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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22章

小说: 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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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扬错一点点移开挡在眼前的双手,试探着眯起眼睛,茫然看着屋中众人。


她的双眼被阳光刺伤,流出泪来,将脸上脏污冲得一道一道。


“还记得我吗?”乌兰看她呆呆的样子,直怀疑她是不是神志不清,接近疯癫的边缘。


木扬错努力将眼睛睁大一点,困惑看着乌兰。


忽然,她尖叫起来:“贱人——”她向乌兰扑来。 


看守一脚将她踢回去,骂道:“作死呢?” 


木扬错的身体极度虚弱,被这一脚踢的口吐鲜血,趴在地上起不来。她口中依旧在哀哀地叫着:“贱人——贱人——”


看守再上前一脚,踢在她脸上:“住口!”


木扬错说不出话来了。乌兰挥手止住他。 


不久前还在踢打乌兰的人,如今却成了别人脚下的囚徒,乌兰不想再折磨她了。


“将她带回原来的住处吧,着人好生伺候。”乌兰吩咐婢女,转身走出门。


乌兰发现自己心肠还不够硬。当日若不是被救得及时,她便死在木扬错手上,可如今地位转换,她却下不去狠心。


木扬错不过只是个笨拙可怜的女人,既然自己没有死,那也不必找她算账,各安天命罢了吧。


她的计划里,于是少了木扬错这一环。 


温凉渊,大概是找不到了吧。乌兰轻轻叹息。图哈拉,木扬错,接下来的呢?该是阿尔多。


他毁了她奔赴王宫的梦想,毁了她为家族复仇的希望,毁了她在双盛唯一的温暖记忆,毁了她的清白。


这个残暴的男人,她该如何报复他?




狐媚

阿尔多晚间回到大帐,先抱住乌兰灌了一口烈酒。看着乌兰被辣的咧嘴,他哈哈大笑。


“听说你把木扬错放了?”他问。


乌兰点点头:“我去看她了,她很可怜。”


“今日滕江来找我,非要让我放了她,被我骂出去了,谁料你这边却自己动了手。”阿尔多坐在案旁,将乌兰抱在怀里。


乌兰诧异:“我做错了,给您添麻烦了吗?”


“没有没有。”他抚了一下她的脸,“不但没麻烦,反而帮了我。滕江那个性子,今天被骂回去,明天肯定还会来磨,你替我省了许多事。”


“哦……原来关着她,会有麻烦的呀,那还是我给您添麻烦了,您关她不就是因为我。”她委屈的低下头。


阿尔多失笑:“也不全是因为你,她行事太乖张,我早就想惩治她了。”


乖张?乌兰暗自好笑,若论乖张,谁比得过你阿尔多。面上她却未露出来,只问:“可不是迟迟没动手么,想必是惩治了她会有麻烦吧?”


阿尔多一挥手:“哪里算什么麻烦!滕江觉得她是金图部落酋长的女儿,关了她会引起金图不满。我怕什么,明天,我就是南王亲封的安国王了。”


“恭喜阿达。”乌兰笑着给他添了一杯酒,亲手奉到他唇边。


阿尔多一口饮尽,深深吻住她。


乌兰一改开始的冷眼,变得顺从柔美,让他比得了安国王的名头还高兴。 


乌兰闭目,掩住眸中杀意。任他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她的颈,她的锁骨与肩头。 


明天的封王仪式,她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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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的碎碎念】  


今天的十更终于终于结束,撒花打滚庆祝,终于终于在0点钟声敲响之前完成任务。欧也,大年初一,我坚持下去了,我好伟大(*^__^*)感谢趴在电脑前等文的亲们,群么群么~~~~~拜个晚年,大家过年好,哈皮妞叶~~~~~~~~~~




宴杀

为了进行封王加冕仪式,拓陀城的西南角上起了一座高台。青石玉壁,檐庑飞天,几百个台阶绵延而上,直通顶端大殿。


南王都城派来的使者面南而立,用洪亮的声音念出加封诏书。阿尔多立于使者面前,听他念完,并不按礼制跪下接旨,冲着使者平伸双手,示意将诏书交到他手上。


使者迟疑了一下,终究不敢违逆,重新将诏书卷起交给阿尔多。


到任何地方都如南王亲临的使者,第一次在阿尔多面前失去了象征王权的尊严。


阿尔多结果诏书,待使者将安国王玉冠戴在他头上,转身对着天空放声大笑。


台阶下跪伏的拓陀官员们,一齐下跪,山呼“安国王威震天下”。


礼赞声穿透天际,响彻拓陀治下每一个角落。


觥筹交错,胡琴悠扬,俊俏婢女鱼贯穿梭,冗长的加冕仪式结束后,当天晚上,阿尔多的府第内举行了盛大晚宴。


阿尔多头戴玉冠端坐主位,下首南王使者和滕江大人分列两侧,身后依次是拓陀贵族以及四面八方赶来祝贺的客人。


冲天的酒气,震耳的笑声,席间气氛热烈,酒杯换成了海碗,后来有人喝得兴起,直接端着酒坛往口中灌。


阿尔多意气风发,凡有人敬酒,一概不辞,端起碗一饮而尽,不断博得大家喝彩。


婢女朵玛从帐后走进,跪坐在阿尔多身侧替他斟满酒,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


阿尔多眼睛一亮,拊掌大笑:“速来!”


朵玛领命去了。阿尔多满面兴奋望着大帐门口,目光穿过高高掀起的帐帘,注视着广场上的一丛丛的篝火。那里烤肉香气弥漫,男男女女围着火堆跳起胡地歌舞。


他可不是在看那些男女,他在等待一个人的出现。


广场上的喧嚣声渐渐平息,群舞的人们停下来,围坐在篝火旁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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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杀

席间宾客发现了阿尔多和外面的异常,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胡琴声忽然拔地而起。


那不是无法归家的旅人所弹出的悲凉哀婉的调子,而是几百个琴师一起奋力弹出的声音,如惊涛骇浪,如万马奔腾,忽地奔袭而至,让人猝不及防,为之一震。


席间人不由停下了手中动作,酒壶倾在半空,海碗停在嘴边,切羔羊肉的小刀只陷下去半寸,所有人都愣住,举目望向帐外。


偏偏那帐外却只有篝火与围坐的男女,无一个琴师的影子,而琴声却无孔不入的,铺天盖地的霸占住整个夜空,劈头盖脸向众人扑来。


宏大的,铿锵的,一波接着一波,若海边新潮,无止无息,本以为这一段已经奔放响亮到极限,却不料下一段袭来,比之前更要催人心肺。


草原上的人,对这胡琴之声最为亲切,琴弦一响便知其意,何况是这样宏大的奏法。


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琴音之中,仿佛置身天高地广的茫茫草原,御马奔腾。


奔腾,奔腾,前面是无边无际的绿野,后面是绿野的无边无际。天际远山,高空雄鹰,这是草原儿女最为之心动的情景。


众人正听得热血沸腾不能自已,琴声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让人心中不由一紧。


然后,再无半点声响。


这一停,比刚才的乐起更加突兀,席间宾客再次愣在当地。


帐中静得不可思议,连广场上篝火的哔哔碌碌似乎都可以听见。


正惊诧间,一丝细细的笛音,从不知何处冒了出来。它细得像几不可见的蛛丝,让人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仿佛随时可以消失似的,呼吸重一点,就会把它吹散。


那笛声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渐渐由弱变强,慢的让人几乎不可忍受,却又恰到好处的滑过忍耐界限的边缘,一点一点,一声一声,真真切切传入人们耳中。




宴杀

几百胡琴所奏的,是双盛国广为流传的赞礼之乐,苍茫嘹亮,乃出征及凯旋时阅兵而用的军歌。


而这一丝笛声,却是不知名的南国曲调,若万军之中袅娜柔软一点红颜色,那胡琴越是铿锵,便越显得笛声婉转悠扬。


席间大多人皆没有去过汉地国度,不知宛转流水烟雨迷蒙是如何景象,却也被这笛声勾起心底最温暖柔软的记忆,就算是征战沙场不解风雅的汉子,眸间也有了一丝缠绵。


笛声细细,绵密悠长,余音尚萦绕在人耳边,温柔的歌声接着响起。


秋江岸边莲子多,采莲女儿凭船歌。


青房圆实齐戢戢,争前竞折漾微波。


白练束腰袖半卷,不插玉钗妆梳浅。


归时共待暮潮上,自弄芙蓉还荡桨。


归时共待暮潮上,自弄芙蓉还荡桨。


…………


水一样的声音,温软,清甜,含着少女稚嫩,却又夹一丝慵懒,细细吟唱,沁人心脾。


唱的是汉地七言诗,席间无人听得懂,却都像完全听懂似的,深深沉浸在歌声之中。


归时共待暮潮上,自弄芙蓉还荡桨。伴着最后一句歌声,白衣乌发的女子旋转着进入帐中。


身后四个舞女手持巨大花篮,无数花瓣堆砌其中,轻盈飘至,满室香风。


胡琴再起,此次却是比笛音更柔软的声调,奏的是南国软曲,偏杂着北地特有苍凉之感,缠绵细腻,别有韵味。


女子随琴而舞,白纱裙无一点繁杂坠饰,衣袂翩翩,水袖柔长,飘飘若仙。


她旋转得仿佛一朵开放在清晨的玉兰,飞扬的裙裾是纯洁花瓣,眸间盈盈是晨光下闪烁的露珠。


舞女们众星捧月般围着她,绿衣飘袅,越发衬得女子圣洁如仙。


花篮忽被高高举起,舞女们围绕着女子飞舞,将蓝中花瓣洒向空中。




本章七言诗摘自唐代张籍《采莲曲》




宴杀

赤,橙,黄,绿,青,蓝,紫……


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如雨。


漫天花雨下,是女子明媚出尘的笑颜。


阿尔多定睛,贪恋着看着乌兰轻舞,步步生莲。


席间众人也看得呆了,他们见惯胡地女子奔放之舞,何曾领略过这种柔媚风情。只觉先闻其声的出场已是不凡,何况是这样清秀婉丽的艳色。


南王使者已然不知所食何味,手中酒杯倾斜了也不知道,只定定看着场中女子一举一动,任由杯中之酒像细泉似的流在桌上。一旁伺候的婢女先反应过来,忙伸手给他扶正,使者这才回过神来,尴尬一笑,复又继续盯着乌兰。


就连年过半百,一向老成持重的滕江大人也沉溺其中,满面惊艳之色。而他身边伺候的泰格,眼中满是赞叹的神情,可欣赏中却又带了几分探究。


乌兰灵巧穿梭于花雨之中,水袖伸卷,柳腰柔若无骨。当最后一片花瓣飘摇而落,地上已是一片花海。


轻抬莲足,乌兰围着全场转了一圈。衣袂飘举,席间每个人都感到自己脸上被柔软的水袖拂过,清凉的香气萦绕鼻端,经久不绝。


旋转着回到场中间,缓缓折下腰去,乌兰一身白衣扑散在花海之中,玉簪挽住流云一般的黑发,定格在当场。


她的脸色稍稍泛红,为清淡之美填上一抹丽色。


乐声渐止,归于无声。


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大声叫好,一时间满堂喝彩。


阿尔多眼中掩不住的欣喜,却注意到乌兰微微起伏的胸口,知她有些劳累,关切道:“身子还没全好,赶快来这里坐着。”


谁知乌兰却一动不动,众人正诧异间,高亢的胡琴声忽地又起,尖尖细细,直冲天际。


乌兰蓦地旋身而起,水袖狂卷,瞬间将地上花瓣尽数卷入袖中。


轻进,微退,左折,右舞,长袖忽伸得笔直,忽飞速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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