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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系列蛇蝎女-第21章

小说: 系列蛇蝎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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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的脸失去了所有的表情,说:“你要表白,为什么不去向她说?我杀了你,岂非爱无落处?” 



公输木流说:“她能听见!” 



说着,忽然书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看来不平静,胸脯起伏,因为她就是俏丫鬟。 



白无常吃了一惊,说:“你不是在牢房里吗?”俏丫鬟也是那晚听见“县太爷”醉酒吐真言的人,所以她在酒里下毒,骗俏丫鬟去给公输木流探监。一个曾经被强奸的女人,要毒死强奸她的男人,这本是件很平常的案子,就可以很随便将她治罪了。 



俏丫鬟说:“本来是在牢房的,但是他既然爱上了我,我就出现在这里了。”她说着,对公输木流羞涩一笑:“我也爱上了你!” 



一时间两人就默默地注视,天地几乎不存在了。 



白无常气得咬牙切齿,说:“好,那我就成全你们。”她一刀刺过来,竟是很普通的一招,她太激动了,失去了所有章法。所以公输木流一个闪身,就轻易的避了开去,而且还还了一招。白无常吃了一惊,短刀随即回身接招。谁知公输木流又倏地退了,远远站开了一边。 



白无常定了定神,说:“凭你三角猫的功夫可以跟我较量?” 



公输木流说:“不能,我根本不会武功,如果会,那晚就不会被你一招点了穴道了。” 



白无常说:“你知道就好。” 



公输木流说:“那个穴道叫什么?” 



白无常说:“横俞穴。你现在才想学武功?迟了,下辈子吧。”说着,她腾空而起,短刀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她用的竟然是她的绝世神功:雪落无间。这一招下来,如雪花乱舞,又如狂蝶集飞。看来她恨极了公输木流,一个不会武功的小木匠,竟然要使上如此毒辣的武功。 



公输木流真的不会武功,就算他会武功,又如何躲得过这招“雪落无间”?因为这本是白无常成名绝活,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个高手躲得过这招。 



公输木流只觉寒意笼罩了全身,眼中只有那雪花点点,他无处可躲。就在那雪花化而为一,刀尖直冲他刺来之际,公输木流手中突然多了一样东西,只见那东西寒光一闪,白无常竟然当空僵硬,“扑通”一声跌落于地。她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公输木流手中的东西,那只是一个巴掌般大的小匣子。 



公输木流静静地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叫叶知秋,他有一招很绝妙的武功,叫‘一叶报秋’,竟然能将一枚红叶当暗器射出,而且光寒夺目,一招置人死地。我没有他的本事,所以我做了一个小玩意,虽然不能发射红叶,但是发射几枚绣花针还不成问题,我把这个小玩意叫‘绣花匣’。夫人在指点别人穴道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他也会学会这招?我想,我不用下辈子再学武功了。那个穴道叫‘横俞穴’是吧?夫人摸摸,看是不是有一枚绣花针?” 



白无常没有马上晕倒,是因为她正在运功抵住,但是她觉得横俞穴似乎有枚刺直往里钻,她的气力正一分一分的消失。她伸手进去,想拔出那枚绣花针,因为那枚绣花针再刺进几分,她就不是晕倒,而是死亡。她摸索着,果然摸到了一点针头,可是她一碰那针头的时候,它就整个儿钻进了横俞穴,她怪叫一声,不动了。 



公输木流叹了口气,说:“县太爷死了,捕头死了,夫人死了,看来我又多了几条罪状。” 



俏丫鬟说:“那怎么办?” 



公输木流说:“看来我只有亡命天涯了,你愿意和我做一对亡命鸳鸯么?” 



俏丫鬟深情地凝视他,说:“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公输木流鼻子一酸,将俏丫鬟拥进怀里。俏丫鬟仰起头来,一张脸楚楚动人,公输木流看痴了,说:“我可以吻吻你吗?” 



一阵晕红袭上俏丫鬟的脸颊,她的红唇就更是动人了,公输木流不由得就吻了下去…… 



一 就如——尤物罢!



这故事是《雪落无间》的(民间版),呵呵。《江湖姐妹花》已更新,击点作者其他作品轻快过去哦。 



乌鸦在远处的干树丫上哑哑几声,恬噪就寂然在正午的闷热里。 



人们大气也不敢喘,静等着报时官的正午辰声。这是个莽莽山峦中的土城,沿着土围墙内那条横过来的瘦街,出去两板朱红木彻的城门,就是这块山坡,山坡平延的紧,黄荡荡的黏土坪,,竟然就是这山峦土城的法场了。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被五花大绑了跪在那里,背头插了一条糊有白纸的箭板,白纸上书着这小厮的名字——贾裕。 



贾裕左首的靠山脚,摆了一几方案。案后正是今天的监斩官,这监斩官竟然就是土城的知县贾大人,而这个贾知县亲自问斩的,竟然又是他府内的一个俊脸小厮。只听“当”的一声,报时官叫道:“午时到……” 



法场两排衙役外的人丛顿时恬乱来,“听说县老爷的小姨太白嫩如葱,这小子死在牡丹下,也算风流其所了。”“哼,那小姨太原不过是土城县的窑子,我看这贾裕不值。”先头是个羡慕的脆声,后应的是不屑的老声。 



听着旁边的一个妇人就念起佛来:“万恶淫为首。万恶淫为首……” 



遥遥却见知县大人抓住案前的一个令牌高举起来,令牌上的那个“斩”字被一个黑圈圈住了。仿佛令人熄息的正午的黑太阳。看得贾裕失神的低了头,人们刹时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时,黄土荡下的山窄官道上忽然一阵急一阵的马蹄声,“得得”声中,马上的人一路高呼而来:“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悠忽见,三匹健马从窄道序列飞驰过,望土围墙内的土城去了。黄尘滚滚,一路喝声不绝,原来是朝廷信使。一时间,看客们炸开了马蜂窝,就有人起哄:“新皇大赦天下,贾裕没罪了哦,这头砍不成啦。” 



贾知县眉头一皱,手中的令牌却又抛飞起来,眼中突然凶光乍现:“斩!”喝得人们若闻青天霹雳,痴的痴,騃的騃,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盯着令牌在空中翻转,飘荡荡的就要落在贾裕跟前。 



突然人群中青光暴闪,刹那就静止在贾裕跟前,人们方自看清那青衣人,原来是土城闻名的谢老捕头“老虎钉”。 



所谓“老虎钉”是指谢老捕头着手的案件,都必死死钉住,不把真相**决不罢休。谢老捕头这一手移形换影的功夫,顿时换来土城县百姓的喝彩声:“好……” 



谢老捕头缓缓身转过去走近监斩官的案前,手中抓着却是那枚“斩”字令牌。他一提右脚裤管,单膝跪下,道:“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请大人收回弑令,谨恭皇令。” 



说罢,高举令牌,向北再跪,唱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人丛便也都跪了,唱:“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贾知县顿时脸色铁青,一时不知说甚么好 



。一旁的县丞忙和他商量了,然后弓身向北一拱手道:“喜逢吾皇新基,赦免贾裕奸杀之罪。知县大人颁令,今晚开设烟花节,与民同乐。恭请老爷回府,肃静、回避!”语声一落,就有衙役高举了“肃静”“回避”两面宣牌。 



铃仵声中,贾知县狠狠瞪了一眼老捕头,上轿而去。当下谢老捕头将贾裕带回家中,招呼他坐下,就对内堂叫道:“兰儿,客人来了,上茶。” 



房后的帘子晃了,便见一个淡黄春衫的女子侧首挽着头发出来,说:“爹,你不是去法场看杀头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才侧脸,忽地呀地叫了,手一松,挽成的高髻绸缎般纽动下来,瀑布一样泻在后背:“是你,贾裕!” 



原来刑车打土城横街示众过时,谢老捕头的女儿谢勇兰就依在自家的门背上看了。贾裕吃了一惊,看时,却见一个明艳的脸蛋,脸蛋儿就藏在乌黑的瀑布间,现出惊异且兴奋的神色,这神色美妙的无以形容,就如——尤物罢! 



想到尤物,贾裕忽然又想到媚人心骨的小姨太,想起自己竟然是背着奸杀小姨太的罪名见到一个纯真的少女,脸就哄地烧了! 



谢勇兰也恍惚觉得贾裕的名字叫不得,洗得白皙的脸也绯红了,一边拿花巾在发上打了结,一边进屋泡茶去了。谢老捕头在茶几那边的椅子坐下,拿虎眼瞅贾裕,贾裕浑身不自在,却又听老捕头说出一句惊心的话来:“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贾裕登时惨白了脸,昨晚的事就历历心头了。 



二昨晚他还是县太爷府中的一个俊脸小厮,捧了小姨太要得花生点心,小心翼翼的的进了小姨太的卧房。县老爷正和小姨太调笑着:“老子刀架到他的脖子上,还晃着官帽吓唬人,痛骂老子土匪强盗胆大妄为!他妈的,我就喀嚓!现在看官帽在谁头上得意……” 



再说着县老爷就口齿迷糊了。小姨太右手还抚摩着他搭在她肩膊上的脑袋,凤眼轻佻的向贾裕挤弄着,樱桃小嘴又嘟又抿的,左手示意贾裕将点心放在桌上。贾裕脸红彤彤了,大气也不敢喘,匆匆放下点心盘夺门而去,弄得小姨太咯咯笑,笑得县老爷要将她抱起,醉得抱不动了,就一把推倒在红萝玉帐里…… 



贾裕关了门,心还在通通的跳,这些场面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近日来体内似乎有种蛙鸣在血管里毛茸茸的,他的神经开始亢奋不己,某种期待使得夜几乎变得漫长了…… 



然而也就是今晚,他来到了天堂,又坠回了地狱!贾裕回到自己的厢房,早觉得有些虚脱了,就和衣倒在小床上,密迷糊糊的睡了。 



墙角的蟋蟀“蛐蛐”的发了挑情声,睡得难受,梦里竟都是小姨太晃晃忽忽的白影子。中夜偶尔翻身,大过去的手触到一团软纱纱的东西,顿时就醒了。黑夜里常裕感觉得到自己触到的是一缕长发,就顺了长发摸上去,摸到一张脸,脸上是长而浓密的睫毛,睫毛下是一只纤巧的鼻子,鼻子落处,是潮湿的小嘴,鼻嘴正急促的呵着气。贾裕轰的涌红了脸,急忙用双手去度那张细腻的脸庞,果真是小姨太!贾裕吃惊得要惊呼了,但他终究不敢叫出来,颤抖的手顺下那纤长的脖颈,抚上柔腻的肩胸,漫上香气 



来处的沙丘,触着两粒葡萄!心脏就轰的一声,贾裕感觉了血洪流般的逆散了,他感到了天堂的来源之处! 



二 仿佛有异香缕缕



(最近天气大风大雨,我这里电路,网络都不正常,更新也不正常,请各位书友担待写啊。记得支持木人新作《江湖姐妹花》,科幻新书榜第二位置,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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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仿佛有异香缕缕,贾裕深深的吸了一口,脑里忽然晕忽忽的,这香似乎 



又不太对劲,他心下微微不安,但脑袋沉沉重重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哐铛”一声,贾裕忽地惊醒过来,耀眼的白光从开着的门外射进来,照得他睡眼惺忪的眼睁也睁不开,只感觉 



门外进来恍恍惚惚的进来许多黑影。心里才叫不好,就听县老爷的声音喝道:“给我拿下了!”一伙衙役虎狼般将常裕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贾裕尤自迷迷糊糊的,一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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