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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道祖巫圣-第105章

小说: 道祖巫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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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急声问道:“我爷爷他们呢?须眉呢?”

逾轮警惕的望着上空静止不动的中年和尚,翻身下马跪于白毅身前,沉声回到:“逾轮拜见大少爷,楚王与夫人等人安然无恙,已经撤离蓟都,属下奉命入城平乱。请大少爷先行离去,由属下对战强敌。”

“哈哈!”听到家人无恙,白毅喜极大笑,大力拍着逾轮的肩膀,问道:“小弟呢?”

逾轮诧异的抬起头,说道:“少爷于半月前已经离开结界,大少爷难道未曾见到?”

白毅还未开口询问,上方中年和尚高声喝到:“那魂狱宗弟子,还不随我回去听候智长老处置!”

“山子,护送大少离去!”逾轮一听长身而起,向身旁山子下令,随后从马鞍上取下白龙枪,高举喊道:“众将士听令,杀!”

“杀!”十万火麒麟齐声应喝,强悍的铁血气势尽显无遗。白毅第一次见到如此雄军,心中异常欣赏,但知道即便再精锐的普通军士都无法奈何中年和尚,拦住下令的逾轮,迈步行出军队的护卫,向上方中年和尚施礼道:“弟子魂狱宗白毅拜见前辈,我触犯联盟法令甘愿受罚,还请前辈不予计较他们不敬之罪!”

“哼!”中年和尚怒哼一声,不说他本就是佛宗弟子,就算真个怒火中烧也不能大肆杀戮,否则身为结界执法之人,知法犯法将会被联盟严加处置。右手真元涌出将无反抗之力的白毅摄到空中,无视白庆之等人率领雄兵入城再起厮杀的情景,便带着白毅瞬移离去。

血晶空间中没有日升日落,白晟也不再刻意去关注过去多长时间,身处其内的他只能将外界的一切都摒弃脑后,否则除了徒生烦恼外无任何助益。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塔身突然开始剧烈的颤动,那种将要崩坏的轰动将白晟从入定中震醒过来。

白晟望着通往下层的阶梯,心念一动直接来到塔外,基座的屏障外灰雾在不停的翻滚,伸手触碰却被屏障弹回,“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思虑一阵后迷惑的转身欲要回到塔中继续研究功法,突然惊骇的望着眼前**的完美男体,心中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他就是自己一般,着那不断变换容貌的面目,白晟心中异常激动,颤栗的走向男体之处。

“刷”的一下,白晟身上的灰雾消散随即眼前一花,地面上完美男体不断转换的面容瞬间停止,接着五官开始慢慢显现,露出俊朗逼人棱角分明的相貌。随后男体缓慢的睁开眼,深邃无比的黑色瞳孔中闪现狂喜的笑意,如同瘫痪已久的病人般费力的坐起,将蕴含强劲能量的光泽手臂抬到眼前,“呵呵,哈哈!”声带发出微弱的笑声,进而震聋发聩。

白晟狂笑着拍打着地面,拍打着健壮的身躯,眼眶都有些红润,笑过一阵后,白晟收摄心神沉入身体查,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惊叹。如今他这具身体的资质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经脉畅通无比,如果原先是只能通过河流的话,那如今完全能让江海流淌而毫无阻塞。肉身异常坚韧,白晟有种仅凭肉身就能击败金丹后期修者的感觉。

体内有两种气息流动,一股则是九转玄功的真元,从气息上观察此时已经到金丹期。而另一股则是流转在**之中,是一种红色的气流,像是当日与胡师爷对战时突然现出的蛮力,正按照一种奇异的轨迹在**中运转。两股不同的能量在**与经脉中泾渭分明的运转着,互不交流但也没有原先的互相争斗,完全听从白晟的意志运行。

而白晟原先体内的两股浩瀚能量,此时一股位于玄功真元凝成的乳白色丹中心,而另一股则位于那颗强劲跳动的心脏中心。其中蕴含的能量几乎减弱一半,但相比白晟如今的修为来说,仍旧是那么高不可攀。白晟疑惑的用神识查探着丹田,有一颗晶莹剔透似金丹的黄色内丹,此时正盘旋在他玄功内丹外侧,像是环绕太阳的行星般沿着一道玄奥的纹路运行着。

白晟试探着神识调动,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仔细探查之后,发现黄丹散发的气息犹如大地般坚硬厚实,是一种纯粹无比的土属性能量,其中似具有不可思议的威能。虽然他很想继续探索体内中的秘密,尤其是脑中突然多出的庞大信息,但对于家人的担忧让他无法静心,只是全神运转玄功几周天,在没有发现隐患后,心中默念一声:“出!”眼前空间转换,再出来时已经立于黄色玉石之上。

白晟神识散出查探,并没有感知到危险,于是便仔细的查周边的环境,想要找到离开的通道。左右背后是刀削般的崖壁,前方是一层神识无法探入的无形屏障,脚下是碎裂的黄玉晶石,他从秘境中得到的重宝都散落在一旁,而那些天材地宝和抢夺的法器都不复存在,虽然他不知为何会重组肉身,但猜想也是与那两股能量相关,而那些天材地宝或许也用到他的身上,想到这里白晟心中的不舍减少许多,只要能活着,那些外物又算的了什么。

第一百六十章愚忠?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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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重宝收拢到一起,家传的木鞭,一个破旧的布袋,少了半个葫身的白色葫芦,还有一块破碎的不成模样的黑色重宝碎片。让白晟惊讶的是,从胡师爷手中夺取的黑色小剑居然没有被消融,“难道这也是重宝?”白晟摇摇头,又拾起一块黄玉晶石,感应到其中精纯的土属性能量,赫然都是极品灵石,但可惜其中的能量消耗许多,如今只相当于中级灵石。

白晟望着地面上法器消融后存留的真正精华材质,心中喟叹,也许其中就有梦寒烟交与他的青鸾剑,伸手一挥,将材质聚拢到手中。由于涅佛经修炼的念之丹已经彻底消散,而玄功真元虽然达到金丹期的程度,成金丹状但却并非金丹,从二转的功决中白晟已经有些猜想,或许他以后的修行之路与修真界公认的境界不再相同,他并不知道玄功内丹是否能发出三味真火,只是试探着运转,右手掌心便出现一团蓝焰,从温度上甚至比原先拥有的三味真火更加炙热。

再多的震撼如果遇到的太多,那也就变的平凡无奇,所以白晟没有在意这些,将左手的精华材质丢入到蓝焰之中,控制着温度用神识将材质熔炼成剑形模样,甚至还耗费巨大的心神在剑柄处熔炼出一个似是而非的青鸾。白晟收起掌心蓝焰,摸着刚刚炼就成的新青鸾剑,目光显出温馨。由于白晟并没有学过炼器,更不懂如何刻画阵法,所以这柄青鸾剑虽然材质优异,但最多只是达到中品宝器级别。

白晟右手覆到几件重宝之上,尝试着将它们存放与血晶之中,“刷!”的一下,几件重宝消失,凝神向血晶内探去,只见它们置于基座前的空地之中,见到可行白晟又将地面上的灵石全数收到血晶之中,大概查数一下估计有万余颗,想必暂时够他出结界时使用了。将这些做完之后,他也不费力在深渊下继续查探,不管是圣山的坚硬还是屏障的牢固,都不是他现在能够应对的,于是白晟祭起刚刚炼制的青鸾剑,御使飞剑向上空急速掠去,至于结界中的强大禁制,此时已经对他没有丝毫桎梏。

深渊中没有了土行绝地的黄光再次变的漆黑一片,平常人根本不到任何事物,白晟开始怕会遇到危险所以并没有全速飞行,可半个时辰过去,周围的情景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坚硬的崖壁和昏暗的空间,如果不是飞行时有带动的风声时,恐怕他还以为一直停留在原地。

白晟在血晶空间中虽然没有太过在意时间,但他感觉最少都过去几年,虽然相信凭爷爷白闵的深谋,不会遇到太大的危险,但心中还是异常担忧,于是运起在秘境悟出的紫云遁施加到青鸾剑上。“嗖!”只见一道紫光在深渊中掠过,仅仅半个时辰就飞跃万丈深渊,虽然跟齐天大圣那种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无法相比,但这种御剑飞行的速度甚至比一些元婴期的修者都要快疾许多。

白晟不顾惊世骇俗直接在高空中御剑向蓟都赶去,在经过南疆边界时,恰好到两个国家的又一次大战。他停留在上空向下查探,没有火麒麟的踪迹,甚至连父亲白庆之的气息都没有感应到,他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再不停留径直飞往蓟都。

“呼!”一阵狂风掠过正在施工重建的楚王府,被灰尘迷眼的柳丁擦着眼中沙粒,向外吐着口水,骂骂咧咧的道:“这狗日的大风,怎么专门往老子身前吹!”

“柳丁!”白晟躲过吐来的口水,急切的喝道:“我爷爷他们呢?王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小少爷,您回来了?”柳丁喜悦的望着白晟,见到他面上的焦急,连忙回道:“半个月前雍王叛变,乱军将王府前院焚烧大半,不过家主英明提前悉破,如今正在后院议事。……”

“唰!”的一下,柳丁只感觉眼前一花,再睁眼时面前已不见白晟身影,柳丁诧异的抓着额头望向天空高挂的刺目骄阳,畏惧道:“不会是见鬼了吧!”

“蓬!”白晟大力推开白闵的书房,见到安然坐于书桌后的白闵与一旁的白庆之时,终于放下心中的担忧,关切的问道:“爷爷,你们没事就好。雍王为何叛变?赵宣怎么样了?”

白闵见到白晟回来,诧异的说道:“你不是出结界了吗?为何又回来了?”

白晟怕他们担忧随意解释几句,说碰到王平之后发觉不对,所以并未出去结界,后来又遇到一些事情耽误了许多时间。等他再问起事情的缘由时,白庆之脸色有些不自在,而满脸疲惫的白闵目光复杂的望着白晟,轻叹一声:“让赤骥跟你说吧!”说完之后率先离开书房,白庆之则似安慰般拍拍白晟的臂膀也叹声出去。

“少爷!”赤骥的脸色有些畏惧,跪在白晟身前沉声将他与司马一起合谋,暗中配合黑冰台的谋划,以及战乱发生的事情通通禀报与他。

白晟听到之后表情不断变化,原来从坠崖到现在居然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从开始的释然到苦笑,接着听闻御书房大火,赵宣或许已经身死时,他的脸色蓦然变的惊骇悲痛无比,充满暴戾杀机的双眸紧紧盯着赤骥,口中挤出一句冰寒刺骨的话:“赤骥,你找死!”说完之后,右掌前拍浑厚的真元涌出向赤骥的头顶击去。

赤骥感受到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将他笼罩,他的身体死亡的威胁下不停的颤栗,望向白晟的目中泛起决绝之色,随后闭上双眼甘愿死在白晟手中,心中悲恸叹道:“少爷,赤骥没有做错。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少爷,即便您杀死我,赤骥也心甘情愿,只可惜以后再也不能为少爷效力!”

停了半响,赤骥诧异的睁开眼,望着近在眼前却没有击下的雄厚真元,眼眶湿润的望着白晟。白晟感慨万千,当他知道最信任的属下与孺慕的长辈一同陷害他最好的朋友时,他恨不得将他们全数斩杀,可感受到赤骥的决绝,以及他心中没有丝毫私心的忠诚时,白晟终于未能下的去手,轻声叹道:“赤骥,你跟司马叔叔都错了。你以为就你们智谋深略?你们就没想过为何燕国皇室如此对待白家,而爷爷却一直退让?”

赤骥低下头思索,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都自问比不上高瞻远瞩万事皆透的家主白闵,可为什么他们能做到的,而白闵却不去做?赤骥求解的望向白晟。白晟目光有种深切的悲恸,沉声道:“我们白家不在意世人的评价,更不会害怕担叛国的罪名。但我们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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