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奈何宫主太招摇 >

第29章

奈何宫主太招摇-第29章

小说: 奈何宫主太招摇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若碧用手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肩膀,道:“已经还回来了。”
鹤沧澜微微气结地望着花重舞与薛若碧,道:“为什么我觉得被你们两个耍的团团转?”
花重舞很是无辜地摇摇头,道:“我也被阿碧耍了,我事先真的不知道小南宫是魔教的人。”说着,花重舞还不忘一脸幽怨地瞪着南宫羽凌。
同样搞不清楚状况的寒江流也跟着点点头道:“我也不知道魔教已经无孔不入地渗透到无忧山庄了。”
南宫羽凌很是配合地点头道:“我也不知道。”
花重舞:“……”
寒江流:“……”
薛若碧:“南宫少主也属于友情出演。”
南宫羽凌:“……”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扮猪吃老虎

“那魔教一定节省了不少银子吧。”花重舞自以为终于抓住了重点。
寒江流十分认可花重舞的观点,跟着附和道:“御风使一向崇尚节俭,连铁公鸡,他都恨不得能拔下一根毛。”
“没办法,魔教与繁花宫一样,开支紧张啊。”薛若碧很煞风景地抛出这个话题。
花重舞强忍着哭出来的冲动,不由得在心中默默地呼唤着高立的名字,远在繁花宫的高立要是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一句玩笑,居然成了众人乐此不疲调侃的对象,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现在貌似不是讨论开销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仔细部署一下下一步的行动。”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羽凌见众人一直跑题,忍不住提醒道。
“小南宫,你终于靠谱一次了。”花重舞向南宫羽凌投去一抹赞赏的目光。
“多谢花宫主夸奖,在下当之无愧了。”
“小南宫,做人要低调!”花重舞险些忘了,南宫羽凌貌似不是个容易调戏的对象,因为对方的语言还击能力远远强于高立,而对方出手还击的能力,更是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我一向很低调,不然怎么做魔教的长老。”
“长老?”
“长老!”
花重舞与鹤沧澜同时发出疑问,寒江流只能用瞪眼来表达自己的惊讶。
“咳咳……这个是兼职的,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南宫羽凌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吓到了众人,毕竟除了薛若碧之外,鲜少有人知道他与魔教的关系。
“我明白了,这样可以拿两份工钱,看来无忧山庄也开支紧张呢。”通过重重抽丝剥茧,花重舞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微妙。
南宫羽凌:“……”
果然,他与花重舞之间,还是花重舞技高一筹,南宫羽凌识趣地退出了战圈,默默地望着薛若碧。
薛若碧了然地点点头,道:“我想,神秘人既然想挑拨魔教与繁花宫的关系,那么最近一段时间,一定在我们身边安插了眼线,估计方才我与师兄动手之事,此刻应该传入他的耳中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将计就计,也好顺藤摸瓜,看看究竟是哪个混蛋在暗中搞鬼。”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许。
薛若碧与鹤沧澜达成了共识,便带着南宫羽凌,从床板下的暗道先行离开。
寒江流无助地望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鹤沧澜,心里忍不住各种纠结,谁能告诉他他该以什么样的方式退场。
花重舞充分发挥着自己的善解人意,好心提醒他道:“阿流啊,你一会儿就装作被相公臭骂了一顿,然后黯然离开好了。”
寒江流不满地瞪着花重舞,看来今天真的是他的苦难日,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干瞪眼,没办法,谁让他没有花重舞与薛若碧那样强悍的语言破坏力呢。花重舞的话,倒是点醒了他,待会应该如何离场,只是那句阿流,却让他有一种哭笑不得的冲动。
阿碧,阿流……
寒江流忽然有点羡慕南宫羽凌了,因为相比之下,小南宫听起来顺耳多了。
望着挫败地离开的寒江流,鹤沧澜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恰对上一脸娇羞的花重舞,正双目一眨不眨地神情凝望着他。
“这一切,都在你和若碧的计划之中?”联姻是计划好的,私奔是计划好的,邂逅薛若碧是计划好的,求医刻意露出破绽是计划好的,暗示自己薛若碧在欺骗自己也是计划好的,人生如戏,果真如此呢,重获自由之后,他竟是硬生生地陪同众人演了一出跌宕起伏的戏。
讽刺也好,挖苦也好,鹤沧澜竟是觉得十分不真实,心情郁闷至极,他能理解花重舞与薛若碧这么做的良苦用心,只是内心深处不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在控诉着自己的毫不知情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奇怪,他究竟在郁闷什么?这件事情,他明明没有任何损失啊!
花重舞悻悻地愣在那里,眼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她能够理解鹤沧澜此刻的心情,虽然他们的欺骗是善意的,但是这一切对于鹤沧澜来说都是太过的突然,以至于他一时之间根本就无法适应这些突如其来的变化。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们算计好了各种可能性,做好了各种应对的策略,却唯独算漏了一件事……”花重舞说着,竟是痴痴地望着鹤沧澜,声音一点一点地小了,到最后,只能半张着嘴唇,与鹤沧澜对望着。
“哦?”鹤沧澜见花重舞忽然顿住了,不由得好奇心顿起。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花重舞忽然转移了话题,定定地望着鹤沧澜,似是想要透过执着的目光,窥探到他内心深处的隐秘。
鹤沧澜摇摇头,对于感情之事,他根本就是一无所知,从小到大,在他的认知里,人通常只分为两种:敌人,自己人。于他而言,何曾有过男女之防,于他而言,何曾有过瞬间心动,与他而言,何曾思考过自己的人生大事。
“呵呵……”花重舞脸上不由得涌现出一抹淡淡的苦涩,生怕鹤沧澜看出她的心思,忙错开目光道:“等到有一天,你相信一见钟情了,便也能够了解我所说之事了。”
早就适应了言语癫狂的花重舞,这样的花重舞,反而让他不知所措。
见鹤沧澜没有回应自己,花重舞不禁强忍着心中的失落,含笑道:“天色不早了,不如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就起程回繁花宫,来一出请君入瓮。”
瞥了一眼愈加浓密的夜色,鹤沧澜认同地点头道:“好。你去隔壁休息吧,我今晚住在这里就好。”
“相公,如果我们突然分房睡,会让对方发现马脚的。”花重舞将无耻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以公谋私,应该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鹤沧澜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出于对大局的考量,还是与花重舞一同离开了薛若碧的房间,回到隔壁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一、宫主是个偷窥狂

回去的路上,两人早已没有了最初的心境,释放了所有的怀疑,只剩下同仇敌忾,是不是真的就是最好的状态呢?
花重舞默默地骑马跟在鹤沧澜身后,望着鹤沧澜挺拔的背影,陷入沉思之中。
多么希望这条路永远也到不了尽头,这样他们就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哪怕只是让她就这样默默地跟在他身边,也好。
只是天不遂人愿,距离繁花宫越来越近,山门口老远就瞥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相公,我貌似看到表哥那张怨念的臭脸了。”花重舞忽然加快速度,追上鹤沧澜道。
早就习惯了花重舞变脸的速度,鹤沧澜见怪不怪道:“放心,你表嫂会看好他,不会让他乱咬人的。”在繁花宫里,鹤沧澜最大的爱好,就是调侃高立与段无琴,谁让这俩人,怎么看怎么欠扁呢。
见一向不苟言笑的鹤沧澜也跟着加入了调戏高立的大军,花重舞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造孽太多了,若是高立真的因此娶不到老婆,她是不是要被死去的舅舅、舅母提前拉到下面报道啊!
“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段无琴身份的?”这个问题,困扰了鹤沧澜很久。
花重舞忍不住用手抓着头发,神色颇有几分忸怩。
鹤沧澜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兆,该不是要又听到一个惊世骇俗的理由吧?
果然,他的直觉越来越准了。
“听说魔教的人,后背上都有一个莲花印迹。”
“没错,根据等级身份,颜色会有所不同,手下弟子是白色,各分舵舵主是黑色,堂主是黄色,长老是蓝色,教主是红色……”鹤沧澜忽然没了说下去的欲望,他相信依照段无琴的小心仔细,断然不会当众被看出这个破绽,除非……
“相公你不要误会,我那次只是想要躲避阿立,才藏在阿琴的房间里的,谁知道一个不小心,看到了阿琴洗澡的全过程。”花重舞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全过程?”鹤沧澜不悦地挑挑眉,内心无比纠结。
“相公放心,我会把我看到的全部忘掉的。”花重舞信誓旦旦地发表着自己的雄心壮志。
“你都看到了什么?”
“该看到的我全部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我什么都没看到。”眼前不禁浮现起那日的场景,乍看到段无琴身上的莲花印迹,花重舞的激动远远多于愤怒,因为那时她早已排除了魔教与父亲之死的嫌疑,正苦于无法与魔教达成联盟。
这边鹤沧澜却在纠结另一件事,当时花重舞是怎么判断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的,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日后一定要仔细地盘问花重舞才是。
望着越来越近的山门,望着高立与段无琴渐渐清晰的面容,鹤沧澜忽然觉得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段无琴了,要是段无琴知道花重舞曾经的壮举,不知会做何感想。
“阿立,阿琴,我想死你们了。”花重舞忽然翻身下马,向着高立和段无琴的位置飞奔过去。
段无琴快速地错开身,道:“还好,宫主只是想死我们了,而不是想我们死了。”
高立暗暗在心中哭诉,自己美好安逸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从此他又要面对花重舞与段无琴的荼毒了,他的人生,为何注定如此悲惨呢。
“阿琴,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如此刻薄?”花重舞嘟起嘴巴,怒气冲冲地望着段无琴。
段无琴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丝毫不以为意道:“我找不到不刻薄的理由。”
“可是,我是宫主啊。”花重舞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还是有点用处的。
“宫主是不会做出私奔这种事的。”段无琴幽幽道。
花重舞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忍不住提醒他道:“阿琴啊,当初是你提议让我和相公私奔增进感情的。”
段无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为此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左护法已经教训过我了。”一想起高立挥舞拳头的样子,段无琴至今仍旧觉得肉疼。
“怎么,你们圆房了?”花重舞大惊失色,十分难以置信地望着高立。
果然是躺着也能中枪啊,城门失火关我屁事,奈何殃及我这条池鱼,高立发现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悲剧。原本以为自己早已练就了千锤百炼的境界,谁知面对这两位极品才一个回合,自己就生生地败下阵来。
“宫主,不要总是把我和他扯在一起。”高立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开始用自己苍白无力的言语反击。
“阿立啊,难道你希望我棒打鸳鸯,拆散你和阿琴?”花重舞很是惋惜地望着高立。
段无琴知道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高立一定会暴走,而高立暴走的后果,倒霉的一定是他们几个。
“就算宫主学会了舞刀弄棒,我与左护法,也永远不可能成为鸳鸯。”段无琴向高立伸出援手,他和高立做事一向南辕北辙,两人总是相互找茬,如果说他们之间还存在那么一丁点可怜巴巴的感情,那么一定是在花重舞的摧残下培养出来的革命友谊。
“为什么?”
花重舞一脸同情地望着高立,高立一脸警告地望着段无琴。
段无琴道:“两只都是公的,顶多算作一对鸳鸳。”
花重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