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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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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明显的赶自己走,云惊晟狭长的眼眸轻闪而过,透出几丝邪魅的笑来,她果真变了。
 
 该不是长期受南宫家的气,而爆发了吧?
 
 呵,如若是如此,那岂不是更加有趣?
 
 彩沫然转身,轻挪脚步,在她看来,南宫家能有几个好人,眼前这个小子,也不知道是何目的,叫得这么亲热,嫂子长,嫂子短。
 
 她是根本没有想到,云惊晟会优雅一闪身,快速挡在她面前,眉眼轻挑,嘴角斜翘:“小嫂子,这样对客人真是不礼貌。”
 
 彩沫然冷眼瞥他一眼,他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这么轻佻放骇的模样,简直欠揍。
 
 他慢慢凑了过来,离她越来越近,渐渐地彼此不过咫尺,俯身到她耳际,轻吹出一口气来。
 
 “小嫂子,你上次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他的声音暧昧而又迷惑,带着丝丝的引诱,眉眼间流转着无限的风情。
 
 一个男人能如此勾人心魄,真是不多见,不过,他面前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她彩沫然,见过多少风浪,都不会失措的彩沫然。
 
 她轻笑了笑,嘴角那小小的迷人梨涡,荡漾着别样韵味。
 
 “哦,我是不是这样。。。。”
 
 他的威胁
 
 彩沫然轻语着,手已经搭上他的肩膀,身体也慢慢贴了过去,只不过一刹那的时间。
 
 只见她的手猛地将他的胳膊一拧,他的手被反扣在身后,一腿被她踢跪在地。
 
 脸色苍白青紫,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事实,彩沫然将自己反扣住了,他根本没想到,她的功夫竟如此之好。
 
 在他毫无防备之时,能不经意将自己擒住。
 
 随即恢复笑来,浮现出那抹轻佻的痞味,故意一声道:“原来小嫂子的花样还真多。”
 
 彩沫然加重手里的力度,牙齿一紧,死逞强的小子,可知道她这一力气下去,轻则伤骨,重则残废。看来他的功夫不差,她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流转。
 
 “记住,就算我地位再卑贱,我也是你嫂子,小子,你,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甩开他的手,轻拍了两下,捧起桌上的暖炉,咧嘴一笑,转身,而去。
 
 云惊晟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垂下眼去,看着被她触碰过的手腕,抬起,轻放到鼻尖,轻揉而笑:“很有意思,彩沫然,期待你的变化。”
 
 彩沫然推开门,手中的暖炉还未来得及放好,发觉后背传来一阵凉飕飕的风来。
 
 “哼,听说你感染风寒了?”
 
 彩沫然手中的暖炉险些滑落在地,他这么好心,就为来探病?
 
 他的目光一直朝着一个方向看去,手摸上桌上的茶壶,准确无误地将茶水倒在杯中,送入唇弦。
 
 见他的动作熟练,没有丝毫的偏差,彩沫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坐到椅子旁。
 
 他长得如此帅气,只是一张脸总是这么紧绷着。
 
 她虽是老大,也从未这么正经的表情,总觉得,人生要笑对,所以,她才能与属下打成一片,最终成为黑帮最年轻的唯一女老大。
 
 “不知二少爷道访,有何贵干?”
 
 他的手却猛地一把拽上,没有丝毫的偏差地拽上她的手腕,嘴角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来,冷冷一声道:“就算我南宫瑾不要的东西,也不能由别人来沾然。彩沫然,你最好识相点。”
 
 他的话里带着责问和不满,意思很明显,是在谴责她不守妇道。
 
 她轻笑了起来:“哈哈,真是好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回以一个冷淡的眼神:“二少爷,你我的关系,大家心里都有数,何必多此一举?”
 
 “看来,你真的变了,彩沫然,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你的从前,一个多么让人心生厌恶的女人。”
 
 话语间,他的手已经捏上她的脖子,她是没想到,他的身手如此之好,而她根本无法挣扎。
 
 他到底是真失明,还是在假装?为何,这一切,他都能这样没有误差地掌握。
 
 被他卡得有些呼吸难受,彩沫然灵巧地从桌上翻滚了过去,双腿朝着他的脸踢去,他一闪而过,双手松开来。
 
 彩沫然翻身跃下桌子,捂着脖子,咳嗽不止,好个变态,几乎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轻拂宽大的袖子,冷哼一声:“没想到,你会功夫,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心中懊恼不已,从来没人敢卡住她的脖子,眼前这个男人竟再次挑战她的耐性。
 
 明白,在南宫家,她没有任何的势力和地位,但是并不代表,她会一味地忍。
 
 “如果我手里有枪,早一枪蹦了你,别再挑战我的极限。”
 
 听不明白她的话意,却能感觉到她的愤怒。原来,她也会生气。
 
 她生气,应该很好玩吧?一个玩物也配生气?
 
 “晚上到我房间来,如果不出现。。。哼,你知道后果。”
 
 出府
 
 丢下话,扬场而去,虽然没有拐杖和人扶着,他竟能安全地摸索出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彩沫然的手轻缕过额头前的刘海,心中狐疑,后果?她怕什么后果,她还就是不去了。
 
 站在帘子后;一直哆嗦的阿琳;手中的茶水撒了一地,牙齿不停得磕碰着。
 
 “郡主。。。你得罪。。。二少爷了。。。这可怎么办?”
 
 阿琳一脸的担忧,面色难看地望着她,二少爷心中多恨她,南宫家上下,谁人不知。
 
 不说其他的,就是那双已经失明的眼睛,已经足够。
 
 “阿琳,你怎么不说,他得罪我彩沫然了?”
 
 笑话,别说她现在已经不是老大,可好歹也是个郡主,就算没有任何的势力,总还有个虚名吧。
 
 “郡主啊,今非昔比了,您还是。。。像从前那样,保住性命才是紧要的。”
 
 彩沫然淡淡一笑,她的字典里还没有屈膝两个字。
 
 手中的匕首慢慢得擦得光亮,透着明晃晃的光泽,微垂眼眸,认真而仔细,没有丝毫的担忧。
 
 阿琳诧异万分,向来胆小的郡主,竟把玩起这么刀器来,莫非真的被南宫家压得喘过气来,彻底变了似的。
 
 彩沫然轻抬眼眸,将腿抬起,放到凳子上,利索地将匕首插入靴子里,拉下裙摆。
 
 “我需要出府一趟。”
 
 看着她已经准备离去的背影,阿琳想叫住,却是徒劳。
 
 郡主现在的脾气真是倔强得很,任是谁都无法拦住她。
 
 彩沫然自然知道,不能公然走出南宫大门,已近黄昏的天色,在白色雪景的映衬下,格外的迷人。
 
 她的小院离南宫府的宅院不算远,所以,平常没有南宫家的人的吩咐,是不可以随便进出南宫府正宅。
 
 以她的功夫轻易就能逃离这南宫家,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却猛得抽搐得厉害,一闪而过的疼痛。很少会如此感觉,是什么在作祟?
 
 彩沫然胸口一疼,因为心底深处那不舍得的疼痛而让她混身有些难以支撑。
 
 靠在石墙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支撑住身体。
 
 深呼吸,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南宫家的一切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留恋,她却忍不住想替身体的主人讨回尊严,再行离去。
 
 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过来,彩沫然利索地向墙头爬去,她的身形敏捷而快速,一看就是练家子。
 
 “姐姐,你在干什么啊?”
 
 被这个声音吓了一张,转头看去,墙下方,站着一位华服男子,年级约摸二十,一脸的稚气,白雪落在他身上,脸上,他看起来是又是那么朝气阳光。
 
 他忽然拍起手来,高兴地喊着:“哦,姐姐,你想偷跑出。。”后面的字还未出口,彩沫然已经跃下墙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闭嘴。”
 
 那小子似乎害怕起来,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望着她,点了点头,示意,我会听话的。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南宫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奇怪的人还真多。
 
 松开手来,眼睛只是看着他:“你最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啊?姐姐。可是,我。。。已经看到了啊。。。娘教过我,不能说谎的。”他一脸无害的表情,真是让她抓狂。
 
 明明这么大个人了,还开口闭口娃娃音,故意装幼稚是吧?
 
 娘长娘短,一看就是没断奶的少爷。
 
 彩沫然握紧拳头,露出假假的笑来:“小子,你装傻是吧?”
 
 伺候他
 
 彩沫然心中有多气恼可想而知,向来讨厌被威胁,而南宫瑾竟用丫鬟来威胁她,岂有此理。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披上保暖的毛绒披风,顶着寒风,一路低骂着,白色的一地雪,将走廊映衬得清晰可见。
 
 南宫瑾的府邸就在眼前,她顿下脚步,实在不想踏进去,多看他半眼都觉得反胃。
 
 “还不进来,是不是等着给你的丫鬟收尸?”
 
 他的嘴永远都是这么吐不出好话来,彩沫然冷哼一声,迈步而进。
 
 他倒好,优雅地躺在榻椅上,留了个完美的侧面给她。
 
 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拥有完美的面孔和修长无暇的身材,一袭月牙色长袍,松散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微微斜滑的袍子,露出健康的肤色。
 
 他绝对算得上美男子,只是可惜,是个瞎子。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伺候?”
 
 彩沫然气结,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有没搞错,要她伺候他。
 
 “怎么,听不明白我的话?”
 
 拽紧拳头,轻轻走上前去,“二少爷,阿琳呢?让她回屋去,我已经来了。”
 
 “你变了,什么时候那个丫鬟的命在你眼中也变得有利用价值了。”
 
 强忍住怒气,手指已经咯吱做响,这个臭男人,真是得寸进尺。
 
 “帮我宽衣!”
 
 “哼,你身上就只剩一件薄衣,还宽什么衣?”彩沫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阿琳在他手中,她保证,她的拳脚早就伺候过去了。
 
 纤纤玉手轻挪上他的衣衫,看着他精壮的上身****在眼前,她的脸上竟有些红了起来。
 
 双手将他的衣衫抱了起来,这样火辣的场面,她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帮会里早就有人提议,让她选个男人来依靠。可是,帮会里的男人谁敢喜欢她?帮会以外的男人谁又敢招惹她?
 
 所以,至今,他是她唯一一个如此亲密的男人。
 
 “扶我去内间。”他的声音有些柔和起来,吩咐一声,伸出右手,等待她扶上他的手腕。敢情把自己当成慈禧太后了?
 
 迟疑了几秒,彩沫然不情愿地扶起他的手臂:“二少爷,这大冷天的,你就不怕冻吗?”
 
 彩沫然的手很柔软,带着一股暖暖的体温,跟随着她进了内间。
 
 看着宽大的木桶,彩沫然算是明白了,是要她伺候他沐浴啊。
 
 气恼,非常气恼,她彩沫然什么时候沦落到伺候男人洗澡。
 
 “扶我进去。”
 
 “你自己不会走进去啊?”
 
 “我能看得见,还用得着你吗?”
 
 彩沫然语结,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看在他双目失明的份上,也罢。再说,她从来不欺负弱小。
 
 他躺在木桶里,背靠在桶沿上,那双漆黑的眼眸只是望着前方,没有任何的焦点,却是明亮而又深邃。说不出这是何感觉,彩沫然无聊地靠到椅子上,幸好这家伙,没让自己帮他擦背。
 
 否则她真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还不过来?”
 
 彩沫然几乎一个踉跄,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轻,仿佛被雷电劈中般,有些傻眼。
 
 刚还在幸庆来着,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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