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追的女孩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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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抑的很，去楼道吸烟时，遇见已经被邮件通知除名的公关经理。
〃Judy就他妈一傻逼。凭什么开除我？我他妈为公司做了多少贡献？拿回扣的多了，装什么孙子啊她！〃公关经理并没有因为看见我而停止辱骂。
反而，因为看见我，我是Judy助理而骂得更加起劲儿。
〃哼。〃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种气质是跟Judy久了之后自然带的气场。
〃有些人也是狗仗人势。〃公关经理还在那里滔滔不绝。
我直接拨了老杨电话。
〃杨师傅，今天不是有人办离职吗？怎么还在楼道里诋毁公司领导形象？您来看一下。顺便通知人力资源经理和保安。〃我给老杨打了电话。
在我这么说的时候，公关经理狠狠的吐了口痰走了。
我吸完一根烟，也进了Judy办公室。Judy不在。离她要出去开会还有半个小时时间。
〃Judy，离开会还有半个小时，我送你去。〃我给Judy打电话，她关机，只有发短信给她。我拿着车钥匙去地库。
在地库看见Judy正在奔驰旁边靠着，手里拿着矿泉水。只是没有夕阳，不然这是多美的一幅画。
〃Judy。〃我叫了她一声。
〃走吧。〃她离开车门。跟我说。
〃没事儿吧？〃我开车门，问她。
〃哪儿有那么脆弱，只不过是炒了一个人而已。〃Judy说，但她脸上，分明写着脆弱。
我没在说别的话，开车。送Judy去国际会展中心。
Judy要参加的会议大概两个小时结束。这两个小时里我都在车里呆着。
有时候我问自己，大学毕业后为什么做了助理和司机？但现在想想，也没什么不好。可以和自己的老板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而且值得庆幸的是，老板又不是个糟老头，而是很nice的女强人。
〃现在能说出哪里好了么？〃送Judy回家路上，她突然问我。我想她是问我对公司的感觉。
这我太巧了，一个小时之前想的事情，一小时后老板就会问到你。
〃工作呢，最重要的是开心。这点好，就是最好。〃我确定我的逻辑当时不是特别清晰，但我要表达的事情已经表达完毕。
〃饿了吗？中午是不是也没吃饭？〃Judy问的时候我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
〃饿。我妈做的饭还在公司冰箱中。〃我突然想到我们都没吃午饭。
〃我带你去个地方吃饭，冰箱里的饭明天中午吃。〃Judy已经忘记明天是周末的事情。
〃好。〃我顺着Judy指引的方向来到一家不太起眼的餐馆。就在公司附近。
〃这可藏的真深。〃我不禁感慨。
〃等下吃完饭，麻烦回趟公司，拿今天的午饭。〃Judy还记得午饭的事情。
〃那个啊，算了吧，就放在公司吧。〃我说。
〃浪费啊你。〃Judy笑。
Judy点了几个菜，还都不错。席间她问了我几个问题，比较自然的聊天。
〃Judy没结婚么？〃我脑子抽筋突然问她私事。
〃我是齐天大剩。〃Judy说完，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相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Judy，怎么才能做总经理呢？”我们回公司路上，我问judy。
“怎么？想做总经理了？不如我们换一天。我来开车。做你的助理。呵呵。”Judy顺着我的话题开玩笑。
“我倒是巴不得啊，就怕给你搞乱摊子。”我觉得自己做一天总经理别说做别的，就是主持会议就主持不了。这真是必须有这个脑子才能干这个职位。
“没那么复杂，不用你主持会议。你就坐在那里听他们说就可以。不用你做决策，只管去听。”Judy这么说的时候我以为她开玩笑。
“那签字呢？”我反问。
“你觉得看过后可以批准，就签了。”她说的好平静，我听的很紧张。
“就签了？”我停车，歪头问她。
“嗯，签了。我们上去拿饭吧。”Judy打开车门。
judy拿走她那份饭。
“你喜欢吗？喜欢的话，给你双份。”我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份饭。递到Judy手里。
“我只要自己那份就ok。”judy没接受。上车。开车送她回家。
“周一我看看菜谱，看看我妈会做什么。以后我都带饭给你吧。这样也不用总订外卖了。”我说。
“这是在对现在工作内容不满的发泄嘛？”judy表情微笑。
“没有啊，外卖不好吃又贵，我在帮你省钱啊。”我把音乐拧开。又是王菲。
“你妈妈是厨师？”judy思索了一下看着我说。
“外科医生。”我说。
judy很是惊讶。
“谢谢你妈妈的爱心饭，我总跟着蹭你饭。”快到Judy家时，她说。
“你可以把谢意折合成工资的。”我纯友情提醒她。
“等吧。每半年调薪一次。”Judy很少承诺什么。没想到她真的答应？
莫非应了那句话，经常跟老板一起，升职加薪必须快？
“我记得你是学艺术专业的？”Judy果然好记忆。
“是。”我说。
“我也是。”Judy这点没让我想到。
“以后可以一起去看画展。”她下车时，洋溢起微笑的脸。香水味渐渐向我蔓延，淡淡的清香。
“晚安。周末愉快。”Judy跟我道别。
“晚安。”我开车驶出她家公寓。
我相信任何的事情都有磨合的过程，磨合的过程都是不太顺心，可以说有些揪心的感觉。
比如刚做Judy助理的时候，我不能容忍她每天都对办公室外面的我大呼小叫，也觉得她确实太够冰冷，冰的让我无法接受。
出了磨合期之后，彼此有了最初步的一个了解，对她的性格也多少有些接触。
我觉得这是工作上一个良好的开始。
上班时总开着QQ，林君就在网上，我基本没与她再说过话，看着她的签名每天都记录着自己的预产期倒计时。
“巍阳，我生日，邀请你，来不来？”刘婷打了电话给我。
我不太适应也不太喜欢杂乱的环境。
“生日快乐。临时有事儿，不去了。”我拒绝了她。
“真够没诚意的，我都没说是星期几，你就说你有事不能来，没意思。”刘婷对我不满。
“你生日一定有很多人，不差我一个吧，再说，我也跟你朋友们不熟，算了。”我还是不想去。
“我只邀请你了，一个人，来不来？”她还是盛情难却的邀请我。
“再看吧。星期几？”我终于显得有点儿诚意了。
“周五。我等你哦。”刘婷强烈邀请我。
我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尽量都会做到，于是选了一份礼物给她。准备周五的时候送给她。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没到周五，Judy就出差，把事情交给我很多。
“现在你的角色可以是总经理了，哈，回来告诉我感想。”Judy走之前跟我说。
看来上次车里开的玩笑，她还记得。
“呃，我怕我做不来啊。万一出错怎么办？”我有点儿硬着头皮。
“你不会的，等我回来跟我汇报工作哈，杨总。”Judy这句杨总让我感到头顶乌云密布。
Judy走后的一天，我平均每天替她参加两个会议。还有人陆续找我代签文件，审批，等等琐碎的事情，看的我眼睛都要瞎掉。
一方面是怕自己疏忽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另外既然答应Judy替身，所以一定得尽职尽责，一点也不容得忽视。
参加的会议都是中高层会议，我负责做会议纪要，其他人也不会让我参与看法，我仅仅是一个参与会议的助理。
就这样每天各种忙乱的度过了一周，周五时给刘婷的礼物已经送到了。
晚上还有个高层会议，本来我是没有资格做会议纪要，但Judy打电话过来要我参加，只好把刘婷的生日聚餐放弃。
〃生日快乐。抱歉，今天不能去了。有个会议必须参加。〃我给刘婷发了信息。
〃你忙吧。〃刘婷只回了三个字给我。
结束会议后已经凌晨，我留在办公室里整理会议记录，有不清楚的地方就听录音，快进后退，直到听明白整理好，再抬头看时钟，已经凌晨三点。
我坐到Judy的老板椅上，心里像被打翻五味瓶。
老板并不好做，我想起她跟我说，有时忙到半夜特别饿就会煮方便面吃，因为已经叫不到外卖。
不知为何，心底敬佩她的感觉由心而升。
就在我也准备回家睡觉时，手机铃声响起。
“巍阳。”是Judy的声音。
“我还在办公室，准备回去了。”
“刚刚收到你邮件。”Judy电话里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问她。声音很疲惫。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盼望她赶快回来。
“怎么？hold不住了？呵呵。”Judy竟然还在电话里笑。
“是啊，看来不是谁都能做总经理的。”我说完，听到办公室门外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Judy回来了……
“Judy！？刚才不是还在收邮件吗？”我惊讶和惊喜。
“没人规定出租车上不可以收邮件的吧。嗯？很辛苦？”她放下行李，然后洗手。擦干。抹擦手油。
“怎么这么快回来？”我大脑明显已经累的不转了。
“看来总经理的瘾没过够？那我下周休假。”她坐在沙发上，我还坐在她的老板椅上。
“怎么没让我去接你？”我站起来问。
“知道你开会到很晚，怕你疲惫驾驶，明天放你一天假。现在可以下班了，我送你回家。”Judy说完，从挂架上摘了一件外套。
“走吧。哦。还有这个，交给你妈妈。她应该会喜欢的。”Judy说完，交给我一手提袋物品，我没细看，应该是补品吧我猜。
跟Judy到地库，她坐驾驶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开车。很干练、很成熟。
我告诉她我家的大致方位，她把音乐打开，王若琳。我把座椅调后，开始睡觉。
感觉到胳膊都发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车里睡着了。
轻轻起来，看到Judy在旁边睡觉，座椅也降了下去，我身上还盖着她的外套。
把我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换个姿势继续趟下去。
看了一下车里的时间，早上7点整，这是整整睡了3个多小时。
“醒了？”Judy睁眼问我。
“你也睡着了？”我问她。
“看你睡的踏实，就把车停在你家楼下了。”Judy说的时候，我看窗外，确实是我家门口。
“回去休息吧。”Judy让我回去休息。
“好，那你自己开回去小心点，有事情电话我。”我下车。
“哎。这个你忘记拿。”Judy向我挥了下手提袋。
“谢了。88。”我拿上袋子进单元，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妈确实可以退休了，破天荒的一早也看到她。
“回来了？今天你们老板送你回来的？”我妈从阳台上进到客厅。
“哎？你怎么都知道？”我妈真是个侦探。
“你老板有气质的，不错。”我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哎？你怎么又知道？偷看？”我笑着跟我妈说。
“用不着偷看，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还不了解么？有聂妍小时候的影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妈还没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