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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双双燕-第43章

小说: 双双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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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街,听到后巷的呼声,定睛一看,竟然几个人又在追着他打骂。那个刺客腿受了伤,手又不能动,只能委屈缩成一团,护住自己的头与腹部,打他的老妪虽然身材肥矮,却气势汹汹,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三寸金莲不住地往他身上招呼,身旁的几个男子也是一脸鄙夷,不住地打:“叫你天天来偷酒喝。”“住手。”我一声大喝,急忙追进后巷。“你来做什么?”老妪一转过身,竟然额头上已经打出了汗水:“关你什么事?”“不管因为什么事情,你们拿了银两,赶快走。”我懒得理她,只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哪里都能行得通。果然几人一看我手中沉甸甸的元宝,都气焰顿时如同浇了水一般,消失无踪,佝偻着身躯,连连赔笑,老妪将元宝放在口中一咬,更是眉开眼笑,像是唯恐我反悔一般,带着几人急忙离去。“叫你不要走你偏要走。”我没好气蹲下身,满满都是抱怨的口气:“跑得比我快还不是被人打?”
“你不要过来。”那名刺客粗哑着嗓子,往后退了几步。“你们来皇宫做什么,宋明轩是你什么人?”我朝他问道,巴不得他能告诉我所有的真相。他本是趴在地上,忽然窜起身,沿着后巷堆积的杂物,几步越过墙头,纵身翻了过去。我没想到他被人打得半死,居然为了避开我,有如此决心,待我爬到墙头,见他已经一瘸一拐一路跑去,一边跑,一边跑还回头看我,那种眼神像当我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我见此情形,觉得自己多半追上去,他也会继续跑,还是就此作罢。我在大街上东逛西逛,赌坊**全都绕了几个圈,始终没看见宋明轩的身影,也不知他是飞天还是遁地去了。“臭豆腐,臭豆腐。”街边小贩不住地叫卖,声声作响。金黄色的豆腐在油锅中,哗啦啦作响,我想起以前在八宝善安镇,爷爷会选用上好的黄豆,制成的豆腐放入干冬笋,干冬菇,豆鼓的卤水中浸透,直到我与他几天之后去看,豆腐表面生出白灰,颜色变灰,臭气扑鼻时,爷爷便将其取出,放入油锅之内,慢慢煎炸,那种灰色一直会变得很黑很黑,豆腐在锅中像是十月怀胎一般,慢慢膨胀,浓香诱人。到时爷爷便会将其捞出,浇上辣椒,香油,一吃芳香松脆,外焦里干,八宝善安镇的人都会寻味而至,宋明轩在一众小孩中,往往跑在最前面,笑得张牙舞爪,那时他的娘亲已经过身,他却没有丝毫感受到世态炎凉一般,眉宇间悸跳的热情,纯真荡漾,总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当时我就想,即使是太阳落下来了,他被砸死了,也一样都会照笑不误。我刚走到豆腐摊满前,背后响起一阵马蹄声,一个黑影在油锅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像,抢在我前面开口:“老板,给我来十块。”我听得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真是踏破铁鞋无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黑马上正是那个瘟神宋明轩,一身白衣,似寒冬腊月的梅花,凌霜傲雪,孤然绽放,纵然世事崎岖,人生坎坷蹉跎,亦是一身凛然正气,挺立天地,他一见到我,明显吃了一惊,好像我才是真正的瘟神一般,我一把勒住马缰绳,拉住他那匹与他同气连枝的黑马:“不准走。”
“你都在这里,我去哪里啊?”宋明轩哭笑不得,坐在马上面没有下来。“我找你半天了。”我气得瞪向宋明轩,止不住地埋怨他关键时刻没有人影:“你一整日去上吊去了吗?”
“别在这里吵。”宋明轩翻身下马,动手拉我:“我们去僻静处谈。”
“谁跟你去僻静处,你想做什么?”我甩开宋明轩,更加大声:“你这样鬼鬼祟祟做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哪日没有做亏心事?”宋明轩哭丧着一张脸,不知他今日哪来这么好的脾气。“这是什么?”我一眼看见,宋明轩的马背上,竟然还敢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喂,不要。”宋明轩见我扑上前,急忙拉住我,眼神中全然是规劝之意:“这东西可千万碰不得。”“什么东西?”他愈加是这样说,我愈加是怀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宋明轩一副息事宁人的表情,连连摆手:“你就别在这里闹了。”
“那好。”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回宫。”宋明轩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刚一转身,我一把将马背上的包袱夺过,迫不及待打开:“我看你偷藏的什么东西?”
包袱里面渗出血丝,我一打开,宋明轩急忙按过来,将包袱外面重新束起,几乎是牙齿缝中迸出的声响:“都叫你别看了。”“这?”我舌头有些打不直,刚才莫非是我看错?“宋总管。”一群侍卫巡逻至此,见我们两人,停住脚步,见我们搭在一起的手,颇有几分调笑之意:“放着家中**不顾,这么快就有新欢了?”“哈哈。”宋明轩笑得无比勉强,手却不曾放开。“宋总管打哪里来,要去哪里啊?”那人仍然是没觉察出异常,追着问道。“这不是秦家大小姐吗?”他身后居然有侍卫也将我认了出来。“回宫。”
“喝酒。”我与宋明轩两个声音发出来,两个人似乎都无比紧张,对看一眼,宋明轩一把揽过我的肩头:“回宫喝酒。”“这是什么东西啊?”那个侍卫与我好奇心同样强烈,打量着手中的包袱。他这一弯腰,其余人都看过来,侍卫边看边问:“怎么还有红色的东西?”“没什么,没什么。”宋明轩心虚将包袱挡在身后:“看什么看?”“宋总管有好东西千万别吝惜嘛。”侍卫绕着头,左看右看:“前几日你与哥们几个打赌要找血奶酒,你是不是偷偷找来了,想给哥们几个惊喜?”“什么?”其余几个侍卫顿时围上来:“就是传说中雪豹的奶与人的血混合酿成的美酒吗?”他们一拥而上,急不可耐,我被挤开几步,宋明轩忽然就将东西朝我扔来:“接住。”东西沉甸甸往手中一放,宛如千斤重,那群人急红了眼,又朝我奔来,我想也不想,将包袱往空中一扔,一个回转身,飞脚一踢,那个包袱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伴随着宋民轩绝望的表情,落入前方府邸的院落。“在那边。”那名侍卫一挥手,生怕宋明轩抢在他前方:“快去。”“真是被你气死了。”宋明轩瞪我一眼,赶忙追去,我唯恐出事,也跟在他后面。“开门,开门。”那群侍卫噼里啪啦砸在门上,不住地呼喝。其中一人更是倒退几步,运足中气:“全部都让开,让我来。”他大喝一声,猛地跑上前,一只脚举高,正要踹向木门,木门忽然打开,侍卫的左脚直接被握在一人手中,那人手中一抖,侍卫倒退两步,跌倒在地,疼得连声直唤。“叶秋?”我倒是没想到叶秋居然住在这里,他居然在城内还有大宅。“你们做什么?”叶秋淡淡地扫了那群人一眼,不怒自威:“还不快滚?”“是,是。”他们也都认出叶秋,知道是御前的人,得罪不起,忙带着那个受伤的侍卫,屁滚尿流地离开。“叶秋。”我刚想上前,叶秋却挥手止住我:“此处是我家老宅,我素来不喜人打扰,秦姑娘止步。”
“可是东西落进去了。”我看宋明轩一眼,刚才那东西若我没有猜错,可不是闹着玩的。宋明轩却是眼珠一转,咧嘴一笑:“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们走。”“喂?”我见叶秋置若罔闻,竟然走入门内,一手将门毫不留情地关上。宋明轩一手揽住我的脖颈,就往前拖:“走。”
“你别碰我。”我使劲想推开他,心中惊疑不定:“那分明就是个人头。”
“什么人头?”宋明轩倒是像吃了一惊,手指着我:“你别乱说,到时被人听见,便要诬告我杀人之罪。”“你休想骗我。”我其实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慢吞吞说道:“那明明就是个人头。”“什么人头,是藤球。”宋明轩笑得死皮赖脸,纠正我说的话。“你骗我。”我使劲回想,我的感觉不会出错,那东西在手中,恍惚之间,有耳朵,有鼻子,有眼睛,绝对不会是猪头。“藤球。”宋明轩坚持道,念得朗朗上口。“人头。”
“藤球。”“人头。”一路争执而去,我一回头,发现自己离叶秋的府邸已经很远了。远远望去,整个京城明净秀丽,如在画中,傍晚时分,霞光普照,远处晴空山色,一览无余,两条护城河相互辉映,宛如明镜,凤凰桥与济川桥犹如彩虹横跨河水,水上人家升起缕缕炊烟,一株株金黄的橘树便掩映在这薄烟之中,深碧的花树染上浓重的暮色,我与宋明轩的身影倒影在流离的河水之中,与各种影像混为一团,带出一片惆怅。


第六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4513 12:40:39  字数:1395

 我一晚上想着宋明轩的东西,睡不好觉,夜深人静,寒雾从生,不知哪处宫殿的人不知疲惫地拨动着银筝,害怕空房寂寞不想回殿,我早上醒来,走出宫殿,没想到却迎面撞上叶秋。“你?”我看叶秋今日竟然没有穿侍卫服,身穿盔甲,还抱着一个头盔。“齐王即将出兵。”叶秋看出我的疑惑,也不愿意与我多说:“在下要赶去正殿,恕不奉陪。”叶秋绕过我身边,我刚想出声,却见炎薄身边的路公公手执拂尘,一路而来,在我面前恭敬鞠了一躬:“大王今日午膳食,想与秦姑娘一起用,奴才午时会来接秦姑娘,还请秦姑娘早作准备。”正午时分,太阳陡然毒辣起来,火辣辣炙烤着蒸笼一般的大地,直让人喘不过气来。我走进大殿,顿时感觉一阵清凉,玉石盆中大块大块的薄冰,在宫女与太监手中孔雀羽毛扇的用力挥舞下,冷气四处流动,舒爽至极,靠在窗边的案台上,摆放着精致的食物,鸭子馅包子,燕窝鸭腰汤,鸭子豆腐汤,冷热菜点一共二十四品,竟然鸭子为主料占了半数,是花语王朝何处的鸭蛋忽然间全部孵化了吗?炎薄褪下上朝的龙服,换了一身便装,回头看我一眼,又朝窗外望去,明显满树花开比我更美一般。宫人为我在对面摆放好碗筷,我坐在他对面,偷偷看炎薄的脸色,那些树影疏斜照射在他脸上,斑斑点点,无数个光点在他脸上移动,相互追逐,捉着迷藏,无比有趣。似乎觉察到我一直盯着他,炎薄回转头来,平静地问我:“好看吗?”“啊?”我不知道他到底问的是什么,痴痴答了一声,炎薄轻微叹了一口气,又转头看向窗外:“今日战报,鹰月王朝聚集百万大军,决定前往攻打幽冥王朝。”“什么?”我一块糕点哽咽在喉咙,忙喝了一大口水:“云端他哪里会打仗?”“齐王自动请缨,领兵平乱。”炎薄淡淡道,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一般:“幽冥王朝本与鹰月王朝河水不犯井水,一旦归属花语王朝之下,鹰月王朝就忙不迭出兵攻打,唯恐花语王朝的势力进一步坐大,今后自己也会成为囊中之物。”“齐王会打仗吗?”我问炎薄,之前我在八宝善安镇的时候,从未曾听说过齐王的名号。“齐王在朝上立下军令状,不胜不归,且不要援军,甚至只带走三日口粮,轻装上阵。”炎薄眸中忽闪忽灭,不知他对齐王此举是赞同还是怪责;“这是决一死战,破釜沉舟的架势,齐王第一次领兵出仗,唯恐丢花语王朝的脸,这次他或者是死,或者是凯旋而归,屈辱与容貌,生存与死亡,都在这短短几日之内。”“你放心你的弟弟一个人去?”我不解地问炎薄,齐王可是与他始终同一阵线的人。“没有人需要对另一个人的生死负责。”炎薄终于看向我,却征求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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