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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最后一个风水师-第112章

小说: 最后一个风水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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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风。

我回了两个字。

谢谢。

建国叔笑道,你们啊,都是狗骨头,贱。睡在箱子里面的小贱听了狗骨头,叫了两声。

加上玉尸,我们一共四个人,刚好买了一个软卧的包厢,把门关上之后,外面的人就看不到里面发生的情况。我把小贱从箱子里面拿出来,给它准备了两个卤蛋。

建国叔说,在车上无聊,不如我们来玩斗地主吧。我看戒色还在抽泣,没好气地说他太不争气了。戒色咬咬牙道,来吧,让斗地主带走我的悲伤吧。

话声一落,就从裤袋里面拿出一副扑克。

戒色把牌打开:“我也不是很喜欢玩牌,但是归元寺几个小和尚和找我打牌。咱们不玩大的,五块钱,三炸封顶。那个三个不能带对子。”戒色说得很溜,牌也玩的很顺。

几盘下来,戒色赢了不少。我输了不少,我把桃木人拿出来。莫白帮助之下,最后我反而赢了两百块钱。

“小子,你现在知道带着我,晓得我的厉害了吧。”莫白吹牛皮起来了。我把他重新收起来:“你呀,吹牛皮就可以了。半仙还没开始思考。”

建国叔摆摆手道,没那个事,我不擅长斗地主,我打麻将比较厉害,下次我们玩麻将。

戒色道:“现在就试试,让谢小玉搭台,我们来玩。”说完就要从行李箱里面准备拿麻将,“归元寺几个小和尚没空就找我,打麻将的。”

建国叔和我皆是诧异不已。

天快黑的时候。火车开到了襄阳,要停二十分钟。上来了不少人,我和建国叔下车抽烟,也下来换换空气。

就这会的时候,见到了易淼神色匆匆地从车里面跑下来,身上背着一个长袋子里,估摸装着一把金丝拂尘。

“易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我上前问道,准备给他分烟。

易淼跟我打了眼神,没有多说话:“我太忙。我要去抓银甲尸。江湖悠远,有缘再见。”

呃?银甲尸。

易淼跑得很快,一瞬间就消失在站台上面。我看他匆忙的步伐,喊道:“小心点。”

易淼最后只丢给我一个背影,真是谜一样的男人。

二十分钟一下子就过去,抽完烟回到车厢里面。从襄阳出发到西安还需要十个小时,有点瞌睡。

晚上十二点钟的时候,车厢的广播响了起来:“乘客们,对不起,打扰了大家的休息。五号车厢里面,有个小孩子发烧。如果哪位乘客是医生,请过来帮下忙。”

建国叔从床上翻下来,踢了一脚我。

“咱过去看一看。”

第2章双面鬼

五号车厢的乘务室里面,已经挤了不少人。建国叔和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八个月大的孩子忽然发烧,已经是三十九度了,再这么下去,估计小孩子要出事,下一站到安康,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

烧的时间太长,肯定会出时间。

小孩子是和爷爷一起出门的,到西安去看妈妈的。爷爷急得满头大汗,普通话也不太标准。乘务室挤满了不少热心的乘客,问了很多问题,办法也提出了十几个,但是小孩依旧哭闹不停。

建国叔从人群之中钻过去,喊道:“大家都是好心,但是现在孩子需要通风。热心的朋友先回去休息。我是医生,我来看看。”

我没料想建国叔还是医生,瞧着样子也没看出来。但建国叔声音洪亮,很有说服力,热心的叔叔阿姨很快都散开了。

几个大学生退到了五米外,还在五号车厢等着,等着看能不能可不可以帮忙。

小孩子还在哇哇不停地哭着。女列车员不停地安慰着小孩子,吓得脸色也是发白,怕小孩在她负责的车厢出事情。建国叔上前问道:“怎么穿这么多衣服?”

孩子爷爷说道:“发烧了,我让多穿点衣服,这样流点汗水,就好了。”建国叔沉声道:“穿衣服是可以发汗,但是衣服穿在身上,也容易增加热量。”

建国叔上前就把小孩子两件毛衣给脱下来,将整个衣服都湿透。

“这么穿不发烧才怪。”建国叔说道,最后用一块干毛巾放在小孩子背上,吸走汗水,同时将桌上放着的温水给孩子喂了一点。

小孩子停止了哭泣,舒服了不少,睁大眼睛看着乘务室的白光灯。

女列车员说道:“真是急糊涂,这个大哥还是有解决方法。”

建国叔用手摸了小孩子的头:“能有一点退烧药就好了,那就真正地没有大碍了。”爷爷带了点感冒药,建国叔倒了半包,又给小孩子喝了一点。

过了半个小时,再用温度计量的时候,已经退到37度。建国叔松了一口气,告诉孩子爷爷:“这个药粉,等五个小时之后再冲点。这个孩子穿衣服,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记住了吧!”孩子爷爷用乡话再三感谢。

建国叔见已经没事了,就拉着我回去。

几个热心的大学生,听了建国叔的声音。其中一个长相甜美身材高挑的女大学生,拿着手机登录微博,昵称是“左er锦夏”:“奔跑列车上,八个月大发烧小孩已经快四十度。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英俊的大叔,站了出来,他以高明的医术,在短短时间就让小孩子降温。不得不说,是一个英俊的大叔。”

我回来的时候,搜了一下微博,正好看到了这条消息。

“建国叔。这个世界萝莉爱大叔,有人发微博夸你厉害了。”我把手机拿给他看。

建国叔笑了两声:“我这样子的,现在还有市场?”

火车早上八点钟到了西安,我和建国叔、戒色,谢小玉抱着小贱下了车。

刚一下来,就看到昨天的女大学生跑过来,要跟建国叔合影,美得建国叔都合不拢嘴吧,笑道:“靠近一点,靠近一点。”

女大学生拍完照片,又开始上传发微博。

戒色摇摇头道:“看来,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已经没有市场了。”



在西安城玩了三天,戒色带我们吃了羊肉泡馍,看了西安的美人,还去看了看传说之中的秦始皇的兵马俑。在兵马俑,又遇到了“左er锦夏”和她的同学们,见了我们,上前打招呼,可热情了。

现在的大学生,还真是热情开放。

后来建国叔一拍胸膛说:“这么有缘,晚上我请你们同学一起吃饭。”

左er锦夏拉着建国叔的胳膊道:“我叫苏苏。大叔,你以后可以叫我苏苏,也可以叫我苏儿。”

我和戒色越发觉得自己没有市场。苏苏一行五人是逃学过来西安旅游的,住的是青年旅馆,吃得也很节约,属于穷游的一类。

“建国叔晚上去哪里吃饭呢?”我上前问道。

建国叔道:“好说好说,找个有特色一点的小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相聚是缘,吃饭就要吃得开心。”

苏苏喊道:“欧巴。我同学都说好了,什么时候出发?吃晚饭之后,我们一起玩三国杀好不好?”

“好好,可以。三国杀是吧,四国军棋我也会”

“欧巴。走吧。”我看着发呆的建国叔,“戒色大师已经定好了位置。”

戒色算半个西安通,定了一家本地饭馆。都是大学生,很热闹,吃饭的时候。苏苏问了建国叔一百个问题。偶尔会问我一个问题。几个男生很腼腆,低头吃饭。

我倒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也是腼腆的孩子,为了出来玩,做兼职赚钱,然后逃课出来玩的。苏苏问了建国叔问题的时候,忽然看着我,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古怪,看着我说道:“你好奇怪,我感觉你是不是带着一只鬼啊。”

苏苏的话把我吓一跳,我的确把桃木人莫白带在身上。莫白就是一只上身鬼。

我连忙说道,没有那么一回事,我是个大活人,带着一只鬼干什么。

看来,这个苏苏可以看到或者感觉鬼魂一类的。苏苏见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吃晚饭后,我要和戒色回酒店了。第二天一早坐大巴车从西安出发,去扶风县。

建国叔居然真的跟苏苏一起去玩三国杀。

反正他有精力,就随便他。嘱咐他早点回来,不要玩的太深,都一把年纪,别跟年轻人比。

晚上十点钟的样子,建国叔忽然给我打电话:“萧大师,你快来。出事了。在金步摇KTV里面。”我和戒色火急火燎地赶过去,没想到建国叔带着几个学生一边唱歌一边玩三国杀,还真是新潮。

金步摇ktv算是一家中等消费的场所。我赶到的时候,地上面躺着几个看场子的。惹事情的是苏苏,见了一个中等的黑老大,嘴上不牢,说人家肩膀上面站了一只鬼。

建国叔单兵作战能力,可跟了五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就被拖累,再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最后束手就擒,一行六个人就被堵在包房里面了,几张纸牌落了一地。刘备被诸葛亮压在身上。

我和戒色赶来,建国叔叫道:“大师来了。让他帮你看看,或许可以看出点名堂。”建国叔手指着我,拉起了救命的稻草。黑老大脖子上金灿灿的项链,手上来戴了一块大金表。见了我脸上旧伤,算是有点眼力劲,看出是被子弹擦伤。

“你也是道上混的?”黑老大问道。

我笑道:“他们怎么得罪你了?”黑老大就管两条街,和北泰的毒枭戴豪相比,简直差得很远。我冷望了一眼,黑老大果然收敛了不少。

“小妹说我身上站了一只恶鬼。我几个兄弟也被那大爷给弄伤了。”黑老大一只手就指向苏苏和建国叔。估摸着要出钱了事。

戒色摆手道:“都是误会误会。这退后一步海阔天空,我们都要包容。”黑老一打手走上前来,一巴掌打在了戒色脸上:“妈个比,见了和尚就倒霉。”

戒色被打了一巴掌,脸上有点发烫,很是容忍看了打手:“你打我可以,但是别把自己的手弄痛了。”

我看了一眼黑老大:“不是我说你,你的肩膀上面的确站了一只鬼。每天晚上噩梦缠身,两只女鬼天天跟着你。”

黑大哥猛地拍桌子,两个刀已经架在我脖子上:“今天你不让我看看是什么鬼站在我肩膀上,你就别想走出这扇门。”

两个打手叫道:“我大哥火气旺,就是有鬼都跑了。”

“兄弟,别在我面前耍刀。什么年代了,还用刀。”我走上到苏苏面前。

我低声问道:“不要怕,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苏还是有点怕,估计也是头一次见过这种黑老大:“他的身上站了一只鬼魂,不过,鬼魂很狡猾,我发现的时候就躲起来了。我好心告诉他。结果他居然要打我。”

苏苏能够感觉到莫白的存在,肯定是看到小鬼站在黑老大的肩膀上。这点准确无疑。

“你看清楚了小鬼是什么样子吗?”我接着询问。

苏苏抿着嘴,想了一会道:“是一个双面脸的小鬼,头很大,然后没有身子,就是两只脚顶着脑袋瓜子。很是吓人。”黑老大听了苏苏仔细的描述,脑门上也开始流汗。

我走到黑老大面前,看了他双眼,里面看得出有阴影。

“是在左边肩膀还是右边肩膀?”我问道。

苏苏一左一右都指了一下,最后停在了右边:“应该是右边肩膀。没错。就是右边肩膀。”苏苏很坚定地说道。

“把衣服给脱了,让我看看。”我很平静地说道。

黑老大“呸”地一声,把口水吐在了衣服上面:“你傻逼啊,让老子脱就脱啊。”

“你信不信。我数三声,你就倒在地上。”我并没有生气,这一口浓痰顺着衣服留下来。

黑老大右手接过手下一把三菱刺,抵在我的心口,左手一把拉住我的脖子:“我帮你数。”

“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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