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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一线牵-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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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过他,怎么知道。”元宝也急,若非情不得已,他也不会联系祁木。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好还是找杨老大问清楚?”祁木冷冷地道,就知道元宝不会平白无故告诉她付逍的最新消息,果然另有所图。
“祁木,你主意多,替我想想办法。”元宝说。
祁木点点头,说:“那让我想想。”她千方百计想接近付逍,现下正是一个大好机会,若能从杨日晴口中套出掳人的是哪路人马,再将付逍救出来,那便是个天大的人情。
元宝拿回手机,大咧咧地坐下,看看陷入思考状态的祁木,又看看值班室外看惯了的风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时心有感触,摸着颈项上戴的坠子自言自语起来:“还以为捡到了那啥……四叶草真能走运,谁知道他妈的尽走霉运,赌马输马赌钱输钱,过马路差点被车撞到不说,荞老大的长命锁居然莫名其妙地被人捡到,害我差点就被付逍杀人灭口……”
祁木不耐地说:“你好吵,闭嘴。”眼角余光瞥到他脖子上用红绳挂着的那个精致坠子,不由奇问,“那钥匙是开什么的?”
“谁知道,有人在小区里捡到然后送来这里。”元宝垂头看了一眼那玩意儿,“那么小一把,开少女日记之类的锁吧。”前辈们说那可能是小区内某个居民的失物,但一直无人认领,也许是外面的路人扔进来的也说不定。既然没有人要,他又恰好看中那片青青的四叶草,于是就弄条红绳穿起来戴上了。
“捡到……?”祁木突然灵光一闪,急急道,“元宝,你带我上去直接敲门,就说不知道楼上哪个乱扔东西砸到了我,不确定是哪一户,所以一家家拍门调查。”
元宝马上会意:“对!这样一来,杨老大就不会怀疑我们是特地找上门去,只把这事当巧合。”
杨日晴一向赏识祁木,再加上付逍被劫之事,杨日晴此时极有可能急要人手帮忙,祁木此刻出现得正是时候。
元宝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上……”
话犹未了,便被一声地动山摇的震响覆盖了所有声音。祁木和元宝均是一愣,都不知道那一下巨响意味着什么,只看见很多居民迅速地聚拢到值班室斜对面的那栋单元楼落下,抬起头指指点点。
祁木抬起头,终于看见阵阵浓烟和刺目的火光从某扇窗户汹涌而出,她身旁的元宝反应过来,夸张地大叫一声:“哇靠,火灾!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居然是在我当班的时候,我怎么这么倒霉?!”
接着便是手忙脚乱地拿起对讲机联系同事,抖着手打火警电话,最后向保安主管报告情况。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要去疏散人群,找杨老大得你自己去。”
“杨日晴在哪栋搂哪间房?”祁木急问。
“在、在……”元宝思绪混乱,抱着脑袋想了半天,猛地爆发一阵哀嚎,“就在烧起来的那一栋啊啊啊,楼层、楼层好像也符合……”
祁木眯起双眼,电光火石间,已是心念百转。
付逍被劫、杨日晴找上门去,穆沐独自离开,然后住处失火……是巧合的意外,还是刻意的人为?





第114章 尾声
“蛋糕好吃吗?”收拾餐碟的时候,她总会习惯性地笑问。
“很好吃,谢谢。”对方的声音很温柔亲切,语气彬彬有礼,但就是害羞似的低着头,不看过来。
祁木回忆了一下刚才点餐的客人,竟对这个女孩毫无印象。
她是什么时候进来,要了什么蛋糕?为何自己居然会想不起来?
蛋糕店很小,光顾的客人虽多,但多是打包拿走,堂食的很少,并且都是自己亲手把食物送到餐桌的,不可能全无记忆才对。
祁木感到有点不安,捧着餐盘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
“现在没有客人,不如坐下来聊聊?”对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只是还是没有抬头,长碎的额发覆住她的眉眼,无法看清她的五官。
祁木将餐盘放回桌子上,如对方所愿坐了下来。
“听说你在找人。”对方把头垂得更低,柔软的额发遮盖了她的眼睛,露在视线中的尖尖下巴让祁木觉得似曾相识。
“嗯,我是在找人。”祁木点点头,感到心跳骤然加快。
“听说你要找的是一个女孩子?”对方又问。
“一个爱吃甜食的女孩子。”祁木想了想,笑着补充。
“为什么不登寻人启事?”对方的语气很真诚,并带着一点天真,祁木猜想她的年纪应该不大,单从身形来看,很像是高中生。
“爱吃甜食的女孩子太多,登寻人启事无法寻人。”祁木有意用调侃的语调回道,不得不承认,她对这个腼腆的顾客产生了一点兴趣。
对方似乎感受到了她探究的视线,双肩微微缩紧,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不安,头垂得更低了:“除了性别和爱吃甜食外,没有别的特征?”
“……她大概是个很温柔的人。”祁木认真地想了很久,再得不出更具体的答案。
“那她的样子呢?”客人问。
祁木苦恼地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客人惊奇地接着问,“那就算你们真的遇见,你也不知道是她。”
“不,我一定会知道。”祁木非常肯定地道。
客人没再接话,她沉默了几秒,突然转换了话题:“听说这世界上会有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相信吗?”
祁木愣了愣,不明白对方想表达什么,她摇摇头说:“抱歉,没有听说过。”
“你居然会道歉。”客人突然笑起来,“让人……有点难以置信。”
祁木直觉感到这句话隐隐带了些调笑意味,不解地问:“这有什么好奇怪?”
“当然,”对方出其不意地抬起头,对上了祁木疑惑的目光,“你以前从来不向人道歉。”
祁木蓦然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客人的脸,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在心底炸开。那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每天在镜子里都能看见。
“你……你是谁?!”
“我是你。”
哗啦——
仿佛一大块完整的玻璃墙突然在眼前碎裂,四周的景物瞬间从视野中褪色剥离,灰飞烟灭,无数碎玻璃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铺天盖地。
付逍有点讶异地扬扬眉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祁木一字一顿地回答:“因为步季荞。”
兴福一夜之间被警方连根拔起,社团多个重要人物被逮捕归案,却独独被最狠辣最重要的头目逃走,警方出动了大量人力物力四处追捕,为的就是不让这条漏网之鱼有卷土重来的一日。
付逍挑挑眉,不动声色地道:“你这话该到警局去说,他们一定更乐意知道。”
祁木说:“黑白两道直到现在都还以为荞老大已经成功逃脱,正伺机东山再起,可笑他们的担心都是多余,我不知道海底离陆地有多大距离,就算荞老大爬得上来,也不过是只水鬼而已。”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付逍的笑容逐渐加深,眼神却逐渐冰冷。兴福现在虽然已经解散,但步季荞那两个尚在国外的姐姐一直处心积虑地计划着要回国大干一场,指不定会拿步季荞的死因大做文章,封杀内奸。
付逍抿着嘴笑道:“小妹妹,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何况单凭你一面之词,说出来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
“口说无凭,当然没有人信,但如果配上几张照片,声情并茂,效果会不会好很多?”祁木挑衅似的扫她一眼,扯出一抹冷笑。
付逍愣了愣,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有备而来,不禁苦恼地用手指敲了敲额角:“我这人,最讨厌被威胁了,哎呀,要怎么办才好呢。”
祁木分明看见对方的唇角一直高高挑起,笑容未减,哪会真的苦恼。她握紧双拳,继续说道:“我听闻兴福的付小姐最念旧情,荞老大入土为安一了百了确实没必要再摆出来说,但另外那个活着的人……付小姐,你不想见见杨日情吗?”
付逍这回是真的吃了一惊,脱口惊呼:“日晴还活着?”
“瓦斯爆炸的时候我去得及时,她大难不死,捡回一条命。”祁木说,“不过伤得很重,还在护理中。”
付逍不再说话,低下头静静沉思,片刻之后,她笑着抬起头来:“你说,想我怎么帮你?”


祁木单臂撑着餐桌站起来,另一只手捂着隐隐发痛的前额,睁大眼睛努力看向对面——对面根本没有任何人。
蛋糕店内飘荡着各种西点的香味,就像那日她在付逍身上闻到的一样,甜津津,蜜滋滋,世界仿佛成了融化掉的巧克力,连她自己也在慢慢融化。


“你要我催眠你的另一重人格长眠不醒,我自信可以做到,但难以避免地会对你这一重人格造成影响,这样的话,你还要不要继续?”
“造成什么影响?”
“我没有试过类似的催眠,不确定是什么影响,但人的记忆就像一块被打碎的玻璃,并非整体存贮在大脑里,而是分散在各处角落,你的另一人格承载了一部分那样的碎玻璃,强制她沉睡,极有可能导致你记忆缺失。”
“我不接受记忆缺失,如果会忘记她……我找你帮忙还有什么意义?你不可能没有办法解决这问题,你是付逍,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呵呵,真是抬举,解决办法有是有,但不知道你是否有耐力。”
“什么耐力?”
“等待的耐力。”催眠师笑笑,接着解释,“太深奥的东西我不解释,简单来说,我会在另一个你沉睡的同时封印起你们的记忆,然后分别对你们下一个暗示,为的是让你们能在某个时间里同时猛醒,共同获得所有记忆。”
“我不明白,我要的是她长眠,不需要苏醒。”
“你的确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让你们整合成为一个人。”
祁木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如果你愿意花点耐心去等待。”
“多长时间?”
付逍笑眯眯地歪了歪脑袋:“也许要五个月。”
祁木皱着眉天人交战半晌,最终狠下决心开口道:“好!”


也许,要五年。
这是付逍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话。
祁木直到五年后的今天才意识到上了大当。
蛋糕店的玻璃门被人推开,两个客人说笑着走进来,在看见平日门庭若市的店内此刻只有店主一人脸色苍白地扶着餐桌发呆,不禁相视一眼,露出惊疑之色。
“老板,你没事吧?”其中一个客人戴着顶黑色的鸭舌帽,她伸手将帽檐移到脑后,快步走上前问。
祁木这才意识到有人进来,赶紧收敛思绪,轻轻摇头:“没事。”
“没事就好,”客人松了口气,“那麻烦你帮我打包两块抹茶慕斯。”
祁木“嗯”了一声走进柜台,看起来依旧有点神思恍惚,在补钱的时候居然多给了对方一块钱。
“补多了。”客人笑道。
“啊,哦,不要紧,一块钱而已。”祁木一心只想着她们赶紧离开,好关店锁门,回家问老头子一个清楚明白。
这五年里,林炎在哪里?
“看不起一块钱吗?”客人一边笑一边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一支签字笔,在纸币的右下方迅速画下一朵四叶草,“呐,把好运给你。”
祁木呆了呆,只觉得这人的微笑有点熟悉,好像以前曾经见过,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和她一同进来的那个女孩咬着下唇小声嘀咕:“原来你对谁都用这招啊。”
这话被戴鸭舌帽的女孩听到,她回头看她一眼,笑得更加灿烂:“是我不好,以后这招只留着为你用。”
女孩的脸瞬间烧红起来,看样子恨不得夺门而逃,但她终究没有先走,而是拉着鸭舌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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