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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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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姚县长叫来的县纪委的工作人员赶到黄家仁的办公室时,就看到黄家仁强自镇定的笑,而打开黄家仁的保险柜,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剩下。
  “这次要一起抱团过关,如果能过关,今后荣华富贵,咱们兄弟享受不尽。如果过不了关,咱们就一起完蛋!”
  黄家仁被县纪委的工作人员带出建筑公司的大门时,他的脑子里不断回响着章恩泽的这句话。
  黄坑中学教学楼倒塌引发的事故,搅得全县大乱。
  但是在镇卫生院里住院的赵菲,却懵然一无所知,陷入了似乎睡美人一般的昏迷中。
  赵国智和赵兰赶到黄坑卫生院后,便看到姐姐躺着一动不动的情景,这可让他们吓坏了,因为不管他们怎么摇她,怎么喊她,都没有反应。
  颜医生和省里的同学通过电话,由于医疗手段有限,他们能做的仪器探查不过就是拍片子、查心跳脉博等。一切数据表明赵菲身体正常的情况下,颜医生的同学分析的结果和颜医生不谋而合,在医学上叫作外因性的憶症。
  憶症这种东西,只能以病人的自我解脱为主,也许躺着躺着,病人就自已醒来了,因此不必做过度的医学治疗。治疗方案也无非是补水补营养等等。
  省里被称为专家的同学,做出的诊断和自已分析的相似,颜医生不禁十分得意。
  因此,颜医生也鼓励家属,对病人多做一些外在的刺激,不管是呼喊,还是唱歌、讲话什么的都可以。
  颜医生深信,如果镇里的卫生院能一个能接收脑波的仪器就好了,可以观察到赵菲对外界的呼喊是否有反应。
  他提出让赵菲转院治疗的思路,但是刘桂珍想了好一会儿,却表示要再观察两三天看看。
  “我的女儿我能不心急吗?可是医生你说了她身体都没病,如果到大医院里,又要采血又要拍片,重新折腾一次,现在她不吃不喝的,能受得了吗?”
  刘桂珍想到这些心疼,同时一想到做这些检查身上的票子“唰唰”就飞走了更心疼。
  “那好吧,先暂时观察两三天,你们家属多给她一些刺激,没准就醒来了。”
  颜医生摇摇头,这比“植物人”更加奇葩的病症,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妈,姐姐如果不醒来,明天是不是就不能参加中考了?姐姐她可重视这次中考了,如果不能参加,她醒来肯定难过极了。”
  赵兰眼巴巴地看着刘桂珍,问道。
  “哎,什么时候了,还谈这中考不中考的。不能参加考试,这也是命。到时候看看再说吧,实在不行就出去做工嘛!”
  刘桂珍并不重视女儿的学业,在她看来,儿子才是今后养老的依靠,女儿嫁了人,就是别人的人了。如果为了培养女儿增加负担,那真是得不偿失。
  算了,想这些也没有用,现在女儿还昏迷不醒呢!
  刘桂珍看着病床上,除了陷入昏迷,一切正常的赵菲,不禁又痛又怨。
  “哎,我刚才听到一个好消息,说中考推迟两天了。”
  赵民生回家拿一些洗漱用品,才到家,就听到大家在说黄坑中学教学楼在地震中倒塌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所以黄坑中学的中考就推迟了,因为这倒的教学楼原本是作为考场用的。
  “什么?这是真的?教学楼居然塌了?”刘桂珍听到这个消息,一阵后怕,“国智,小兰,你们是在那幢楼里上课的吗?”
  “不是,那幢楼是姐姐她们初三的教学楼。”赵国智听了父亲说的,心下了然,“只有姐姐上课的那幢楼才是作为中考的考场用的。”
  “万幸啊,大家没有在里面上课,不然现在全镇不知道家庭都得哭了。”
  刘桂珍拍拍胸,但看到自家女儿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忽然又觉得这个消息没有什么好庆幸的了。
  “不过这样就能推迟中考了,没准阿菲这两天里就醒了。”
  赵民生看着赵菲,忧心忡忡地希望道。想到楼塌,再想到女儿由此能多得两天的恢复时间,赵民生不禁有个错觉:难道这楼是为了女儿塌的?还塌得正好了!
  “什么?中考推迟?有可能吗?”
  黄坑中学里,赵菲的班主任曾老师听到这个消息,也意外地张大了嘴。
  这岂不是说,如果赵菲这两天能及时醒来,他的事还有挽回的希望?
  “是啊,中考不都是有备份卷子吗?到时候黄坑中学参加中考的学生全部采用备份卷子。这种事,以前也有发生过,上回是十年前了,另一个镇子发生泥石流,半个镇都毁了,当时也推迟了中考。
  没想到这回让我们黄坑中学碰上了。哎,考场的清场什么的都要重新做,累死了。”
  传达消息的老师一想到这些,头就大了,不理解曾老师为什么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
  “嗯,为了学生的利益,这是应该的嘛。”
  曾老师说得正气凛然,心里却想着,一会儿抓空得去看看赵菲,不知道她到底昏迷得有多严重。但愿只是中暑什么的,可别一昏不醒啊!
  
  ☆、210。第210章 困住了
  
  当司马瑨走出黄坑镇卫生院,向等在卫生院外面的秦书记的司机小侯要车钥匙时,小侯吃了一惊:“司马,你会开车?有驾驶证吗?车可不能乱开。”
  在这个年代,会开车能开车绝对是个高大上的活,领导的司机,被人们尊称为“书记”,这词虽然褒贬不一,但也隐含了人们对做领导司机的羡慕。
  在这时候,小车司机娶的媳妇,都是镇上最好单位和部门的美女,什么镇幼儿园、小学的女老师,或者卫生院里的女护士。就因为小车司机是个油水多、又最靠近领导的职业。
  因此,领导司机们对手里的车钥匙看得可紧了,轻易等闲不让外人接触到。
  所以,司马瑨开口找小侯讨车钥匙,小侯虽然知道他是秦书记中意的未来女婿,甚至秦莲花都公开说了,“瑨哥哥是我的未婚夫”这样的话,但是小侯还是愿意痛快交出车钥匙。
  他驾龄多少年?司马瑨驾龄才多少年?
  司马瑨和秦莲花同岁,才16岁,有可能学开车吗?也许偷偷玩过票,但能正式上路吗?这可是公家的车啊,万一有个什么刮蹭的,自已肯定会被秦书记骂。更别说万一出了车祸怎么办?不管是伤了陌生人还是伤了司马瑨,自已这个交出钥匙的人可都吃罪不起。
  “没事,所有的责任我都会自已承担,我也会和秦书记说明,是我自已要开车的。”
  司马瑨见小侯不肯给钥匙,耐心地退了一步,解释了一句。
  “对不起啊,司马,这钥匙真的不能给你。刚才你叫我载病人这没话说,但叫我把钥匙给你,真是让我为难了。要不,你想去哪?我载你去?”
  小侯以退为进,希望司马瑨能理解他。
  “算了,不和你啰索了。”
  司马瑨见小侯一脸拎不清,卫生院里躺着的赵菲还昏迷不醒呢,顿时顾不上其它,一个掌刀劈在小侯耳侧的颈下,那里是颈大动脉,这一掌刀下去,顿时让小侯一阵晕眩,人便软了下去。
  “你……”
  一句话没说完,小侯就失去知觉了,估计意思是说“你怎么能对我下手”吧。
  司马瑨很冷静地伸出一条胳膊扶住小侯,然后将他架到卫生院走廊的长椅上躺下:“对不住了小侯,你就睡几分钟吧。”
  司马瑨的力道掌握得很好,对小侯的身体不会造成影响,这点他颇有自信,把小侯安置好,看上去就象一个看护病人累了躺在长椅上睡着的家属一样,司马瑨从小侯手里拿了钥匙,开车就走了。
  如果小侯醒着看到这一幕,就会知道他刚才的担心是多余的。司马瑨点火、挂档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比他还要老练几分。
  车子一出了黄坑卫生院,便被司马瑨加速到了极致,这种吉普车完全就是一个铁皮壳子,没有舒服的座椅、空调、音响设备,也就是一个安上了四个轮子能动的铁皮壳,司马瑨却把它开得如赛车一般风驰电掣。
  不到15分钟,吉普车以往日它不可能的速度到了大兴县城。司马瑨把车开到一条幽深的巷子外面,把车停住,自已下了车,就往巷子里匆匆走去。
  如果有人看到司马瑨前进的步伐,一定会觉得这个人走路很奇怪。人们经常用行云流水来形容一个人做某件事一气呵成的流畅度,司马瑨走路就是如行云流水般,总是能以最简约的角度和最节省体力的方式,走最快的路。
  有过军旅生涯的人或许能从司马瑨的步伐里看出一二,因为他的走路姿势,肯定是受过训练的。
  “老奶奶,有见过这样一个人吗?”
  司马瑨敲开一幢民房,对着应门而出的老人如此这般地描述了一番。
  “没有,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老奶奶摇头,接着便把门关上了。
  司马瑨没有泄气,返身回了吉普车上,继续依着他想要找的那个人的生活习性,在城里逡巡着。
  对方也来到大兴县,这还是父亲打电话告诉他的。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提醒了自已一下,但是现在这个人却有可能成为赵菲惟一的救命稻草。
  司马瑨熟悉和了解他,就象了解自已的爷爷一样,他相信,只要把对方可能出现的地方全部找过,一定会找到他的。
  赵菲!你一定要醒来啊!
  做这些事时,司马瑨脑子里忽然涌出这些话来。
  ……
  这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赵菲醒来时,便一直呆在这里。没有恐惧,没有担心,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赵菲只觉得呆在这里其实也挺舒服的。一个人自已撑着,真的很累。
  重生以后,她巧用心机,做了许多上一辈子不可能做到的事,生活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她还是觉得累。
  前世那个导致她惨死的心结始终挂在心上,没有解开。她以为会是无解的命题了,没想到,几句争吵,就把这个无解的命题以决裂的方式解开了。
  答案其实很简单。
  但正因为太简单了,赵菲才觉得无法承受。
  原来,别人一直把他们的幸福生活,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她上一世的人生会这么痛苦,都是为了那些不够尊重她的人,对她淡漠以对、认为她的付出是理所当然、不需要感恩的人。
  而这些,恰恰却是她的亲人。
  赵菲想呆在黑暗里,她不想回去了,这里很舒服,很有安全感,虽然有些孤单,但还好,她好象还能承受。
  赵菲,你一定要醒来啊!
  忽然,一句话就象一道闪电一样,劈开了她所处的黑暗,照亮了她周围诡谲的环境:这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但是在黑暗的四周,却有什么令人不安的波动隐隐存在。
  这些波动,并不是盘旋在她身边固定不动的,它们好象是有生命的,正围绕着赵菲的身体周围,起起伏伏,每一个起伏间,赵菲的体内都好象在悄然流失一种力量。
  赵菲害怕了,她不想留在这里了,她想要逃走,避开这些可怕的波动。
  可是她发现自已根本动弹不了,是的,她被困住了,深深地困在了这片黑暗里。
  夏至收拾好简单的个人用品,把东西都装进一个大口袋里,准备到门诊处办理出院手续。才走到门诊的收费处,便看到有人在吵架。
  “怎么都是毛票?还有硬币?这么一张张一分分地拿来交住院费,你是成心耍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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