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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皇三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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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他的女儿中有谁能担此重任?

南王有些被说动,目光一敛的思索着妃子们所生的皇女。

一双龙目先扫过眼前已见姿色的小公主,眸心眯了眯,随即摇摇头。他宠虽宠,还不到昏庸愚昧的地步,这个女儿模样讨喜,嘴儿又甜,以後必定是艳容不下爱妃的倾城佳人。

可惜那眸性呀!唉,还是别指望的好,本来西线无战事,恐怕她一去搅和,不开战都不行。

一见父皇的眼神往自个儿看了看,似失望,又似是感慨,南玉珞顿感一阵不悦。「父皇,儿臣就算想为你分忧解劳也不成呀!谁叫人家的身份不如人。」

「啐!朕的小公主谁敢碎嘴,你有这份心,朕已感欣慰。」皇女乃天之骄女,只有人不如她,岂有她不如人。

南王慵懒的斜倚软榻,左肩传来软香阵阵,素白纤指拎起剥了皮的葡萄,轻婉地送至他唇边。

即使已有一子一女,半姿绰约的云妃依然艳丽无双,媚眼如丝的勾着魂,柔若无骨的身子偎着南烈国最有权势的男人。

「谁说的,大皇姊就曾讥笑我出身不正,纵有公主之名也不配当个皇家人。」她嘟起粉艳小嘴,状似委屈地中伤长她两岁的大皇姊。

「真有此事?」南王眉头一拢。

「当然有喽!她常仗着自己是先皇后—明德皇后所生的嫡长女,看不起我和母妃,不时出言讥讽我们是飞上枝头的乌鸦,即使再修练几年也成不了凤凰。」她编派不是,无中生有。

南玉珞的小心眼是被宠出来的,空有容貌却不长慧根,尔虞我诈的宫廷内斗她不懂,她只知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所以她对南青瑶妒恨有加,大皇女所拥有的尊贵和地位是她所望尘莫及,她除了暗暗饮恨在心,并无法改变现状。

皇后虽然已归天,但娘家势力仍在,且大都居高官要臣,南烈国不可或缺之栋梁,就算是南王也敬重三分,称之为忠良。

这也是後宫嫔妃恨之入骨的一件事,後位虚着已久,可至今仍无一人能登上,只因南王的心中并无皇后人选,空着後位是为了凭悼助他登上帝位的先皇后。

他曾爱过她,但是……

「珞儿,斟酌言语,不可妄自猜臆,你皇姊受先皇后教诲甚多,该是你有所误解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想有所偏颇。

一听父王轻责,骄蛮的小公主跺脚发嗔,「人家说的全是真的嘛!不信你问母妃,她把父皇你送我的珍珠钗饰扔进池塘,说猪不用戴银钗珠簪。」

事实上是她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看人家不顺眼,抢了先皇后留给女儿的遗物便往池里丢,盛气淩人不许大公主拥有比她质感更好的珠钗。

此事被南青瑶压了下来,并未声张,生性善良的大公主不愿因一点冲突而引起无谓的纷争,徒增後宫的不平静。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隐忍退让令气焰高张的南玉珞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地以除去她为人生一大快事。

「嗯,珞儿……」南王并不全然相信片面之词,半信半疑的凛着龙颜。

「皇上,珞儿或许还小,说的话当不得真,可皇上信不信臣妾?」媚眼横送秋波,云妃娇媚地口吐兰芷香气,纤纤玉指抚向皇上胸口。

宠姬樱唇微启,南王的心窝全酥软了。「爱妃是朕的心头肉,你说的话朕岂有不信之理。」

「皇上的信任让臣妾好不动容,能得君宠是臣妾最大的福气,可是……」她故作痛心,泫然欲泣。

「可是什麽,爱妃别吊着朕呀!有话但说无妨。」纵有万丈豪情,一见美人亦折腰。

云妃低垂美目,握着龙手轻抚挑弄。「可臣妾确实出身不高,也难怪青瑶公主多有诽语,臣妾认了也就罢了。」

「胡说,朕的女人岂是人人可以轻贱之,你既为朕的妃子,便是千金之躯,何须忍气吞声。」青瑶这丫头太不知分寸了,连他的妃子也敢轻蔑。

「父皇,何不把大皇姊送到东浚国,一来可缓和两国不安的局势,二来也突显我国力求和平的诚意,青瑶皇姊的身份尊贵无比,总不会被说随便送个人过去滥竽充数。」南玉珞在一旁献计,与云妃互使眼神。

「这……」怕有愧于先皇后,南王犹豫着。

「皇上,还迟疑什麽,你想等到我们和东浚国的嫌隙加深,人民受不了不断扩大的冲突而发生动乱吗?」她要争,替子女和自己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他……皇上他……他下了旨……」

大声嚷嚷的侍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涨红的直奔离皇上寝宫最远的凤雏宫,也就是大公主的居所。

她人未至,声先至,带着痰音的轻咳因她的喳呼声而轻扬。

「咳、咳!侍香,慌慌张张地出了什麽事,稳着点,别失了规矩。」深宫内院耳目众多,行为稍有偏差便落人口实。

「出大事了,公主,天大地大的大事,我……呼!好喘,我听到皇上他……公主你……送到东……当人质……」胸……胸口好痛,喘不过气来。

跑得太急的侍女气息不稳,话说得含糊不清,嘴里含着一颗卤蛋似的,叫人听得一头雾水。

一杯清水送到面前,她仰起头,呼噜噜地往喉头灌,顺了顺气。

「慢慢来,没人跟你抢着说话,是父皇的寿辰到了,准备大肆庆祝一番吧!」每年一到这时候,宫里总是特别忙碌,大张旗鼓地为一年一度的盛事展开筹画。

鹅蛋脸,杏仁眸,唇红齿白,皮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一身天青色薄衫绣裙,如瀑青丝斜插一支双飞燕垂穗银钗,钗上刻着皇家独有的烈火图样。

浅眉敛笑,举止秀雅,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南青瑶拥有不凡的气度,年虽才十三岁,但是眉眼间的贵气一看即知非寻常人,落落大方,仪态从容。

论起容貌,她不及南玉珞娇艳,身形也稍嫌薄弱,少了丰腴体态及玲珑有致的身段,甚至带了一丝不甚健康的病容。

可由里而外散发的气势浑然天成,即使衣饰不够华丽,身上除了一支银钗并无其它珠宝衬托,犹胜皇妹三分清妍,娇贵中多了正统公主风华。

她,便是出身不凡的嫡长女,青瑶公主,皇位继承人之一。

「不是皇上的寿辰,是有鉴於我国与东浚国日趋紧绷的局势,皇……皇上打算送公主到东浚国,以示友好之意。」不想主子再瞎猜,侍香一古脑地说出。

「什麽父皇他……他要我质抵东浚国」真的吗?

消息来得突然,饶是向来沉稳的南青瑶也愕然。

「皇上实在太过份了,在众多的皇子皇女中偏偏挑上公主,他不晓得公主从小体弱,得用名贵药材保命才能一世平安吗?」侍香为从小服侍的主子抱不平,忿忿然道。

惊愕过後,脸色微白的南青瑶眼神黯然。「只怕父皇早忘了我的存在,在他诸多的儿女中,我是最不出色的一个。」

「谁说的,公主可是明德皇后所出的大公主,身份之尊贵其它皇子皇女都不能及,除了太子他……呃,公主,奴婢失言。」瞧她嘴拙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提公主的伤心事。

年长公主两岁的侍香一脸愧色,非常自责一时口快。她打小服侍着主子,对宫里发生的大小事知之甚详,太子的过世,不论对谁都是一大打击。

尤其是和他同母所出的公主,手足感情深厚,太子的死让公主肝肠寸断,曾一度哭到昏厥而差点断气,跟太子去了。

「今非昔比,哪可相提并论。」她苦笑着,幽然一喟。

人在人情在,人亡人情不在,纵有再多的恩爱,一旦人不在了,哪来昔日情份可言。

自古哪个帝王不多情,红颜未老恩先断,在母后还在世时,父皇对发妻的情意已经薄了,偶尔的关心也不过是出自於责任罢了。

「才不是这样呢!是云妃在皇上耳边嚼舌根,还有玉珞公主一直编派公主你的不是,说你有多麽骄纵专横,容不下自家皇弟皇妹,不断怂恿皇上要给你个教训,压压公主日益高张的气焰。」她越说越气,说得两眉都横了。

「我的气焰日益高张……」南青瑶不免好笑地抿起唇,舌间微带苦涩。

到底是谁目中无人,欺人太甚了?

云妃这些年得到的圣宠还少吗?连带着,商贾人家的父兄也加以受惠,受封五品、七品官员,以非料举制度的管道进入朝廷体制。

若非受制于皇家祖训,以其受宠的程度,平民出身的云妃恐怕早就晋升为贵妃,或者是当朝皇后。

她想必很不甘吧,一直以来,她处心积虑就为爬得更高,私底下铲除异己的动作并不少,甚至为霸住皇上的宠爱,不惜在宫中膳食下药,让不少怀了龙种的妃子因而小产。

这些见不得光的宫廷丑事不时耳闻,虽然有人意欲只手遮天瞒天过海,可是仍传进她耳中。

皇兄的意外坠马身亡,她心里多少有数,绝非单纯的马匹受到惊吓而扬蹄後仰,导致马背上的太子遭抛甩,头断,当场死亡。

「公主,云妃和玉珞公主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明知你是南烈国大公主,身份淩驾庶出的皇子皇女,居然一再游说皇上要你」出使「东浚国,做一名亲善友好的和平使者。」侍香气愤不已地为主子叫屈。

谁不晓得「出使」两字只是表面话,实际上和人质、阶下囚没两样,万一两国真兴战火,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质子。

「侍香,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她可以容许她不经大脑的喧嚷,不代表其它人亦有容人的雅量。

「还怕他什麽,咱们都快被赶出宫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问题,我是舍不得公主你受了委屈。」侍香说得哽咽,眼眶微红。

她五岁就进宫了,因为模样清秀又手脚伶俐,所以分派到凤雏宫,伺候当时年仅三岁的大公主,年妃相近的两人玩在一块,是感情甚笃的儿时玩伴。

稍长些,皇后、太子相继过世,大公主逐渐失势,凤雏宫便乏人走动,主仆俩更是情同姊妹,在偌大的皇宫中相互扶持,争得方寸之地存活。

皇上不是完全地遗忘了这个女儿,该有的赏赐不曾少过,可是不知为了什麽,十来名宫女忽然一个个不见了,不是出宫嫁人,便是家有老父,请求尽孝返乡,或是家有急事,一出宫门便未见回转。

如今的凤雏宫不复往日的光景,宫院寂寥冷清,有几分秋风乍起的萧瑟感。

「侍香……」别再说了,说得我心慌。南青瑶心口难受,不愿相信父皇听信片面之词便决定牺牲她。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何况是亲生子,他怎狠得下心送她到邻国做质子。

一抹轻愁笼上两眉,略带苍白的玉颜上,尽是无法言说的苦闷和抑郁,及一缕沉重的失望,重重地压垮纤薄细肩。

「恭喜你了,大皇姊,终於如愿以偿,得见你许久不见的心上人了。」

心上人?

蛾眉一蹙的南青瑶不解其意,面露困惑,不自觉地握紧胸前的螭龙白玉,略带询问意味的望向衣裾熏香,服饰华美的来者。

「皇妹的恭喜所谓何来。」

见她端庄得体、落落大方,本来就有气的南玉珞更加不高兴了。「少来了,别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恶心嘴脸,谁不知道你的心早飞到东浚国,巴不得和心底那个人双宿双飞,互诉情衷。」

哼!大皇姊有哪点比她好了,话少得像一颗石头似的,也不懂得装扮自己,素白着一张脸不施脂粉,宛如山魈魍魉,东浚太子居然舍她就她,简直有眼无珠。

虽然多年过去,当初的允诺,也可能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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