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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25章

小说: 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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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不知他心中所想,只道:“是朋友。”


泰格更加笃定自己的揣测,不仅为布赫抱起不平来。


主子如此费心寻她救她,她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要做出不利主子计划的事,还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


“温先生城陷当日没有逃脱么?”泰格问。


乌兰眼中迷蒙一层雾气,当夜的情景再次涌入脑海。血色和火光,尸体焚烧的味道,充斥耳边的呐喊和嚎哭,是她经久不散的梦魇。


她摇摇头,声音凄然:“没有。他中箭倒在城门边,生死不知。”


“你真的见他陷在城中?如此说来,那真是温先生了!”泰格扼腕叹息,“我一直不敢相信,古达军中的圣手就这样死了!”


“死了?!”乌兰惊呼,心跳都要停了。


泰格叹气:“我远在拓陀不知详情,只听说阿尔多破城次日,将城中显贵官宦杀的杀捕的捕,官居高位的带回拓陀关着,今日册封礼前全都杀了献祭,其余人,在当天就被砍下头挂在城墙上了。古达城四面城墙上,密密麻麻挂的全是人头,北门上有一批挂的正是医官们。”


乌兰几乎站立不住,一把抓住泰格:“北门上……有温先生?”


“有。”泰格不敢注视乌兰发红的双眼,“温先生是军中名医,许多人受过他救命之恩,前些日潜入拓陀的兄弟与我谈起此事,恨得只想冲进酋长府手刃了阿尔多!”




谍心

乌兰紧紧抓着泰格,全身颤抖。


他死了,他身首异处,头颅被挂在城头!


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她不知如何才能发泄满腔的愤怒。


泰格手臂被她抓的快要麻掉,更加笃定她与温凉渊关系匪浅。


“王妃?王妃……”泰格提醒她,“有人看过来了,还请王妃镇定。”


他一连几个“王妃”,让乌兰惊醒过来。她回头看向大帐,那里灯火通明歌声笑声不断,阿尔多正享受着无上的荣光。


她松开手,恨声:“我早就想手刃他!”


她从第一次见他就像杀他,可总没有成功过。所以处心积虑,才有了今晚的散花之舞。


泰格沉声道:“古达想手刃他的人,多得像天上的星星。可杀了他有什么用,拓陀一向是霸道的部落,阿尔多死了,还会有喜欢征伐的酋长出来,还会有古达一样的部落被灭掉,还会有许多温先生死去。”


杀了他有什么用,还会有许多温先生死去。


杀了他有什么用,还会有许多温先生死去。


泰格的话像一记惊天锣鼓,将乌兰从浑噩中敲醒。


觑着她的神色,泰格继续说:“所以,主子的计划里,从来就不包括刺杀阿尔多。”


乌兰注视着他,清亮的眸子中映出漫天星光,璀璨闪耀,如一河碎钻。


“你主子的计划是什么?”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灭拓陀。”泰格一字一字说得清清楚楚。


乌兰缓缓抬头,望向星罗棋布的天幕。


草原的星空是天下最美丽的星空,一颗一颗的钻石仿佛就在身边,伸出手,就可以触碰到它们。


温凉渊,哪一颗是你?


她忽然落下泪来。




谍心

“你回去吧。”她轻轻吩咐泰格。


“方才所谈之事?”


“改日再说。”她又补了一句,“不用安排我离开了。”


“那……”泰格不知道她又有了什么主意。


“告诉布赫,我不走。改日我会再找你。”乌兰再次让他离开。


泰格行了个礼,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乌兰用力吸了口气,将泪水逼回。婢女和侍卫们围过来,发觉乌兰脸色不好,谁也不敢说话,低头站在乌兰身边。


乌兰抬脚向大帐走去。


一群女人的大食舞蹈,将晚宴气氛带入高潮。琴鼓声中舞女们抖动腰肢,全身环佩叮当作响,男人们的笑声远透帐外。


离得越近,那笑声便越发刺耳。乌兰缓缓走着,一段本不远的距离被拉得十分漫长。


只要再过三个晚上,她就可以将一切结束。


可她改变主意了,将精心准备的所有全都推翻。


她此时不再需要阿尔多的尸体,她需要他活着,活着看自己的无上荣光如何烟消云散,看自己半生基业如何一朝颓倾——那一定一定比死更让他难受。


到那时,她再将他背上插三支箭,把他的头颅挂上城头,用他的尸身向温凉渊献祭。


家奴们在篝火边模仿舞女们扭动身躯,人人欢天喜地,享受着古达覆灭带给他们的欢乐和财富。


他们每一个踉跄的舞步,不是踩在温凉渊的尸体上?


乌兰加快了步子,飞快走上台阶进入大帐。她在后堂用温水清洗泪痕,重新涂抹胭脂,铜镜中的女子再次脸带绯色,唇挂浅笑。


在婢女的搀扶下,她重新步入宴席,紧紧靠在阿尔多身边。


“去哪里了?”他搂着她灌酒。


她抿了一小口,将剩下的全都倒进阿尔多口中:“去外面散酒气。”


阿尔多将杯中酒全都饮尽,拉过她的手捂在怀里:“小心冻着,手更难好了。”


他满脸关怀宠溺,她满脸浅嗔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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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的碎碎念】

童鞋们不要着急,温美男就算不是领衔主演,也算个主演,咋会那么容易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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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心

那夜的晚宴持续到几近天明,宾主全部大醉,横七竖八被人抬回去。


乌兰早就熬不住了,她身子尚未好全,献舞劳累,又经温凉渊一事的刺激,疲态难掩,阿尔多早早吩咐下人带她回房休息。


遣退了下人,她却睡不着。


歌舞声吵闹声隐隐传来,外面越热闹,她心里越难受。


温凉渊的音容笑貌总在她眼前晃悠,仿佛伸出手就能触到他含笑的眉眼。折梅共赏,灯下翻书,还有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背后涂抹药膏……


往日情景如如光掠影,捉不住,碰不得,却漂浮在每一个角落,如包裹住落湖之人的深水,梦魇般纠缠渗透,不肯散去。


乌兰靠坐在床头,对灯枯坐,直到昏沉着睡去,然后在天光大亮的时候被阿尔多吻醒。


他酩酊大醉后睡倒在大帐,一觉醒来想起乌兰,直奔她的毡房,看见她和衣歪在床上,梦中仍凝着秀眉。


他伏在她身边,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直到她张开双眼。


一瞬间他看到她眼中的杀意,却转瞬即逝,让他以为花了眼。她的嘴角弯起,迷蒙着眼神对他微笑。


他拉过她,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用温热的身体焐暖她冰凉的手脚。


她还是不能适应北方的严寒,不盖被子睡了半晌,如今忽然受热,连打几个喷嚏。


阿尔多搂住她,责备道:“怎么不爱惜身体,不盖被子就睡。那些下人也该挨鞭子了。”说着就要起身唤婢女们进来受训。


乌兰按住他:“不怪她们,老实躺着吧。”


阿尔多顺从躺下,口中却仍说:“昨晚你在外面时候也太久,身子没好全,她们竟敢不早点劝你回来。”


“王爷息怒吧,她们是下人,怎么能左右我。”


“那是谁耽搁你那么久?”阿尔多问,“听说你还哭了?”


乌兰心中一动,谁那么嘴快告诉阿尔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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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心

昨夜重回大帐宴席时,她已经洗去泪痕重新上妆,谁料阿尔多还是知道了。


她暗自庆幸自己和泰格做戏周全,看来身边还是有多嘴的人——是无心多嘴的人倒也罢了,就怕是有心的耳目。


乌兰见阿尔多问出来,料想他早晚也会知道自己和泰格的会面,说不定已经知道了呢,于是便说:“昨夜出去散一会,碰见滕江大人的手下了,就是一直跟在滕江大人身边的那个,叫泰格是吗?”


阿尔多“恩”了一声,又问:“他竟敢把你惹哭?”


乌兰叹口气:“不是他惹的,是我自己伤心。”


阿尔多支起身子,皱眉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伤心?”


乌兰侧目看他,正好看到他耳后的天容穴。她的目光不禁一路而下,落到他的胸口。


颈后天容,胸口灵墟,还有掌中鱼际。


她曾无数次演练过如何借机按住这三个穴位,如何拿捏力度而不被他察觉。


昨夜她做到了。


第一杯花瓣酒下肚,她食指点在他颈间。


第二杯,她点在他的胸口。


第三杯,在手掌。


恰到好处,不露痕迹。


袖间特制麝香为引,夹了药材的漫天花雨是铺垫,画龙点睛便是那三道穴位。


她在温凉渊种类繁多的医术古籍中发现这个奇怪的方子,普普通通的花卉组合,辅以几味草药,便是慢性致人昏睡,然后慢慢昏睡致死的毒法。方子虽毒,受者却不会有中毒迹象,这是改变人体经络血气运行的方子,是无形无影的毒药。


原方需要每天连续服药,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断。但她加上药引和特别的推穴手法,尽早激发药性,并将药力聚集在体内防止流失,将时间缩短到三天。三天中只要连续推穴,便可达到原方的效力。




谍心

她当日被这偏方吸引,曾和温凉渊认真讨论过,随后便被其他方子吸引了注意力,再没提起过。那个时候,她怎会知道有朝一日自己会亲手用它。


决定取阿尔多性命的那一刻,她却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这方子来。


凭借武力,她休想碰他分毫,只有用些阴毒的办法了,这方子再好不过。


那些花本是凡品,又是她从大夫人的花房中弄来的,自然没有问题。而且,就算有人疑心到花瓣酒的身上,当晚所有宾客都喝了,却安然无恙,也就无从查起——只喝一次,又没有推穴按压,他们全都不会有事。


如果不是泰格的忽然出现,她本会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重复按压这三处,然后在第四天的清晨看到他永远不能睁开的双目,触到他冰冷僵硬的尸身。


他每天与她耳鬓厮磨,想做成这件事实在太过容易。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她极力克制住想找机会碰他的冲动。


她要留着他的命。


她的目光在他穴位上流连,一时走了神,久久不说话。阿尔多很奇怪,伸手抚摸她脸颊光滑的皮肤:“想什么呢?”


乌兰回过神来,想起他正在问话,问她昨夜为何伤心。她闭上眼睛,掩饰回神瞬间的错愕:“没有想什么。”


阿尔多抬起她的下巴,不满的说:“你明明在走神。我问你伤心什么,为何不回答我?”


乌兰睁开了眼睛,神情委屈:“王爷,您是真心喜欢我吗?”


阿尔多愣了,不知她怎么扯到这上面来:“我真心喜欢你,才让你做我的王妃,怎么问起这个?”


乌兰眸光盈盈,抿了抿嘴:“如此,我便不伤心了。”


她扎进阿尔多的怀中,细细说道:“昨夜,泰格在我面前替他主子赔罪,说之前言语可能有些冒犯,请我别放在心上,宽容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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