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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第43章

小说: 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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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安然还是昏昏沉沉。柏树在外头敲门,久不见回应,便推门进去。走到近处,差点叫了一声,转身跑到外头,正扑进宋嬷嬷怀里,撞的她小腹一痛,皱眉轻责:“野丫头,跑那么快做什么。”
  柏树指了指里头,有些结巴:“好多痘、痘子。姑娘脸上。”
  在后来的沈氏一怔,心里倒是起了一丝期盼,掩饰不住喜色:“宋嬷嬷快去请大夫,快些。”
  宋嬷嬷也没迟疑,捂着小腹便去请大夫。
  沈氏疾步进了里头,坐在床沿,瞅着安然脸上的痘子,又挽起她的袖子,长吁一气。
  安然迷迷糊糊瞧见沈氏,低声:“娘。”
  沈氏淡笑:“别起来,我瞧着像是长水痘了,你跟清妍郡主真是一个秤一个坨,连这事儿也隔了没多久。”
  安然龇牙笑笑:“娘亲放心,安然会乖乖喝药不会关门的。”末了又有些奇怪,“若是出这痘子,娘亲开心什么?难不成出了痘子便长大成人啦。”
  沈氏笑笑,附耳轻声:“昨夜你爹爹回来,说圣上钦定你去给六公主侍读,后日就入宫,吓的娘一夜不能入睡。如今这水痘消去少则也要六七日,多则半月,也赶不上了,许是要找哪家姑娘替上。”
  安然也是长松一气,人都精神了许多,双掌合十:“感谢上苍,感谢大地。”
  沈氏失声笑笑:“到底还是要显得失望些才好,娘待会也要收起笑脸了。”
  安然笑笑:“女儿明白。”
  两人心照不宣,相视笑笑。大夫过来,确诊确实是起水痘。晚上李仲扬回来,沈氏和他一说,倒也是一样卸了重担的模样。翌日退朝后,李仲扬便报了这件事,贺奉年迟疑片刻,倒是感慨了一番果真没缘分,也未多说。让别家女儿顶上,而那顶上的人,正是宋敏怡。
  安然得知后,心里十分不安。沈氏也是有歉意,特地去见赵氏,赵氏出身官家,也早就是一颗官家的心,除了稍觉不舍,倒也没太多想法,毕竟也是个九品官,还是公主侍读。只叹她这女儿胆子小,到宫里练练也好。沈氏这才放下心来,回来告诉了安然。
  清妍来寻安然玩,听见她得了病,急急忙忙跑进来,结果一瞧见她的模样,已捧腹笑的欢快,抱了她便道“果真是有难同当”,吓的宋嬷嬷忙轻拉她:“郡主不可,这水痘可是会传人的。”
  清妍偏不放,笑道:“不是说长过一次便不会再染上了么,我要搬过来照顾安然!”
  宋嬷嬷急的额上有汗:“倒也有些人说会染上,郡主还是快些放手罢。”
  清妍撇嘴:“不放不放。”
  安然苦笑:“再用些劲,我胳膊上的痘子要被你磨破了。”
  清妍忙松开手,瞧着她也不怕不嫌:“没事,好好喝药就可以了,约摸六日就好。”
  见她安慰起自己来,安然倒觉得清妍也不像表面那样不细心体贴,当真是个可交一世的好友。
  说了一会话,清妍还要陪她,安然可不想她冒这个险,便说自己怕丑,让她快些回去。清妍这才离开,从院子里出来,就瞧见李瑾轩过来,立刻蹦上前去,直爽的打了个招呼:“尚清哥哥。”
  李瑾轩微微作揖:“郡主。”
  清妍想了片刻,伸手拦住:“你不能进去,安然连我都不想见,说怕我嫌她丑,那你是男子,更不能进里头。”
  李瑾轩笑笑:“倒是难得见安然如此不坦荡。郡主这是要回去?”
  清妍点头:“我本想照顾她,可安然不要。”末了撅嘴打了个小报告,“你妹妹嫌弃我不会做饭不会浣洗。”
  李瑾轩失声笑道:“兴许是安然怕传染了你,因此找借口让郡主回去。”
  清妍哪里可能想不明白这道理,她和安然是好朋友呀。只是这话从李瑾轩那里听来,却别有一种感觉,不由更是羡慕安然有个好兄长。要是自家哥哥肯定是应声“当然是怕你烦人了”。回到家里还有些闷闷不乐,到了晚上用食,顺王妃瞧见她这模样,刮了刮她的鼻尖:“在想什么,好好吃饭。”
  清妍放下筷子说道:“我今日去找安然玩,她也起了水痘子。我说要陪着她,她说我不会做饭不会照顾人让我回来。王兄,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贺均平想也没想:“嫌你烦人。”
  “……”清妍叫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尚清哥哥可是好好安慰了我一番,你定不是我亲哥。母妃,王兄不是我亲王兄对不对?”
  贺均平瞥了她一眼,隐笑:“你是在那桃树下捡来的,我自然不是你亲王兄。”
  清妍气的嚎了他两嗓子,顺王妃忙说道:“你哥哥逗你玩呢,你们兄妹就没一日不吵的。若你们父王在,又该说两句了。”
  清妍倒是笑起来:“父王才舍不得骂我。”
  贺均平笑笑,又问:“李四姑娘可让你进门见了?还是让人传话说的?”
  “当面说的,还聊了好一会。”清妍笑道,“我才不会认为她嫌我,王兄你挑拨离间也没用。”
  贺均平笑道:“若是能由外人挑拨离间的,倒也不是真有多深的情谊。”
  清妍虽然觉得说的在理,但是总觉得王兄说的话太直了,有时候看事总是朝着阴暗面的想,真不如李瑾轩温润细心来的亲切。
  
  在养病的安然不能吹风,每日窝在房里,倒怀念起可以上学堂的日子。闷的正慌,李瑾轩便送来一垒书,说是宋祁知晓她不能出门,给她解闷的。安然忙托他道谢,翻看了下书,倒非平日那般严谨的,多是民风民俗夹带着当地轶事,轻松得很,也不用多费脑子去钻研,心里直叹宋祁真是有心。
  等痘子消褪,安然已不能吹风晒日九天,再闷着就要成精神病了,踏出房门见着日光那一刻,简直要感动的泪流满面。那脸上的愉悦神色连旁人见了都忍不住忍笑,柏树是她的贴身丫鬟,先开了口:“在房里待了一年的人怕也没姑娘这么开心。”
  安然笑笑:“若是再不出来走走,我就不知道太阳是什么样子了。”
  她伸了个懒腰,宋嬷嬷俯身给她披好披风,系紧了:“这春风还冷得紧,可别着凉了。”
  安然笑道:“去吃饭吧,好多日没跟祖母母亲一起用食了。”
  到了那边,李瑾良先瞧见她,笑道:“四妹来了。”
  话落,安平就跑了过去,拽了她的衣裳哭成泪人:“祖母不让安平过去看四姐,说我太小会染病。四姐你是不是得了很重的病,为什么走了那么久。”
  李老太哭笑不得:“我只跟她说她四姐得了病,不许她去瞧,倒是想了那么多。”
  沈氏笑笑:“安平还小,自然是照着字面的意思想去了。”
  安然拿帕子给她抹泪,笑道:“四姐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安平仰头看她,似乎确认她确实好了,这才破涕而笑:“四姐回来了,好好的。”
  沈氏招手:“快来吃饭,别让祖母等。”
  安然拉着安平坐下吃饭,安素夹了肉给她,神色认真而语调缓慢:“四姐吃肉。”
  安然也夹了一片肉给她:“素素也吃肉。”
  站在后头的周姨娘见了,倒愈发安慰,当初安然刚出世时,她想着幸好沈氏没生儿子。如今却是想着,幸好是个会疼人的姑娘。虽然都是庆幸是姑娘,但心境颇为不同。
  吃过饭,安然和沈氏说了会话,便跑去找清妍玩。一大清早两人便约好去马场那喂马。
  清妍养的马叫赤峰,安然养的马叫红云,一个是大宛马价格不菲,一个是伊犁马四肢强健,虽然价格比不过大宛马,但是安然却很喜欢。当初选马的时候,清妍要送她一匹大宛马,安然挑中了红云,清妍便改成了伊犁马。
  当时买下时还是幼驹,如今已成了小马驹,安然已有十天未见它,往日常来这喂养,俗称联络感情,混个脸熟。现今太久没见,马驹有些疏离她。再看清妍那,可喂的高兴。
  清妍边喂干草边轻抚它的脑袋,轻声细语:“赤峰呀赤峰,你可要好好吃,快点长高,带我去驰骋千里好不好。”
  安然笑笑,一回头,就见了红云有点老气横秋的嚼着草盯着自己。伊梨马的特点本就是眼大眸明,这一看,安然都能在它眼里瞧见自己了,不由笑道:“别人都说我眼睛大,我看红云你的眼睛才大。”
  红云依旧在嚼草。
  清妍先喂完了,拍拍手蹦达过来:“王兄说的没错,马要从小养,日后才亲你才听你的话。就算哪天骑着的不是自己的马,那也知道马的秉性,再烈的马也不怕。”
  安然笑道:“三天来一回,有时候赶上刮风下雨,还要坚持两年,就难坚持了。”
  清妍点头:“王兄能做到,我最多五日来一次。不过我家赤峰很乖嘛,不常来也没关系。”
  话落,便有人语调夹着轻轻笑意:“自己想偷懒,却说马乖不需要多看护。”
  清妍听见这声音,立刻转身叉腰:“桃树下的亲王兄你来啦。”
  贺均平叹道:“李四姑娘比你还小一岁,却懂事多了。”
  清妍说道:“安然说,她是外表姑娘内里汉子,我是外表汉子内里姑娘。”
  贺均平笑笑:“倒精辟。”
  清妍问道:“王兄的疾风可不在这吧。”
  贺均平点头:“听场主说你们在这,就过来瞧瞧。”末了又面向安然,开口前下意识多看了她几眼那水痘子可完全褪了,见她眼神也不闪躲,倒是在心里笑了笑,难怪连皇伯伯都说她是个大胆的姑娘,若是别的女子被人多盯几眼,要么是躲开,要么是回瞪一眼,“李四姑娘病可痊愈了?”
  安然应声:“歇了九日,已经无碍,谢世子关心。”
  贺均平瞧见她前头马圈里的马,笑道:“伊犁马。”又皱眉问道,“这是你养的?”
  “回世子,是。”
  “这种马成年后身形高大,仪态悍威。”贺均平笑看她,“你有把握能驾驭它?”
  安然摸着那柔顺鬃毛,打趣道:“所以从小培养感情中,谁让我千挑万选偏喜欢上了它。”
  贺均平笑笑,转念一想,倒起了兴致:“走,随我去前头,带你骑马去。”
  清妍立刻抗议:“你就从来不带我。”
  “你不是会骑马吗?”
  “安然也会呀。”
  “前头要人牵着马的根本不算是会骑。”
  “我不管,你要带我跑一回。”
  “改日。”
  清妍跺脚,安然见她不走,拉了她的手:“走吧,世子逗你玩的呢。”
  贺均平叹道:“她就爱把每一句话当真。”
  安然笑道:“世子知道清妍爱较真,可总喜欢逗她。莫不是想热热闹闹的才是兄妹。”
  贺均平忽然像个老学究抛下二字“然也”,便自己往前头走去。清妍冲他的背影直做鬼脸,连吐了几句“坏哥哥坏哥哥”,却还是跟了上去,变成了拉着安然往前跑。
  到了前头的马厩,安然就得微仰着头看。虽然平时也会逛到这边来瞧瞧,但是想到贺均平说待会带她骑马去,要坐到那马背上奔跑,就觉心跳的厉害。平日里骑大马是由着前头的马夫领跑,又慢又太过稳健,稳健到让人少了骑马的乐趣。她会骑的也只是温顺的小马驹,也同样没什么乐趣。难得今日有人说了这话,那害怕早就抛在脑后了。
  李府下人原先以为贺均平不过是说说,可见他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高大的大宛马,登时傻眼了。柏树忙跑过去,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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