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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悄然冬至-第5章

小说: 悄然冬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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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雪瞥了呆望老大的组员们一眼,心中不满:这有什么稀奇!想当年她还见过苏立秋用心爱的唐刀给苏冬至剥柚子、用马刀切西瓜……
  ***
  苏冬至住院的事儿没敢让苏谷雨知道,苏爷眼线遍布M市,当然是瞒不了他,。老爷子说什么也要来看孙子,结果被苏冬至一个电话摆平。
  虽然苏家三少爷放过“这不是大哥的错,爷爷要是处罚大哥的话我就回美国……”之类的狠话,苏爷这几天还是没给他大孙子好脸色看。
  出了院,心有愧疚的苏冬至买了自家妹子最爱吃的蛋烘糕,要去科大看苏谷雨。
  白色跑车耀眼如初,清秀的少年站在校门口的槐树下,垂着眼拨了个号码。半晌,他有些恼了,将手机塞进裤袋里,向校园深处走去。谷雨这丫头,怎么会不接我的电话呢?
  他依稀记得自家妹子念的是建筑系,但那么大的学校,谁会知道一个女孩在哪儿。苏冬至有些无奈,独自在校内游荡,心想这也不是办法,终于还是去了女生宿舍。谷雨不在寝室,他只得叫了谷雨的室友下来。老实说,他是不大乐意跟这样的女生扯上关系的:她们总爱叽叽喳喳,闹得他心烦。
  女孩子矮矮的,小圆脸,留着浓密的刘海。她颇有兴致地问:“你是谷雨男朋友?长得真帅啊。”
  “不是。”苏冬至淡淡道:“你说的小广场在哪里?”
  “你别急嘛,就快到了——喂,你真不是她男朋友?”
  “啰嗦。”
  “哼,小孩子家得瑟什么”女生感到苏冬至并不理她,有些气恼:“你充其量不过二十岁吧,小朋友?”
  “十八。”
  “才十八岁?你在什么学校啊?”
  “记不清了,什么大学的……”
  “又是个十几岁就上大学的,你们家基因太好么。骗我的吧?”
  “无聊。”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两人已来到小广场。广场中央有个不小的舞台,台上隐约可以见到有人影来回走动。
  女生告诉苏冬至:校庆快要到了。因为是整整的周年庆,所以校方极为重视,还请了外国的艺术家来导演。苏谷雨要带领班里的女孩们跳一支舞,现在在临时舞台上练习,再过两个星期就要去报告厅的正式舞台彩排了。
  小广场上果然有好几对学生,跳跳唱唱好不热闹。
  少年不理会仍在用热切目光看他的女生,在环视一圈发现没有苏谷雨的影子后自顾自地向后台走去。
  在角落里发现了一群女孩子。
  苏谷雨哭得梨花带雨,小肩头一抽一抽,让人怜惜。四周围着她的女孩们脸上也是难过的表情。还有一个男生,绞着手愧疚地蹲在一旁。这是怎么了?他还没来得及上前,已经有男子出现在妹妹的身侧。
  那群女孩欣喜的叫起来。“东云学长!东云学长来了。”“这下可好了。”“不用再担心了。”
  一会儿那欣喜也消失了。“连学长也无能为力吗?”“那法国佬真叫人生气!”“还是算了吧……连学长也没法子的事……”听着这些话,苏谷雨哭得更厉害了。展东云无奈地拍着她的肩膀,见有机可趁,便将少女那有着乌黑长发的头铵向怀里。他喜欢苏谷雨的事是人尽皆知的,也没人敢对此提出异议。他轻声地说着话来安慰苏谷雨。
  忽然感到疾风来袭,一股浓烈杀意弥漫在空气里。展东云一惊,刚回过头便被一袋热乎的蛋烘糕砸个正着。

  第 6 章

  那丢东西的少年缓缓垂下手,仿佛故意大方的让人知道砸人的是他。纤细的肩头,漂亮的脸蛋,敌意夹杂着轻蔑朝展东云袭来。
  展东云知道这人不简单。软乎的糕点由他砸过来,脸上的痛楚感受却许久也消除不去。更不要说这少年身上惊人的戾气——他绝不好惹。但在心上人面前展东云觉得自己不能丢了这个脸。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学生会会长的脸面和威严往哪儿搁?
  展东云拂了拂沾上蛋糕的头发,骨节捏得“啪啪”作响,冷声道:“你做什么!”
  可是话音未落,怀里的少女已经飞一般地离去,直扑那人怀里,放声大哭。
  “谷雨?”展东云试探着叫了一声,苏谷雨也不理他,只是把头埋在那少年肩上,一双手还抱着少年的腰,勒得死紧。
  苏冬至挑衅地瞟了展东云一眼,这才揉揉苏谷雨的发,道:“小雨,要出人命的,还真往死里勒啊?”
  苏谷雨抽噎着,把委屈全倒给了她最喜欢的小哥哥。
  原来,这次的校庆上苏四小姐和一些朋友是准备要表演舞蹈的。她们做得很努力,那位请来的法国指导看了也颇为满意,让她们练了很久了。今天,指导让她们来一次配乐排练。可是她们特意请的男生却弹不出让那法国佬满意的钢琴曲。
  “哥,你说,我们练了这么久,他凭什么不让我们跳了……”
  苏冬至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妹妹的肩,没有做声。他的神色完全不似在安慰别人,淡定的反应却让周围的人渐渐安静下来。这少年总是处在一种悠闲从容的环境里,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气度。是他改变了环境,而不是环境决定他的平静。
  “冬至!”操着法国腔的别扭中文怎么听都有些搞笑。众人回过头去看见的是平日里装腔作势优雅无比的法国男人不顾形象地傻笑着奔过来的样子。
  少年抬起修长纤细的腿,一只脚稳稳站定,另一只则正中男人心口。男人还是想冲过来,并且张开双臂,作出拥抱前的架势。少年维持着这个把腿架在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的姿式,眯起了漂亮的双眼。
  “杜拉……维迪斯?”少年收了脚,淡淡道:“我说过不要那样叫我。”
  法国男人终于站稳了脚跟,动作轻盈地揉了揉胸口的鞋印,开始少见的聒噪:“冬至啊,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刚才在校门口看到你的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你说要回中国不是骗我的,两年了,我终于又再见到你。我已经学会说中国话了,也会烧中国菜,你搬来和我住吧。我只做饭给你吃。”
  苏冬至白了他一眼,对用好奇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妹妹做了个“嘘”的手势。
  “牛皮糖先生,搬去和你住,我心脏还没好到那种程度。”
  你能忍受一个男人在大清早你还没发完起床气的时候把你丢进玫瑰花堆里吗?
  你能忍受一个男人在大街上——即使是在法国的大街——追着你高叫甜心吗?
  你能忍受一个男人在半夜爬进你房间,死命把你摇起来去看星星看月亮吗?
  你能忍受一个男人昨天才被你揍得鼻青脸肿今天上电视受采访张口就来“这是爱的表现”完事儿还屁颠屁颠光明正大地凑到你身边来吗?
  这些,苏冬至都忍了还忍了两个月零三天。本来美国方面的医师要求他为了休养,再多在法国呆几个月。但是苏冬至在法国各地玩儿命似的流窜一阵,终于甩掉牛皮糖之后就立刻上了回美国的飞机。他连私人专机都不敢调用。
  早就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去弹那架展厅里的钢琴的!只是一时手痒而已,这变态男人就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杜拉维迪斯,那个所谓的什么指导是你吧?”少年问道。
  “是我。”男人依旧笑着,不过,在方才他记起领舞女生的名字——苏谷雨——之后,他的笑容变得自信和优雅起来,“这是你妹妹么?”
  少年注意到法国男人眼中掠过的那丝狡黠。他沉声道:“开条件。”
  杜拉维迪斯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一时间想好的话已全数抛到脑后,只余下两年前根深蒂固埋在心中的那个执念,不经意间话已脱口而出:“想让她们登台,就得由你来伴奏!”那样美好的琴声,好想再听一次……
  “好。”苏冬至爽快地应下来,朝妹妹做了个“V”的手势,露出他少有的孩子气表情。杜拉维迪斯看得有些入神。可那兄妹二人很快就被那群开心的女生围住,唧唧咋咋个不停,再也瞧不见了。
  “小雨的哥哥真的会弹琴吗?”
  “哥哥好厉害……”
  展东云看了看那法国人,心说又是个被甩的家伙,再联想到今天从头到尾都被冷落的自己,狠狠地啐了一口在地上,转身离开。还有两天就该去本家了,臭小子,走着瞧。就算你是谷雨的哥哥又怎么样,展家不会怕了苏家。
  ***
  展初辰对苏冬至的执念一刻也未停过。线人来报,说苏家老小将集体出席M市一科大的校庆,苏家三少爷和苏四小姐还会登台演出。
  一科大么?
  是展东云那小子的学校呢。去混个席位?——不错的主意。
  这么说起来,今天是分家回本家的日子……展初辰刚要从沙发上起身,已经有人敲门:“表哥!”没等他应门便推门而入的,正是展东云。
  毕竟是打小玩在一起的表兄弟,展东云面对展家本家下一任当家时丝毫也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恭敬。什么分家见到本家时应该行礼之类的规矩——只要是在两人独处时——他们二人也从未放在眼里。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相互攀谈,也无非是最近到手的新宠、刚买的跑车、赌场上的输赢之类。
  “东云,你们学校如何?”展初辰早有预谋。
  “哦,最近在搞校庆。”展东云一喜,赶忙把话题往苏冬至身上引,“我负责策划,指导是个法国人。表哥,你不知道我被个毛头小子弄得好惨,在那么多人面前……”
  但展初辰打断了他:“听说苏家老三也会登台?”
  展东云心叫不好,抬头正见展初辰眼中兴奋色彩,暗道莫不是表哥迷上那漂亮小子?他只得陪笑道:“是,他是要为他妹妹的舞蹈伴奏。”
  “是吗?”
  眼见展初辰兴味更浓,展东云作出调笑的样子问:“迷上他了?”
  “是迷上了。怎样,学校周年庆为我安排个席位?”
  “既是你开口,我又怎会说不?”展东云一笑,暗自庆幸没有开口就让表哥去教训苏冬至,否则,只怕自己——看来,只有另想办法。
  ***
  校庆当日。
  苏家人齐聚第一科技大学,保镖什么的少不了,不过苏爷有意低调行事,席位靠着角落。一来不引人注意,二来便于应对特殊情况。毕竟苏家这么大家业,打根基的年月里难免与人结仇。
  展初辰落座于另一个角落,悠闲地啜着手中的饮品,还是那副懒散的摸样。
  终于,那个引得苏爷亲赴一科大,引得展家独子前来的节目,开始了。
  从舞台深处,由那层层的幕布中,穿过一切梦幻来到台前的,是白色西装的少年。明亮的投影灯染金了他的棕发,合身的外衣包裹着他的身体。少年似不经意的,向台下望去。只一眼,那观众便觉不能呼吸,只有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人。
  苏立秋半是赞叹半是苦笑道:“冬至,你这一眼又将引来多少人的魂牵梦绕呢?”
  展初辰:“是我看上的人的水准。”
  展东云:“你就等死吧。”
  杜拉维迪斯:“冬至~”
  苏冬至坐到舞台一角的三角钢琴旁,背脊笔挺,双手轻落。轻柔的乐声由修长的指尖下流泻出来,在半空中,那曲声的清泉汇成了淡金色的绸带,拂过每个人的脸颊。忽然,乐声的溪流化作了气势磅礡的洪流,华美的乐章带着苏家人特有的霸气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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