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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一庶女 爱心果冻-第9章

小说: 第一庶女 爱心果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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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富足有余的南宫府,一月也才采购一次。
  南宫招弟正要喝,秦氏急忙夺过她手中的汤药,脸色陡地发青,一个手软,汤碗“砰”的一声摔到地上,溅起一地浓汁,秦氏急忙拍了拍胸口,还好,招弟没有喝,要不,招弟就完了,今天她在高汤里加的香料特别多。
  精明的她当然不会露出马脚,急忙沉下脸,故意吼道:“好东西你们都不会享受,一推二推的,这不,摔没了多可惜,又是几百两银子没了。”
  南宫幽若和风姨娘站成一线,看着地上的汤药,两人均有些胆寒,不过她们是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风姨娘,讽刺轻哼一声,摇了摇手帕,“姐姐可真是不小心,这么珍贵的养生汤,你竟然失手摔没了,璃月和幽若没福气,连招弟也没福气。罢了!过不久幽若要进宫参加女儿节宴会,我得带她去治治风寒,我们先走,姐姐后面慢慢来。”
  南宫幽若眼底藏着一抹阴冷,淡淡瞟了璃月一眼,只要是秦氏给的东西,十有八九不是好东西,她才没那么傻。幸好她刚才机灵,借着风寒打了个喷嚏,不然璃月递过来的“心意”不喝,那可说不下去。
  这璃月,机灵到家了,比她还精,看来,她不能轻视这个对手,得好好防范才是。
  风姨娘和南宫幽若先行离去,秦氏也拽紧南宫招弟,冷冷瞪着璃月,“璃月,你病才好,该在家多休养才是,女儿节宴会就不用去了吧。”
  秦氏眉眼微转,瞥了清纯雅致的璃月一眼,眉眼中立即泛起一阵忌妒,到时候宴会上来的全是王孙贵族,要是这璃月抢了招弟的风头,被那些王爷看上怎么办?毕竟璃月是昊云第一美人,那名声和美貌可是一大障碍。她可不能允许璃月将来地位比她高。
  休养?璃月眼底暗藏锋芒,眉目微转。秦氏哪有这么好心,她是怕她这第一美人的名声会对南宫招弟造成威胁才是。不过那些什么宴会她真不屑参加,与其在宴会上你争我斗、刻意讨好,还不如在琉璃苑懒懒的睡上几天。
  “既然大夫人这样说了,璃月自当遵从。对了,什么是女儿节宴会?”不是璃月装傻,她是真不知道,好奇问两句而已。
  “女儿节宴会都不知道?”南宫招弟咧了咧嘴,然后双手合十,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红晕,咯咯笑道:“女儿节宴会是皇上为我们女儿家举办的宴会,到时候会有很多才貌双全,地位超凡的王孙贵族前来参加。比如俊美无双的宣王、瑞王、四大世家的公子们等。还有富可敌国的沁阳王,他会将至宝心弦琴献出举行夺琴大会,心弦琴可是好东西,许多人连看都没看过。心弦琴不仅是琴,还是一等一的杀人利器,只要弹琴的人有内力,就能利用琴声杀人。”
  璃月没有插话,南宫招弟又一脸媚态的意淫起来,“王孙贵族虽然多,其实我最中意沁阳王沁惊羽,他有权、有钱,富可敌国,虽然外表丑了点,可是要男人那张脸有什么用?我这辈子要是能和他说上一句话,死也无撼了。到时候有好多千金小姐都要参加夺琴大会,她们早就开始准备了,一定个个精心装扮。母亲,到时候我要挑最贵重的首饰、穿最华丽的衣裳,将那些小姐一脚踩在底下,我要成为人群的焦点。想想,要是我夺到心弦琴,樱花树下,我温柔的弹琴,是多么唯美的一幅画卷。”
  秦氏宠溺的摸着南宫招弟的头,顺着她的话道:“我家招弟是最美的,那些庸脂俗粉算得了什么?你放心,有娘亲为你打扮,一定将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你身上。风姨娘已经提前为幽若准备了,娘亲也得为你准备准备,到时候咱们一鸣惊人,只要你成了主角,还怕那些王孙公子不上门提亲?”
  两母女说得口沫横飞,兴奋异常,完全忘了边上还坐着璃月和雪儿,璃月只将夺琴大会和心弦琴听进了耳朵,至于少女们争奇斗艳和争风吃醋她概不关心。男人嘛!粗俗点说,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暖床。
  如果他们能生孩子,那便多了个作用,纵然他们再绝美,再有权有势,她也瞧不上眼,向阳不是也很帅么?最终狠狠刺了她一刀,把她推向死亡的境地。向阳对她很温柔,装得很乖巧,结果是个心怀仇恨、无情无义的小人,有了向阳这个例子,她哪还敢招惹男人?
  男人这种危险动物,还是少惹为妙。

0020 第013章 沁惊羽一


  ◇◆◇◆
  夜凉如水,微风习习,墨色的天空一阵静谧,月明星稀,远处的夜色就像柔软的绒幕,垂挂于斑斓的夜空,夜色如此醉人,是因为天上蓝晶晶的星星。
  琼花树下,男子一袭翩然华丽的金丝软袍,淡漠疏离的斜躺在以蓝田暖玉为席的软榻上,片片纯白晶莹的琼花洒落在男子身上,像璀璨高洁的六角形晶雪。
  纯白金丝软袍上绣着莹莹闪光的碎金,华贵软袍下摆呈暖云的弧度弯弯绕绕搭在软榻边沿,层层叠叠,流光敛影,碎金周围用红色丝绸绣成复杂而瑰丽的彼岸花蕊,花蕊微卷,蕊丝溢向软袍四周,一串串,妖冶逼人。
  软软的微风吹拂,男子玉带下的流苏翩然翻飞,流苏随风肆意轻舞,灵动如兔,连那鎏金莹白、由南海玛瑙、珍珠嵌成的玉带都留不住似的。冰蚕丝纺成的雪玉袖袍下是一双如玉青葱的纤纤十指,玉手微微敞开,任由那飘逸出尘的琼花飘落手中,琼花花瓣纯白晶莹,清香四溢,氤氲袭人。
  微风轻拂着男子头罩四周的白衫,白衫上用银线绣着一颗颗清雅动人的六角星星,隐隐一股淡然的芳草味袭来,男子微愣,记忆里温暖可人的小星儿越来越模糊,化成墨色幕帘上以装饰的繁星。
  他的心思,他的寂寞,只有天上的星星能懂。外表强大坚韧,内心却如此的寂寞,十年了,他一如既往的爱着她,她就是夜空来到人间的星星,如此温暖,如此动人。
  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和今夜是如此的相似。银城街边一条小柳巷里,那株高大的琼树枝叶茂密,上面挂满了纯白如雪的琼花朵儿,琼花一串串垂落,如同盛夏一簇簇金黄的橘。天上笼罩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淡云,淡云里是荧光闪闪、璀璨皎洁的星星。
  小女孩温和的坐在奄奄一息的少年身旁,眼眶湿润,一滴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散落在少年美如璞玉的玉颈上,“大哥哥,不要难过,不要疼哦!”
  闻言,一袭华丽白袍的少年微微睁开眼睛,透过面具淡漠疏离的看着守在面前的小女孩。
  小女孩双瞳翦影,晶莹似水,乌黑的眼珠像璀璨的玛瑙,眼睫毛儿又弯又翘,乌黑灵动,清澈的眼睛微微一眨,浓密纤长的睫毛上落下一滴珍珠般的泪珠。颈间一圈以贝壳和红豆串成的项链,随着手肘叮咚作响,悦耳动听。
  她身着一袭粉色长裙,裙裾上绣着点点如雪的梅花,胸前有一个深粉色宽大漂亮的蝴蝶结,蝴蝶结上飘着两条深粉色彩带,乌黑的青丝织成两个蜜桃辫,蜜桃辫上分别绑着一串水晶做的钉当,娇俏可爱,皮肤比羊脂玉还白皙,小脸圆圆的、粉嫩粉嫩的,却不显胖,很是娇憨,白皙的小脸宛若精致的瓷娃娃。
  在他打量晶莹如玉的小女孩儿时,小女孩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少年年纪约摸十一、二岁,头戴以东海灵石铸成的玉冠,脸上罩着一块银色面具,让人辨不清那银色面具下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还是丑陋无比、令人嫌恶的阎王鬼面。少年倒在血泊中,乌红的鲜血与飘落的琼花混在一起,令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总之,光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芳草香,便足以醉进心房。
  很好,从来没有哪个人敢靠近他,这小女孩,是第一个。
  攸地,一把莹光闪闪、锋利无比且泛着寒光的匕首抵在小女孩脖子上,瞬间,小女孩惊恐无比的瞪大眼睛,眼泪也嘎然停止。她能感觉得到面具下少年的表情,他应该脸色阴郁,面露阴云,一脸的孤傲冰冷,和刚才声音透出的温润疏离形成强烈的反差。高深莫测得令人难以捉摸,时而冷酷,时而妖邪。
  “谁派你来的?皇帝、还是二叔?”少年声音清淡疏离,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甚至有些低沉沙哑,富有磁性,很是好听,却无比的慑人心魂。
  小女孩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一双晶莹清澈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仿佛看透他的心。
  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能是谁的奸细?少年慢慢收回银光闪闪的匕首,紧皱眉头,右手紧紧捂住仍在流血的胸口,额头上沁着细密如雪的汗珠。
  “大哥哥,不要疼!”说完,小女孩双后合十,朝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祈愿,神情虔诚无比,成熟得如同阅历无数的大人,“星星大哥,不要伤害大哥哥,大哥哥怕疼,求你让大哥哥快点好起来。”
  之前他用匕首抵着她的脖子,她却温柔娴静的为他祈祷,就像天上灵动的星星,温柔善良,可爱真诚,如母亲的怀抱那般温暖。
  他有高傲的王者血统,在沁阳国是王一样的存在,一个眼神便能透出他独一无二的王者气息,邪魅淡然的眼里透出他的强大,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从被她握住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一定要让这个女孩幸福,因为她是他苏醒后唯一看穿他千疮百孔孤寂心灵的女孩。
  她就是天上美丽的星星,他想叫她小星儿,因为只有她才懂他的孤寂。
  “星儿……”少年温润开口,脸上浮现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如三月的樱花淡然醉人,如一双素手抚上琴弦,如醉湖边轻舞飞扬的蝴蝶,淡上铅华,如铭刻千世的绝唱。
  这时,梦醒了!受伤的他被属下救走,一跃飞上高高的巷壁,透过乌黑如曜的瞳孔,远远的,他看见昏黄的巷子里另一小女孩蹒跚跑来,小女孩穿得花枝招展,双手叉腰瞪着他的小星儿,小小年纪便一脸嚣张之态。
  小女孩“啪”的一掌煽在小星儿脸上,然后拖着安静的小星儿朝巷子尽头走去。竟敢打他珍爱的小星儿,当即他就候从屋檐跃下,一剑宰了那小女孩,紧握拳头的双手却被属下死死困住,为了他的安全,属下展露轻功,抱着他瞬间消失在黑夜里。
  他永远记得小星儿被打后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空灵无息、空洞黯然的眼神,她坚强倔强的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眼神却一直渴望的盯着他,直到被打她的小女孩拖走。
  为了保护他珍视的小星儿,打定主意,他必须为星儿清除一切危险,珍视保护她。可是,当他渐渐强大起来的时候,却快忘了小星儿的模样。
  小星儿是谁,小星儿在何方,小星儿嫁人了么,小星儿有没有想念他?这一切的一切,都个难以知晓的未知数。
  “星儿……”软榻上的男子攸地睁开凤眸,目光清浅的看着白纱外的一切,琼花树依旧盛开,镜湖依旧静谧。原来,他刚才在做梦,又梦见星儿了。
  星儿是他最珍爱的人,至于其他人,不重要。
  “王。”镜湖入口处,一名身着蓝色锦袍,目光冰冷淡漠的女子恭敬走了进来。一见到软榻上的男子,便轻声行礼。
  女子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挽起,上面叉了株简单却不失清雅的玉簪,衣袍样式很简单,没有多余的裙摆,轻盈飘逸,胸前套着一块三角形蒙面领巾,右臂和右腿上分别插着两柄银黄色外壳匕首,刘海偏向右斜分,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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