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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封神史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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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碧落掩面而笑,钻了他的怀抱,小声道:“可是男儿为情所困,迷了志气。”

姬发摇头,不禁叹气一声。

此时此景如若不加珍惜定会落得后悔万分,他不想徒留伤感郁结心中。

“你且听我说,此番纣王宣四路诸侯进朝歌,明则有大事相商,实则听尽奸臣费尤之言,要削四侯实力。你且告知君侯,务必小心为上。”姜碧落撑起脸,带着担心仰望面前的人。这些话是真心的,是希望他能够趋利避害,平坦地走上那条帝王之路。

姬发点头,回道:“家父已经卜算了运命,早知凶多吉少。现如今只觉应尽臣子之德,待君王降罪。”

姜碧落深知西伯侯姬昌的仁厚德行,也明白封建社会的君臣大义。她只执了姬发的手承诺:“有碧落在后宫一天,定不会让君侯受苦。”

“可是,我更担心你。”姬发攥紧她的手,轻轻地贴上心口。温暖之间,已是分别之时。

门外掌时官敲过时间,也敲过了彼此相依相偎的心。

姜碧落起身穿衣,送姬发出门,嘱咐道:“明日纣王会派兵缉拿四侯,恐怕在劫难逃,我会在纣王面前替侯爷求情,努力保全侯爷性命,其他琐事你且自行处理。切记不得意气用事伤人伤神。”

姬发点头,轻抱了姜碧落的肩,便转身离开了。

清晨微风阵阵,姜碧落也再无睡意。遂携奉御官灵溪一起游园去了。如今形势大好,只消磨过个把岁月,偷逃出宫做那前途无量的周武王之后。也算对得起此行坎坷,对得起书外尤其喜欢的事情。

恰逢纣王饮酒过多,荒废了睡眠。清早便坐于摘星楼上鸟瞰城中美景,观至芳梅园但见姜碧落立于花间笑逐颜开,举手投足尽显娇媚青春之气。本是昏晕之君,见美人堪比冬梅冷艳,顿起色心。快速下楼冲进梅园找寻美人踪影。

姜碧落也不知如此大好清晨纣王竟然会全无兴致陪在妲己身侧浓睡,见对面晃过强壮的人形,不禁没有上心,依旧流连于梅花之间,小弄枝头盛开的梅花,也不觉冬日寒冷。

那纣王隐没在梅枝间,欣赏着姜碧落的欢快模样。直到天色日渐清澈,才冲出来搂了她的腰玩笑:“爱妃果真是吃了神丹妙药,气色竟越发的好了。”

姜碧落被身后的人吓住,又不好乱了分寸,只垂了头无语。

纣王猜想惊到了美人兴致,松了手道歉:“孤见你立于梅间言笑妖娆,一时念及多日不见,便急了赶来,不想还吓到你了。”

姜碧落扭身惨笑,敛了舒缓之气回道:“是碧落不好,扰了陛下清梦。”

“爱妃严重了,且于孤再欣赏一会儿梅间美景。”纣王拉了她的手装进自己的胸前,将呼吸凑过来,帮她温暖冰凉的双手。

姜碧落惦记着西伯侯的劫数,假装无意地低语:“碧落的病多亏姬昌君侯推荐得道之人,现在只觉身子渐渐好起来了,还望陛下替碧落谢谢君侯。”

“这有何难,那西伯侯此刻正在朝歌,速速传了他赏了便是。”纣王锁住姜碧落的眼神,慢慢凑来吻了她的脸,纵容之态倒是很叫人羡慕。

怪不得那千年狐妖妲己会迷恋上这个平庸的男人,想来也是因为他的骄纵宠爱吧。一个女人,难得遇到一个真心爱着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有大作为的明君,却足以是一个还算明晓情爱的男人。

姜碧落勉强自己露了笑,温婉道:“陛下是时候去姐姐宫中暖暖身子了。”

“今日孤想去你那里。”纣王横抱了她,俯身凝了双目浅笑,在朝阳中竟也有一股英气。

姜碧落不禁闭了眼,撒娇道:“陛下可是着急了?也不顾及碧落身子安好?”

纣王顿了下,反问:“见你气色不错,可还是不能侍驾?”

姜碧落心底暗骂那昏君脑子里只有一件事,真是没了前途。

“陛下莫急,碧落定会调理好身体尽心服侍陛下的。只是当下已是早朝时间,还望陛下莫荒废了殿外大人的心意。”

纣王想想,今日似乎要处理四侯的事,也觉得姜碧落几句话还算体贴。只点了头,吩咐人把她送回落沁宫休息,待政事完结后再来探望。

姜碧落目送纣王离去,遣了灵溪去龙德殿打听消息,特派人送赏赐给西伯侯和比干,顺便提醒纣王手下留情。

龙德殿之上,纣王听费仲、尤浑之言,当即处决了东伯侯姜桓楚,给他安了个叛逆之罪。至于南伯侯鄂崇禹则实在看不惯昏君荒诞之举,当堂辱骂圣聪。那纣王最听不得这些话,直接下令将其炮烙。唯有东伯侯崇侯虎和西伯侯姬昌双双有人保谏,才得以保全性命。

午时刚过,纣王从龙德殿直奔落沁宫。见姜碧落躺于睡塌上打盹,便没让人通传,安静坐于她身侧,耐心数着呼吸。

姜碧落也确不知晓身侧有外人在,只觉梦里见到了骄傲的自己,笑容不胫而走。纣王被梦里的笑容摇撼,当即嚼了她的唇瓣。

姜碧落一惊,猛然睁眼请安,却被纣王抱起压于身下。她想着纣王在如此清醒之下难保会发现自己已经失身,情急之下只好谎称肚子痛,捂着小腹打滚。

纣王见状只好作罢,遣御医来珍视。

御医还没到,就见妲己领着费尤二人匆匆赶来。

见到纣王,两大奸臣双双跪地请旨,宣称西伯侯卜卦演算纣王江山已到尽头,妖言惑众辱没商王朝霸业。

纣王当即大怒,要人抓西伯侯回来受死。

姜碧落只能尖声呼叫,继续谎称腹痛难耐,要纣王传西伯侯介绍得道人入宫诊病。纣王顾忌她的死活,只好承诺处罚之事暂时缓停,派人把西伯侯抓回来收监羑里。

如此,便也算应了天意。

姜碧落担心姬发一时意气落在朝歌被人□,特命灵溪找来亚相比干,询问姬发情形。比干见两人感情颇深,自以为姜碧落早已心有所属,怎耐那无道昏君也算是天子,挥手间亦可以翻云覆雨。只好俯身叩首劝解道:“娘娘乃聪明之人,且心存仁厚。怎会做得如此糊涂之事?”

姜碧落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沉默不语。

亚相深知其内心品性,也不好过多指责,只起身道歉道:“娘娘之托,请恕臣下无能。”

见比干离开,姜碧落呆坐于睡塌上。想不到自己终究落得私通后宫的下场,可是谁又能明白,当初莫名其妙做了纣王宠妃的心情?她不是圣人,也想要和平安稳的生活。至少谈情说爱也要选择一个能够担当她的前途之人,那纣王是万万不行的。

其实比干也算仁义,为了不让姜碧落一错再错,特意告知仍然逗留在朝歌的姬发,说:“姜娘娘近日深得隆宠,不日亦可喜怀龙种。如今虽是乱世,但陛□边难得有品性庄重之人能够长相厮守,既然公子与娘娘素有相识,一定得知她的为人本性,定不会为了自己苟活而忘了公子性命。如今,特意让老臣传来心意,望公子就此忘却这段难以启齿的悲情,速速回西岐重整大周政务要紧。”

姬发没办法独自进宫见姜碧落,唯一的纽带就是比干。但现在的比干明显对他们的事表示反对,甚至不惜谎言相向,楞是把姬发骗回了西岐。临走时,还不忘多加提醒姜碧落乃纣王宠妃这个事实。

虽比干有意阻扰,但姬发深信姜碧落只是身不由己。于是在朝歌城外住了下来,定要找机会与她见上一面述说心底相思之情。

却不想姜碧落屈居宫中,又没了装病的理由。只能老老实实侍寝,纣王每次都被她灌醉,夜夜缠绵都是云里雾里,竟没有察觉她不是处子之身。许是腻了妲己,许是姜碧落孤高冷傲的癖性着实新鲜,纣王对她的宠爱也是水到渠成源源不断。几乎夜夜宿于落沁宫,连妲己都要来她的宫中找寻纣王。

姜碧落自知没办法躲着纣王,只好说服他勤勉政事。陷在爱情里难以自拔的昏君竟然也为了讨得美人欢心稍微矜持了一下宫中的政事。那段时间,朝歌还是挺和顺的。

直到第七年的春天,姜碧落到羑里探望西伯侯姬昌,与他说了些当下局势,并承诺一定会早日解救他脱离□之苦。

回宫路上正巧遇到子牙算命馆生意兴隆,姜碧落本不是书中人物,也不知自己的命运如何。既然遇到仙人,不妨请他算命。姜子牙见她眉眼清静衣着华丽已知是宫中贵人,微微挑眉道:“小娘子且把右手伸来。”

姜碧落点头,伸了右手过去。

那得到仙人竟捋着胡子感慨:“小娘子已有孕在身,虽则喜事,却也坎坷。”

听到这种猜测,姜碧落不禁慌了神。她相信姜子牙的实力,却没办法抗拒自己的运命。只好伤了情,苦了脸问:“先生可有妙解?”

姜子牙矍铄眼神牵住她的眼,俯头过来,低语:“姑娘本是局外人,如今陷在其中定是劫数,只可惜天机不可泄露,老朽实在不敢妄言。姑娘且好自为之,定要保重自己。”

连仙人都对自己的命运束手无策,姜碧落当下有些失望,悲凉地叹了气,起身谢过便回宫中去了。

回宫后但见摘星楼旁边动工挖地,大约方圆二十四丈,深五尺。不禁扭身问前来迎接的奉御官此为何物。

奉御官回道:“苏娘娘近日新造一刑罚,在此坑中放入蛇蝎数种,将犯错的宫人洗刷干净,送下坑中喂此蛇蝎。名曰……”

“虿盆!”姜碧落垂了头,低低吐出口内名词。她又何尝不知已经是蛇蝎毒妇的妲己会创造出如此狠毒的东西,或许某天,自己要看着众多无辜的宫人受此刑罚痛不欲生。

想来心底有委屈和苦痛渐渐蜿蜒,以至于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即昏了过去。

再次清醒,手掌已经被握在了宽厚的掌心里。姜碧落睁开眼,瞅着纣王的脸。小声道:“请恕臣妾无礼!”

纣王却没有半点愠气,激动地摸摸她的脸,笑问:“爱妃功高有赏,那些繁文缛节大可不必斤斤计较。”

姜碧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功高,只好诧异地眨着眼睛。

纣王侧身扶了她进怀里,伸手覆上她的小腹,狂笑道:“爱妃怀了龙种,我大商王朝后继有人了。”

姜碧落虽然早知道自己怀孕,却总想忽略过去。她肚里的孩子,是这个时代本不该存在的产物。也连带着她,变成了一种苦痛的存在。

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母亲,她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出生,可以平安长大。但是作为一个纣王的宠妃,姬发的情人,这个孩子绝对不可能出生。无论怎样选择,对她来说都是揪心地疼。

纣王见她不说话,以为是高兴过度,担心地搂了她的肩膀询问:“爱妃许是身体不适?孤让御医珍视一下?”

姜碧落拉住他的手,抬眼含笑,委婉道:“陛下多虑了,碧落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刚才看到摘星楼外的池子,有些心悸而已。”

“那是苏美人的新刑罚,爱妃若是恐于面对,孤命人填了。”纣王紧紧自己的臂弯,伸手梳理着她的头发。爱怜的眼神倒像是水底浮尘的月光,透亮的很。

姜碧落点点头,虚弱地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同样一轮皎洁圆月下,在朝歌城外,却是阴晴不定的苦闷心情。

姬发放下酒罐,喷了口酒气。冲着窗外的月亮喊:“七年了,我等来的结果竟是如此……忽闻当日海誓山盟……却不见夫妻相携……细水长流……我……终究抵不过时间……”

简陋居室的大门被轰然撞开,散宜生冲进来抢下酒罐,嚷道:“公子何故至此?”

“她……负了我……”姬发扯了散宜生的衣袖,红着脸淌着泪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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