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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奈何宫主太招摇-第39章

小说: 奈何宫主太招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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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立四下里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走到其中一间牢房门口,问里面的中年美妇道:“有没有看到一个腰上挂着扇子的人?”
萧美娘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瞥见高立俊秀的面容,不由得眼前一亮,忙凑身过来,笑着点点头。
高立的眉毛一挑,心中不禁掀起一抹怪异的涟漪,道:“什么时候?”
萧美娘抬头望着光洁的石壁,道:“在这地宫里,谁还分得清白天和黑夜呢,反正那时候刚吃过饭,至于是哪一顿,我也搞不清了,送饭老伯刚离开不久,那个腰间挂着扇子的小哥就来了,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用剑的公子,两个小哥模样都很俊……”
萧美娘罗里吧嗦地说了变天,也没有抓住重点,高立心念段无琴的安危,颇有些不耐烦地瞪着眼道:“说重点!”
“哦。”萧美娘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道:“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小哥就打了起来,然后那个腰间挂着扇子的小哥,就被用剑的小哥打趴下了。”
“打趴下?”高立只觉得心被揪了一下,一瞬间大脑空荡荡的,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滞涩。
萧美娘见高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惬意,继续道:“也不知道那个小哥还有没有气,用剑的小哥像拖尸体一样,把他拖进原来关押鹤沧澜的那间牢房,要不,你现在去看看?”
“该死……”高立恨恨地瞪了萧美娘一眼,道:“你为何……”
萧美娘忙打断高立道:“我认得那个人,他是繁花宫右护法吧,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在意他的死活,所以,你认为我们会让人知道他的存在?”
高立恨得直咬牙,但此时此刻,容不得分心与这种人计较,还是段无琴的安危比较重要。一个箭步向着原本关押鹤沧澜那间角落里的囚室奔去,明明十几丈的距离,仿佛阻隔着天与海的遥远。
不知何时,那间早已被人们遗忘的牢房,被人用铁链锁上了,橘黄色的光芒映在铁链之上,泛着森森的寒意。高立脸上的表情几近崩溃,顾不得许多,忙用内力震断了铁链,不由得心存几分侥幸,还好这根铁链没有为难他的武功。
若不是外面冰冷的栏杆诠释着它作为囚室的用途,高立险些以为这是哪个大老爷金屋藏娇的地方,囚室内别有洞天,书房、卧室布置考究,更有一处开阔的空地,可以充当练武场使用,原本应该空荡荡的空地,此刻正躺着一个不知生死的人——段无琴。
高立忙跑过去,将段无琴扶起来,此时的段无琴,早已不复了往日的风流恣意,原本白皙的面容,泛着几分惨淡,撇不见一丝血色,双唇渗着绛紫色的光泽,明显是中毒至深的迹象。
高立慢慢抬起手臂,颤抖地探向段无琴的鼻息,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没断气!
连忙将段无琴打横抱在怀中,高立开始了今天第三次不要命的奔跑,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已近黄昏,夕阳却仍旧乐此不疲地散发着光和热,置身于屋内,不禁有些燥热难耐。
直到高立绕着段无琴的房间绕了第三十三圈,花重舞终于看不下去了,不满地努起嘴巴道:“阿立啊,你再这样绕下去,我会头晕的。”
高立一只脚还没有落地,闻言,只能尴尬地收回来,见花重舞此时还有心情与他调笑,于是不爽道:“我只是担心右护法的安危。”
“我们也是。”花重舞收起玩味的目光,一脸郑重地望着高立。
高立目光向四周一扫,发现司徒幽、桃雪、琳琅正肃穆地望着段无琴置于屏风后的床铺,每个人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里面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牵动他们紧绷的神经。
见状,高立面上闪过几分愧疚之色,一起共事多年,大家名义上是上下属的关系,实际上却像兄弟姐妹一般亲密无间,纵然偶尔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也难以抹杀往昔的情谊。是他忽略了大家的心情,因为在座的众人,都是与他一般关心着段无琴的安危。
鹤沧澜清冷的目光,恰如其分地射了过来,高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决定收回方寸的结论,他才不要与这个人亲如兄弟呢,他才不会相信鹤沧澜会关心段无琴的生死呢。高立忽然觉得,眼前的鹤沧澜,竟与平日里有些大不一样,仍旧是一贯的冷漠,仍旧是一贯的事不关己,但是高立就是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对劲。
似乎是为了印证高立的猜想,鹤沧澜缓缓走到高立身侧,伸手拍了拍高立的肩膀,嘴角向上扯了扯,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高立整个人都愣住了,谁能告诉他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错觉罢了,鹤沧澜居然安慰他,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他在做梦,高立如是想。但瞥见鹤沧澜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高立后知后觉地发现,也许,是他误解鹤沧澜了,抛却他的身份与一贯的冷漠,他也是有柔情一面的。
受宠若惊的高立正打算向鹤沧澜表达自己的感激,就被鹤沧澜接下来的话,清除了刚刚燃起的好感度。
“我相信,他一定会撑到,与你洞房花烛的那一天。”想象着高立接下来丰富多彩的表情,鹤沧澜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怪不得花重舞与薛若碧那么喜欢调戏人,原来调戏成功的感觉,竟然这么有趣。
缓缓收回手,只见一双双写满震惊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鹤沧澜也不觉得尴尬,仿佛没事人一般,径自走回花重舞身边,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众人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相公,你学坏了。”花重舞如是道,望向鹤沧澜的目光,迸发着无限的期许。
“近朱者赤。”
众人默默地看了花重舞一眼,果然,这种事情是会传染的。众人于是又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在心中高喊着口号:珍爱节操,远离宫主。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八、真凶未明

“唉……”屏风内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室内原本诡异的气氛瞬间变得越发迷离,众人循声望去,被司徒幽扛上山的名医胡智庸慢条斯理地从屏风后走出,一脸歉然地望着众人。
“胡大夫,右护法他……”见胡智庸如此模样,司徒幽忽然不忍心说下去了。
“是我学艺不精,右护法恐怕要……啊……”胡智庸未来得及说出来的话语,瞬间被惨叫声吞噬。
高立如疯了一般冲过来,挥舞着手中的拳头,劈头盖脸地砸向胡智庸,“你这个庸医!”
“表哥……”
“左护法……”
花重舞与司徒幽同时发出惊呼,忙冲上去试图将高立拉开,无奈高立竟如魔鬼附身一般,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解,眼里迸射着愤怒的火焰,一副恨不得将胡智庸生吞活剥的样子,挥舞的拳头丝毫没有懈怠。
鹤沧澜欺身上前,连忙点了高立的穴道,原本清澈的双眸射出凛凛寒光,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高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不由得闷哼一声,别过头望着高大的屏风不语。
胡智庸被司徒幽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早已是一副鼻青眼肿的狼狈相,揉搓着险些脱臼的手臂,不胜委屈道:“我只是想说右护法恐怕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慢慢清理余毒,左护法为何下如此重手?”
众人一脸无语地望着高立。
鹤沧澜很是时机地解开高立被制住的穴道,高立于是闷哼一声,道:“我以为你要说右护法恐怕要凶多吉少了,所以才……”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态,高立不禁又羞又愧,连说话的底气都没了,声音弱弱道:“方才多有得罪,胡先生不要见怪。”
生怕胡智庸不肯罢休,花重舞大度道:“胡先生放心,我会及时支付医药费的。”
胡智庸:“……”这是钱的问题吗?想起来方才的事情,胡智庸就觉得抑郁难耐,他本来好好地在家研究古籍,却被司徒幽冲进去掳到这里,想来他们也是因为救人心切才如此,胡智庸对此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谁能告诉他,明明他辛辛苦苦奋斗了两个时辰才把段无琴从鬼门关拉回来,没听到感谢的话也就算了,毕竟他是按件收费,但是无缘无故被揍了一顿,这要怎么解释?
“多谢胡先生替右护法解毒。”司徒幽见胡智庸仍旧冷着一张脸,生怕他还在为刚刚的事气恼,于是忙转移话题。
“哼。”胡智庸冷哼一声,嘴角微微勾起,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肤色配合起来,倒是相得益彰,滑稽的有些可爱。
“医药费,好说。”
胡智庸忙收起对司徒幽方才升起的好感,繁花宫这群强盗,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胡智庸识趣地选择结账走人,对方一个个都是功夫了得的高手,和他们发生冲突,自己的胳膊腿儿肯定要分家了!
送走了胡智庸,众人这才回神过来,鹤沧澜来到床边,将手搭在段无琴的手腕上,道:“脉象平稳,想必是没事了。”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怅怅地吁了口气。
见段无琴已无大碍,紧绷的神经倏地松弛了下来,花重舞忽然跳到高立面前,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表哥?”她的音调微微上扬,连脸眼角都挂着浅浅的笑意。
高立刚要开口解释,就看见鹤沧澜悠悠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若有所思地望着他道:“果然是伉俪情深。”
伉俪情深?
该死,居然又将他和段无琴比作一对!
高立正准备发作,抬眼望着原本拥挤的房间早已变得空荡荡的,无奈地撇了撇嘴,这群人,每次逃跑都是这么干脆利落。
事关重大,花重舞决定未找到凶手之前,先隐瞒段无琴中毒之事,对外宣称段无琴只是偶感风寒。
浩浩汤汤的诛魔联盟决定在三日后出发,而段无琴却仍旧被余毒祸害,至今昏迷不醒。
高立对此表示十分不解,看着花重舞的眼神全是不满之色。
“明明是南宫羽凌下的毒手,宫主为何不替右护法讨回公道,趁机除掉这个投降魔教的叛徒?”
花重舞眨巴眨巴眼睛,见高立如此义愤填膺,于是语重心长地看着他道:“阿立啊,凡事要讲究证据才是,我们不能冤枉好人啊。”
“证据?难道那封信还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吗?况且我拿着南宫羽凌的画像去地宫问过萧美娘,她也亲口承认,那天袭击右护法的就是南宫羽凌。”高立越说越觉得气愤,好歹繁花宫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门派,现在自家右护法被人在家门口差点儿要了小命,宫主不但不替他讨回公道,反而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这让自己如何淡定。
“万一是有人假扮的呢?毕竟萧美娘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南宫羽凌,单凭画像与匆匆一瞥,就认定他是凶手,未免太过武断。”花重舞一向神经大条,但这一次却难得没有糊涂,神智倒是比向来以冷静着称的高立更加清醒,见高立早已被喷怒冲昏了头脑,不由慢条斯理地分析起来。
“哼,单凭这一点确实不能断定他就是凶手,但是我记得宫主说过,他对薛若碧似乎有难以启齿的感情,若是他为了讨好薛若碧,做出些什么利令智昏的事情,也不无可能。”想到南宫羽凌竟然对薛若碧心生暧昧,高立只觉得头皮发麻,难道他有生之年,不但见证了花重舞与鹤沧澜跨越黑白两道的惊世之恋,还要顺便见证南宫羽凌与薛若碧有违伦常的不俗之恋吗?
花重舞一下子来了精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兴奋地望着高立,眉飞色舞道:“阿立,这就是传说中的感同身受啊,你居然看出来小南宫是那种为了爱情可以背叛整个世界的人,果然,你们同道中人,就是有共同语言!”
花重舞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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