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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随喜[完结]-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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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郭静君的院子时,关大爷和郑淑君都已经在外间等着了,见到随喜的时候,关大爷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你还有脸来这里?”关大爷指着随喜,怒声问道。

    随喜一愣,“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郑淑君皱眉看着她,“郭姨娘说是喝了你的安胎药才突然出事儿的,如今小腹作痛,也不知会不会出事儿,大夫正在替她看诊。”

    关大爷上前就要打随喜,手掌到了随喜脸颊一寸距离又忍住了,“孽障你是不是非要我断子绝孙才满意?没想到你如此阴毒,竟然陷害家里的姨娘,你这种人,就是打死了也不足惜。”

    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情,关炎波永远只会怨她,他根本没将她当女儿,而是当成了仇人。

    “真是可笑”随喜冷冷地看着他,“我开的安胎药是两份的,为何郑姨娘喝了没事,郭姨娘却是出事了?大夫都还没说个原因,你就听信了别人的片面之词,在你心里,我这个女儿就是孽障,就是个心肠阴毒的人,当初我娘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狠毒?”

    “你会断子绝孙不是我的问题,说不定是我阿娘死不瞑目……”随喜森然一笑,放慢了语气,竟让人觉得不战而栗。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关大爷大吼问道。

    “说几次也一样。”随喜冷眼直视着他。

    “我打死你这个逆女”关大爷抬手就要打下去。

    “住手”正好老夫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喝住了关大爷的动作,眼神却如锋利的刀子射向随喜,“都进来吧”

    关大爷用力摔下袖子,心里暗暗决定,若是郭静君真出了什么事儿,不管是不是药的问题,他都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丫头

    郭静君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地靠坐在床榻上,穿着灰色长衣的大夫站在一旁。

    屋里有股浓浓的当归药味,随喜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啊,大爷大爷”郭静君一见到随喜,立刻惊声大叫,关大爷急忙走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大爷,是她,是她要害我孩儿……差一点就没了。”

    郭静君哭得梨花带泪,脸上是真的带了惊惧害怕的神色。

    郑淑君有些狐疑地看着她,难道那药真的有问题?她找过太医确认过了,只是寻常的安胎药,就算再让太医开药方,也是同样的配方啊。

    “你还说不是你心存恶念。”关大爷瞪着随喜喝道。

    随喜冷笑,睨着郭静君冷冷地问,“你确定真的是因为喝了我的安胎药才出事的?”

    “除了你那安胎药,还能是什么让我见红?”郭静君哭着叫道。

    “大夫,真是因为那安胎药有问题?”随喜转头看向一旁的大夫,淡淡地问。

    “安胎药其实并无问题。”那大夫是知道随喜的身份,自然不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那为何会见红?”老夫人皱眉问道。

    大夫看了随喜一眼,道,“关姑娘比老夫医术更为高明,许能诊出原因。”

    “何必诊呢,这不是很明显吗?有身子的人必须忌口,这汤是郭姨娘喝的吧?”随喜走到桌边,拿起那个炖盅,笑着问半叶。

    半叶点了点头。

    “这汤里放了不少当归和桂圆吧?”随喜闻了闻炖盅,淡淡地道,“这两种药对孕妇来说都不是好东西,量少倒是无所谓,量多了……流产是小事,胎死腹中就麻烦了。”

    随喜的语调轻松,说出来的话却让郭静君的脸色更加苍白,连老夫人也变了脸,转头怒问半叶,“是谁让你们给郭姨娘吃这些东西的?”

    半叶吓得跪了下来,哭着道,“郭姨娘说……需要补身……”

    老夫人气结,只是现在顾不上去骂郭静君愚蠢,转过来对随喜道,“你赶紧给郭姨娘脉一下。”

    自从郭静君怀孕之后,随喜就没替她诊过脉。

    随喜嘴角噙着莫测的微笑,走到床榻边的锦杌坐下,拿出手枕。

    关大爷冷冷瞥了她一眼,不怎么情愿地将郭静君的手放在手枕上。

    指尖下的手臂在轻轻颤抖着,郭静君是真的在害怕随喜,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就像这臭丫头手心的蚂蚁,轻轻一捏就死了,而她刚刚还不知好歹咬了她一口。

    “当归有活血调经的作用……郭姨娘,你确定自己真的有身孕而不是绝经数月,欺骗大家,以为你有了身子?”随喜眼睑微抬,淡笑睨着郭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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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贱奴(下)

    第一百七十七章 贱奴(下)

    随喜慢吞吞地问出这些话,让屋里的各人都愣住了,特别是郭静君,整张脸没有一丝血色,眼底那深深的恐惧比见到鬼还骇人。

    “关姑娘,这明明是喜脉。”大夫急忙开口反驳,他替这位郭姨娘把脉不下十次,每一次都是喜脉,怎么可能会搞错?

    “怎么可能不是喜脉?”老夫人和关大爷也惊讶地叫了起来。

    “大夫贵姓?”随喜笑着看向那位大夫。

    “蔽姓周。”周大夫作揖道。

    随喜站了起来,“周大夫,您再仔细号一下脉,是否真的是喜脉?”

    郭静君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浮萍,求助地看向周大夫。

    周大夫在锦杌上坐下,伸手替郭静君号脉,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分明就是喜脉……

    随喜在一旁轻声道,“喜脉和动脉十分相似,喜脉应指圆滑,而动脉则是滑数有力,应指突跳如豆,厥厥动摇。”

    见周大夫露出迟疑的神色,随喜又慢声道,“郭姨娘这症状分明是阴阳不和,气为血阻,血气紊乱,脉行躁动,只是因误诊为喜脉,才一直没有对症下药,以至于闭经数月而不自知,恰巧当归利于补血调经,郭姨娘服用了不少当归炖汤,才会突然见红……其实不过是正好对了闭经的药,来月事罢了。”

    屋里寂静如死,只有随喜略显清冷的声音轻轻地响起,那些话像一颗石头丢进千年古井,瞬间起了波澜,把郭静君和关家母子二人震得心头惊颤。

    周大夫听随喜这么一解说,又仔细号脉,渐渐察觉出不同来,连连点头,“关姑娘所言甚是,原来是在下一直误诊,真是惭愧惭愧”

    “不……”郭静君抓住周大夫的衣袖,“不是这样的,是喜脉,是她故意误导的,大夫,你不能相信她。”

    周大夫汗颜,“郭姨娘,其实在下一直觉得您的喜脉有些异常,实在是学艺未精,才会误诊,在下惭愧啊。”

    关大爷推开郭静君站了起来,“再去请几个大夫来”

    郑淑君低声道,“不如去请刘太医……”

    郭静君含恨地看着随喜,她只是想要利用那安胎药除掉这个臭丫头,没想到竟被反咬一口。

    周大夫跟关大爷和老夫人赔了罪,匆忙地离开了关家。

    刘太医请了过来,也是和周大夫一样的说法。

    听了刘太医的话,郭静君一下子蔫了下来,脸上血色全无,仿佛失去了气息,怔怔地靠着床柱,她没有身孕……她没有身孕……

    老夫人和关大爷的心也是一片冰凉,惊疑地看向了郑淑君,就怕连她也是假怀孕。

    “随喜,那夫人……”老夫人看向随喜,似乎只要随喜说郑淑君是真的怀孕便是真的。

    “郑姨娘此时真正的喜脉。”随喜淡淡一笑。

    老夫人和关大爷这才松了口气,连郑淑君自己也紧张得差点抓烂了手帕。

    “刘太医,既然郭姨娘是闭经数月,如果调养身子之后,能否重新怀孕?”既然郭静君的肚子是假的,那么之前治好她不孕之症的说法,就不一定是真的了。

    “郭姨娘怕是多次小产,伤了身子,怕是要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行了。”刘太医道。

    关老夫人大惊,“多次小产?”

    “郭姨娘只是小产过一次……”郑淑君皱眉对刘太医道。

    刘太医诧异地看向郭静君,又看看关大爷,捋须低声道,“其实贵府有关姑娘在,根本无需请老夫到来。”

    老夫人最先回过神,勉强维持着笑容,“西里城的贵人哪个有了身孕不是请刘太医看诊,我们关家能请得您,是荣幸之至。”

    “老夫人客气了,其实郭姨娘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正好是月事之期,修养几天就好。”刘太医又怎么会看不懂此时这关家风雨欲来,客气寒暄了几句,就要告辞离开了。

    郑淑君亲自送了刘太医出门。

    屋里只剩下老夫人和关大爷,郭静君和随喜,还有跪在地上的半叶,空气好像凝结了似的,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老夫人冷冷地瞥了郭静君一眼,然后对随喜道,“你跟我出来。”

    随喜嘴角轻轻一翘,很快又面无表情,低头跟在老夫人身后出内屋,一路跟随回到了上房,看着老夫人显得有些急促的脚步,大概也能猜出她此时心里的震怒。

    果然,回到上房刚站定之后,老夫人就用力拍桌,指着随喜的额头,手指轻轻颤着,“郭静君没有身孕的事儿,你早就知道了?你说替她医治了不孕之症也是假的?你故意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

    “祖母,您先消气。”面对老夫人的怒气,随喜显得从容淡定,“郭姨娘有了身孕之后,就不肯让我近她的身,也不肯让我把脉,我的确是有给她医治身子,但也没保证一定能治好,我也跟她说过,需要长时间调养,谁知道她会那么快有了身孕,当初我也在怀疑,但因为没法替她号脉,也不敢说出来。”

    “你为何不与我说?”老夫人怒问。

    “就算我说了,祖母会相信吗?父亲会相信吗?只当我是不怀好意吧。”随喜淡淡地道。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郭静君没有身孕你不也很高兴,你恨不得郭静君和郑淑君跟你母亲一样,我说得没错吧?”

    “祖母要这样看我,我也没有办法。”随喜不否认也不承认,仍旧是温水一样的态度。

    “你就这么巴不得你父亲断子绝孙?”老夫人咬牙切齿地问,下垂的脸颊气得抖了起来。

    随喜抬眼正视着关老夫人,认真地道,“我当然不会这样想。”她还不至于那么恶毒,去陷害那些无辜的生命。

    “但是你就见不得你父亲好,否则为何至今仍不肯替他在老侯爷面前说好话?”老夫人大声问着,“我原是指望你给关家光宗耀祖,但自从你回到这个家,就没有安宁的一日,你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若是不能给关家带来好处,我也保不了你多久。”

    随喜轻笑出声,“祖母,您保护过我吗?”

    老夫人冷冷瞪着她。

    “我眼睛不能睁开的时候,你怨我是不祥之人,对我不是打就是骂,那时我也不过是个稚童,关家的落拓怎能全数算在我头上?到我眼睛睁开,能看得见这个世间的时候,你任由父亲将我娘逼到绝境,你懂我娘的委屈吗?你想要抱孙子,我娘何尝不想要生个儿子。到后来,郑淑君进了这个门,你更是为了讨好郑家,全然不顾我娘的尊严……”

    “你保护我?”随喜冷笑,“我被郑家和父亲拦在门外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阿娘和弟弟的灵柩无门可进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山上那些年是怎么过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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