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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皇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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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那个时代,仇富、仇权的,总是不会少。见有人出头,刚才忌惮赵禳的身份和报复,但有吕晦叔站出来,这些权贵子弟都年轻气盛,当出头鸟也许就没有这么大的勇气,但当声援,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身穿绫罗绸缎缝制的鲜衣浪荡子出来,冷笑道:“对!就算是长沙王有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够欺压我们不成?”
“对!王爷又怎么样了!想仗势欺人吗?”
杨慥饶有兴趣的看着赵禳,仿佛在琢磨,赵禳在漩涡中心当中,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呢?拂袖而去,还是硬碰硬呢?无论是哪一种,想来都会很有趣的!
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抬头看向赵禳,只是当对上赵禳的眼睛地时候。杨慥宛如被人泼下一桶冷水,还是带冰块的那种。杨慥本道可以在赵禳眼神当中,看到让他有趣的眼神,就算赵禳再怎么能够忍耐,想来也会有几分掩饰不住的懊恼,但他想错了!赵禳的目光很深邃,很平静。深邃得仿佛一波黑潭,平静得宛如一面镜子。
杨慥不由心中一怵,旋即感到一股羞怒,就算他是长沙王又如何?他还能够把自己杀了吗?自己怎么会感觉到害怕的!对,自己不应该害怕!
为了显露自己的勇敢,杨慥挺起胸膛,嘴角上挂着一抹充满挑衅味道的嘲讽。无声无息的挑衅着赵禳,仿佛在说,打我啊?敢吗?
赵禳笑了,这笑容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很温和,很灿烂,配合上赵禳那张精致得叫女子都禁不住妒忌的脸孔,更是暖人。
“我那里是什么王爷呢?只是一个叫赵元武的少年郎而已!”
这话,宛如一张大手,把所有波澜都压住。
没有错,赵禳从头到尾都没有表露自己王爷的身份,他们却已经不依不饶的高呼着赵禳要仗势欺人了。
“我只是偶然灵光一闪,想来和杨叔玉斗一下诗罢了!怎么了,刚才杨叔玉不是说,虽然结束了斗诗,但为了公平起见,还是给这为范兄机会。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成了?莫非是小看我?”赵禳虽然依旧笑容满面,说话的语气却充满了让人不容拒绝的味道。
杨慥怔了怔,故作若无其事的哈哈一笑,道:“这算什么呢?既然王……元卫兄有此心,慥自当无不可了!”
听着杨慥试探性的称呼,赵禳露出高兴的笑容,道:“如此甚好,你我今天便以字相称就好了!”
人群当中,一人冲赵禳发出一声轻轻的耻笑声。“这赵元卫真心可笑,杨叔玉什么才华?也就出身好一些罢了!”
崔东明看了那人一眼,工部郎中的儿子,和杨慥关系还算可以。
本来崔东明不想惹事,不想那工部郎中的儿子却看到了崔东明那眼神,带着几分不屑。“刀笔吏,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啊?”
崔东明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相处的人,要不然当初在白矾楼上,也不会和赵禳斗诗斗文了。毕竟赵禳怎么说也是宋仁宗的弟弟,收拾他还没有手段吗?
“《咏雪》知道吗?《念奴娇?赤壁怀古》知道吗?”崔东明冷笑着说道。“便是长沙王所作,署名其名讳,禳!”
那工部侍郎的儿子登时脸色大变,这至今依旧在汴梁城勾栏歌舞当中,占据重要地位的诗词,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人群当中的其他人,都禁不住吃了一惊。这真的是皇家子弟吗?怎么会有如此才能呢?
赵禳心中恶作剧心一起,扭头笑道:“那都是我在大相国寺那里听一头陀作的!”
所有人都不由一愕,那工部侍郎的儿子找到反驳崔东明的话,登时精神一振,高兴道:“听到没有!我就说杨叔玉文采要强的了!”
崔东明抬手掩着面,扭头看向其他地方,一副偶不认识这个人的样子。
那工部侍郎的儿子幸亏还没有笨到死,也回过神来,登时满脸通红。听大相国寺一头陀说的?这样的话你都相信,这也太傻了吧?大相国寺是什么地方啊?天下最繁荣的佛寺,人来人往,怎么可能就赵禳一个人听到啊?
赵禳调侃道:“其实我还听到另外一首,现在想起来,和眼下美景倒是颇为相似!”
说到这里,赵禳笑了笑,看着那工部郎中的儿子,调侃道:“可以算是我作的吧?”
工部郎中的儿子没有面目继续留下来了,掩脸冲下一楼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立刻宜春苑的呢?
他带来的几名仆人登时大惊失色,快步追下去。
杨慥目光复杂的看着赵禳,勉强一笑,道:“元卫兄,请!”
这个时候范兄却宛如信春哥一般,原地满血复活。一脸兴奋的朝赵禳拱手道:“谢王爷相助之恩,有王爷之诗词在,当可傲视天下!”
赵禳疑惑的看了那人一眼,漠然道:“你是谁?现在大宋变天了吗?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和本王对话了?”
‘范兄’的脸色,登时变成紫色的,憋的满脸通红。赵禳心底都禁不住为对方担心一下,可别憋出内伤哦!
围观的众人怔了怔,旋即轰然大笑。就算是杨慥,也禁不住意味深长的看了范兄一眼,发出一声轻笑。

第205章踏春【6】

赵秀雅看了看自己父亲为自己挑选的白衣书生‘范兄’,再看看身穿青黑色紧身衣服的赵禳,一黑一白是如此的分明。
可惜是从兄!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赵秀雅禁不住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在旁人看来,赵秀雅这个时候,除了默默等待,什么用处也没有。
而‘范兄’呢?他憋着一口气,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别看‘范兄’被冯翊郡公赵德文挑选为赵秀雅的夫婿,实际上‘范兄’的文采和能力其实不怎么样高的。这是为什么呢?皆因宋朝鉴于唐朝因为外戚、宦官乱政,才有五代之乱。吸取前车之鉴,宋朝的宗室、外戚地位虽然高,实际上权力却不大。
而驸马更是不能够担任“差遣”,这个“差遣”就是实权,比如知县、知州、参知政事等,就是差遣了。而“官”,其实就是寄禄官。左、右仆射、六部尚书、侍郎、大夫、郎中、员外郎、卿、少卿等,在成为官阶的名称后,就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不再担任与官名相应的职务。这些官名只用作定品秩、俸禄、章服和序迁的根据。
而驸马也就是担任这些官职,所以有志向的士子、书生都不会想成为驸马、外戚。当然了,这也不是绝对的,如果是刘娥在世的时候,成为刘家媳妇,可是热门的事情,而且也只仅限于刘娥的亲族。而现在宋仁宗当政后,自然也一切回归原状,刘家也老老实实的夹住尾巴做事情了。
没有办法当差遣,只能够当个富家翁。选择这条路的人,可想而知其能力如何了?更是可以看得出其心志如何了?如果是有骨气的,怕也不会去吃软饭了。
‘范兄’最后还是没有胆子冲赵禳怒吼,最后憋下这一口恶气,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王爷教训的是。王爷教训的是!”
人群当中发出一阵嘘声,赵禳连看‘范兄’一眼的动作都没有了,这样的卑劣小人,看他一眼,赵禳都感觉污了自己的眼睛。
赵禳看着杨慥,淡淡然的说道:“虽然说刚才叔玉兄已经作了一首,但我可不想占人便宜。叔玉兄。如果觉得不满,可以再作一首,不定题目。而我自然继续以桃花为题吧!”
淡淡然的语气,却让人那么别扭。说是不占便宜,实际上却是给便宜杨慥占。
杨慥微微摇了摇头,笑道:“看来元卫兄真的骄傲。不愧帝皇贵胄!”
“不谈出身!今日之谈诗词文采,各凭本事!”赵禳的话依旧是那么的淡淡然,不过这次少了掩饰,多了几分发自骨子里的骄傲。
杨慥怒极反笑,哈哈一笑道:“既然元卫兄如此热情,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不过作诗词,也应该有个时间吧?要不然让诸位官人空等。可不大好吧?”
“半柱香!如何?”赵禳露出淡淡然的微笑,笑呵呵的说着。
半柱香也就是半个小时,这时间虽然不短,但绝对不长。并且还要作出一首杰作,这时间就更加紧凑。
杨慥虽然感觉很是勉强,只是想来之前有自己的《三月桃花》作底,这一首差了,也有所凭借。反倒是这长沙王如此托大。虽然作出的诗词傲人,但这么短时间,想来也不可能作出什么可以和《咏雪》、《念奴娇?赤壁怀古》媲美的诗词!
而且自己之前已经占了这长沙王的便宜,众人都看在眼中,自己还斤斤计较,想多占些便宜,怕就算赢了。也要落下污点!
当下杨慥爽快的点头应诺,道:“如此也好!便半柱香时间好了!”
“等等!”
却是刚才声援杨慥的吕晦叔。
想到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赵禳也禁不住心头有些怒火了。对走到自己身边的当阳县主。压低声音问道:“这家伙什么人?”
吕晦叔看到赵禳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和怒火交织的眼神。
当阳县主眼中闪过一抹苦笑,低头道:“吕家三郎!”
赵禳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看来晦叔是吕公著的字了!
“吕家三郎也想和我斗诗吧?”既然知道了其身份,赵禳怎么可能不知道吕公著是什么打算呢?不过赵禳并没有一丝惊惧的感情,依旧是淡淡然的样子。
很叫吕公著痛恨,不过自小的教育,使得吕公著忍下怒火,板着脸,对赵禳施然一礼,一丝不苟的,就算是叫宫内的礼仪师来看,也挑不出一丝毛病。“久闻元卫兄大名,一曲《念奴娇?赤壁怀古》天下闻名,不才,愿意冒昧作上一诗词,哪怕败了,也是与有荣焉!”
赵禳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就舒展开,微笑道:“也好,晦叔兄也自由择题吧!”
“呵呵!如此盛开,怎么不算上小可我呢?诸位哥哥可真是不厚道了!”一名十二三岁,容貌粉嫩的俊少年,笑呵呵的上前,对着诸人行了个四方礼。
“那里来的少年郎?这等事情,岂是尔可以掺和的?”不等其他人作何反应,一些苦逼的‘范兄’忍不住出言讽刺。今天范兄可是够倒霉的,那个也不是他可以得罪的起,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见到这少年郎冒出来,自然趁机发泄了。
少年郎虽然笑呵呵的,但脾气一点也不少,瞪了‘范兄’一眼道:“尔不过一守户犬,何以道他人?”
杨慥却认识这少年郎,笑呵呵的解释道:“这是世叔暮子。”
顿了顿,杨慥接着说道:“世叔,晏相公也!”
赵禳露出恍然之色,低头看着少年郎,微笑道:“原来是晏(殊)公之子,不知道姓甚名谁呢?”
“讳几道!”晏几道也不怕生,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回答道。
‘范兄’再次萎了,晏殊是什么人啊?七岁就以神童身份面圣,作出的诗词,更是传阅天下。不知道被多少士子奉为榜样,哪怕晏殊因为站错队,已经被贬谪为知州,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落魄书生可以欺负他儿子的。
“当真是虎父无犬子!”赵禳赞道。
“不敢有辱家门!”晏几道有板有眼的回答着。
“如此也算上我一人吧!”李及之越众而出,目光锐利的看着赵禳。哪怕知道了赵禳的身份,被赵禳羞辱的屈辱依旧深深在心底扎根。既然赵禳今天坦言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和诸人平等接待,这也怪不得自己了!
想到这里,李及之捏了捏藏在袖中的便签,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有此在,如何不胜之?
围观的众人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神激荡。杨慥也就罢了,晏几道可是晏殊的儿子,虽然年少,却已经素有才名。刚才没有作诗,想来是不削于这赌斗。而李及之看他如此胸有成竹,想来肚子里面没有几滴墨水,也是有什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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