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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纸世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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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早很早之前,也许早到了白沫沫第一次见到Reborn的时候,便对这个整个人如同一团迷雾般存在的男人,抱着难以释怀的恐惧。
人类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存在着不知名的恐惧。
而对于Reborn,即使在那个名为“喜欢”的感情之前,白沫沫依旧对他存在着说不出的惧怕。
因为这是个永远无法被她知晓的存在,靠近他的时候,就如同被不知名的黑色漩涡吸引了过去,窒息般,喘不上气,更看不透分毫。
白沫沫永远永远,都读不懂Reborn。
但即使这样,她也会单纯地因为,“在Reborn身边会很心安”,这样的理由,认真地觉得自己是喜欢Reborn先生的。
或许便是这样简单干净如同白色的喜欢,会让这个习惯了冷漠和血腥的杀手,感觉到一丝丝的意外,从而,产生了莫名的兴趣。
Reborn会插手白沫沫的事情,起先是任务需要,而后,便渐渐地出于这种不知名的兴趣。
觉得有趣。
从而会想知道,这个白发白眸女孩背后的故事。
——白沫沫不是人类这一点,Reborn早就察觉到了,在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眼,在她顶着一张十四五岁的容颜,认真地告诉他和风“自己真的十九岁了”的时候,Reborn便已经感知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并不是人类。
这种感觉出于纯粹而准确的杀手本能。
看着那双纯净的白色眸子,Reborn知道,这个女孩没有撒谎。
——她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十九岁而已。
那是个挺有趣的生物,会因为惧怕他的枪口,自动改口将他称为“Reborn先生”。
——还用着那副不怎么情愿,且参杂着数不尽的恐惧。
……
而不情愿的,参杂着恐惧的神情,是什么时候,在不经意间,已然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呢……?
而那个眼里只容得下美艳情人的冷血杀手,是什么时候,竟然也开始关注这个女孩背后的故事了呢……?
那一切的答案,Reborn并未考虑过。
作为一个嗅觉灵敏的黑手党,又作为黑手党界的第一杀手,他只在意他要杀的敌人而已。
对于Reborn而言,他并不觉得自己是来救白沫沫的。
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第十五章

多少年以后,关于恋人未满的他们,侑子会挽起金银丝线织绣的和服衣袖,纤细的手腕晃动着镶银烟斗这样叹息般感叹一句。
……
他啊,只是不相信自己会爱,而已。
而侑子的后半句话,并未说出口。
……
她呢,却只是相信自己会爱,而已。
就像Reborn从未想过自己是否有一天会在意、关心、喜欢,甚至爱上那个纯白如纸艺的女孩,也正如白沫沫永远不会想到,她自己认为的,对于这个冷血杀手的爱,却只停留在她自己的潜意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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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娅的胸口被开出一个洞。
……
显然,那是被子弹打穿的洞口,从那个并不算大黑洞洞的口子里,一滴血也没有涌出,相反,一种叫不上名来的,纯金色的火焰填充其中,并且,侵蚀般一点点扩展开来,沿着白娅胸口的那个洞,一开始腐蚀她苍白的身体。
双手反铐于身后墙上,眸中尚还充盈着绝望的女孩抬起头,意外而不解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在她苍白的瞳孔上映照着另一张苍白的容颜,那张容颜美丽许多,此时却因为恐惧和痛苦而变得狰狞。
白沫沫动了动唇角,呢喃着又吐出了那几个音节。
她好像变得不会说其他话语,再一次呼唤出那个名字,这一次,从那几个简单的音节里听出女孩放缓很多的心情。
那个男人,手里是他标志性的手枪,以及他头上那顶标志性的黑礼帽——黑手党的象征。
他的眼睛——帽檐下他那双狭长的黑眼睛,如同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
从他身上感受到的那种冷酷,能一点点渗入人的皮肤。
——他在生气。
白沫沫从Reborn的眼睛中读出这样的道理。
白娅胸口的那个洞,正是她左胸本该是心脏的位置。
自然,那张漂亮的外壳下,什么都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空无一物。
连傀儡最基本的机关都没有,看到这里便不得不感叹白家人制作傀儡的手艺极其高超,无论关节接缝亦或是灵魂的衔接,都精致地堪称完美。
……用真人的身体做成的傀儡,都是这样精湛的么……
如果让白沫沫换用一种眼光去看待白娅,女孩会觉得,自己的妹妹是个做工极其精良的手工品。
——而现在,工艺品的脸颊——曾经白皙精致的面容现在已经扭曲了,胸口被燃烧的火焰开出大洞的女孩张开嘴像是想要尖叫,然而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因为在她试图尖叫着发出声音的时候,Reborn扣动扳机一枪在她的脖颈出又钻出一个黑黢黢的洞。
那个洞与白沫沫用血刺戳出的破口不一样,伴随着那颗子弹,有什么东西被打入了白娅的体内。
白娅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因为伴随着那颗钻入她脖颈的子弹,从她下颚开始,有一团灿烂若金子般的火焰窜了出来。
白沫沫闭上了眼睛。
已经没必要在看下去了。
……
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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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人的手段总是这样残忍么……”看着男人走近的时候,眸中越发浮现出绝望的女孩微仰起头望着他。
那双白眸子,越发得沉寂。
因为,无论如何,她方才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妹妹,被对方活活烧死。
黑衣男人将手枪妥当地收好,面容冷漠地走向白沫沫,先是抬起那些沉重的铁链,握着那些手铐掂量了片刻,随后才从容地嘱咐女孩做好准备。
就那么简单干脆四个字,白沫沫听了还未反应过来。
她几乎还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身世、引被分尸以及白娅惨死这样让人绝望的事宜中,完全没明白Reborn那简单利落的“做好准备”是什么意思。
男人也没耐心等待女孩那张迷茫的脸上给出多少有价值的表情,事实上,他从腰间掏出手枪,毫无预兆地对准白沫沫手腕上粗重的手铐,随后是一声刺耳尖锐的枪响。
女孩几乎是要吓傻了——她整个人一哆嗦,随着寂静的囚室里一声诡异清脆的声响,左手的束缚突然松开,于是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向下栽倒下去,在自己也没想到的情况下瘫软在男人面料柔软的黑西服里,Reborn用空闲的左臂接住了直往地上砸去的白沫沫,感觉到她轻的几乎要飘起来的重量,以及微弱地几乎要消失了的呼吸声。
男人皱眉,左臂环过来,便恰到好处地捂住了女孩的两只耳朵。
又一声枪响,而这一声,则沉闷了许多,是因为,耳朵被捂住的缘故吧。
这个地下囚牢的寒气真的太重了,冷得像冰块似的铁链和手铐带走了白沫沫身上的每一丝温度,Reborn的左手环过女孩的颈侧,用手指和身体捂住她的耳朵时,手背碰触到了女孩冷似铁块的耳朵——仿佛一碰,就会掉下来般。
在白沫沫眼里,Reborn的这个动作犹然让她感觉到不可思议,却意外的,很温暖很温暖。
环着女孩的杀手感觉到臂弯里的脑袋小幅度地向他身体里侧钻了钻,稍低下头,便能看到贴在自己黑西服上的那张苍白的脸上,嘴角勾起衰弱却腼腆的笑容。
随即伴随着几声枪响,女孩的四肢彻底脱离了束缚,然而,挣扎时依然磨烂的手腕上赫然是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乌黑的血块粘附在伤口的边缘,而伤口中也隐隐能看见翻出来的血肉,女孩始终跪在地上的双腿也毫无知觉,本便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膝盖蹭破皮的痛苦也没能将她从绝望中拉出来。
却是Reborn那个不经意间用单臂环住她双耳的动作,让那双苍白迷茫的瞳孔里亮起了点点的星芒。
白沫沫会永远永远,贪恋着那样的温暖。
男人刀子般冷漠的眼神扫过女孩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脚和脖颈,以及消瘦的锁骨和轻灵的肩膀,而后,他收回环住她双耳的左臂,脱下西装将臂弯里的女孩裹在其中。
后来白沫沫将那天Reborn的行为,归结为:Reborn先生看自己被欺负得这么凄惨,产生了同情心所以破天荒地对自己这么好。
裹在男人宽大厚实的西装里的女孩从那团黑色中钻出一个苍白的脑袋——苍白的头发,苍白的皮肤,苍白的嘴唇,苍白的瞳孔。
而那双苍白的瞳孔里流转着光芒。
白沫沫现在,四肢具残……就像个被玩坏的娃娃,被丢在垃圾桶里,没人要一般。
但即使这样,她裹在Reborn宽大厚实的黑西服里,向男人投去感激眼神之后,也咬着唇小心地试图转身去看看碎散了躺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引。
白沫沫小心地直起腰,然后试图挪动她坐在地上的屁股,可是,双腿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她何以坐得稳,也是个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问题,然后,试图转身的女孩稍一没有把握住平衡,便身子像旁边一歪一头砸在地上——
那个时候Reborn已将上身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女孩的身上,而被不知名金色火焰吞没的白娅此时早已被烧得只剩残骸和灰烬,而Reborn像是依旧存有怀疑的心态,以备万一正半跪在地上低头检查着地上那堆烧剩下的灰烬。
女孩一头向地面。
以那种角度,无疑最先与地面接触的是她的头部,而后果,少说,也是见血的事。
——然而,就在女孩心一横咬牙准备忍着头部剧痛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颅被托住,就在离地面不足五厘米的位置。
那是一截断了的手臂。
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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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她都会活下去。
在脑海里一团混乱,完全无法理清自己身世的情况下,白沫沫依然坚定地反复将这句话在脑海里重复。
被肢解开的手臂,是与灵魂本身分开的,理论上,是不受灵魂控制的。
理论上,分明是这样的。
然而,即使在整个身体支离破碎的情况下,那截断了的手臂,竟然还在千钧一发之际托住了她的头。
白沫沫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动。
亦无法描述,心中那种复杂而压抑地,几乎要化成眼泪从眼眶里涌出的情愫。
她知道自己的眼泪已经哭干了,怎么也流不出来。
引对自己的爱,她完完整整地体会到了,也正是如此,她不能死……无论她这条命多么的没用和卑微,她都不能死。
一时间太多的绝望和真相让白沫沫措手不及,她只来得及确信,她要活下去。为了爱她的人,以及,她爱的人。
她爱他们,她爱引和飒,他们是她的亲人,永远不可缺少的亲人,他们的存在是只属于她的羁绊,是只属于白沫沫——或者其他什么名字——的羁绊,不是白娅或者“母亲”设定好的,而是她自己用努力换来的。无比真实的。
……
女孩的情况用“残废”来形容,已经不准确了。
已经到了……瘫痪的程度。
在女孩投来的惨兮兮的目光中,Reborn压低帽檐算是默认她的行为,脱去了衬衫的男人更显出十足的男性味道,腰窄肩宽,精壮的身上没有任何一块多余的赘肉,白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并没有规规矩矩地扣好,却是打着暖橘色的领带。
而后在女孩的注视中男人动作并不轻柔却依旧小心地收集起引身体的碎块,褪去女孩身上的西装,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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