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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抱个逗逼回家养-第44章

小说: 抱个逗逼回家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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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不干你,硬不起来。”蒋姜江躲开那一男一女的爪子,笑道。

    “你要硬得起来,我趴着让你干。”他们两人什么胡话没说过,都是过嘴皮子瘾的。

    “要点脸。”蒋姜江一脚踢到吴疆撅起的屁股上。

    吴疆的生日晚会不会干净到那儿去,蒋姜江站窗子边上吸烟,晚会上有人知道蒋姜江是搞娱乐的,据说还是当老总的,就有人过来勾搭他。蒋姜江不理。

    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孩子和蒋姜江说了几句话。那男孩子声音听上去柔柔的,说上两句话,总习惯看下地上,似乎还有点害羞。

    男孩子说他喜欢唱歌,蒋姜江便道:“来,给唱一首吧。”

    那会子晚会上的很多人已经蠢蠢欲动或已经搞一起去了,有在客厅的,也有在卧房的,当然也有无处不在的。蒋姜江视若无睹,在沙发上霸占了一席之地。

    蒋姜江点歌的时候看到了他表姐和赵一霸合唱的曲目,犹豫一下,没有点,怕人糟蹋了他哥的歌。

    蒋姜江干脆不点歌了,靠沙发上说:“你给我唱个《春江花月夜》,或者《一江春水向东流》也行。”

    “那是什么?”那男生一愣。

    蒋姜江也未必知道那是不是歌,他就那么一说,但定要人唱:“随便唱,你就唱这两个歌名中的第二个字就行。”

    小男生唱了,唱了很久后唱哭了,摔了话筒骂蒋姜江变态。

    蒋姜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摁着他的脖子,这歌不唱也得唱,唱到他不想听为止。

    神经病,太他妈变态了!五个小时!一直在唱那一个“江”字,小男生估计以后看到大江大海都要吐了。

    赵一霸躺在病床上,不想说话,也不想听蒋姜江说话,但凡是电话,无论谁的一概不接。

    或许是因为生病会比较脆弱的原因,赵一霸还是觉得难过,难过又觉得孤单。

    赵一霸伸出手,在空中弯曲几下,然后做了个拉钩的手势,喊了声“爷爷”。

    想爷爷、想他爸爸了,最疼爱赵一霸的两个人离开很久了,赵一霸不是头次有那种这个世上只剩他一个人的感觉。

    当觉得江江是愿意和他好的时候,那种感觉会消失,可是现在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安。

    赵一霸打小,爷爷就很宠他,宠得不得了。他最爱抱着赵一霸坐在他腿上,似乎那样能给赵一霸挡住来自外界的一切伤害。爷爷抱不动他、不再抱他时,他多大呢?他有十四五岁了,爷爷那时候有九十多点了。

    小时候,赵一霸想要的一切,爷爷都会给赵一霸弄来;等赵一霸长大了一些,爷爷大抵发现他这样会害了赵一霸,便极力忍着,开始让赵一霸思考怎么去得到他想要的。

    在别人眼里,爷爷是个坚硬、严肃的怪老头,可是在赵一霸眼里,他总是满满的慈爱、温柔。爷爷甚至会为他哭,他看到不止一次。

    赵爸爸过世后,赵一霸坐在爷爷的病床前掉眼泪。那时候,赵老爷子快上百的人了,脑子还算清明,但坐起来都是件困难的事了。

    “爷爷。”赵一霸总会不自觉的对爷爷撒娇,说话嗲声嗲气都是被他惯出来的,后来独自一个人面对社会了这毛病才改掉些;明明是二十来岁的人了,却还和个孩子一样。

    他爷爷自知时日无多,赵爸爸先他而去,往后怕是没什么人能护着赵一霸了,就当时赵一霸那离不开“娘”的德行、那脑子里少根筋的状况怎么在外生存?他爷爷不放心把赵一霸托付给他别的孩子,再说,赵一霸已经二十多了,能托付给谁?谁还能事无巨细照顾他,是要受委屈、是要受欺负的。

    “答应爷爷件事。”

    赵一霸哭够了,正低头勾着他爷爷皱巴巴的手指,闻言仰着脸听爷爷说话。

    “爷爷早晚有一天会像爸爸那样走的。”

    赵一霸抓着爷爷的手,紧张起来。

    “爷爷想在离开前,看到小一能自食其力。”

    “答应爷爷好吗?”老爷子说那句话的时候,眼角有了湿意,要把他看着长大的娃推出去,在有生之年还得眼睁睁地看他受罪,其本身就是件受罪的事。

    “嗯,我答应爷爷。”赵一霸慎重地点头,摸了摸爷爷的额头,他说,“爷爷不难过,我们拉钩。”

    “拉钩。”爷爷真希望能给你找个疼你、照顾你的人……

    “小一。”殷银抱着一束鲜红的花,探望赵一霸。

    赵一霸静静地望着他,还在想爷爷。傍晚没有温度的阳光斜斜地照进了室内,洒在赵一霸的床上,被晒久了,被子还是有了些许温度。

    殷银将花放进花瓶里。

    赵一霸扯了一片花瓣,在指尖翻动着,而后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问他:“是玫瑰花吗?”

    殷银伸出手,想触碰赵一霸的脸,终还是忍住了,轻轻替他掖好被子,说:“不,是月季。”

    

    ☆、第56章

    

    因为拍电影以及那次发生在车内的事,赵一霸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心情抑郁,不大愿意与人交流,其中包括蒋姜江。

    在电影里,赵一霸扮演的角色本身是个极度压抑的人物,他在后期眼睁睁看着他的仇人(也是他爱的人)惨死,他冷眼旁观、他见死不救,他得到了他要的荣耀、尊严、国家,却也因为他高傲的出生、低贱的经历、扭曲的心理,直接导致他在报仇雪恨后,只过了两年就年纪轻轻抑郁而终。

    赵一霸在某些时候心理上比较敏感,在拍片的后期入戏了,没大能“全身而退”,那种阴霾的、消极的心理一直缠绕着他,甚至于他会突然莫名的有种空虚、茫然感,仿佛生命间存在的一切是没有多大的意义的,生也好死也罢,爱也好恨也罢。

    赵一霸并非是个很容易钻牛角尖的人,很多时候,他挂在心里的不开心的事情,会因为他碰到另外的事情而被忽然忘记、心情变得好起来,而这次,似乎远没有简单。就算他没有记着、挂着蒋姜江,或挂着他们间不开心的事,可那种阴霾的感觉却怎么也难以散开。

    他和蒋姜江两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价值观、人生观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共同语言从来就少得可怜,赵一霸忽然沉默了,蒋姜江再怎么能侃也不知从何说起。

    那天的事就像个坎,横在那里了,可那个坎又已经走过了,再回过头去旧事重提,似乎它又不值得一提,蒋姜江转着手机,愣愣的有些发呆。

    在他心目中,赵一霸是个比较好打发的人,他觉得只要他解释清他和明宁的关系、从此以后撇清和明宁的关系,那日的事情他再提出来道歉,再或者,一定需要的话他也可以为以后做保证,而后再好好哄哄赵一霸,他相信如果他这么做了,他和赵一霸间不会再存在任何问题。

    可是,蒋姜江开不了口,为了过去开不了口、不会哄人、不会随意做保证,与明宁撇清关系蒋姜江还没做好准备亦不知需要撇清到哪个地步,或者是否需要为了这点事与旁人撇清关系。他们之间的信任是不是真到了如此岌岌可危的地步?

    那日的事给蒋姜江的感觉也是糟糕的,他不愿意回想,不是说他对赵一霸忽然生出了因为要隐瞒关系而产生的避而远之的感觉,而是那日尴尬的事情也让他难堪了,即便对着明宁无所谓的笑,他心底却总有种抹不去的诡异感。

    《国色》后期的宣传工作,赵一霸只去过一次。并不是很严肃的宣传工作或者非得他说些什么不可,可是赵一霸红着脸不愿意说、说得磕磕绊绊便不太好了。有些记者提了些奇奇怪怪或拐着弯带点侮辱性的问题。赵一霸虽没听出什么来,但是之后就没人再让他去参加宣传活动了。

    赵一霸在《国色》中表现很惊艳、他为了拍《国色》付出得不少。他被邀请去参加国内电影奖的颁奖,很多人说:就算赵一霸得不到最佳男主角,至少也能拿个最佳新人奖。

    蒋姜江和明宁也去了,他们坐在比较前排的位置,两人挨着。

    赵一霸对着两人的后脑勺发了很久的呆,台上主持人说了什么他没听到;人家鼓掌的时候,他这倒记得跟着一起鼓掌。

    蒋姜江拨开明宁试着挽着他的手,回过头,与赵一霸四目相对。赵一霸快速移开了目光,主持人正提到了最佳新人奖:得主是——明宁!

    明宁捂着嘴,激动地走上台,她确实是很激动,握着奖杯的手还颤抖着,他说了好几个“我”字才把话说顺溜,她说:她最感谢的人就在她身边,而他也是她一直追逐的目标,正因为有了他,她才有勇气、更坚定的让自己变得更美好。

    明宁说那些话期间,蒋姜江微微侧着脸,抬手半遮着脸,佯装倾听却并未用心听,即便如此扫不到正脸,镜头依然在明宁与他间来回扫了很多次。

    赵一霸有被提名为最佳男主角,却不是最佳男主角,殷银领奖后,主持人在台上玩笑道:赵一霸是本性出演,算不上拼演技。

    殷银是老牌的实力派,三十出头,很年轻、演技很好,他拍戏得奖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赵一霸未必拼得过他,输了也实属正常。那主持人以此开玩笑,了解之前关于赵一霸流言蜚语的、了解这部男色影片的,知道他指得是赵一霸与那主人公是同一个性向,在一定程度上两人是相近的,赵一霸容易演所以才会被提名,而并非因为他的演技。主持人似乎是用了一个玩笑,试图抹掉赵一霸所有努力、所有成就的意思了。

    镜头切向赵一霸,赵一霸依然是那副模样,没有强装的喜也没有不必要的怒,坐在那儿偶尔还有些出神。

    如果当时的镜头再转回蒋姜江,那些带着恶意躲在镜头后看好戏的人或许能看到他们想要的画面,蒋姜江恨得咬牙切齿,喷赵一霸和喷他没什么两样的,赵一霸未必会记这个仇、生这个气,因为他未必懂这些侮辱、未必明白那些恶意,但是蒋姜江明白,他觉得难受他觉得受辱。

    蒋姜江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不动声色地该笑就笑、该说的说,却默默地咬牙,赵一霸在那儿受辱他就要让赵一霸在那儿讨回来,总有一天,他们会认可赵一霸所有的努力,不是因为他那不十分讨好的外表、拖后腿的智商、招事的身世。

    后知后觉的赵一霸在颁奖结束后,回去家里睡了一夜,次日起来才回味过味来,主持人在那天说的那些话,或许和前些日子的记者是一样的,他们带着猎奇的目光、用那么一点鄙夷的心态、带些许影藏在话语中的恶意对待他。

    赵一霸在床上来来回回打了几个滚,他又把那些不是很重要的人和事忘了。

    秦伯做好了早餐在等他,赵一霸没什么胃口,但也多少吃了点儿便坐在那里发呆。

    他回来在家里呆的日子很少,过去,他是巴不得就住在蒋姜江家的。他头次回来那天也是直接去了蒋姜江家。

    那日很晚了,屋里很静,没有开灯。赵一霸上了二楼,并没有看到蒋姜江。扑了个空的赵一霸才想起,似乎江江有对他说过这两天去了外地。

    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冷冷清清的,给人的感觉不好,赵一霸便又回了自己的屋子,他之前有和秦伯打过招呼他会回来。

    秦伯在等他,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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