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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来自盖亚-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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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他们的地界——”

    “海格。”我适时出声,假装没看见三个孩子被勾得心痒痒的好奇表情,重新把话题转回蛇怪身上,“不管禁林那一边是什么,总之不会超出苏格兰高地的范围;蛇怪无法离开霍格沃茨不一定是因为地形,也许是受到了什么限制……”

    “有可能还是魔法契约。”赫敏接嘴道,“就算是斯莱特林,豢养这么危险的宠物也要费很多心思吧?不管是为了学生的安全还是别的顾虑,他大概都不会让蛇怪随意行动。”

    “如果它既不敢经过场地,又不能从禁林另一面出去,要抓它的唯一办法就是进入禁林了。”哈利打了个寒颤,大概是想起了以前在林子里的惊魂遭遇,“安提亚斯,你一个人对付不了那种怪物。赫敏找来的书上说了,光直视蛇怪的眼睛就能要人命——”

    “它的毒液更是不打折地致死,一丁点儿就能送你去见梅林了!”罗恩抱紧了手臂,“别乱来,实在不行就告诉那些独角兽你做不了这事儿。”

    用短竹竿撑起来的窗户外面阳光明媚,草长莺飞,我看着牙牙欢快跑动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说:“也许我能做。也许用不着非把蛇怪抓起来……如果它真的受到魔法契约限制,那就意味着它有和人交流的基本能力……你们猜它是位先生还是小姐呢?”

    罗恩瞪着我:“行行好吧,你以为有谁会在乎这个?!”

    “我只是觉得蛇怪挺可怜的,躲进森林又受到其他居民的嫌弃——”

    “别胡思乱想,蛇怪不需要同情!它不可能有感情!”哈利也瞪着我。

    “为什么不可能?你以为孤零零在那些幽深安静的管道里面呆了上千年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想它一定非常寂寞。”

    赫敏专注地看着我:“安提亚斯,你想尝试和蛇怪交谈?”

    “嗯,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做好充分准备,既不能刚一见面就被它吞了,也要保证谈判失败后我有足够的时间离开而不至于被追杀……”我用波动把裤子上的茶渍烘干,然后站起身来,“赫敏,我需要你帮忙查找有关蛇怪的一切资料;海格,你能去找马人们打听蛇怪的下落吗?我不确定贝恩会不会冲我发脾气……”

    “那你呢?”看到我往屋外走,哈利连忙追问,我回身冲他微笑:“厉害的生物并不只有蛇怪,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帮手。”

    禁林居民都喜欢独善其身,对自己种族之外的事情漠不关心,但他们也和人类一样,只要付得起价,总有愿意出面的高手。


正文 求和与蛇怪
    十三

    求和与蛇怪

    (我明白你为什么能和斯内普、格林德沃那些人相处愉快了,你们都很吓人。)

    当我在校长办公室里讲述整个四月期间和蛇怪几次接触的经历时,西弗勒斯当着阿不思和盖勒特的面大发雷霆。

    ……

    我不想回忆细节。

    总之,因为我瞒着他孤身深入禁林,“在一群牛鬼蛇神的所谓帮助下追踪蛇怪”,还“悍不畏死地用陷阱困住它以图交谈”,这种“胆大包天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我的爱人,所以我注定要丧失到魔药教授的房间进行夜晚私人拜访的特权了。我希望这只是暂时的。

    当然,在被西弗勒斯步步紧逼到蜷进墙角的过程中,我也尝试了防守反击:我指出即使他从来不对我透露食死徒集会的信息,不告诉我他的任务的详情,我也依然支持他的工作——极度担心,却努力支持着——为此他有义务给予我同样的信任和肯定。

    我不敢说这一招产生了多大效果,因为西弗勒斯在片刻哑然后仍旧穷凶极恶地痛骂了我一顿,试图用逻辑学阐述伏地魔和阿尔拉法的高下不同,从而证明他的任务的必要性和我的举动的荒谬性;紧接着他像黑色风暴一般刮出房间,留下了被砸得嗡嗡作响的房门。有一瞬间我以为那扇门会开裂。

    战斗持续了大约一刻钟,凤凰福克斯全程注目,墙上的历届校长画像冷眼旁观,阿不思笑而不语,盖勒特……乐不可支。

    战斗结束后,这群人带着津津有味的表情为我和西弗勒斯裁定胜负。

    我觉得自己的隐私权受到了严重侵犯。

    ……

    “我帮助了迪戈里和隆巴顿两家人,信守了对独角兽们的承诺,成功说服了蛇怪安居禁林,这一切难道就值得这种回报?”

    垂头丧气地从校长办公室回来,我抱着恩迪寻求安慰,他用爪子轻拍我的脸颊。

    “当初我是怎么劝你的?和西弗勒斯那样的人恋爱,就要有面对这类状况的心理准备。除非你把自己插在花盆里送给他,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认为你乖巧省心的。”

    “我希望他承认我做得很好。”我闷闷地说,“最起码这一次我表现得并不赖——所有环节都是精心策划的,确保了万无一失,我没拿自己的安全去冒险。”

    “你确实做得很好,但他仍然克制不住担忧的心情,我要是你就会为此大大得意一番——天底下能让混蛋斯内普失控的人有几个?”恩迪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胡须,“这是一种成就,你完全可以凭着它无往不胜。”

    “怎么说?”

    “平时不管有什么问题,总是你开口说好话哄人,长久下来未免有点不公平。这次我们换个做法……”恩迪发出呼哧呼哧的笑声,“和西弗勒斯赌气吧,安提,非让他服软一回不可。”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一看到西弗勒斯就会不由自主朝他靠拢的习惯已经养成一年多了,现在要怎么管住不听话的双腿呢?又要怎么管住总是追逐他身影和神情的眼睛,管住不自觉凝听他嗓音和脚步的耳朵?

    看到我的爱人满脸怒容已经够令人沮丧了,发现他面无表情更加让我无法忍受;我控制不住自己去猜测他波澜不兴的表象之下正酝酿着什么样的思想和感触,他对我的故意疏远是气急败坏还是无动于衷?

    仅仅三天时间,我就没法再摆出冷淡的表情了。我不是那个能在和爱人的冷战里坚持到最后的人,我认输。

    晚餐过后我来到西弗勒斯的房间,因为口令没有更换而松了口气;进入房间后迎接我的是漠然生硬的简短话语。完全不出意外。

    但我知道他内心并非如表面这般坚不可摧。

    面对生性阴沉、刻薄暴躁却又擅长掩饰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许多人往往不战而退,被他反复无常的表现弄得一头雾水,遑论分辨其情绪,但我——以及阿不思和卢修斯等极少数人——早在常年荼毒之下练就了一番本领,懂得如何应对。当我的爱人目光频繁扫过房间,嘴唇抿成一条线,双手紧紧贴在身体两侧……我就知道他在紧张不安。

    “西弗勒斯,看着我。”我横穿客厅,径自停在他面前逼视着他,直到他不情愿地把幽黑双眸对准我。

    “我认输,我道歉,我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你我又偷偷跑到禁林里干些严重违反校规的勾当了。我应该欣然接受随之而来的呵斥和处罚,然后每天都到你这里进行劳动服务,同时向阿不思求情,让你不得不同意我再次进入禁林——当然,是在你的监管之下。”

    西弗勒斯愣了一秒,然后把简单的“看”换成了恶狠狠的“瞪”。

    我继续流利地说:“接下来你就不得不跟着我在夜晚外出,在黑黢黢的禁林里钻来钻去,忍受从普通荨麻到恶毒嗜血树的种种植物骚扰,和一堆所谓的牛鬼蛇神打交道,求他们帮忙找到某种冰冷的、巨大的、粘糊糊的爬行生物,然后想法设法弄出足够安全的陷阱,又千辛万苦把那生物引到陷阱里,在他勃然大怒的时候低声下气解释欺骗的原因,并且连续十天进行困难的交谈,连梦里都是嘶嘶作响的蛇语——”

    “够了。”

    西弗勒斯板着脸打断了我,走到靠墙的木柜边,取出一瓶陈年奥格登倒进杯子里,啜饮一口。

    “你已经非常清楚地阐明了来意,打着道歉的旗号对我就此事的反应进行指责,我完全——”

    “——完全可以理解这种做法。”我伸手夺过酒杯,豪迈地吞了一大口,立刻被冲到鼻间的辛辣刺激得双眼湿润,“我是来求和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把目光我从脸上移到酒杯,然后又移回我的脸,抱起双臂,冷哼一声:“带着一副受害者的嘴脸理直气壮说出似是而非的道歉,然后强迫对方接受——我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这就是瓦拉·安提亚斯的所谓求和?”

    我又喝了一口烈酒,发起颤来,泪水再次盈满眼眶:“不管怎样,原谅我吧,西弗勒斯。我受不了这样的冷战,别不理我……”

    西弗勒斯抿着唇在原地僵站了一会儿,默不作声打算拿走我的酒杯,我趁机依偎过去,扒着他嘟哝:“原谅我?”

    冷冷的睥睨。

    “借酒发挥,演技不错。”

    “哈哈……”我干笑,依然紧抓着他不放,“那就趁机原谅我吧!”

    西弗勒斯闭上眼,极细微地摇了摇头,然后冷淡地推开我——无奈的动作,柔和的力道。我知道自己成功了,便笑眯眯粘着我的爱人,从酒柜旁边移动到了客厅中央。

    “坐到沙发上去。”西弗勒斯瞥了我一眼,“别像只讨赏的宠物一样看着我,要扮演这种角色,你已经超龄了。”

    “……”

    不管怎样,最后我还是被赏赐了一个晚安吻,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恩迪恨铁不成钢地把我痛骂一顿,随后唉声叹气了大半个晚上。

    ***********************

    “这么说,现在蛇怪愿意老实呆在禁林里了?”

    又一个交换信息的下午,我和孩子们一起坐在天文塔顶,眯着眼远眺蔚蓝如洗的万里晴空;德拉科难得愿意参与这样的小聚会,背靠围栏坐在地上,懒洋洋地提问。

    “差不多。一旦让仄忒斯认识到和他签订了魔法契约的斯莱特林本人早已作古,而继承其血脉的后代并不打算维护他的利益,也没有把霍格沃茨放在心上,他对于响应召唤就不那么热切了。”我回答,“事实上,听说了伏地魔所做的事情后,他很惊讶。他告诉我斯莱特林本人虽然同样厌恶麻瓜、热爱黑魔法,但并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喜好杀戮;在和另外三个学校创始人的矛盾爆发以前,斯莱特林对朋友和学生都是很容忍的,甚至限制仄忒斯在学校里的活动。”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闹翻的呢?”罗恩好奇地问,“真像分院帽说的那样,日积月累的摩擦导致了最后的决裂?”

    “嗯。在仄忒斯看来,斯莱特林自然是样样都好,但他并不否认这个主人性格偏激固执,经常和另外三个创始人争吵;据说有很多次他们吵到惊动了学生,于是那些不属于他管教的孩子自然而然就开始惧怕和疏远他。”我叹了口气,“按仄忒斯的说法,斯莱特林把自己的名声弄得很可怕,哪怕意识到了这一点也很难改正;他最后的出走除了理念不合,更源于对朋友的愤怒和失望——他希望另外三个人支持他,不愿意承认他们指出他过激观念的事实。”

    德拉科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他和罗恩一样是在古老巫师家庭长大的孩子,从小生活在魔法界,对霍格沃茨的认知比起我、哈利和赫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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