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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十月,在路上-第50章

小说: 十月,在路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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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来的真是时候,是该去好好地安慰安慰你的老朋友。
你对他怎么了?我问。
话不要乱说。我可不能把他怎么了。凤慧仪说,我只是好心来告诉他,他很有可能被吊销
执照。
凤慧仪,不要太过分!
过分的人,是5年前的你们。而不是我。凤慧仪依然浅笑,说,我得走了。晚上见。晚上
还会有好戏。
她得意地上车,发动引擎,走。
我找到张惠明。他正坐在办公室里抽烟,看见我,只是扯了扯嘴角,说:怎么来了?
凤慧仪来过?她对你说了什么?
张惠明摇头,说:没什么。
有就告诉我。我有些疲倦于这样的隐瞒,何苦呢?直来直去,不是更好解决问题?
张惠明狠狠地抽了几口后,扔掉烟蒂,用鞋尖狠狠地拧了几下,说:你记得当年有人捧着
钱送到我们面前吗?
我点头,说:不是没有要吗?
张惠明看了我一眼,说:其实。我后来收下了。
为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不可遏的话语,脱口而出。
张惠明说:那时,我父亲突然被查出来胃癌早期,手术需要一笔钱。
他顿了顿后,又说:但是,我不后悔。没有什么比延长父亲的生命更重要。
我无语。我只能说,“上天让我一个人孤独地活着,就是为了更彻底地战斗!”看着张惠
明,我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唯有转身离开。
走出他的事务所,天上居然又下起了雨。初晴的好心情,又被H城的秋雨绵绵给破坏。赤
头淋雨到街口,拦的士,一辆Q7突然停在面前,窗子降下来。居然是马腾!


120。满城LES
和马腾在一个小咖啡馆里坐下,他那庞然的身子硬是挤进了沙发和桌子之间。我看着桌子
的沿边滑过他肥油的肚皮,掐出两个游泳圈来。我便忍不住替姚源觉着恶心。
马腾看着我,用粗壮的手指,点了点,说:坐。
我们各自要了咖啡。
他依然看着我,半晌,说:姚源,找过你,是吗?
我点头。
他冷笑。说:你和姚源是那……啥来着,是吗?
我点头。
他微微地皱了皱眉,说:你和那孙持也是那……啥,是吗?
我笑,开口说: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就是不明白,如果你和姚源是那啥,也和孙持又是那啥,你们三为什么还能坐在一块,
而且还要扯上我?他有些急,指指点点的手差点弄翻了咖啡。
我看着他,说: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先走了。
我说朱十月,你也戒拽了吧!他操着北方口音,带着北方男人的粗嗓子。他裸起衣袖,露
出粗壮的手臂。我于是坐好,看着他,说:是凤慧仪告诉你这些的,是吗?
是。他说着,取出一支烟,抽上。
那你想怎样?我问。
其实,我不是很介意。他眯缝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又透过烟雾瞄着我,说,但是,我
很介意从第三者的嘴里知道这个。
呵,我笑,说,那你应该惩罚的是第三者。而不是我,更不是姚源。
他抬头盯了我片刻,又继续抽烟。我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很苦,真TO苦!我要的是一
杯清咖。
我起身去抽纸巾,却在玻摘窗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是Tong。她贴近玻璃,看着我,朝我
挥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然后朝我一笑,转身离开……
不要告诉我唐小姐也是那……啥!马腾说。
不。她不是。我说。是的,她不是。她是一个很出色的演员,差一点骗过了我。为此,其
实还是有一点难过。只是,这一点难过,可以忽略。
马腾看了我一眼,说:是也不奇怪。我看见她们出双入对。
谁和准?我问。
凤小姐和唐小姐。两个没有男人的女人,没有爱情,来点一夜情也不错。马腾说着,拧了
烟蒂。
呵,冷笑。我不想接他那无聊的话头。手机响了,是Ton。…的简讯。她说:H城的十月,真
美,真惬意。很想永远留下来,但是,我知道那只是一个梦,而且是做过己碎的梦。
我没有回她。因为马腾起身,用两只鹰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说:你说我该拿姚源怎
么办?我冷笑,看着他肥硕的身子,说:你爱她吗?你爱她就该好好地对她。像你这样的人,能娶到真正爱你的女人吗?知足吧!他抿了抿嘴,突然“吸”地朝我喷射一口唾沫。那a糊糊的恶心的散发着他那满腹肥肠恶
臭的东西,粘在我的脸上,我伸手抽了一张纸巾,抹去,然后起身离开……
臭婊子l他毒舌滚动。我毫不在乎这些。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夜里,我和孙持一起参加庆功宴。
走进凤慧仪尚未开业的马场大厅,主席台边鲜花香槟,芬芳满室,还有一支小小的铜管乐队现场演奏。凤慧仪和Tong与人交谈甚欢;马腾搂着姚源,四处游走。我和孙持走进,有人转眼看着我们。凤慧仪得意地一笑。一个衣冠楚楚的家伙窜过来,拦在我们面前。他说:朱小姐和孙小姐一同参加宴会,难免让人浮想联翩。你说浮想联翩的,是男人多,还是女人多?我问。他一笑说:这个我倒不知。我只知道你们的绯闻尘嚣甚上。弄得满城皆LES似的。那么,我该对H城的空气负责,还是该对你们这些没有女人的男人们负责?
哈哈……他笑,说,朱小姐说得未免夸张。呵呵,我和孙小姐先去向主人报到一下。失陪!我和孙持走。
凤慧仪迎面而来,笑说:我早该给你们准备一张红毯的。呵呵。我回头,看孙持她今天穿白色的礼服,而我穿黑色的衬衫,牛仔裤,马靴,还有孙持非要给我配上的白色领结。是的。今天,我们没有走红毯的确可借。孙持看着我,挽过我的手,说:总有一天会走的。今天算是我们非正式的彩排。凤慧仪笑,说:人生没有彩排。孙持转身,走向一个手拿专业相机的记者小韩,跟他说了几句。他便跟着她走到主席台边。孙持从歌手那里要过话筒。说:很冒昧打断大家的交谈,也很高兴得到大家的见证,凤总刚才一语点醒梦中人。她说‘人生没有彩排’。是的,人生如果没有彩排的话,我想就趁此机会现场直播。她看着我,笑,说:看到报纸上成篇报道朱十月那天的疯狂表白,我很高兴。我想在此向所有的报纸和媒体澄清,朱十月并非一厢情愿。
那记者疯狂地拍,闪光灯从她一直扫到我身上。孙持看着我,笑,她说:我也爱她,那是真的。我看着她,这是我未曾预料的结局。我有些恍惚,那如梦境一般虚幻。孙持回头望着台下,她说:不要问我关于那一段过去。我知道过去永远无法过去,但是,我想活在真实的现在,还有看得见的未来。谢谢你们。孙持深深地鞠躬。记者“咔嚓”摄下她的身影,那一定是明天早晨最美丽的图片,占满整个晨报的版面。孙持起身,朝我伸出一只手,说:我想和你跳第一支舞,你愿意吗我笑,走向她,握住那柔软而有力的手指。“咔嚓”又是一张照片,我看着小韩,说:工作到现在,你拍的最有意义的就是这几张照片了吧?小韩尴尬地笑。无论他是否是凤慧仪请来的人,我只知道今夜除了我收获最大的礼物外,就是他。牵过孙持的手,铜管乐队适时地演奏。我们翩翩起舞,关于别人的目光,那不是我们所想关注的。但是,还是要朝凤慧仪微笑,谢谢她,谢谢她出钱替我们办了这样一场豪华的订婚宴……


121,出游
121
那一夜,我和孙持走在H城的街头。孙持靠在我的肩上,她说:我只要现在,不想将来。
我笑,握住她的手。说:谢谢你。
孙持笑,说:我不喜欢报纸上那些人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讨厌男人看着你不屑的
样子。我就是想要告诉他们,我不屑的,是他们。
谢谢你。我说,孙持,谢谢你,让我觉得我终于等到可以陪我走完人生的人。所以,什么
都不管。我们私奔去?今夜就启程。
孙持摇了摇头,说:别人我可以不理,但是我得考虑爸妈。但是,这两天我可以陪你去游
玩,直到他们的马场开业。
嗯。我点头。
手机在兜里振动,我取出来,是凤慧仪,我没有接。但是,她很快就发来简讯。她说:
预先支付的幸福,总是要用加倍的痛苦来填补。”没有理她,是因为—她就像一只苍蝇,围
绕着我们,让人觉得恶心和厌恶。
我还是和孙持一起徒步回家,那样美丽的风景,恐怕是H城不曾有过的艳丽……
一夜缠绵,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晨,醒得比较早。因为可以兴奋地出游。整理好所有的东西,只等着孙持。没有
开手机,是因为不想收到任何消息。这几天,或许会是我和孙持最后的逍遥。
打开门。的士己在楼下。我们跳上车,像述亡一般地兴奋。
孙持说:我们是适合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的。
两个人。不叫流浪。我说。
孙持笑,挽着我的手,把头靠在我的肩膀。她说:心里的伤,唯有爱才能治愈。
我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笑,说:我的心里,没有伤。
才说完这一句,司机突然转过脸来,说:小姐,后面的车,是不是在追我们?
我回头,看到是凤慧仪的座驾。
我想说不必理她。但是,司机却把车停到了右边。接着,凤慧仪的车也很快地停当。
她说:你想做进兵?
我说:你想怎样?
她冷冷地一笑,凑过来,说:我只是想来告诉你,我干了Tong。原来,感觉很奇妙!
Shut !我一把推开了她。
她大笑,说:原来,你真的介意。
你这样做,难道就心安理得吗?我质问着她。
她顿了顿,收起那些丑陋的笑容。露出狰狞的本真。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父亲白手起家,从一家小作坊坐到一个工厂。那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与成就。但是,他不仅是
一个企业家,还是一个慈善家。他每年都会从收入里取出10%作为慈善款,捐给需要的人。但
是,因为你……他遭受牵连,什么排污不合格,没有污水处理系统。他是一个老农民,他懂什
么污水处理设施和系统?他也是被人骗了,买了不合格的破烂设备。但是,这不值得原谅。连
同他每年所作的慈善,都被人视作“良心难安,散财求心安”。这个世界的人们,真的很冷漠
,很麻木。这个世界的人们,需要一种强烈的刺痛,才会变得清醒,才会懂得知足。
她越说越激动。她,被过去钳制得太深!
可是,你忘了Tong和孙持都是无辜的。我说。
孙持,永远是来仪的。她说。目光如赤练蛇,完全不似当日的淡然与温和。
Tong呢?
Tong?她笑,说,Tong永远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伤害自己。所以,任何时刻,她都不会是
无辜的。
哼!我冷笑。说,你永远不会懂得真正的情义是什么。我可怜你!
说完,我想转身走向出租车。
如果你不跟我回城,张惠民的执照立刻被吊销!她说,我知道你最懂什么是情义。
我止步,回头望着她,说:能不能不要再纠缠我身边的人?
可以。她笑,说,要么你坐牢了,要么你死了。
我转过身,看到孙持从车上下来。她走到凤慧仪面前,说:就两天的时间,否则我不会出
席马场的表演。
你会吗?她挑衅着问。
尽管试试。孙持简单地说。
凤慧仪笑,说:看在来仪的份上。
她说完,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孙持过来。挽住我的手,说:两天,我想要最纯粹的快乐。
最纯粹的快乐,在H城里,能找到吗?
或许,只有在安达奶奶度过最后日子的老人院里吧。当出租车把我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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