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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特种军官的宠妻(都市)-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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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着眼睛,好像不知道有人进门来;保镖上前,踢了他一脚:“醒过来!”没有反应,那个人依然闭着眼睛,保镖皱眉,又是一脚踢去,那个人稍稍皱了皱眉头,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坐着。
 
 保镖恼了,一挥手叫来后面的卫兵:“好好地收拾他,看他要不要醒来!”卫兵应声上前,举起枪把子就往滕锐的头上砸去,就在这时,滕锐一伸手抓住砸向他头上的枪把子,再一推,卫兵结结实实地被推出了好远,差点摔倒在地上,而他自已却依然闭着眼睛,不说一句话。
 
 这下子保镖恼了,他掏出腰间的手枪,直指着滕锐的脑门:“看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等等!”看着保镖指着滕锐脑门的枪,冰儿终于发出声音了,她幽黑的眼睛盯着那个闭着眼睛,脸上英俊依然,霸气依然的男人,“你们先出去,我来……”她把手伸向保镖,保镖明白她的意思,把手中的枪交给冰儿,自已带着卫兵离开禁闭室。
 
 冰儿拿着枪,慢慢地靠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这才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女人,接着转移到她手中的枪上,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再重新把目光转向女人幽黑的眼睛。
 
 滕锐毫不退缩的目光,让冰儿异常恼火,她把枪抵在他的脑门上,冷声说道:“滕先生,你现在选择离开这个国家还来得及!”
 
 “如果我不离开呢?”滕锐的唇边依然带笑,依然盯着那个拿枪抵着他脑门的女人。
 
 “如果不离开,我就杀了你……”冰儿努力用发狠的声音说道。
 
 “语焉,这枪还是我教你开的吧,还记得吗?当时你用你的身体做交换,要我教你开枪……在我的办公室里……”滕锐满脸不羁的笑容。
 
 “住口!”冰儿恼怒地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的语焉,也没有用身体和你做过什么交易……”突然冰儿住口,脸无端端地就红了起来。
 
 冰儿的脸红,让滕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推开那支抵在他脑门上的枪:“别这样抵着我,枪要走火的,你当时开枪的水平就比较差……”然后他从小凳子上站起身来,那湿透的身体,直逼向冰儿,冰儿不自觉得后退了一步。
 
 “别过来,不然我真的开枪了!”冰儿重新举起手枪,对着滕锐的胸口。
 
 “好,你开啊……”滕锐漆黑的眼睛看着冰儿,眼底竟带着一丝温柔,那丝温柔让冰儿慌了神,这个男人有病啊,叫人家开枪还带着温柔?
 
 冰儿的眼神躲避着他带着柔情的目光,接着就听到那个男人笑出声来,然后就感觉手上一紧,手中的枪落地,她的身体跟着被那个男人紧紧的搂住。
 
 “你这个花痴,色狼!快放开我!”冰儿大惊,一扫往日的淡然,挣扎着,怒骂着,滕锐却箍得更紧了,他一手托住冰儿的脑袋,那线条分明的唇瓣就强势碾压下来,堵住她的嘴,舌尖用力地抵在她的贝齿上,冰儿紧紧地咬着牙关不放松。
 
 滕锐的手从冰儿的后脑勺放开,伸手捏住她的下腭,疼痛使冰儿紧咬着的牙齿终于洞开,那条舌头强势攻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使滕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他喃喃地叫了声“语焉”就想继续着他的强吻。
 
 这时冰儿总算逮了个机会,一口咬住那条擅自闯入的舌头,一股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嘴里同时弥漫开来,滕锐终于放开冰儿的唇瓣,痛得咧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震惊地看向眼前的女人:“你怎么变得这么狠毒?”
 
 冰儿趁机推开他,迅速地向门口躲去,远远地看着里面的男人,恨恨地:“你究竟离不离开这儿?”
 
 “不离开!”滕锐一边咧嘴吸气,减轻舌头的疼痛,一边毫不犹豫地回答。
 
 冰儿再次震惊了,她皱眉,冷冷地道:“不走?那你就继续呆在这儿,我看你能呆到什么时候!”
 
 冰儿说完这话,转身就想离开的时候,就听到背后传来慢悠悠的声音:“语焉,你的枪还没拿走呢!”冰儿刚一回头,那个男人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手上拿着刚刚掉在地上的手枪,伸在她的前面,冰儿楞住了,一时没有伸手去接,那个男人唇角已扬起笑意,“怎么,不要了吗?”
 
 冰儿清醒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枪,跑出门去,铁门“砰”地一声再次关上……滕锐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微笑,但是很快地,那抹微笑消失,取而代之是眼底的阴霾……
 
 这一天冰儿都在烦躁不安中度过,一直以来的恬淡似乎被这个叫滕锐的男人打破了,现在她是真想那个男人能自觉主动的离开,让她恢复原有的平静恬淡的生活,可是他似乎呆得很好,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转眼又到晚上,今天晚上国王因为有远方的客人,还在外面应酬未归;冰儿在房间里终于坐不住了,她想去看看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她沉思了一会儿,转头召来保镖,吩咐他带上一根绳子,她要把那个男人捆起来,那样他就没办法接近她,非礼她!
 
 滕锐静静地看着再次走进门来的冰儿,看到她身后保镖手中的绳子,他的眼波微微一动,盯着冰儿的脸,幽黑的眼睛,小巧的鼻梁,樱红的唇瓣,一切都那样熟悉,可是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却是那样陌生……
 
 “滕先生,你还是确定不离开吗?”冰儿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是!”滕锐盯着她,目光依然强势。
 
 冰儿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动了动,半晌才冷声交待身后的卫兵:“把他捆起来!”卫兵应声拿过绳子向滕锐走去,他刚刚伸手想拉住滕锐的胳膊向后,就被滕锐反手勾倒在地,绳子随之被滕锐扔到冰儿的脚边。
 
 “换一个来绑我吧,这个也太差了!”滕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冰儿瞪着他,咬着牙不吭声。
 
 “我来……”保镖自告奋勇,他弯腰拿起地上的绳子,向着眼前狂傲的男人走去,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他看出来这个男人身手不凡,所以他先拿出手枪对着滕锐,然后命令道:“站起来,转身趴在墙壁上!”
 
 滕锐淡淡地看着他,慢慢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慢慢地转身面对墙壁;保镖这才小心地放下枪,一伸手反转过滕锐的双臂,迅速往他被反扭着的双臂上套绳子,就时迟那时快,滕锐突然一个转身,一脚踹向保镖,保镖的身体硬生生地被踹倒在地上,好一会儿起不来,滕锐傲慢地看着他,一脸的嘲笑。
 
 冰儿皱眉,瞪着眼前傲慢的男人,那个男人正慢慢地拉下套在他手上的绳子,然后他锋利的目光转向冰儿,勾唇一笑,把绳子扔给她:“还是欧阳小姐来捆我,比较合适!”
 
 冰儿咬咬牙,捡起地上的绳子向他走去,一直走到他跟前,他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意地盯着她,冰儿恼道:“好,我来,你转过身去!”
 
 滕锐勾唇一笑,乖乖地转过身去,任冰儿在他身上一圈一圈地绕着绳子,好不容易,冰儿才把他捆得结结实实的,这才放手,她后退一步,打量了一下,嗯,还有腿没有捆上,这个男人腿上也是有功夫的,冰儿一沉思,回头吩咐道:“再拿根绳子来……”
 
 现在,冰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滕锐,他的上身是一圈一圈的绳子,两条长腿也是一圈一圈的绳子,冰儿对自已的这个捆法露出满意的神色:这下子,你总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吧!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你不屈服,不信赶不走你!
 
 “把他推倒在地上!”冰儿命令着,保镖正为刚才失手恨恨不已,听到命令,立即上前,狠狠地一脚踹过去,滕锐重重地倒在地上……
 
 冰儿长长地松了口气,现在她可以安全的靠近他,不用再怕他会侵犯她了,她微微露出一点笑意,靠近地上的男人,蹲下身子,语气也变得平静淡然:“滕先生还是不愿意离开吗?”
 
 “不!”滕锐看着冰儿,唇角依然是微笑;冰儿冷冷地看着她,她转身从保镖那儿拿来一把匕首,咬咬牙,努力装出一脸的阴狠,重新回到滕锐的身边,她拿着刀在滕锐的胸口上比划着,“你要怎么样才会离开?”
 
 “你承认你是萧语焉!”滕锐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很好听,拿着刀在男人胸口上比划的手停了一下,冰儿眼睑一动,不由地看向那个男人,她竟看到那个男人漆黑眼底的温柔如花一般地绽放着。
 
 冰儿的心微微地震动了一下,为了萧语焉你连命也不要了吗?她楞了好一会儿,才低声恼道:“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冰儿一伸手把刀搁在滕锐的脸上:“你就不怕我在你的脸上一刀一刀地划吗?”
 
 “语焉,只要你喜欢,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滕锐的唇角勾起,一幅不羁的样子。
 
 这,好像不是冰儿在玩弄滕锐,倒变成滕锐在玩弄冰儿了,冰儿懊恼不已,她终于扔了匕首,从他的身边站起来,看了他好一会儿,冷冰冰的声音才响起:“滕先生,请你马上离开王宫……我没有意思和你玩!”
 
 滕锐全身湿透,语气却依然坚定:“我不离开!”
 
 “不离开,我就扔你出去!”冰儿冷冰冰地,她回头吩咐保镖,“把他扔出王宫!”说完她就自顾走出那个闷热压抑的小小禁闭室,她已经投降了,她无法让他屈服,那就直接把他扔出去,从此她又可以过上平静恬淡的生活。
 
 冰儿站在大门口悄悄地看着那个被她扔出大门的男人,长长地松了口气,又似乎隐隐地有点失落……
 
 “老大……”陈佳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滕锐,小声地叫着,他的眼底全是阴霾,脸色阴沉,神情落寞,眼神没有聚焦地望着窗外。从昨天晚上回来后,他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今天早餐没吃,现在又是中餐时间,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是不准备去吃了!
 
 滕锐一向来威严霸气,雷厉风行,陈佳从来没见到过他这样落寞,她的心隐隐地有点疼,尽量用很轻松的声音说道:“老大,我看她真的不是萧语焉,萧小姐那么善良……”她还想说,可是这个冰儿这么狠毒,竟真叫卫兵来抓你,还不断地折磨你。但是她看到滕锐眉峰微微一动,就聪明地停住,不再说下去。
 
 果然滕锐沉郁的声音跟着响起:“她就是语焉!”语气肯定无疑,紧接着又自言自语地,无限落寞的,“可是她为什么会这样对我?”想起欧阳冰儿冷冰冰的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滕锐的眼底一片黯然,他伸手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心也跟着疼起来。
 
 “老大,”陈佳飞快地转动着脑子,认真地说道,“如果她真是萧小姐,我分析呢,可能有三种情况……”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看着滕锐,“不过,我现在说不动了,我中餐还没吃,饿了,你得先请我吃个饭,我才能好好给你分析一下!”
 
 滕锐皱着眉头,瞪了她好一会儿,终于站起身来“走”,跟着就往门外走去,陈佳在他背后做了个胜利的动作,急急地跟上他的脚步。
 
 “第一种情况是她还在生你的气,你伤害她太深了,或者她受了太大的打击,而她认为这些打击是你害的!”陈佳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分析。
 
 滕锐微微皱着眉头,他也这样想过,可是,不应该啊,他临走前的那个晚上,两个人不是合好了吗?语焉还说过她会等他回来的!父母的去世她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可那些不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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