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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第31章

小说: 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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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炉,两手也没伸出来,微微行了礼,问了安,才道:“方才从正堂经过,见里头放了好多礼,可是来什么富贵人家了?娘怎么还在这,不出去迎客。”
  韩氏懒懒道:“那是来拜会你二叔的,礼也是你二叔的,你瞎嚷嚷什么。”
  安阳不满道:“我哪有瞎嚷嚷,大年初一的就吼我。这家要呆不下去了!我去玩。”
  “你等等!”韩氏见她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气道,“你的牡丹图绣好了没!”
  安阳只答了一声“没有”,转角就不见了人影。气的韩氏差点要把她揪回来:“真是越发不像话,你们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李瑾贺,娘告诉你,若你不去京城,考的没你堂弟好,我就死给你看!”
  李瑾贺愣了愣,真想像妹妹那样拂袖而去。只是看着娘亲如此模样,也心软了,硬了头皮答道:“孩儿知道了。”
  见他答应,韩氏面色又缓和下来,笑笑:“这才是为娘的好孩子,娘给你熬鸡汤提神去。”
  李瑾贺重叹一气,见她出去,拿了一本书盖在脸上,真恨不得吞下一本书便能学尽里头的学识。
  覃连禾与覃夫人伉俪情深,因上无父母逼迫,又无视旁人非议,并没有纳妾。膝下有三个孩子,加上双亲,一家七口,其乐融融。连沈氏见了他们夫妻和三个孩子,也由心底羡慕,白首不相离的,到底还是与一人的好。只是羡慕归羡慕,嘴上也不提这事,免得让有心人听了,说她不满李二郎三妻四妾,亦或李二郎待她不好,辱没了他的名声。
  覃连禾道了谢,又问了李仲扬京城的事。两位夫人自然是拉些家长里短,又直呼孩子长到这年纪最难管教,一时颇为交心,笑语不断。
  安阳出外头玩,又从正堂经过,听见里头交谈甚欢,撇了撇嘴。到了大门前等车夫驶车过来,就见安然正好回来,披着梅花点缀的披风,面色白净,即便不笑,眼里也似含喜气,无怪乎祖母总说她是吉祥人。
  柏树在下面接了安然手里的暖炉,搀着她下来,俯身替她拾掇好衣裳褶子,又将暖炉给她抱好。安然看着她双手冻的紫红,皱了皱眉,将暖炉交给她,笑道:“我不冷,替我抱着吧。”
  柏树没有多想,当真以为她不要,便安安稳稳的揣好。
  安然抬头见了安阳,大方打了招呼,在她眼里,安阳不过就是个有点公主病,心眼有些坏的小姑娘,少惹为妙。
  安阳冷冷瞥了她一眼,淡淡应声。见她要进去,眼眸一转,笑道:“我正好要去寻人玩,安然妹妹也一起去吧,那儿可好玩了。”
  安然笑答:“堂姐自己去吧,我刚回来,累的腿都要提不动了。”
  安阳轻笑:“妹妹方才下车的姿势可稳当着,难不成是嫌弃我?唉,我娘还说大房二房是一家,怎么会看不起我们。看来是我娘错了。”
  安然略有苦笑,只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正欲应声,便听见有人音中带笑:“既然是好玩的,那我替安然去凑个热闹好了。”
  安阳一顿,转身去看,李心容笑在眉眼,款款走了过来,摸摸安阳的头:“可要姑姑去?”
  安阳心里满是嫌弃,抬手拢拢发髻:“那当然是要的,方才就想邀姑姑一起去呢。”
  李心容笑笑,又朝后招招手:“安宁快些,你走的都快比那老夫子慢了。”
  即便她这么说,安宁还是走的不紧不慢,安阳问道:“姑姑,你游历各国好玩吗?”
  李心容笑道:“为何突然这么问?”
  安阳指了指安宁:“因为她总是赖着你,如果不好玩,她也不会去吧。”
  安宁不动声色走过来,忽然握了她的手掌,惊的安阳叫了一声,瞪眼道:“干嘛!你真当你是婶婶生的,可以与我平起平坐了不成。”
  安然听的眉头一皱,看向素来介意这些的安宁。意外的是安宁毫无要发火的迹象,面色淡淡:“我手上的茧子膈痛了你没?”
  安阳轻笑一声:“当然刮痛了,粗糙的俾生女,还想跟我们一般么?”
  李心容说道:“安宁要告诉你的,是她与我游历时,是享乐,还是吃苦。”
  安然忙拉住安宁,翻到掌面,竟是有硬茧子,不待看清楚,那手便收回去了。安阳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说罢,见马车来了,便由婢女扶着进了车厢内,择了个舒适位置坐下。
  


☆、会试将近  又起风波

  年后;不过初四;李仲扬已要回京。参加会试的人在一月中旬要去礼部报道;二月初会试开始;也不能多留。
  韩氏领着李瑾贺随行,老太太嫌家里太冷清;干脆一起去。母亲和兄长都走了,相比之下;安阳还是更愿意去京城。
  李心容不愿回京,又领着安宁去了别的地方游历。临别前夜,沈氏又叮咛了安宁许多话;要拿钱财给她,怕她受苦;安宁却不肯接下,说她们有生财之道。问的细了,却又不肯说。沈氏一夜叹气十余次,嘱咐了千遍万遍。安宁一一点头允诺。
  回到皇城,已过了元宵,元宵一过,这年也算过完了。李仲扬赶着这两天仍休沐,四处拜访。
  沈氏本想领着安然去宋家玩,但刚出门还未上马车,清妍就来寻她,只好自己一人去。见安然乘上清妍的马车离去,不由看多了几眼。
  宋嬷嬷是个明眼心细的人,见沈氏目光迟迟不收,问道:“太太可是在想些什么?外头风大,赶紧上车里吧。”
  沈氏淡笑:“过了年,安然也九岁了。我倒还记得她刚出生那会,明明才那么小,轻巧的让人不敢用力抱着。哪想一眨眼,已是个小姑娘,能跑能跳,也不会总黏着我,再也抱不动了。”
  宋嬷嬷笑道:“太太忧心了,孩子大了也好,懂得疼娘。四姑娘聪明懂事,日后定会好好孝敬太太的。”
  沈氏轻轻摇头:“姑娘家的总要嫁人,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了。我倒有些后悔去年婉拒了两家公子,只怕日后没那么好的人家,委屈了安然。”
  宋嬷嬷连声安慰,沈氏又笑笑道:“不能再由着她胡闹,二爷宠着她,可姑娘家不学点女工,又不爱看女四书,总归不行。”
  打定了主意要“逼”安然学这些,这才上了车。
  到了宋府,正好瞧见宋家兄妹要出去。宋祁比之前见又拔高了许多,身形笔挺,面庞俊朗,见了自己温和有礼的问了好。沈氏笑道:“有空随你母亲来玩,尚清是常在家的,你们是同窗,总不会闷的无话。”
  宋祁笑道:“尚清为人爽快,在学堂我们又是邻座,聊的甚欢。此次尚清又中了解元,更是钦佩。”
  沈氏叹道:“听尚清说,你本意是与他一同去试试,只是那几日染了风邪,只好作罢,倒是可惜了。”
  宋祁淡然笑笑:“那只能是委屈尚清先去打头阵了,我倒可以向他讨个经验。”
  沈氏听后,稍有诧异,还是个少年便有这般气魄,倒是不简单。
  下人已进去禀报了赵氏,赵氏迎了出来,见沈氏与长子宋祁不知在聊什么,心下微喜,走过去笑道:“倒是聊的欢喜,我也来听听。”
  宋敏怡笑道:“娘,沈姨和哥哥聊着秋闱的事呢。”
  赵氏这才笑问:“尚清可有把握?若是得了状元郎,你们李家可就是父子状元了。”
  沈氏笑笑:“只是试试罢了,倒也没指望能考中。”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门,宋祁和宋敏怡也坐车去了别处玩。
  夜里沈氏回来,李仲扬也刚回来,只是回来半个时辰,一会又要去拜访同僚,饭也不在家里吃。沈氏让人端来一盆热水给他净脸擦手,见他面有倦容心情倒是不错的模样,心想着应当是听了什么好事。但他不说,沈氏也不会多问,拣了个空和他说了宋祁的事。
  李仲扬听了只说:“若真是心胸坦荡也好,只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沈氏微顿,不知他为何会说这么一句,后想到他人在官场多年,也了然了。末了倒是心疼起李二郎来,心里叹气,不能怪他多疑,只能怪这官场着实是个大染缸,将人都染的污浊了。
  “还有一事,想同夫君商量商量。”
  “何事?”
  “安然一直不爱学姑娘家的东西,夫君也素来惯着她。只是如今已经九岁了,眨眼几年及笄,若是找婆家时说她什么都生涩,怕寻不到太好的婆家。”
  李仲扬不以为然:“安然的学识比得过一般的同龄男子,性子又似我,不带一分柔弱,自主得很。况且大户人家里头,有谁要儿媳动手织衣绣花的。安然知书达礼,孝敬父母,日后待夫君也总不会横眉竖眼,这不正是女四书里的东西。”
  沈氏苦笑:“媒婆过来时,定要问问她书里的东西,可安然却不能答个全面,这倒也不好。毕竟人家先看表面,面子功夫没做好,也不会觉得这是好姑娘。”
  李仲扬说道:“若真是如此,那只看外在不看表里的人家也不可取。太太多虑了,安然不愿学那些,也莫逼她。若她脾气暴躁任性,我定会好好押着她学,只是如今她温顺懂事,实在没有必要过于束缚。”
  沈氏仍是苦笑,这做爹的心思,到底是跟为娘的不同。只是夫君尚且这么说了不愿退步,她这做妻子的也只能是点头答应。
  安然九岁生辰在二月二日,但因会试第一场在二月初九,未免吵了李瑾贺和李瑾轩温书,便没有太过热闹,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顿饭,添了几道她喜欢的菜,就算过了。
  安然倒没有在意,只要大哥能考上功名,哪怕两年不过生日也无妨呀。
  离考试越近,李瑾贺就越发急躁,这两日只捧着书,却是半个字也入不了眼。听见小厮说李瑾轩白日看书,夜里与二叔研讨学识,不由心慌烦躁。
  韩氏听了后,立刻要李瑾贺圈画起不懂的,去问李仲扬,到底是曾经的状元郎,看在他兄长的份上,总不会只顾着他的儿子,量他也没那个脸皮。
  李瑾贺可不愿意,他自己有多少斤两心知肚明,书上可有大把的东西不懂,万一问了个浅显的,还得被人笑话,他拉不下这脸。韩氏问起他就含糊的说都懂都懂,这么一来,心里更是焦急无比。
  初六,韩氏让人熬了药汤来,见他捧书在手,深感欣慰,低声:“快放下书喝喝这鸽子汤,别累着。”
  李瑾贺皱眉,顺从放下书,想着每每见了就让他别太劳累,可真把书丢一边,就得戳着他的脑袋说上半日。
  韩氏问道:“书可温好了没,再过几日就要进考场了。”
  李瑾贺不耐烦道:“温好了温好了。”
  韩氏笑道:“那就好,喝完汤就赶紧再看看。”听见儿子如此作答,只道他十拿九稳了,说话间连声调都高了许多,“等你中了状元,皇上赏了大宅子,我们就立刻搬走,再不受他们的冷眼。日后他们想攀我们的高枝,我还不乐意了。”
  李瑾贺嘀咕:“能有个茅屋赏就不错了。”
  韩氏耳尖,听见这话又提指戳他脑袋:“混账东西,你怎能辱没圣上。”
  李瑾贺忍不住道:“我哪里有,孩儿只不过是在想……我未必能中状元。”
  能考上举人就已经是他意料之外了,哪里敢奢望状元之位。
  韩氏逼问:“你如何不能?如何不能?”
  实在无法,李瑾贺只好说道:“因为尚清的学识比我好多了,我最多得个榜眼。榜眼比起状元来,那可是差一大截。赏赐也轮不到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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