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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盛世妖歌-第16章

小说: 盛世妖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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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云珞依的目光不经意地往花轻弦的方向瞟了一眼。
空气里的香味散漫开来,一点一点地取代了血气和汗味夹杂的那种恶心的气味,而身为香味源头的花轻弦,妖娆的笑容仿似迷幻不定。
只听,那婉转却不阴柔的的声音,轻轻道了一声:“我信哦。”
宫女们的宫灯几乎都颤抖了一下,场面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花轻弦飘魅的黑色长发飞舞在夜空之中,世间无人能及的娇柔美艳,伴着一阵阵香味醉落人心。
一旁的黎策却是皱了皱眉头,忍不住碰了碰花轻弦,这可是一躺深不见底的浑水,这小子也太不知深浅了吧?
没想到花轻弦却是不依不饶,突然尖叫起来:“我说阿策,我正这办正事呢,你好端端的撞我干嘛!”
正……正事……
在场的众人看着这位美得让人不敢接近的男子突然发作起来,都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好不容易被柳音茹营造出来的紧张感,顿时消失。
被他指摘的黎策,更是脸膛都黑了起来,瓮声瓮气的答道:“好吧,花大人,我想请问,天妃自己都承认了此人身份,铁证如山,你又突然信不是天妃所为,是何解释?”
“哎呀,你个呆子,这是天妃的属下,可谁说着就能证明,天妃指使了他的属下刺杀陛下了!”
“笑话,天妃御下有方是出了名的……除了天妃本人,谁能指使得动她近卫队的成员刺杀陛下呢?”
“没有人能指使的动这人刺杀陛下,也没有人,指使他去刺杀陛下!此子,乃是冤死啊……因为,刺客本来就不是他嘛!”花轻弦看着地上的尸体,摇摇头,颇有些惋惜的说道。
紫凛听着花轻弦的话,脸色却是突然明亮了起来,眼神里突然暴起了一丝明悟的神采。
然而,旁边受伤较轻的暗部立刻摇头道:“轻弦公子,刺客曾经被燕惊尘所伤,我观其伤处,正是燕惊尘的灵蛇剑与其武功手法所为,试问天下,谁人能模仿灵蛇剑与其武功手法……”
“笨蛋哦,当然是影山呀……”花轻弦只是轻轻的吐露出了一句话,却让那个暗部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
那名暗部,是柳音茹的人,但此时此刻,柳音茹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惶恐。
对花轻弦惶恐?
这一定是错觉吧……
花轻弦轻轻的瞟了一眼正想说话的柳音茹,哈哈一笑,双手一拍道:“好啦好啦,其实,这些都不算是证据啦……”
所有人脸色一变,不知道这个妖孽说了半天,又想搞什么鬼。
柳音茹声音温和非常温和地问道:“那轻弦公子可知道,证据何在?”
“香料!”花轻弦伸出手指,身上的香味又变幻了一种味道。
紫凛和黎策俱是一怔,同时想起来,花轻弦此时此刻散发出来的香味,是在什么地方闻过。
花轻弦笑着继续开口:“今儿个呀,我在晴川阁里就寻思着,阁子里燃的香料,不是平日里陛下惯用的银沉香,倒是军中将领喜用的醒神香。这醒神香呢,用任何香料都遮盖不了,而且香期极为绵长,所以按道理说,若是这具尸体真是刺客,啧啧……那他在晴川阁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理应会沾染醒神香的味道才对嘛……”
柳音茹愣住了,她的脸上不敢表现出半点异状,但心底里已经把花轻弦和今天在晴川阁换香的宫女诅咒了个祖宗十八代。
“所以,没有沾染香料,说明这地上的尸体,并不是刺杀的刺客,而是另外的替罪羊……”黎策点点头,直接提炼出了花轻弦那么多废话中的关键。
“正是如此!”花轻弦回应道,“咱们可怜的天妃娘娘被陷害了哦……哎呀,这筹谋之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花轻弦说到那个“天”字的时候却是咬的特别重,朝着云珞依的方向不易察觉的挑了挑眉毛。
紫凛脸上线条刚毅仿似铸造利剑的千年寒铁,平静如冰地道:“大婚照常准备,但是在大婚之前,朕要暗部拿出一个准确的结果!”
柳音茹急忙伴驾在侧,安慰道:“陛下不要动气,影山之人代代以刺杀为生,留些陷害的后手也是正常的。臣妾宫里炖好了莲子羹,最是下火,不如……”
紫凛英挺的脸庞上浮起一丝寒冷的笑意,淡淡道:“哦?朕需要下火吗?”他摇摇头,没有理会皇后的邀请,直接登上步辇,起驾回寝宫了。
柳音茹习惯了紫凛对后宫的冷淡,也不以为意,跟着打扇回宫,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云珞依,就仿佛这件事情跟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尸体被验尸官清理走了,侍卫打扫了现场,灵枢和素问赶到了东临门,正看到被留在那里的云珞依,立刻一左一右为她添加了夏夜抵风的轻纱外衣。
宫灯斑斓的宫廷里渐渐恢复了暗夜的冷清,云珞依转过头,正看到一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润目盈盈地朝着她笑。
银衣银袍的花轻弦,仍然是一如以往地明眸如画,但世间最好的画师,也描绘不出这样一副绝世的眉眼。
“轻弦公子,今日多谢了……”云珞依微微一笑,朝他道。
花轻弦笑靥如花地道:“呜呜,谁都知道我对香料有研究,天妃都差人更换了晴川阁的香料,不就是摆明赖在我身上了吗?我要是不开口啊,你一剑要了我的命可怎么办?”
云珞依摇着头,扶着灵枢的手转身离开,她一边挥手一边朝花轻弦笑道:“说笑了,你的命啊,可不是那么好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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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噩梦惊魂
浮云轻转,夜色如水。
月亮移动到云层的深处,窗外的树影之间失去了最后漏下的光芒。
云珞依躺在床上,一瞬间仿佛就被卸掉了所有的力气。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需要任何的调查,只在她的脑袋里,几乎可以描绘出那个近卫队的南国青年被杀的整个过程。
旁人只知道她治军严格,御下有方,但却不知道,大多数南国人性格都非常单纯,在这个大婚之前,满宫繁忙的混乱时刻,一个没有接触过太多阴谋的年轻人,要被骗离使节苑,其实是非常容易的事……、
就连这个欺骗的理由,甚至都不需要特别巧妙。
她可以想象,那个从没有经历过诡谲波澜的年轻人,在被骗和被抓之后,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会是如何的绝望和恐惧,可是,在知道自己必死的时候,他还试图弄掉自己身上证明身份的东西,以免牵扯到云珞依。
因为,云珞依虽然认识玉佩是她近卫队的物件,但是她同样认识,系玉佩的绳子不是!
只不过,这不是决定的证据,她没有开口提出。
轻弦,多谢了……
更换香料原本只是为了让燕惊尘更迅速地追踪到执行“帝子弑君”的元凶,没想到还没抓到元凶,却是花轻弦开口为她洗脱了嫌疑。
只是,她虽无碍,但死去的人,却无法复生了……
云珞依觉得脑袋有些眩晕,身上的温度在渐渐爬高,周遭的一片黑暗之中,但她只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连灵枢和素问都不想召唤进来。
她要在这一片黑暗中记住,在她的这条征途上,出现了第一个牺牲者!
南国公主近卫队的成员,并没有太多的战斗力,可他们却是敢于从南国的安逸生活中走出来,坚定地站在她身边的人,他们中的每一个跟随她前往西川的时候,都是抱的必死的决心……
必死的决心吗……
既然是必死,又为什么要来?
一股深深的疲惫,顺着云珞依的意识,渐渐沉下去……
迷糊的雾气中,仿似浮现出各种光怪陆离的奇景,最后凝聚到一团奇异的流云之上。
好冷,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站在高高的苍穹之上,往下面看。
下面是挂满了斜晖的华丽宫殿,整个宫殿却是一种奇异的透明色,在宫殿的中央,摆放着一张描金案台。
这里是……
云珞依眼睛一瞪,准备开口,却发现自己飘在空中的身体轻飘飘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案台上,是一张张铺叠整齐的华贵锻纸,一个白衣飘飞的年轻男子,静静站在案台后方。
他俊秀的眉毛微微褶起,轻轻咬着没有一丝血色的唇,右手执笔,在纸上飞舞……
“臣,燕惊尘,求见紫帝陛下。”
一张纸写完,空旷的轩辕殿上,只响起简单的一句话。
字,是天下无人能及的好字,多少人千金也求不得其一字墨宝。
案台上的诗词,更是佳品中的佳品,绝版中的绝版,因为,那一个个字,分明都是刺眼的鲜红色!
“臣,燕惊尘,求见紫帝陛下。”又是一张纸写完,只听刺啦一声,鲜血飞溅,满目的红色从新的伤口飞出,落到那早已被染红了的砚台之中。
修长的手,扔开因为鲜血凝固而无法继续使用的笔,重新取了一支,不动波澜地拉过一张纸,继续写了下去。
“臣,燕惊尘,求见……紫帝陛下……”被甩开的纸张上;晕染开触目惊心的鲜红,慢慢凝聚一股股成残酷而凄厉的暗色,又是一声利刃破体的声音,压抑着极浅极低的痛呼,没有停顿地,那只如艺术品一般的右手,再次稳稳地动起来。
从轩辕殿上穿过的一阵微风,吹起燕惊尘雪白色的衣袖,被血染红的锦衣、滴血的短刃和案台上一幅幅诗画默默相映。
绝笔之中,透着绝望,最后勾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美。
不要……
惊尘……不要啊……
“啊!!!”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破喉而出的叫喊。
……
“朕在这里!”沉稳如磐石一般的声音,将云珞依从噩梦中拉了出来。
这一声仿若救命稻草,脑袋里恐怖的画面如潮水一般,渐渐退了回去。
温暖的月光照射起来,驱散了她心底里几乎不可抵御的寒气……
她睁开眼睛,意识只一阵短暂的错乱之后,立刻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柔和的月光照在深沉的侧脸上,稳重的目光安静地落进了她仍心有余悸的眼眸。
那墨黑的瞳孔,在暗淡的光线下,显得幽深而不可妄测。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浅浅的月光洒进来,更没有宫女们进来过的迹象。
也是,若是有别的什么人擅闯她的房间,她早就该醒了的……
紫凛的气息她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几乎以为这只不过是身边的茶杯、桌子之类的物件,所以,他要在她的房间里来去自如,她还真的不可能有所察觉。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云珞依已经很尽量了,但语气还是稍微有些冰冷。
刚刚做了那样的噩梦,谁都不可能立刻对罪魁祸首露出笑容来的——是的,哪怕是天下最擅长伪装的花轻弦,都办不到!
紫凛默默把她放回床上,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屋子里漆黑一片,难怪会做噩梦。”
云珞依摇了摇头,轻轻撩开被汗贴在鬓边的发丝,道:“不,漆黑一片,才会让我感觉到安全。”
紫凛的嘴唇弯了起来:“安全?这里是朕的皇宫,又不是军营,你会有什么危险?”
“当然有!如果……我是说如果,某个人大半夜地摸进我的房间,然后一剑把我杀了,轻轻松松,悄无声息,这难道还不够危险……”
“哦?你是说朕?”紫凛伸手抚了抚自己深紫色的衣袍,“不,朕怎么会杀你?”
“嗯,暂时不会……”
“说笑。”紫凛笑着站起身,一双剑眉挑了起来,“那么,你做什么噩梦了?都要哭了……”
“死亡的噩梦。”云珞依笑起来。
“哦?你死了?”
“不是我,但……也差不多……”
“……”很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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