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梦中梦之瑕不掩玉-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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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十余年没和少王妃见面。。却是时刻惦记着。我们老爷说了。。当初教授姑娘的时候。。姑
娘就聪明伶俐的。。什么东西是一点就会的。。让他这个当老师的可是省力不少。只是少王妃从
小体质就弱。。三天倒有两天不学的。现在少王妃这个样子。。我们老爷爷是担心的。”
西宁王妃笑道。。“多谢你们的关心了。我那媳妇就是那样的。。这一年来我们给调养的已
经是不错的了。。贾大人也确实是关心我那媳妇。。去年给我那媳妇作媒。。现在又三番五次的前
来探望。。真是感谢的紧呢。那日和我那媳妇说起。。媳妇说。。贾先生当时落魄的很。。林大人也
知道文人都有一个坏习惯。。自命清高。。想要接济他。。又担心那贾大人故作推辞。。弄的很不好
看。。索性就用先生的名义给些束脩。。也算是给了贾大人的面子。我那亲家本就是探花出身。。
教授自己的女儿岂不是绰绰有余的。”
王妃的一番话让贾夫人有些个尴尬。。又不好说什么。这时宝钗一边笑道。。“按理王妃说
话。。奴婢不敢插嘴。。难得林妹妹还记得这些。。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别说是那真正的父
母请来的先生。。就像是我们的莲姑娘。。虽然当时只是我哥哥的一个妾。。可是我们家向来待下
人都是宽厚仁慈的。。因我哥哥出去做生意。。我看她无聊的紧。。就让她进了大观园服侍我。
那个时候我的事情也不多。。除了每天给老人家晨昏定省。。就是针黹女红了。。再就是教导
姐妹们一些大家闺秀的规矩。。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的。。这莲姑娘也是闲极无聊。。在大观园里
一心一意的学诗。。那时候我们都是姐妹。。因我总是以针黹女红为主。。虽然吟诗作赋上心得颇
多。。却也是自觉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守着女孩家的规矩。。只是看她们胡闹。那林妹妹却是个
心热的。。从来不把这些礼教放在心上的。。每天和宝二爷。。迎丫头探丫头云丫头等人在一起嬉
笑打闹。。看莲姑娘想学诗。。就自告奋勇的教起她来。。到现在我们莲姑娘还是念念不忘呢。”
听到宝钗这一段话。。不要说英莲羞愧懊恼。。就是娇杏也很是生气。。王妃和世子妃心中暗
笑。。就这样一个奴才。。到现在还这样暗箭伤人。。还是在这西宁王府中。。真真是不知死活了。
世子妃早就从雪雁口中知道英莲的事情。。心中也可怜英莲的坎坷身世。。看黛玉的样子。。也是
可怜英莲的。也知道宝钗处处要黛玉的强。每每的说话夹枪带棒。虽然后来有些收敛。。到底
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没怎样呢。。又拿出主子的款来。。拿出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少教训。
再看看贾夫人。。面现不予。。对宝钗的话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遂笑道。。“贾夫人。。你家这
个姨娘说话真是头头是道呀。。而且说的周详圆满。。看起来就是大户人家出身。。容我说句放肆
的话。。这位姨娘比起夫人来可是要强得多呀。虽然大英雄出身不论贵贱。。在我们这些人家中。。
出身还是计较的。现在这薛姨娘又是身怀六甲。。看这气度。。以后和夫人平起平坐也是应该的。。
就是哪天贾大人让这位薛姨娘做了诰命夫人。。我也不会奇怪的。”说完看向了王妃。。笑道。。
“母妃。。您说呢。”
西宁王妃早就看见儿媳妇眼中的狡黠。。点头道。。“果然是的。。这薛姨娘不愧是皇商之后。。
怪不得那元宫人要下旨赐婚给她那宝贝弟弟呢。。果然是精明得很。看起来贾大人真是有福了。
贤妻美妾。。又精明过人。。倒是难得的。怪不得我那儿媳妇备受折磨。。有这样一个好姐姐在。。
哪里有舒心日子呢。”
听王妃这样说话。。宝钗的脸上哪里还挂得住。。对于娇杏她倒是不怕。。一个丫鬟出身的人。。
没有什么威仪可在。。而且自己几句话就能说服她。。这几个月来。。早已经让娇杏对自己佩服得
不得了了。那香菱更是不用说。。本就是自己家的奴才。。现在明里她是主子姑娘。。实际上背地
里香菱还是听她这个前主子的。不过自己的心机隐藏得很好。。今天不过就是一番套近乎的话。。
怎么就让这西宁王妃和西宁世子妃反感如此呢。。还把自己的心思解说的清楚明白。看贾夫人
的脸。。也是不悦极了。
想到这里急忙陪笑道。。“王妃的话奴婢可承受不起。。奴婢不过就是一个奴才。。永远都是
奴才的。。奴婢每天里就是侍候夫人姑娘小姐的。。哪里还敢有别的想法。以前在大观园里。。林
妹妹和我也是好姐妹的。。对于林妹妹我也是照顾有加的。。我母亲还差点认了妹妹做干女儿的。
现在母亲虽然已经不在这京城。。若知道林妹有喜。。也一定会很高兴的。只是林妹妹本就体弱
多病。。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侍候不了少王爷了。。按照我们这大家的规矩。。少王爷也该有个
侧王妃了。唉。。林妹妹就是出嫁了。。还是这样的不知礼。。这样的任性。。都快一年的时间了。。
也不说给少王爷纳个侧妃。。竟是把贤德二字丢一边去了。也不顾个自己的名声。。哪天看到她
可是要好好的数说她一顿。”
宝钗这些话象是很不经意的就说出来一样。。语气中也充满了对黛玉的怜惜无奈。。就像是
一个大姐姐对小妹妹的不听话。。调皮的宠溺一样。却不知道这一番话将王妃气得很。。手中的
羊脂玉茶碗一下子就扔想了宝钗。。半盏茶都泼在了宝钗的脸上。茶碗却被世子妃手疾眼快的
接住了。看着宝钗挂满茶叶的脸。。世子妃笑道。。“母妃你何苦生这么大的气。。为了这样一个
奴才。。不要说摔坏了这个茶盅。。就是泼出的那些个茶叶也是可惜了的。。更不要说母妃的身子
了。。别说是伤到了。。就是气坏了。。别说她一个奴才秧子了。。就是贾雨村整个的府上。。也是赔
不起的。母妃快不要生气了。”
王妃坐在那里不说话。。贾夫人确实是害怕了。。尤其是世子妃最后那句话。。更让她胆战心
惊的。急忙跪下赔礼道。。“还请王妃恕罪。。都是这个奴才不知礼。。王妃快不要生气了。”说完
对着宝钗道。。“你这个奴才。。还不快给王妃磕头赔礼。在家的时候看你彬彬有礼的。。怎么今
天这样的没有规矩。。看我回去如何的教训你。。”王妃冷冷的一笑。。道。。“贾夫人也不用这样
的说狠话。我也知道你是为难的。贾夫人也不用见怪。。我们都知道你的出身不高。。不过就是
一个丫头扶正的。”
听了王妃的话。。娇杏的脸涨得通红。。不过这在官场中也是公开的事情。。倒也没有什么。。
只得强笑道。。“是。。娇杏出身微贱。。让王菲见笑了。”王妃道。。“这样的事情在大户人家多了
去了。。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不过还要夫人注意。。别让一个奴才坏了一家的平安快乐。别的
不说。。就是这英莲姑娘我也是知道一二的。想必是这英莲姑娘就是贾夫人的旧主吧。看起来
贾夫人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不过英莲姑娘也是个可怜的。。本来一对好姻缘。。硬生生的让人
家给拆散了。。听说那凶手现在还逍遥法外呢。”
听到王妃这样的话。。宝钗可是吓得不轻。。难不成要把这件事情挖出来。。自己的哥哥可就
危险了。。想到这里急忙磕头道。。“奴婢出言无状。。还请王妃娘娘恕罪。”王妃也不理她。。冷冷
一笑。。对贾夫人道。。“贾夫人。。这英莲姑娘在你们府上也是不方便的。。毕竟的。。那个薛姨娘
曾经是她的旧主。。我看这英莲姑娘又是个贤良温柔的。。想来背后也是受了不少气。。我们的丫
头就曾经见过。。这薛姨娘背地里还是喊英莲姑娘为香菱。。拿出以前的主子样子。。这样吧。。这
英莲姑娘你就让她住在我们的府上。。我们王府的人脉还是广的。。已经为那英莲姑娘找到了她
的母亲。。前儿个就过来了。”
听了这话。。不但英莲吃惊不小。。就是贾夫人娇杏也是大吃一惊的。毕竟那甄士隐的夫人
善良贤淑。。对她们这些下人都是照顾有加的。。这些年来自己也是想她的。王妃这样说着话。。
世子妃早就悄悄的吩咐了下去。原来。。玉晟灏自从知道宝钗在北静王府为难黛玉。。就已经着
手进行报复了。。而且他对的不仅仅是宝钗。。而是贾雨村。宝钗的一切。。也都是贾雨村授意的。
玉晟灏知道贾雨村有一个嫡出的女儿。。现在也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贾雨村这样做。。不过就
是想和西宁王府套近乎罢了。
玉晟灏也知道当年薛蟠的案子就是贾雨村审理的。。要办就一起办了他。只是曾经听黛玉
说过。。那香菱是个可怜的。。若是受了牵连岂不是更加的让人心疼。玉晟灏也就放缓了报复的
脚步。。让手下人去寻找英莲的母亲。让英莲脱离了贾雨村那里才是。龙虎帮的人办事的速度
就是快。。很快的就找到了甄士隐的夫人。那个时候甄夫人的父亲封肃已经去世了。。甄夫人就
依附在哥哥家里过活。。虽说衣食无缺。。却也是难过的。尤其是日夜思念丈夫女儿。。更显得憔
悴。
当龙虎帮的人说明了来意。。那甄夫人虽然高兴。。却还是详细的问了问一些情况。一直到
肯定了才决定动身来到京城。本来贾雨村若是没有别的非分之想。。晟灏也不想过快的动手。。
只是他们算计到了黛玉的头上。。玉晟灏真是气急了。就把那甄夫人带到了自己的府里。。交给
了大嫂。今天那贾雨村又让贾夫人。。宝钗来撞枪口。。宝钗得意之下。。让王妃大怒。这也算是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吧。
当世子妃让婆子把甄夫人请进来的时候。。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夫人。。穿着一件粗布衣裳。。
却是浆洗的干干净净。。头发花白。。上面也不过就是别着一只普通的银簪子。。看起来竟是十分
的凄苦。只是往日的模样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只是显得苍老而已。娇杏一看。。就认出了自己
的旧主。。上前搂住甄夫人道。。“太太。。这些年您过的还好吗。。娇杏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着泪如雨下。
甄夫人看着娇杏。。半天才认出来。。道。。“娇杏呀。。我这眼睛竟是认不出来了。。你过得可
好。。”娇杏急忙道。。“好。。好。。太太。。我们过得很好的。太太。。您快过来看。。这就是我们小
姐。。英莲小姐。。您的亲生女儿呀。”说着对英莲道。。“姑娘。。快过来见礼。。这就是您日思夜想
的娘亲。”英莲丢失的时候很小。。对于母亲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那一丝骨肉相连。。血缘
不断。。那种母女的天性。。让英莲辛酸难忍。。看着甄夫人。。眼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甄夫人看着英莲。。虽然已经是这么大了。。又是一个小媳妇的打扮。。却也是依稀有着儿时
的相貌。。更何况那点眉间的朱砂痣。。竟是一点错都没有了。。不禁的搂着英莲。。放声大哭起来。
直哭的铁人落泪。。顽石伤心。哭了半天。。被那些婆子丫鬟们劝住。甄夫人这才看向一直坐在
一边的西宁王妃和世子妃。。拉着英莲扑通一声跪在那里。。连连磕头道。。“多谢王妃。。多谢王
妃让我们母女相见。。草民今生无以为报。。只有焚香祷告。。让过往的神灵保佑王妃一家幸福康
乐。。太平永远。”
西宁王妃笑道。。“这也是你宅心仁厚的福报。。这贾夫人也算是个好的了。。待你着女儿也
是不错的拐卖你女儿的那个拐子也已经被打死了。。只是。。唉。。你女儿本应该有个幸福的家的。。
却被恶霸给毁了。。还打死了人。。至今那歹徒还逍遥法外呢。”甄夫人磕头道。。“一切都凭王妃
做主。”西宁王妃点头。这时候紫萱过来道。。“禀王妃。。我们少王妃知道了英莲姑娘的事情。。
特意让奴才过来。。请英莲姑娘过去好好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