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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命局:西厂相公-第2章

小说: 命局:西厂相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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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贴着他散发着丝丝热度的后背,我只觉这颗空荡荡的心也有了着落。
失去了记忆不要紧,我有师父就好了。

从此,踏破铁鞋,走遍山水,有他,我就不必因为对这个世界的陌生而心存畏惧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收藏!不要大意的砸过来吧!




、第二章 遭遇强暴

“师父,日后我们的宅子建在依山傍水的地方吧?”趴在墨渊的背上,我随口说道。
“好。”他答应的干脆。
“然后,我们在院子里种满芍药和牡丹花,墙角里栽上几株爬墙梅,等着春天一到,万紫千红的,定然十分好看。”
“嗯,到时候都随你。”师父答应着,突然在一处岔路口停住了步子。

只瞧着那刚才经过的几个西厂番子正拦下了一顶轿子,然后见那姿容绝色的西厂美男上前了一步,躬身道:“赵大人,厂公有请,希望您跟我们回厂里一趟。”
“我不去!你们这群西厂的阉狗素来阴狠,本官才不会跟你们走呢。”赵卓哆哆嗦嗦地说道。
“那就不好办了。”裴琰说着,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不必客气,只管拦路抢人。

几名轿夫原本也是练把式的,见势不好纷纷抽出大刀迎了上去,可惜势单力薄,惨死于对方的刀剑之下。

“裴琰,你好大的狗胆,本官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臣,没有皇上的授意,你区区一个役长而已,胆敢对本官用强不成!”赵卓掀起了轿帘,勉强稳住了气场。
只见裴琰从怀里取出了一方帕子,轻轻擦拭着手里染血的利剑,似笑非笑的说道:“赵大人在朝中为官,难道还不知晓我们西厂的权限吗,先斩后奏可是皇上默许的。如何,您是自己跟上来,还是我们把您抬回去啊?”
“本,本,本官不去!”赵卓说着,急忙一跃出了轿子,瞅准了时机就想着开溜。

“既如此,赵大人可就别怪卑职冒犯了。”裴琰说着,眼神蓦地一冷,挥剑在赵卓的手腕和脚腕处各豁了一道口子,无视了他的惨叫和咒骂,对身后几名番子道:“赵大人如今手脚不利索,你们帮衬一把。”
“是。”众人答应了一声,将那手脚全废的男人扔进了轿子里,然后一路抬了往西厂走去。

裴琰牵着马儿走出了几步,突然回身看了一眼巷子里的我,眼神里有冷芒一闪而过,像是割在了我的胸口上一般。接着,他勾唇笑了笑,然后翻身上马,御风而去。
我冷不丁的被这玉面修罗骇了一下,有些后怕的搂紧了师父的脖子。

夜里,清风浮动着窗幔,映着惨白的月光,显得鬼气森森。

床头的红烛几欲燃尽,流下了两行了朱红的血泪。
我不晓得一贯嗜睡的自己为何迟迟无法入眠,无聊之下借着熹微的灯光翻看着手里怪诞离奇的小人书,直到最后一抹亮光也寂灭了,才终于脱光了衣裳,然后翻了个身,想着睡下。
唉,裸睡什么的果然最舒坦了。

突然,窗子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只当是有毛贼潜进来了,正欲大声呼唤隔壁的师父,却被那蒙面男一把捂住了嘴,然后被点住了穴道。
话说,要不要这么彻底啊,连我的哑穴都不放过。

我心里骇然,只想着自己分文没有,若是这毛贼得不到好处,一气之下将我给办了可如何是好。

有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男人竟真一跃上了我的床,扯掉被子之后将我欺身压在了身下,粗鲁而霸道的吻了上来。
果真是冲着劫色来的吗!

我蓦地瞪大了眼睛,试图能借助那茭白的月色看清这男人的长相。
无奈,背光,看不清楚!

男人喘着粗气,单单只是隔了一层衣衫,我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滚烫的热度,有些不同寻常。
可我是无辜的啊!你中了春|药,半夜有需求了随便找处勾栏解决就是了,却为何要冲进我的房内啊,救命!
师父,徒儿的清白就要毁于一旦了啊!

他显然是急着解决身体上的需要,一边呵着热气喷在我的耳边,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我的大腿触及他身下那一处充血的巨大时,只觉脑子嗡得一响,咬舌自尽的想法都有了。

完全看不清他的长相,从他那满头柔顺的青丝和月色下依稀可辨的轮廓来断定,这该是一个宽肩窄腰,体态修长的年轻男子才是,除此之外,就一无所知了。
男人根本没想过要怜香惜玉,褪去了全身的衣衫之后,直接将我圈在了怀中。肌肤相亲的瞬间,我不得不赞叹一声:丫的皮肤真好!光滑有弹性!
好吧,我承认关键时刻我有些神游了。
可是突然间却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对他的身体似乎并不陌生。

被进入的瞬间我以为会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但是那痛觉分明一闪即逝,身体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动作,竟像是早有了这方面的经验一般。
原来,我早就不是……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他的动作机械而生冷,仿佛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拿来泄欲的工具,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垂帘和温柔。
心里混杂着本能的快感和后来的屈辱,想骂骂不出来,到最后,只剩下泪流成河。

记不得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是该庆幸,最后时刻他没有在我体内直接的释放出来,只提上裤子,稍微穿戴过便从窗子处跃了出去。
仿佛一阵清风,来得匆匆,去的干净。

我依旧僵硬着身子躺在床上,一点也动作不得。
记忆深处有什么要涌现出来了,却又被紧紧地关在了阀门那头,始终冲破不了。每每要努力想起什么,总会头痛欲裂。

不知什么时候,我终于冲破了穴道,恢复了知觉,一张嘴便撕心裂肺的喊道:“师父,我好疼啊,救我——”
门被撞开的时候,师父他手里正拿了一个瓷瓶,急步走到我的床边,倾倒了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道:“来,咽下去,很快就好了。”
我依言将药丸咬碎咽了下去,只一瞬精神便放松了下来,那些如潮水般要涌出的记忆也跟着退回了记忆的最深处,然后狠狠的关上了阀门,再也捕捉不到一丝的痕迹。

师父将药瓶搁在了我的床边,伸手摸了摸我满是汗水的额头,温声道:“头疼的时候记得吃一颗药丸,不用急的,你忘记的事情师父帮你回忆就是了。”
“嗯。”我状似平静的点了点头,泪水却再一次模糊了双眼。

“怎么了?”师父未见我这般脆弱过,急忙将我揽进了怀里,我拿来蔽体用的被子也便跟着滑落下去。只一瞬,师父他老脸皱变,赶紧又将我扔在了床上,背过了身去,问道:“你,你,你怎的,没穿衣裳?”
我急忙扯着被子遮住了身体,“呜呜”着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做了噩梦而已。”
有些事难以启齿,也不愿让师父跟着担心。

师父迟疑着回过身来,突然在脚下发现了一块腰牌,借着月色能依稀看清背面的蟠龙雕刻,正面则是两个大字——西厂!

“你房内怎么会有阉狗的腰牌呢?”师父奇怪。
“不知道。”我咬了咬嘴唇,然后抱紧了身子。

要说西厂里“男女混杂”,方才只顾着惊骇却没有察觉到那男人是否健全,于是迟疑了一下,问道:“师父,男人若是,没有蛋,蛋,蛋——”
师父面上一囧:“怎样?”
“还能,翘,翘,翘……”我结结巴巴着问出了一个恬不知耻的问题之后,急忙掀被子盖住了脑袋。

师父他老人家偏偏认真思索了一下,道:“想来,该是可以。”
我一惊,探出了脑袋,只听他又道:“毕竟太监们都是小净,只割掉了部分而已,若有冲动了,那里也能正常勃|起。何况,他们有自己的秘制药方,服下了比着一般的男人都要威猛。”

师父他一向没节操,我与他讨论这种问题还真是——

红着脸遣走了师父之后,我抓着那腰牌重又躺了下来。
想到自己很可能是被一个太监玷污了,胃里又一阵翻涌,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混杂着汗水和泪水,只觉得无比的委屈。

突然,心底浮起了深深的恐惧感。如果可以,从前的记忆只想着再也不要记起来了,因为我是如此明显的感觉到过去的一切也许很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黄暴……想要真正的肉等着男女主角修成了正果再说




、第三章 老道无耻

次日清早,我满口胡塞的吃了几口肉包子,突然噎住了,狠狠拍打了一下胸脯,然后捧着稀饭喝了几口。
对面,重新粘上了须发的墨渊挑眉笑笑,一边剔牙一边说道:“至于这么狼吞虎咽吗?不知情的还以为师父我总是不管你饱呢。”说着,将那一笼包子拖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一手抓了一个,张嘴便囫囵的吞了下去。

“还我啊……”我眼见着臭老道又抢了自己的食物,急忙扑到了桌子上,然后伸手抓过了他的手臂,道:“你都吃了一笼了,这是我的。”
师父转了个身,一边往嘴里胡塞着剩下的几个肉包子,一边说道:“瞧你,都打嗝了,小心撑出个好歹来,还是为师替你解决吧。”言毕,将最后一口也吞进了腹中。

刹那间,仿佛有一场亘古的烈风吹过,我甚至都听到了心脏石化之后龟裂的声音。
紧接着,我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我要背弃师门,我要离开师父,我要找个管我饱的好男人嫁了。”我满是认真的说道。

“呵呵。”墨渊干笑了一声,道:“怎么又任性了,想你跟着为师三载,从来都是任劳任怨的——”
不待他将废话说完,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道:“臭老道,你不要总想着欺我失忆!以为贴上两撇白胡子就可以倚老卖老了!”

要说我平日里虽也满腹牢骚,但还不至于如此暴躁,师父他一怔,瞧着我眼圈有些微红,急忙招呼了伙计,道:“赶紧再来两笼包子。”完了,冲我笑笑,道:“徒儿,你今日火气旺盛,想必是——葵水来了。”

“……”那一刻,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师父他不是为老不尊,而是厚颜无耻。当真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干脆,化悲愤为食量,等着包子呈上来了,我狼吞虎咽的吃下了整整两笼之后,又招了招手,道:“伙计,再来一盘腊牛肉,打包!”
墨渊瞧出了我今日的不同寻常,老老实实交付了银子之后,怀揣着牛皮纸袋,边走边问道:“昨儿夜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说着,一把抢过了袋子,在胃胀的情况下继续硬塞。

墨渊一把夺了过去,道:“小心吃坏了身子。”话音刚落,突然瞧见路边一只绣球直直的抛了过来,师父他本能的接在了手里,然后掂量了一下,问道:“谁家小孩子乱扔东西?”话音刚落,只瞧着前方几百号人朝自己抛来了极为怨念的目光,问道:“你一个老道人凑什么热闹?”

墨渊没有搞明白状况,抬头看向了某处绣楼,只瞧着一位姿色秀丽的小姐正咬牙切齿的看了过来,身侧的丫鬟娇叱道:“臭老道,谁让你接我们家小姐的绣球?你这都半截身子埋土里了,还不知道能活几天呢。”
“哈哈。”围观者爆出了一阵笑声,只听一人说道:“怕是把小姐娶回去也吃不动了吧。”
那小姐闻言冷哼了一声,然后抬起了高傲的头颅,想着继续寻我师父晦气。

感情是抛绣球招亲吗?
我面上一怒,丫的敢团伙欺负我师父,必须发挥一下我毒舌的优势狠狠教训这厮一顿。只是,我这厢刚提起气来,却被师父一把扯了回来,只见他满脸戏谑的笑了笑,道:“这路几丈宽,人何其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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