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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穿越之黑道皇后-第41章

小说: 穿越之黑道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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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霆笑点头,他只吃了小半碗饭,屁股上的疼痛使得他食难下咽,不过他可不想让妹妹担心:“吃过了,柳儿一定饿了,快坐下来吃吧。”   
    “好”,柳柳点头,坐下来用膳,一时间屋内又恢复了安静,柳柳本来想看看哥哥的伤处,可那伤在屁股上,她即便和哥哥再亲,一个大姑娘家也不好看哥哥屁股吧,只得低头安静的吃饭。   
    等柳柳用完膳,翠儿吩咐小丫头把刺余的饭菜撤了下去,屋子里只有两三个人,翠儿望了一眼大少爷,又望了一眼娘娘,她知道主子从小和大少爷感情就好,还是留他们说会子话吧,缓缓退了出去。   
    眼看翠儿走了出去,柳柳叫了一声:“翠儿,去把我的白玉狼牙琴取过来,我要给哥哥弹琴。”   
    “是,娘娘”,翠儿一点儿也不诧异,娘娘的琴声可以抚慰人心,只要大少爷一听到娘娘的琴,什么伤痛的感觉便不会有了。   
    翠儿很快拿来了琴,摆设在床前的琴台上,燃上娘娘最喜欢的花薰香,一切准备妥当,便安静的退了下去。   
    柳柳笑望着趴在床榻上剑眉星目的哥哥,哥哥长得和爹爹一样俊美,漆黑如墨的浓眉,狭长入鬓,带着狂妄不桀,眸如天上的繁星般晶莹有光泽,傲挺的鼻子,他的唇是那种丰厚的,完全不同于凤邪的凉薄之唇,整个五官就像画雕斧刻,举手投足间是那么引人视线,多少名门千金被他迷感住了,可他愣是对别人冷冰冰的,只有她才可以亨受到哥哥的笑容。   
    “哥哥,我给你弹一首高山流水吧。”   
    柳柳跪坐到琴台前,纤纤玉手扶上琴弦,轻试了一下琴音,一个悦耳的音符灵动的跳出来,当的一声停住,柳柳掉转头,笑若桃花的望向床榻上的男子,直到他点着头,轻阖上双目,安静的伏在床榻上。   
    明洁的月光透过打开的宵菲照进来,洒落在她身上,她低睑着眉,凝望着白玉狼牙琴,素手轻动了一下,指端涌出的音符竟似活了一般,直上云霄,九曲回旋,余音绕梁,而她随着那婉转清灵的音调,深陷到其中,闭上眼睛身子轻柔的摇动。   
    窗外轻风吹过,花瓣飘飞,夜凉如冰,她就好似天地间的仙女一般,长发飞舞,琴音空寂而清灵,是那般的激越,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弹出来的,指间流过的是水流的潺潺之声,丝丝入扣,动人心魄,空灵,炫耀,震憾人心。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一曲终了,柳柳久久没有回神,眸子望向窗外,月落西窗下,残花飞影,炎热的复天快过去了。   
    柳柳掉头璨然一笑,哥哥已经睡了,她抱起白玉狼牙琴,悄然走出屋子,外面翠儿轻呼一声:“娘娘,奴婢来拿吧。”   
    “嗯”,渐行渐远的声音。   
    屋子里,趴在床榻上的男子,攸的睁开眼,鼻端浮上细细的汗珠子,浓黑的眉轻蹙起,轻哼,这一夜可真难熬了。   
    长廊里,柳柳纤细的身子轻盈的往后面走去,听风楼离哥哥的院子本就不远,转了几道曲廊便到了。   
    夜风起了,吹排她散落在肩上的一小揖秀发,长裙舞动,像轻盈的彩蝶,意欲乘风而去。   
    翠儿一声不响的跟着主子的身后,今夜,主子有些沉寂,她不敢多说话,因为主子和大少爷一向亲热,此次大少爷受伤,她一定很心疼,却无计可施,翠儿正在胡思乱想着,便听到前面的声音传来。   
    “翠儿,明天早上把我上次得的一瓶金创膏拿过来,给大少爷用。”   
    “是,奴婢记住了,娘娘放心吧”,翠儿应声领命,抱着白玉狼牙琴,此琴极是珍贵,听说是千年难得的宝物,不知明惠师太是从哪里得来的,竟然送给了主子,这琴周身白玉造就,连一丝暇疵都没有,头尾雕刻出龙纹凤身,十三琴弦皆是上等的天蚕丝,其音质清纯,回音更是悦耳,主子当成了命根子一样带在身边,后来选秀进宫,把这把琴放在丞相府了,并没有带到宫里去。   
    听风楼里早候了一堆婢子,好歹柳柳的身份是皇后娘娘,即便她不在意,可是柳丞相还是不想怠慢了女儿,因此拨了一批人过来侍候柳柳,柳柳宽松地水云袖一扬,好似一朵素云扫过,清冷的命令。   
    “都下去吧,不用过来”,   
    一堆小丫头惶恐的点头,小姐虽然还是以前的小姐,可身份不一样了,她们可不敢马虎:“是”,应声退了下去,只留下翠儿一个人,太监小安子早被府里的管事安置下去休息了。   
    等到小丫头退了下去,翠儿把白玉狼牙琴收好,回身见娘娘脸色有些苍白,关心的问:“娘娘脸色好难看啊?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   
    “不用了,难得回来一次还惊扰了爹娘”,柳柳半歪着身子靠在软榻上,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想到昨儿个夜里,若不是淋了雨,也不至于如此脆弱,人家说病来如山例,病去如抽丝,果然不假,她一日都服了两次药了,身子好像还未见好,只是夜已深了,明日早上再说吧。   
    “是,那娘娘早早息下吧。”   
    翠儿侍候着柳柳早早的息下,因见娘娘的脸色有些难看,所以她便打了地铺,防止娘娘夜里有什么需要的。   
    夜越来越深,月光洒下清辉,栏杆的影子穿过楼阁,静卧在楼阁之上,发出灼灼的光华,夜风飒飒,雾气铺下朦胧的青帐,满园璀璨的花朵,被月光的照耀,光珲朦胧。   
    柳柳睡在朱红色的檀木香榻上,一点也不安稳,不时的轻颤起来,说着糊话,脸色潮红,细细的汗珠子流下来,她竟然又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忽然一道月华白的光亮扫过,一道影子落在青纱帐前,透过朦胧的纱帐,看到喃语不安的她,心下陡的一惊,一扬手,掌风掀起纱帐的一角,身形一移,抱起她闪身出了丞相府。   
    早晨,清风徐来,卷起纱慢的一角,窗外花落入内,清香扑鼻。   
    室内,轻纱帐,绣花屏风,雕花拢柜,一张宽大的檀香木床榻上,侧卧着一个乌丝如云的女子,女子面朝里,那纤细玲珑的身姿,透过纱帐若隐若现,更引得人无限暇想,随着一声嘤咛,女子翻了个身,露出一张小巧水灵的脸,即便是脸上有半边胎痣,也难掩去她的小脸上的璀璨。   
    柳柳慵懒的睁开眼,扫视着周遭,这一觉她睡得可真不安稳,梦里竟然看到自已又生病了,好笑的摇头,习惯性的叫了一声。   
    “翠儿?”   
    没有了平时的应声,却另有一道愉悦的声音响起:“小姐,你醒了,”随着话音,有人打起了纱帐,却是一个柳柳不认识的丫头,一身简扑的束腰罗裙,却不是柳家的丫头,柳柳惊诧的挑眉,才发现睡的地方,根本不是自已的房间,虽然很清新雅致,却相当的男性化,没有过多的累赘。   
    小丫头在面对上柳柳的红胎时,并没有异样,只恭敬的开口:“小咖,是否要更衣?”   
    柳柳的脸色陡的暗沉下去,黑瞳在一瞬间犀利如刀,寒光四射,小丫头被骇住了,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这时从外面另走进来一个绿衣的婢子,奇怪的问立在床榻边的小丫头。   
    “月环,怎么不侍候小姐起来,当心主子罚你去洗衣服?”   
    叫月环的丫头一惊回过神,心内打了一个寒颤,这个脸上长着红胎痣的女人是谁啊,那眼神好冷啊,凉飕飕的就好像二月霜裁的剪刀,锐利,萧杀。   
    “喔,绿衣你来了,“月环回过神招呼了一下后进屋的婢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绿衣走到床榻前,打起另一边的纱帐,恭敬的对床榻上的柳柳开口:“小姐,奴婢们侍候你起来吧。”   
    柳柳一动也不动的坐着,好像石化了一样,面容冷魅,眸子闪过幽光不愠不怒,坚定中带着威严,唇角浮起浅笑,那笑有些稀薄,声音清冷:“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想不到她竟然如此迟钝,怎么会不小心呢,竟然被人带出来都不知道,她的警觉性一直很好啊,为什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呢,眉间闪过懊恼,认真的思索昨儿晚上的事,只除了给哥哥弹琴以外,连后便是她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里竟然有人抱她了,而且她生病了,看来是昨天看了两次御医的原因,才会使得她连做梦都梦见看御医。   
    “是我家主子把小姐带过来的“,绿衣小心的开口,一看眼前的小啡就不是好惹的主子,和自家的主子有得一拼,自已还是小心些,难怪先前月环发愣呢,一定是被她周身冷硬的姿势吓住了。!!我要见你家主子”,柳柳沉声命令,不容人抗拒的语气。   
    绿衣和月环一怔,忙点头,主子亲自侍候了这小姐一夜,直到小姐完全好了,才去睡了,这会子自个还是不要打扰他为好。   
    机灵的绿衣忙娇笑着开口:“小姐难道就这样见我家主子吗?”   
    柳柳一听绿衣的话,马上猜到她家的主子一定是个男人,要不然绿衣不会这么说话,脑海里不由浮起疑虑,究竟是谁会掳她,她没有和人结仇啊,要说结仇除了宫里的那一位恨极了她,其他人她可没有得罪过。   
    柳柳不在说话,沉默的起身听任绿衣和月环的摆布,两个小丫头很快侍候她穿好衣服,却不是自已日常所穿的,而是一件柔软的上等的白色长裙,裙角银钱勾勒出几朵祥云,肩上披着粉红的烟霞罗,粉红和素白相衬,极是好看,使得她的小脸蛋粉嫩光滑。   
    柳柳等到自已的衣服一穿好,便冷凝着脸开口:“现在把你家主子叫出来吧,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半夜到丞相府去掳人,真是可恶。”   
    绿衣和月环相视了一眼,不知如何回答,主子想见她便见,即是她们两个婢子可以做主的。   
    柳柳一看两个丫头的样子,怒意顿起,眸闪暗芒,手下内力一凝,便待好好收拾这两个小丫头,却听到一声淡漠的声音。   
    “是我。”   
    阳光斜射到门菲上,柳柳眯了一下眼,才看清楚说话的人,穿一袭纯白色的衣衫,随意的抱拳靠在灰墙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好似上等的丝绸般在光亮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头顶的银簪束起顶端的头发,银白色的光华甚是刺眼,他眉眼如画,肌肤晶莹似雪,散发出清冷的幽光,就那么随意的歪斜着,好似极端疲倦似的,这男人竟然是南宫月?   
    他掳了她?柳柳一时难以消化这个事实,这男人不但夺了她的初吻,还掳了她,他究竟想千什么?   
    “说吧,为什么半夜把我从丞相府掳了来?你究竟想干什么?”柳柳眸子暗涛汹涌,她只不过听了他几晚的萧,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她自嘲的笑起来,那笑却是极端冷的。   
    南宫月没有出声,就那么静静的歪靠着门菲,细密卷翘的睫毛投射下阴影,打在他的脸上,那般孤寂落莫,就是这一瞬间,柳柳竟然不那么生气了,这个男人太孤独了,身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虽然凤邪待他极好,可那到底是一个帝皇,无法交心的对像。   
    月环一见柳柳怒气冲冲的责问自家的主子,赶紧开口为自家主子瓣白:“小姐,其实?”   
    “月环,把小姐送出去”,偏在这时,南宫月冷冷的嗓音响了起来,说完一声不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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