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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特种军官的宠妻(都市)-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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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锐开始派人四处求医,国内的国外的,中医西医,只要有人说好,他都找过试过,但是,萧语焉依然很恬静地“睡”着。
 
 因为照顾语焉,滕锐已经无法再专心地工作了,也没有心思认真地工作!他除了四处找治疗方法之外,还要抽时间推着她散步;还要不断地和她说话,希望以此来唤醒她;还要帮她洗澡……
 
 看着日渐消瘦,心情抑郁的儿子,滕斌和李澜眉头紧锁,却毫无办法……
 
 终于有那么一天,滕锐不在家的时候,半山腰的别墅外突然开来几辆车子,前面的车子上下来一个精壮的,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人,他只是轻轻地在铁门上摆弄一下,铁门的锁就打开了,接着几辆车子迅速进入别墅。
 
 车门打开,出来几个荷枪实弹的军人,个个长得精壮高大,目光炯炯,他们迅速在各个方面站好位置;紧接着又一辆车子开进来,从车上慢慢地下来一位老人,须发全白,一身白色绸缎的休闲唐装,看起来精神矍烁,气宇不凡。
 
 老人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别墅,露出微微一笑,就果断地抬脚往别墅里走去,脚底生风,他的后面只是紧紧地跟随着一个年轻人,其他的人都原样地站在原地不动,威严肃穆的样子。
 
 老人一直走到滕锐卧室的门口,他伸手轻轻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语焉,他慢慢地走进去,两个照顾语焉的佣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式,赶紧躲向一边,略带着惊慌地看着眼前的老头。
 
 床上语焉的面容依然清新纯净,不粘染一点世俗之气,闭着眼睛,长长眼睫翘起,如展翅欲飞的蝴蝶,鼻梁小巧挺直,唇瓣樱红,躺在那里,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睡美人的样子。
 
 怪不得那小子迷恋得魂都没了!老人看着语焉,微微一笑,他稍稍探下身子,抓住语焉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腕,在她的脉搏上搭了一会儿,然后收回手,又低头沉思一会儿,对身后的年轻人说:“把她带走!”停顿了一下,又交待说,“让两个佣人收拾一下她们的衣物,一起带走!”
 
 很快的,老头身后的年轻人抱着语焉走出别墅的门口,轻轻地把她放进车子里,两个佣人也拎着包,跟着坐上车子,几辆车子前前后后地驶出别墅的大门……
 
 傍晚时分,滕锐的车子冲进别墅的院子里,语焉散步的时间到了,他是特地回来带她去散步的。
 
 他颀长的身材从车上跳下来,就往别墅大门里冲去,可是今天好像特别安静,他稍稍皱了皱眉,脚下的步子就匆匆往楼上走去,就在他推开卧室的门的那一刹那,他惊呆了:床上空无一人,两个拥人也不见踪影!
 
 “语焉!”滕锐大惊失色,他大声地叫着语焉的名字,明明知道她不可能会回应她,也回应不了他,但是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大声地叫着,楼上楼下……
 
 他一个电话招来了别墅区的保安,保安的脚刚刚踏入大门,他的衣领就已经被滕锐狠狠地揪住,脖子跟着紧张起来,几乎透不过气来,接着他就听到耳边一个令人惊骇的声音响起:“今天我们家有谁来过?你们保安工作怎么做的?”
 
 “对不起……滕先生,今天上午是有好几辆车开进你们家的院子……他们说是你请来的客人……我看他们很轻易的打开铁门进来……我真以为是你们家的客人!”保安说话有点断续。
 
 “谁说是我的客人?”滕锐一把扔开保安,怒不可竭,“你们保安不做登记工作吗?”
 
 保安踉跄着,差点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低声说道:“他们一行人,气场很大,对你们家也很熟悉……我们真的以为是你们家的客人……而且他们呆的时间不长,一会儿就走了!”
 
 滕锐脸色全黑,眼神锋利凶狠,眼底丝丝血色清晰可见。是谁劫走了我的老婆?我一定不让你活!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玻璃做的小几上,玻璃碎了,他的手又流血了……
 
  23 抢老婆之战
 
 滕锐脸色全黑,眼神锋利凶狠,眼底丝丝血色清晰可见。是谁劫走了我的语焉?我一定不让你活!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玻璃做的小几上,玻璃碎了,他的手又流血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光突然落在小几的烟灰缸下压着一张纸条上,眼神随之一亮,他一把抓过纸条,只见上面的字写得龙飞凤舞,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你好好工作;好好对你父母;做到的话,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我还你活奔乱跳的萧语焉!”
 
 滕锐锋利凶狠的眼神瞬间定格了,他定定地看着那张纸条,好久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滕锐回到了滕家的豪宅,李澜坐在客厅里,看着滕锐走进来,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疑惑地问道:“锐儿,今天在家吃饭吗?”
 
 “嗯,是的!”滕锐低低地回答,没有了平时的气势,李澜惊奇地看看他,暗暗一笑,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就很难管束,没想到今天突然这么温和。只是萧语焉呢?他舍得让她一个人躺在别墅里了吗?不过这话李澜没问,又怕惹着他。
 
 滕锐安静地吃完饭,陪着李澜坐在客厅看会儿电视,他口袋里的手机铃声不断地响着,他不断地接着电话,又不断地拒绝邀请……
 
 “锐儿,你就出去玩玩吧,人家这么叫你!”坐在一边的李澜忍不住地说道,儿子的安静又让她觉得不安。
 
 “不了,陪你看看电视吧!”滕锐还是淡淡然的。
 
 李澜吃惊地看着他,今天这只威猛的雄狮怎么变得这么温顺?好久以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问了一声:“萧语焉呢?”
 
 “唔……她挺好的……”滕锐的眼波微微地闪了闪,随即垂下眼睑,但愿半年后能见到语焉,只要她半年后能回来,不管是活蹦乱跳也好,不管是依然安安静静地睡着也好,都行!
 
 李澜看的那些港台剧,哭哭啼啼,滕锐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忍了忍,闭上眼睛,就那样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李澜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就是睡着了,也依然带着逼人的霸气,这是她唯一的儿子!李澜的眼底满是慈爱,她没有惊醒他,悄无声息地让佣人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并把电视的声音调小……
 
 当滕锐醒来的时候,他先是看了看身上盖的毛毯,微微地楞了楞,就看向坐在对面的李澜,这时候李澜已经关了电视,但她依然坐在沙发上,拿了张报纸什么的在看。
 
 终于李澜看到滕锐醒过来了,她的目光刚好对上滕锐看过来的眼睛,眼底的慈爱又升腾而起,她柔声说道:“锐儿,迟了,你回去睡觉吧!”
 
 “嗯,我就在这里睡了。”滕锐淡淡地,一边起身往楼梯上走去,丢下几个字,“晚安,妈妈!”
 
 那一瞬间,李澜突然觉得眼眶有点发热,多少年了,儿子终于又主动地回家睡觉了,更重要的是,他又会对她说晚安妈妈了!
 
 重重的大山连续不断,云雾薄薄地在山间慢慢地移动,远远近近都是翠绿一片,美丽缥缈得如仙境一般,在这群山当中的一处平坦的山腰,隐藏着一座木质结构的房屋。
 
 房屋的外面有栅栏围成的大大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绿树;院子的后面还有一个木头做成的秋千,上面花藤缠绕;这房屋的前前后后都是树,把房屋很好的掩映在里面;小屋的边上一条小溪曲曲折折掩藏在密密的树木中——这里乍看就是古代隐居者的住处。
 
 就在这房屋二楼一个向阳的房间里,摆设简朴干净,一张简单的木质小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在她的边上坐着两个老人,一个须发全白,精神矍烁,气宇非凡,正是那天闯入滕锐家的老头;另一个也是头发全白,神情飘逸,有一种仙风道骨之感。
 
 两个老人正在往床上女子的头部扎针,他们细细地观察着穴位,然后准确地扎上一根;在两个老人的后面,站着两个年轻人,正在认真地看着两个师傅的一举一动。
 
 此时那个气宇轩昂的老头说道:“三个月了,按理她应该快醒了吧!”
 
 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微笑道:“您老莫急!血气疏通的那一天自然会醒!”两个人在女子身上扎了一通针后,又命人从女子的唇角灌入几滴药水,这才带着一行人下楼去。
 
 床上躺着的女子正是萧语焉,一转眼她来到这里已经三个月了,就在这几天,她的脑子已经渐渐开始清醒,刚才几个人的谈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她还张不开眼睛,说不出话来。而且她惊奇地发现,过去她想不起来的事情,也已经完完全全地想起来了!
 
 她想起了她的父母、凌俊彦、想起了她从楼梯上滚下来的细节,想起了林晓艾,想起了从那个悬崖上跳下去的情景,想起了滕锐出任务去的前一天晚上……她已经不再失忆!
 
 父母去逝的疼痛,失去孩子的疼痛,被晓艾贩卖的伤心,再次涌上心头,伤心悲痛难以避免,语焉的眼泪慢慢地溢出她的眼角。
 
 但是她还有滕锐,想起滕锐,语焉的心里终于有了暖暖的感觉,又暂时把她内心的悲哀一点点地驱除,他竟能千里迢迢地找到拉利特的王宫!他竟能忍受失忆的她对他的折磨和冷淡!他一次又一次地救了她!……
 
 滕锐我好想你!你现在在哪儿呢?怎么都没有在我身边?替我扎针的人又是谁呢?
 
 楼下的厅堂周围都是书柜,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基本上都是关于草药记载的书,中间放着一条矮矮的长桌子,周围放了一圈的木质凳子,几个人从楼上下来后,便在围着长桌子坐下,开始轻声地讨论着什么。
 
 门外的长廊上放满了晒干的,没晒干的草药……
 
 大山里的夜早早就安静下来,只有窗外不知名的虫儿不知疲倦地唱着歌,语焉一点睡意也没有,她闭着眼睛,静静地欣赏着虫儿们的欢叫声……
 
 这里的夜和那个密密雨林里的夜那样相似,只是那个时候有滕锐搂着她睡觉,他们的身边有成片成片美丽无比的热带花,她还记得他那暖暖的鼻息一直拂在她的发丝上;还有那个直升机上之夜的热吻,嗯,还有滕锐说的机震,还有陈佳的怒吼声……
 
 语焉的唇角渐渐地露出一丝微笑,直到天明,她的意识才渐渐模糊,渐渐地睡去……
 
 过了好久好久,耳边又传来了一阵说话声,惊醒了语焉,她知道是两个师傅又来替她扎针了,她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却依然睁不开,接着她就听到其中一个年轻的声音在叫:“师傅,我看萧小姐的眼皮在动!”
 
 “呵呵,滕老,我看今天是萧丫头醒过来的时候了……”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一笑。
 
 “哈哈,是差不多时候该醒了,要不,咱们两个太没面子了……”气宇轩昂的老头爽朗的笑声响起。
 
 当两个老人把语焉头顶上的最后一根针拿掉的时候,果然,他们看到语焉慢慢地张开了眼睛,那幽黑幽黑的眼睛刚刚睁开一点,似乎被强烈的光线刺激了一下,又微微眯了眯,然后再慢慢地一点点地睁开,屋内的人好像看到一对黑色的宝石,闪闪发光。
 
 那双幽黑的眼睛首先落在床前的两个老头身上,就是他们治好了她啊,这样想着,她幽黑的眼底渐渐地涌出了一抹笑容,就如山谷中突然开放的百合花,如天山雪域突然开放的雪莲!众人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然后语焉的目光就停留在那个须发全白的,气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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