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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匣中金刀-第5章

小说: 匣中金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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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虎瞧见姬华池哭了,利器猛烈不断的动作忽就滞了一下。

下一秒,息虎重新开始动作,下}身狠戾不减,上身却轻轻俯了下来,亲啄了一口姬华池的脸颊,柔声道:“从林中抓你的时候,就想给你取名‘阿林’,我这个名字想得好不好——”

“息大哥!息大哥!”帐外接连响起数声呼唤,打断了息虎的话音。

息虎亦不得不停下动作,他恨恨咬了咬牙,没好脾气地朝帐外吼道:“他}妈的,嚎丧啊?”
“前方探报,有大批秦军正朝我们营地的方向!”

“大批?”息虎也不顾忌有姬华池在场,突然就笑出了声。他用轻蔑地语气询问帐外伫立手下:“有多大批?来多少秦人?”
“探报上说粗略估的是三千。”

“骑兵步兵?”
“步兵。”

“召集三十个弟兄,在老子帐门口先等着。”息虎不假思索接口,底下利器在同一时刻,缓缓向姬华池深处推送了半寸。

“息大哥战事紧急——”
“他}妈的。”息虎骂了一句,声音很小,只有跟息话面贴面的姬华池听到。接着,息虎一面肆掠姬华池,一面对帐外的人吼道:“等老子先干完!”

帐外便再没了声音,比帐内还静。

“你不怕耽误了时辰,秦兵打进营来么?”姬华池盯着身上的男人问。

息虎紧抿双唇,狠狠顶一下,直感觉撞进她的子}宫里。
“耽误个屁。”息虎开口,颇有得意地朝姬华池笑:“等会你就知道,讲打仗,这世上没有人是老子的对手。”

他说完又埋头啃她,脖颈双丘一律重咬,从不轻啄。息虎压着姬华池,约莫又来了三十几下,不觉尽兴,他竟站起来,双手扣着姬华池脚踝将她倒提了起来,拧着姬华池,让她吐纳自己。

如此又逾百下,息虎方才泻出。

他松了手,姬华池身子软软一滑,瘫在毡上。她闭眼,让自己倒流的血液缓缓恢复顺流。

息虎弯腰拾起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娘们,老子去去就回,你给老子乖乖听话。”息虎很快穿好了衣服,俯下}身,在姬华池的脸蛋上拍了两下:“老子要是打完仗回来,知道你试图逃跑,就把你丢到那边营妓的帐篷里去!”
息虎下手并不计较轻重,姬华池左半边脸颊上,顷刻就起了一大块红印子,刚好是巴掌的形状,五指分明。

息虎瞧着姬华池脸上的红痕,又想起他最后拔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利器上竟有几丝淡血——显然是他要得太重,弄伤了她。

息虎忽感内疚。
这内疚来得很有些莫名其妙,息虎粗鲁惯了,以前抢回来的女人也这么对待,她们当中不少人都比姬华池伤得重,半死半残的都有,他却从未有过这种情绪。

息虎烦躁地掀帘出帐,离去前嘱咐守卫: “看好林姬,莫要让她逃了!”

息虎去一个时辰,带三十匪贼去,回来全歼三千秦兵。

息虎回营以后,并没有立马来看姬华池。战事虽完,尚留扫尾之事,息虎毕竟是一军之主,这些事都得由他主张安排。半个时辰后,息虎才回主帐,他掀帘一眼瞥进去,见姬华池正侧卧在虎皮毡上酣睡,露半张清丽绝伦的侧脸,鬓前几缕碎发随她的轻浅呼吸晃动,悠悠曳至唇前。

她的样子分明娴静,却总隐隐流露出无限风情。

息虎忽愿做那缕乱发,垂头就朝姬华池嘴上吻了上去。

息虎的唇很糙,“沉睡”的姬华池骤然“惊”醒,睁大了一双眼看他。

她的眼睛蒙蒙含水,像笼罩了一层厚雾,叫人看不清,却又情不自禁陷入这汪未知的雾水中去。

息虎怜惜之心倏胀最大,不禁将厚掌覆上姬华池腰肢,柔声道:“我女人不少,但留在营地只有三个。阿林,你留下来做第四个吧……”

姬华池抿抿唇,笑道:“好啊……”

姬华池在息虎的营地里留下来,成为息虎的林姬。

七天过后,姬华池便将这匪军营地摸得一清二楚。息虎性格粗犷大条,但在排兵布阵上却极为细致,就连营地,也被他布置成变化莫测的活阵鱼余。姬华池待的这七天当中,有四天都有秦韩两国军队分别来袭。

敌军上千,息虎却都是笑笑,带三四十轻骑出营,一阵风般去,又一阵风般回,去回匆匆,去时酒温,回时酒尚未凉。

七天里有三天息虎都是找姬华池过夜的,欢}好犹如肉搏激战,两个人总是大汗淋漓,精疲力尽,最后息虎抱着姬华池沉沉睡去。

息虎睡时很酣,会打响亮的呼噜,但无论怎么,一到寅时,他就会准时醒来,然后穿衣出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姬华池披衣起身,随后出帐去瞧,见息虎在空旷荒野中独伫,射剑,舞刀。

息虎余光瞟见,出声:“阿林?”他从不掩藏自己的情绪,吃惊,便拧眉:“你怎么来了?”

息虎手上刀挥不住,并未因为姬华池过来,就收刀站到她身边去陪她。

“我要练功,还得两个时辰。阿林,你别在这边傻站两个时辰,回帐子去,我练完了功就过去陪你。”息虎目光盯刀,却对姬华池说话。

“你每天都这么练么?”姬华池问,脚下并不迈步,仍站在原地。

“人皆道我天生神力,却不知纵然天生神力,也需后天奋勤。”息虎俯}身、劈叉,又横空跃起,刀法寻章蹈矩,一丝不苟:“我自六岁起便每日雷打不动练功六个时辰,恒持至今。”

姬华池听完,又伫片刻,转身离去。
她没有回应息虎的话语,发表她自己的看法,但说实话,姬华池心里略略吃惊。

息虎的实力,超出了她的预估。

姬华池脑海中忽然浮现柳逸奏折上的那段话,娟秀女气的字迹她不过只瞟了一遍,却字字清晰,竟似刻在了脑子里一般:匪首息虎,万夫不当之勇,乃天下第一将臣。

柳谋士言之不假,息虎,果然将臣。

将臣,行军打仗天将,必须伏为她臣。

断不可让王兄姬华玉收了息虎,更不可让秦韩这二国收去!

姬华池思忖到这里,暗中攥紧了手:至少现在,息虎还未臣服在她脚下。他来她帐中三天,但仍有四天是去其她三位夫人处过夜……

息虎的其余三位夫人姬华池都见过了,分别是秦女,越女,与息虎同族的碧眸女人。

秦女刚烈,越女娇柔,同族异女与息虎亲梅竹马,感情最为深厚。

他什么样的莺莺燕燕都见过了,要想驯服他……还需要留给他刻骨铭心的印象。

那就……照计继续吧!

姬华池眯眼笑了,此时若有人睹见,定会说:她的样子,像一只狐狸。

错了,她是狐狸的皮,猎人的心。

两个时辰后,息虎来姬华池帐中,她就向他请求,言之那日林中,她遗失了一只旧人赠予的白玉枕。这玉枕对她极为珍贵,还望息虎能派人重返林间,翻找回玉枕。

息虎听罢,并未若往常那样放声大笑,爽快答应。他沉默了数秒,缓缓平静地说:“这有何难。”

息虎办事甚速,是夜他召姬华池过夜,便携了白玉枕来。
“是这只么?”息虎将白玉枕递给她。

姬华池双手接了玉枕,微微躬身:“多谢。”

息虎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惆怅:她只简单对他说两个字,平淡又从容……
息虎的情绪却烦躁起来,禁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这枕头是别的男人送你的么?”
早上她央他去找,说这玉枕是旧人遗物,极为珍贵,她恳求的眼神盈盈剪水,明显对这只玉枕饱含深情。

“不是,是娘亲的遗物。”姬华池笑答,音如玉盘滑珠。

息虎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朗笑道:“那收好吧!”

这一夜,息虎的动作不再粗暴,他居然破天荒做了前}戏。一开始不是急急撇着姬华池的腿扳开,而是抱着她,细细密密去吻她的唇,甚至还将吻移上,来回摩挲她的眉尖。

息虎温存挑揉姬华池的花}心,惹得春}水涟涟,方才缓缓扶着利器进入。

在进入的那一刻,他低头吻住她,舌头不探入,只是唇与唇温温脉脉地贴牢。

这一夜息虎仅仅只要了姬华池一次,接着便拥她入睡。姬华池故作吃惊地转身,却被息虎手臂搂紧。
“睡吧。”他说。

姬华池便闭眼入睡。

到将将好三更,她准时睁开眼,去拉两人脑袋下枕着的白玉枕的暗匣,抽出金刀。

姬华池注视着鼾声如雷的息虎,慢慢将金刀和刀鞘分离。她左手握着刀鞘,右手执着刀柄,接着,将右手放低,刺向息虎。

沉睡的息虎身躯不动,一抬手就制住了姬华池的皓腕。息虎连眼睛都不睁开,就闭眼问:“阿林,你这是打算刺老子心么?”

息虎音落,手上开始加力,姬华池听见自己腕上骨节清脆的碎响,痛若钻心。

息虎却睁开眼,坐起身来,手上依然有力地钳制着姬华池的手。
“老子晌午的时候就检查过了,这枕头的暗匣造得好,里面的金刀也是好刀。”息虎居然咧嘴笑了,抓着姬华池执刀的手,迫她将刀锋抵在他左侧心口前:“来,来杀老子,正对着心剜。”

姬华池竟也笑了。

息虎没想到她会笑,稍稍愣神,手上数秒松了力道,姬华池就在这瞬间右手猛力划下,刀锋刺向息虎的右手。

他的右手本是平放在毡上,掌背向上,姬华池一下刺入,一丈三尺金刀入土,深深穿透息虎的手骨,将他的右掌连同虎毡一起定在地上。血迅速绽蔓开来,覆盖上刀刃上擦拭不去的旧血,淡红骤变深红,艳若姬华池不抹却红的朱唇。

她执刀柄,将金刀再按深几分,接着毫不犹豫起身,朝息虎笑道:“我不是要杀你,我是要逃!”
简单干练一句,接着掀帘出帐,堂而皇之离去。

息虎被姬华池定在地上,皮骨皆痛,他欲追,却不敢起来,怕此刻不经处理直接拔刀,他的右手就废了。息虎只能眼睁睁望着姬华池离去,她的话令他心绪巨震,字字如钉,比掌上金刀定他更痛。

息虎忽然觉得难以割舍,宁愿她是一刀剜心将他杀了,也好过她离开他身边。

……

姬华池是会骑马的,她离开匪军的营地的时候牵了一匹马,趁着星辰照路,翻秦岭赶回车队驻扎的城中。

临近城前,姬华池买来男装和面具,做好窦先生的打扮,方才进城。

“窦先生归来了!”
“窦先生归来了!”
驿馆内,诸人一见姬华池归来,刹那沸腾起来。姬华池修长的双眉却在面具下蹙起了:怎么驿馆中多了这楚兵?是有谁来了么?

城中长官亦十分激动,纷纷道:“窦先生,下官们这就去禀报卢将军。”

姬华池的唇角在面具下一勾:原来是卢子山来了呀!

卢子山,奉楚王派遣,星夜兼程赶至秦岭,欲救出被乱匪劫走的窦先生。

卢子山奉了楚王的旨意前来,但匆匆且激动地赶至姬华池面前,他却踌躇片刻,改了口道:“窦先生,末将担心您的安危,因故赶来。”
不是楚王担忧,是他卢子山个人对她记挂担心。

姬华池借口遣散众人,与卢子山两厢私下,方才道:“本宫无危。”她微扬了头,又道:“子山,你速回去,宫中的事情……”
“你放心,宫中的事等你回去的时候都会安排好!”卢子山实在忍不住,隔着面具看不见她的脸,那便紧紧抓牢了她一双白}嫩的柔夷。

姬华池在面具底下笑,缓缓将自己的手从卢子山手中抽出来。

卢子山心倏痛,且寒,刚要开口,姬华池的手却已绕过来,环抱卢子山的腰肢:“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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