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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网王)不与狼为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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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足还没乐够,脚下一个趔趄,苦哈哈的说:“鸣好过分……”磁性的关西腔幽怨且绵长。
  
  b。
  待到中午忍足去网球部时,鸣才抽出空当去教师办公室找尤金。说来也巧,这栋教学楼就是上次闹鬼的那栋。所以来往的人并不多。
  鸣抬手敲开办公室的门,原本虚掩着的门打开一道缝,里面没有人应门。鸣皱了皱眉还是推开了门。
  尤金像是早就预料到鸣会到来一样,他此时坐在桌前一手支下巴,一手卷弄着有些长了的金发。他嘴角边还有一丝未干透的血迹,只见他提了提血色较淡的唇,映着灯光祖母绿的眸子中有火光在其中闪烁,他懒懒散散开口道:
  “看来驱魔师小姐要比我相信中聪明许多,也要大胆许多~”他亮出尖牙,粉色的舌头舔去嘴角边上的血迹。
  鸣站在门边不敢移动步子,镇定下心绪才木着脸,开门见山道:“九条前辈在哪里?”
  “驱魔师小姐为什么认为我知道诚在哪里呢?”他转了下头,看着鸣似笑非笑。
  鸣没回答他的提问,一手换上胸:“看来你的确知道九条前辈在哪……”
  
  金发男人敛去笑意,鸣接着道:“不知九条前辈是否和你做过某种约定……”她故意停下话语观察起男人的表情。
  男人不见喜怒,眸子中的目光直指矢吹鸣。
  “比如说,不准伤害柳原纯子……”她的口味依旧平淡,安静的室内只有窗帘拂动的声音。
  男人的笑意褪尽,嘴角依然上扬着,更添了几分阴冷。男人开始大笑,疯狂的大笑,眼角似乎能看到泪水。他笑的方式有些渗人,鸣只见他肩膀耸动,但笑声却卡在喉头之中,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
  室内空气一凌,鸣握住门沿。男人猝然抬起头,他细长的凤眼迷惑着人心,他一步一顿靠近鸣:
  “你也知道我和诚约定的只是不伤害柳原,其他人并不在这范围之中。”他长长的指甲在远处对着鸣的脖子比了下:
  “所以你也是我狩猎的对象之一。”温度突然降至零下,鸣没有动。就在此时靠近着鸣的男人却顿住了脚步,他咧起嘴角:
  “你的骑士来了……”
  
  “鸣……”是忍足的声音,鸣蹙眉。
  忍足的脚步由远至近,当他看到完好无损的鸣时才松了一口气。他笑笑说:“尤金导师抱歉,我找矢吹有些事。”忍足也不等金发男人的同意,拉着鸣直接走人。
  忍足的鬓角还滴着汗珠,看样子他得到消息后就一路跑来了。他牢牢握住鸣的手,灼热的温度烫的有些吓人,他抿紧双唇,没有笑意不言不语的模样很是吓人。
  他生气了,鸣这才察觉。当他牵着鸣的手走出教学楼才站定,松了手。他眉头挤成一团。
  鸣想,他还是笑着的模样好看,不自觉抬了手按到他的眉心。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种在写悬疑剧的感觉……
既然纯子没有什么危险,但九条又为什么会让鸣保护纯子呢?




42

42、Chapter。40 第一个亲吻失败 。。。 
 
 
  忍足说,鸣偶尔也学着向我撒娇一下吧……
  a。
  鸣有些冰凉的手按上忍足的眉心,两人的动作同时一滞,空气中一片静寂无声。
  枯黄了的树叶随着一阵微风吹过,徐徐飘落到鸣的头顶。忍足松了眉头,轻叹一口气。他一手握住鸣娇小的手掌,一手摘了刚才落在鸣头顶的枯叶。轻轻把鸣揽到怀中……
  这次鸣倒是半点没有挣扎,额头乖巧的抵在忍足的肩头,许是有些心虚了。只是此时,无人看得见鸣金色眸子中的迷茫与一丝复杂。
  秋天向来是个即浪漫又多愁善感的季节,冰帝学院的某处一对恋人正依偎相拥。忍足搂着少女的细腰,感受着校服底下那片肌肤的冰凉,鼻尖充斥着蓬松细软的发丝的清香,他摸上少女柔软的秀发,不久之前的怒意全然消失。他沉声道:
  “鸣,不要让我那么担心……”他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无奈与轻柔,又像是恋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鸣的手心无防备的按在忍足的胸口,胸腔与空气之间的共鸣,手心传来的震动,她甚至能感受到忍足胸口之中还未消去的余音,这种触感前所未有的特别。此刻,鸣睫毛一颤,闭上双眼,没有半点动静,乖巧的伏在他的肩头。片刻之后,她才轻轻推离与忍足之间的距离,直至一步之遥。
  
  忍足等了很久,久到鸣推离他的怀抱,都没得到对方的回答。刚刚敛去的眉头隐隐又有复苏的趋势,忍足眉角上挑轻唤少女的名字:“鸣?”
  鸣抬头看他,不经意间将双眸微微眯起,眼角的余光淡淡扫了忍足一眼,径直迈动步子想要走人。
  忍足原本深邃慵懒的桃花眼显得冷冽起来,如果这个时候被鸣逃了,那他一直以来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他伸出长臂,但原本将要拉住鸣左手的动作停顿了下,转而扣住的她的肩头。鸣一下踉跄,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身后传来的是忍足的气息。
  不等鸣反应过来,忍足按住她腰,一个转身把她扣在树干上。
  一阵撞击,枯木上仅有的几片叶子也离了树枝的怀抱,金黄色的落叶在两人周围簌簌飘落,倒有些像电影里的常用的桥段。
  鸣背靠着树干镇定了下,也不见她反抗,只是金色的双眸片刻不离忍足紧迫的目光。看架势半点没有慌张……论打斗技巧忍足是比不过她,可比起力气男性还是有天生的优势,既然知道结果,鸣也懒得反抗了。反正她笃定忍足不会拿她怎么样。
  
  忍足真是拿她没办法,此时,目光触及了鸣抿紧的双唇,唇瓣像是春日里樱花的粉嫩,极具娇嫩可人,忍足徒然心生一计。却见他紧蹙的眉头放松了下来,扬起那原本轻浮的笑,关西腔不紧不慢的说:“这可是鸣逼我的啊……”
  鸣的心脏顿时一突,心底似是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神色也紧张了起来。本能的向后退去,只可惜她忘了后路已阻。
  只见忍足摘下眼镜低下头,薄唇愈演愈近。
  温热的触感在鸣的唇瓣上蔓延开来,她瞪大金色的双眼,感觉全身的血液好似倒流进脑袋。如果她是又罗的话,那此时一定全身猫毛倒立。
  这个吻,由于少女的不配合,显得格外惊心动魄,两人的耳边时不时传来牙齿撞击的声音,与吃痛的抽气声,幸好这四周无人。总之这是忍足经历过最痛苦,也是最甜蜜的一个亲吻。
  
  鸣抬手推搡忍足的胸口,却有些无力,反倒像是羞怯中欲拒还迎的少女。这一念头使得鸣的怒意更甚。
  而忍足那头却迟迟未察觉到鸣的怒意,反观少女停止了反抗,他灵巧的舌尖顺势深入其中,愉悦的细舔着少女可爱的贝齿。不料少女等的就是此刻……
  鸣一见忍足上钩,立刻右脚施力,用力踩到对方毫无防备脚上。忍足吃痛,心中大叫不好,才想后退,鸣却勾住他的脖子封其退路。还没等忍足明白其中的深意,舌根上突地一痛。刚刚还被忍足夸奖的贝齿一口咬上他的舌头。这时鸣才松了手。
  
  鸣这一口咬的确实狠,她还能尝到嘴里淡淡的铁锈味道。鸣擦擦还有些湿漉的嘴角,轻哼一声。
  忍足捂住嘴苦笑,此时他的舌头还有些麻麻的触感,忍足回味了下刚刚的亲吻,而少女原本粉色的唇瓣此时却愈加红润动人。他故意在鸣面前舔舔嘴角,装作无比惬意的模样,好像舌根上的痛已全然消失了,桃花眼中噙化不开的温柔。
  鸣金色的眼眸一冷,细眉一挑,不悦之情不表而出。
  
  忍足得逞似地闷笑,鸣的耳膜随着他的笑一震一震,她不由得拧眉,眼眸中更添了一份如冰的冷色:“你笑什么……”
  忍足本来就离鸣不远,他一步上前揽着她的腰,下巴抵在鸣的肩膀上,在她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
  
  b。
  鸣刚要推开他,却听他徒然开口道:“九条前辈让你保护柳原,是为了让你引开尤金的注意力?”分明是问句,但他的口气中有带着无比的笃定与确信。
  鸣推开他的动作一顿,冷着声音问:“你猜的?”
  “嗯。”忍足闷声应道。一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鸣的耳垂,鸣立即向后一缩,却被忍足懒腰抱住。忍足再抬眼一看,鸣的耳根深处早已通红,他勾起嘴角,不过鸣却是看不见他这表情的。
  
  忍足的猜想与鸣刚刚对尤金试探得出的结论不谋而合。
  就好比尤金是个不满一岁的婴儿,而柳原是你心爱的玻璃花瓶,当婴儿对你心爱的花瓶产生了兴趣,你会把花瓶交给不满一岁的婴儿玩耍吗?当然不可能了,于是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拿着婴儿的玩具引开他的注意力。
  在九条眼中鸣就是一个好的玩具人选。首先第一点,鸣是女性。然后其次鸣是驱魔人。男人总是喜欢征服那些看似高傲的女人,吸血鬼更不列外,而鸣恰恰附和了这一点。
  鸣去保护柳原,顺势就会和尤金引起冲突,从而调动起尤金的兴趣,那他自然也就没时间找柳原的麻烦了。不管尤金感不感兴趣,怎么看九条都不会亏。不得不说,九条的计谋的确高……
  不过九条还是算漏了一点,忍足和鸣的智商。忍足是冰帝号称的天才,而鸣那么多年在妖怪的利刃下存活下来也不是没原因的。
  
  鸣被耳垂的上的一阵温热,弄得浑身战栗。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强装镇定的推开忍足,这次忍足倒没反对,落落大方的退后一步。
  鸣对着忍足脸上的笑视而不见,木着脸问:“你什么时候猜到的?”她的神情一如从前,如果忽略她语气中的不自然的话。
  “刚刚来找你的路上。”他很随意的回答,说到一半他弯下腰,深邃的桃花眼含着笑意直视着鸣:“其实,鸣是不想连累我才故意那么做的吧……”
  鸣的心思完全被他看穿。确实,鸣方才对他的不理不睬,的确是为了不让他牵连进这件事中。只不过鸣没想到忍足第一时间就猜到了。
  想法虽然被忍足看穿了,但也没见鸣的慌张,鸣金色的双眸微微眯起,斜眼撇他一眼,语气中似乎包含着不屑的意味:
  “放心好了,那只吸血鬼应该不喜欢男人……”
  
  她绝对是故意那么说的,忍足无奈的叹口气,看着鸣说:“鸣,你应该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可别忘了我们已经在交往了,偶尔也要学着向我撒娇一下。”
  忍足此话说的很含糊,句子里的深意其实是让鸣偶尔学着依赖他一下,但如果真那么直白的说出来,怕是鸣想也不想就会拒绝了。
  鸣皱着眉头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忍足,像是在考虑他说话的内容。片刻之后,只见她咬着下唇,吐出一个音节:“低头……”
  忍足一愣,有些疑惑,但仍旧依言轻轻俯下脑袋。
  他看见鸣抬起白皙的手,从他深蓝色的发丝之间捻起一片枯黄了的树叶,大抵是不久前撞在树干上一起飘落下来的,恰巧此时一阵疾风吹过,枯叶在空中打了几个弯消失不见了。忍足看着被风吹走的枯叶怔了怔……
  鸣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与裙摆,握上忍足长年因为网球训练磨出薄茧的大手,清越的声音骤然而起:“走了……”
  忍足的眼角染上笑意,反握住鸣些许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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