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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特种军官的宠妻(都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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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地又有点歇斯底里。
 
 “语焉……”他的眼底阴霾四起,他嚅动着双唇,似乎想解释点什么,但是他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垂下眼睑。
 
 她转身离去,一步一步,努力让自已走稳走好!
 
 凌俊彦俊脸全黑,他抿着唇瓣,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已。好一会儿,他才不自觉地慢慢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向前走去,沉默着。
 
 看着凌俊彦起身追去,沙发上的张倩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些日子凌俊彦和萧语焉走得太近,她隐隐感到不安,而且她不能让自已总是藏在背后,她要让自已从背后走到前台,凌俊彦是她的,她要让萧语焉明白这一点!
 
 她是语焉大学同学,和陆飞飞一样,是语焉的闺密,她长相甜美,大眼高鼻小嘴,体态苗条婀娜,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在学校里就是众多男生追棒的对象。她的声音很细很温柔,直柔到人的骨头里,以前语焉总是笑她说,男人听到你的声音要醉死。
 
 她慢慢地抓过衣服穿好,她不急,她有时间让他们两个说会儿话,她相信凌俊彦会让萧语焉死心!等了这么多年,萧语焉!我终究战胜了你!这样想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张倩出现在楼梯口,她站在凌俊彦的身边,看着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去的语焉,她面带歉意地向着她说:“语焉,对不起!”
 
 凌俊彦皱起眉头,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语焉。
 
 听到声音,语焉一下子停下脚步,她抬头看向楼梯口的两个人,凄厉的伤痛如匕首刺穿她的心脏,她那没有愈合的伤口,一次又一次地被血淋淋地撕开。
 
 她想起张倩跟她说,她有事情不能参加她的婚礼,原来她早有预谋,预谋在她的婚礼上抢走她的新郎,可是为什么不在其他任何时候,一定要在婚礼上呢?就是为了让她难堪吗?
 
 “算你们狠!”语焉向着楼上的两个人展开笑颜,那种凄美得让人心痛的笑。
 
 “语焉,不是你想得那样……”凌俊彦眼底破裂,一道血红色散布开去,他哑声挣扎着。那是哪样?他却无法解答这个问题。
 
 语焉坐到车上,身体还在抖个不停,她明白,从现在开始,她和凌俊彦之间真正结束了。她慌乱地翻着包,想拿出一包纸巾,却翻出了那张名片,她眼睛一亮,拿起手机就开始拨起号码。
 
 “今晚我想喝酒,你来陪我喝吗?”不等对方开口,语焉就抢先说道。
 
 “呃……”对方停了一下,接着语焉听到他似乎笑了一笑,“出什么状况了?终于让你想起了我?”
 
 “一句话,来还是不来?”语焉没心情和他扯皮,此时她挺怀念他调的那些酒的味道。
 
 “唔……”滕锐抬手看看腕上的表,“现在八点五十分,我十一点准时到老地方,不见不散!”
 
 两个小时后才到?等不及了!语焉没有说声再见,就趴地一声挂了电话。
 
 滕锐出现在酒吧时,语焉已经喝得满脸绯红,她的前面摆了好几杯调制好的鸡尾酒,她的身边坐了一位身形高大,面容刚毅的男子,看到滕锐,那男子微笑地向他点点头,然后悄无声息地抽身离去。
 
 滕锐静悄悄地在她身边坐下,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喝酒的侧脸。而她把酒当饮料,端起杯子,又灌下一大口,当她再端起另一杯酒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按住她拿杯子的手:“语焉,喝酒不是这样喝的!”
 
 语焉?谁叫我叫得这么亲热?她这才回过头,看到的是那张英俊又霸气的脸,一件蓝色衬衣,还打着领带,她的眼底瞬间璀璨如星:“滕……锐。”很快地璀璨又被一团怒气替代,“怎么到现在……才来,我都喝得……差不多了!”
 
 她说话时的舌头已经僵硬不灵活,断断续续的。他嘴角标志性的一勾,露出隐隐的笑容,“今天不开心?”
 
 “你……你知道……我的新郎是跟谁……跑的吗?”她一抬手又喝下半杯酒后,把脸转向滕锐,慢慢地贴近他,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还有她眼底的伤痕,如此清晰。
 
 “是谁?”他注视着她,语气平淡。
 
 “是我的……好朋友张倩!他们联合起来背叛我……欺骗我……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选在我的婚礼上……这样侮辱我……让我难堪……”
 
 他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盈盈升起的水气,慢慢地凝成一颗闪亮的珠子,从脸颊边滚落。他能明白她今天受到怎么样的刺激了,他爱怜地拍拍她的背:“借你一个肩膀用用!”
 
 她果真就趴在他肩膀上,双手绕着他的脖子,稀里哗啦地哭起来,肩膀也跟着一耸一耸地,一会儿他蓝色衬衣的肩膀上,眼泪鼻涕的湿湿地糊糊地一大片,冰凉地穿过衣服透进他的肌肤。
 
 他冷冽的眼底波澜微微一动,瞬间隐去,一手轻勾她的纤腰,由着她蹂躏着他的衣裳。周围的人向着这一对投来的眼光各异,有暧昧,有羡慕,有好笑……她没有看见,他视而不见。
 
 “从今以后,凌俊彦就是……我的陌路人,还有我的……闺密张倩,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见到他们。”她在他的肩膀上抽噎着,信誓旦旦。
 
 哭够了,说够了,她渐渐平静下来,好一会儿没了声音,趴在他身上的身体却越来越重,他轻声叫道:“语焉。”,没有反应——她已经睡着了!
 
 他嘴角微微勾起,轻轻拉下她环绕着他脖子上的双手,她的头软软地落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她轻轻地“嗯”的一声,翻个身子,侧面向他,整个人也跟着从她坐的凳子上落下,滕锐忙伸出另一只手揽住她,整个人就躺在了他的怀里。
 
 她在他的怀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感觉还不错。他低头凝视着她,以前语焉给他的印象是冷淡漠然,完美得像个仙子,今晚的失态让他看到了另一个萧语焉,真真实实,没有任何做作。
 
 他的眼中不自觉得流露出一种温柔和爱怜,平日里的锋利一扫而光。他抬头叫服务生买单,然后抱起她往他的车上走去……
 
 他把她放在他的床上,替她脱去鞋子,盖了被子,她嘟哝了句什么,翻个身继续睡去,他的嘴角一勾,抑制不住地微微笑了一下。
 
 他仔细地看着她睡梦中美丽的面容,就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眼底的那一点闪亮璀璨如星,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走进浴室。
 
 他脱下那件满是眼泪鼻涕的衬衣,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眼底微微一动,嘴角一勾,没有放进洗衣篓,而是放在台面上,然后才跨入浴缸……
 
  第七章 你弄脏的你洗
 
 这是当地著名的五星级酒店的一个总统套房,此刻滕锐颀长的身体已经站在窗前,窗户打开一条缝,他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上,抬眼望着窗外不灭的霓虹灯思考着什么。现在他是这个城市的常客,因为公事私事,常常从京城飞到这个海滨之城。
 
 两年前,他和当地政要参加了市长家的家庭宴会,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晚礼服的,清新脱俗女孩儿,黑色的长发披泄如缎,幽黑的双眸璀璨如梦,饱满的唇瓣润红如樱,光洁的皮肤温润如玉,恍若梦幻中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他内心一惊,好像在哪儿见过,她轻盈地飘过他的身边,似乎带着一种淡然和超脱,美丽却与众不同,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他的眼光不自觉得追随上她。
 
 也许是他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心思,同来的朋友特地把那个梦幻般的女孩带过来,介绍他们认识,她向着他微微一笑,那眼底清纯素净,却又璀璨如星,然后就匆匆地走开了。
 
 然后他看到那个叫凌俊彦的男人轻揽她的纤腰,她清新脱俗的脸上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如小鸟一样偎依着身边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幸福和快乐写满脸上。
 
 滕锐有着令人羡慕的高贵的身世,令人羡慕的英俊的外表,令人害怕的冷漠和锋利的个性,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充满霸气,崇尚自由。
 
 他从来不缺女人,也不会对女人多看一眼,但是奇怪的是,这个萧语焉,却深深地留在他的记忆里,他无端端地就想保护她,但也仅限于此,只是欣赏,爱怜,不是爱意。
 
 自从那时候起,他每次来到这个城市,都会不自觉地留意凌俊彦和萧语焉这两个人的消息。三个月前他看到两个人的婚变,语焉为此自杀的消息,当时有点惊讶,心中油然升起对这个女人的担忧,很想安慰她一下,但他们并不认识。
 
 他也说不清自已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就好像是前世欠她的一样。想到这里,他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语焉,不禁自嘲地笑了一下。
 
 口渴使语焉从梦中醒来,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屋子里很暗,她以为是在自已家里,摸索着想开床边的台灯,却扑了个空,她嘟哝着:“咦,台灯怎么没了?”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亮起了光线,语焉吓了一大跳,她惊恐地看着这个站在她床边的男人,好一会儿,她才渐渐想起了什么:“昨天晚上我就在这里睡吗?”
 
 滕锐笑了笑:“是。”语焉翻身坐起来时,他就醒了,他听见她在说台灯怎么没了,估计是把这当成家里了,不禁好笑,他从沙发上起来,帮她打开床边的壁灯。
 
 “我……要回家了!”她有点不安,挣扎着想下床。
 
 “等天亮吧……唔……你放心,我不会怎么样你的。”她抬眼看着他,他嘴角的那抹微笑使她渐渐安定下来,她看看床边的小钟,已是凌晨两点。
 
 “我……想喝水。”她喃喃地道,不敢再看他的脸。
 
 他转身走到外间拿水,语焉扫视着房间,这是个总统套房,房内布置豪华,分为里外两间,里间卧室,外间会客厅,全是欧式风格。
 
 一会儿滕锐拿了杯水进来,递给语焉,语焉接过来,喝了一口,皱眉,怯生生地说声“烫”。他又从她手上拿回杯子,去外间加了点冷水,再拿回来递给她。
 
 看着她喝完,他接过杯子放回去,然后对她说:“睡吧。”接着他面无表情地关了灯,继续睡他的沙发。
 
 他被自已的耐心吓了一跳,他滕锐几何时做过这样的事?!从来都是别人照顾他的。但是他似乎很乐意为她做这些事。
 
 语焉忐忑不安不地躺下,模糊地看到沙发上横着的一个修长的身影,和他相识的场景一点点地再现于脑海里,一会儿又是凌俊彦和张倩的身影,各种景象交织出现,一直到天朦朦亮时,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厚厚的窗帘已经拉开一米的距离,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强力射入房间,她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一下强烈的光线,然后才慢慢从床上坐起。
 
 滕锐正坐在窗前沙发的那一头,穿戴整齐,双腿交叠,漫不经心地看她眯着眼从床上坐起。
 
 她看到他的眼神,心脏的地方突地一跳,垂下眼睑,脸颊腾地红了,坐起来的姿势也瞬间定格了一下,尴尬,不知所措。
 
 “不早了,去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已吧,衣服已经在浴室里放着了。”她的慌乱和尴尬似乎令他满意,他懒懒的声音响起,锋利的眼底一片深遂,看不清表情。
 
 “嗯”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蚊子般的叫声,很快地从被窝里窜出来,往浴室里窜去,她看到浴室台面上放着一套白色的香奈尔衣裙,商标也未剪去;边上还有一件男式的蓝色衬衣;而浴缸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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