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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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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花。。。。。看着让人心中不禁滋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她的功夫真是不错,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以前不曾留意到她有如此厉害的功夫底子,南宫瑾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狐疑,随即冷冷一笑。
 
 云惊晟那俊美的脸上,荡开一抹魅惑的笑来:“郡主嫂子可真是让人惊喜。”
 
 “沫然郡主的技艺真是前有未有的让人震撼。”慕容天的眼中难掩兴奋和欣赏。
 
 从前的她和现在的她,的确变化极大,但是,却还是一样让他着迷,让他喜欢。
 
 如若她要伤他三人,那也是容易得手,方才那刀要是再向内挥去,他三人任何一人恐都是有些措手不及。
 
 她,不可小觑,更不可忽视。
 
 她,越来越灼灼生辉,让人眼前一亮。
 
 湖面的风微微吹来,将她的青丝吹动,那一波碧水荡漾,红色的身影那般耀眼。
 
 不知道这赏湖游玩,到底是波动了谁的心思。
 
 搅乱的是一波碧水,还是冰冷如水的心?
 
 船上的人,各自怀着自己的心思,随着渐渐远去的水波,消失在视线中。
 
 挑拨离间
 
 回到南宫瑾已经是黄昏时分,南宫璃正在家里闹性子,因为找不到彩沫然,知道自己被她所丢弃,而随着他三人出去游玩,心中自是很不开心。
 
 “璃儿,你就吃了一口,行吗?”二夫人苦口婆心地劝慰着,手中的精美瓷碗还未捧起,已经被南宫璃的手挥了过去。
 
 “不吃,不吃,姐姐没回来我就不吃。”
 
 俊美的脸孔,显满了稚气和生气的表情,将嘴一嘟,双手托着腮,望着窗外。
 
 那是南宫府的大门,站在这阁楼之上,便能一揽整个城市。
 
 他就这样从早上,一直遥望着,半刻未曾离开。
 
 二夫人没有了办法,唉声叹气,紧皱着眉头,无奈地摇着头,
 
 真是冤孽啊,为什么他就对彩沫然如此上心?
 
 痴傻多年的他,对她却是如此信任和关切,到底是缘,还是劫数。
 
 无法想象,也无从回答,又是一声叹息。
 
 杜云涓摇着莲花步,手中握着圆扇缓缓而来,娇美的面孔上,挂着笑意,故意一声道:“哟,三弟,还在生你二嫂的气?”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便让南宫璃蹦了起来,整个人气得似乎有些颤抖,怒目道:“她不是二嫂,是姐姐,是姐姐。”
 
 再次强调着,她不属于任何人,她只是她,彩沫然,拥有选择权利的彩沫然。
 
 “好好好,就算是吧。可是,你这么相信她,她还是撇下你,和九王爷出游去了,不是吗?”杜云涓轻声笑了笑,坐到栏杆上,轻摇着扇子。
 
 她这是火上浇油,要将她和他反目成仇吗?
 
 南宫璃的情绪果然激动起来,握着拳头,眉间写满了怒意。
 
 “你胡说,她不会这样的。”
 
 二夫人忙拉住他的手,道:“璃儿,璃儿,你这是做什?”
 
 又是故意一句道:“她在我们南宫家,就是灾星,你难道忘记你二哥的眼睛。。。。”
 
 话还未说完,就被老夫人的呵斥声打断:“云涓,闭嘴。”
 
 杜云涓的脸色顿时苍白,对彩沫然不满,那是自然,恨不得她马上被赶出南宫家,也是自然。
 
 因为心中积压了太多不满,才会连痴傻的南宫璃对彩沫然的半分关切,也不允许。
 
 “老夫人。”站起身来,恭敬一声道。
 
 老夫人那张严肃的脸越来越近,他三人站在一旁,将她扶坐在桌旁。
 
 “你也该好好管管璃儿了,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胡来。”
 
 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不能让南宫璃和彩沫然有丝毫的越轨,就算他是个傻子,也不可以。
 
 二夫人忙道:“是,我会的。”
 
 “云涓,这是什么时候,说这些事儿?”
 
 慕容天还未曾离开,对彩沫然的态度断然不能太冷漠。
 
 好歹她是个郡主,代表是皇家的颜面。
 
 更何况这慕容天和她交情匪浅,如若被他得知,她在南宫家过的什么日子,对南宫家来说,肯定是不利的。
 
 杜云涓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心有不甘地点头道:“儿媳知道了。”
 
 话声刚落,彩沫然一行人等已经到了府门外,宽大的银色马车停了下来。
 
 彩沫然掀起帘子,踏足落地,出了马车。
 
 南宫璃的眼里闪过一丝开心的神色,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姐姐回来了。”
 
 不容二夫人的喊声道出,已经匆忙着跑下了楼阁,朝着府门奔跑而去。
 
 眉头一雏,有些不悦瞥二夫人一眼,“璃儿真应该好好看管了。”
 
 二夫人垂下眼去,似乎没有底气,轻声道:“大姐,是我不好。”
 
 鼻尖发出轻微的冷哼声,起身而去。
 
 杜云涓咬咬唇,看着彩沫然随着他三人已经进了南宫府的大门。
 
 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女人,她竟有资格陪九王爷赏湖游玩,真的很是不顺心。
 
 你为什么没出现?
 
 回到南宫家,已经很是疲惫,觉得应付这些个不顺眼的家伙,还真是累。
 
 捏了捏肩膀,将头摇了摇,活动者全身的经脉。
 
 南宫瑾那厮,要不是现在还无法从他手中逃脱,她早已离开他的视线。
 
 他很聪明,懂得牵制自己,可惜,那只是暂时的。
 
 晚饭没有胃口,找了个理由回了房间,不愿意再应付慕容天。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慕容天似乎没有恶意,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孔,却能感觉到那双黑色眸子里散发出的熟悉气息。
 
 他究竟和正主有着什么样的千丝万缕?
 
 这几日想是出不去了,也不知道傲天怎么样,黑樱门现在不过她二人的力量,自然还处在弱势。
 
 傲天应该等待她多时了,可是,今晚,肯定无法脱身。
 
 彩沫然看了看窗外,月色已经朦胧开来,雾气颇有些寒重。
 
 严冬的天气,带着寒冷的感觉,一阵风吹来,觉得冰冷刺骨。
 
 伸出手去,将窗门关上,叹息一声,心道:“对不起,傲天,我不能如约出现。”
 
 而正如彩沫然预料般,傲天一直在等待她的出现。
 
 如若是平时,她已经穿梭在夜色中,可是,今晚,她没有出现。
 
 手中的酒壶提起,斜卧在屋顶上,白色的长袍,让他显得似乎有些落寞和孤单。
 
 她,何时才能出现?会如约般风雨不改吗?
 
 猛地将酒灌入口中,扬起头来,擦去嘴角的酒渍。
 
 自嘲地笑了笑,再次将酒灌入喉咙,猛地吞了下去。
 
 彩沫然,彩沫然,他就是为了她而疯狂,甚至。。。。。
 
 你,今夜会出现吗?
 
 你,会明白我的担忧吗?
 
 你,会在某个思考的瞬间想起,有个人始终在等着你吗?
 
 你,也许,永远都无法明白。
 
 手中的酒壶已经空空入也,轻抬起,那慵懒的魅惑一笑,笑地有些让人心疼,有些心酸。
 
 只听得砰一声,酒壶已经碎成了无数的碎片,而鲜红的鲜血也滴了下来,沾染在白色的衣袍上,开出一朵多妖艳迷惑的红色花朵。
 
 夜空中闪过一抹流星。。。。。
 
 彩沫然在那一刹那,似乎觉得心猛地一颤,整个人弹了起来。
 
 为何会心虚不宁?是什么让自己不安?
 
 轻捂住胸口,焦躁不安起来,手心紧握,不行,似乎必须出去一趟。
 
 只不过刚转身,门却自动被推开来,对上那张冰冷的脸,扫兴般地退了回去。
 
 “怎么?想去哪儿?”
 
 瞪他一眼,他其实真比正常人还敏锐,这瞎子,还不是一般的讨厌。
 
 置气般将桌上的杯子猛地一推,坐到椅子上,仰望着屋顶,深呼吸一口气。
 
 真难保,自己会被他气得动了怒,而拔刀相见。
 
 惊动慕容天,对大家自然都不好,忍,忍,忍。
 
 “郡主伺候人的本事倒是了得,九王爷应该很了解吧!”轻蔑而带着嘲讽的语气,从他口中吐出,还带着那不急不慢的语速,听得彩沫然火苗直窜。
 
 无法忍受,无法再忍受,彩沫然何时受过这等气?
 
 投怀送抱
 
 无法忍受,无法再忍受,彩沫然何时受过这等气。
 
 顷刻间,手中的匕首已经超着他的方向飞去,咻咻两声,直对着他的眉心,眼看不过几毫米,却被他的手指夹住,停了下来。
 
 嘴角勾画出鄙夷的轻笑,“你以为凭你,能奈我何?”
 
 挥手,将匕首扔了个老远。
 
 彩沫然翻身而上,从桌子上滚了过去,腿横扫过去,对准他的胸膛,只见他的身体轻巧而起,一手将她的腿压下。
 
 彩沫然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一脚跪地,一脚半立,抬眼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越看他越觉得怪异,他,似乎。。。。。
 
 手指快速闪过,抓过桌旁的花盆,不过顷刻间,已经摘取下那盆栽种最尖利的树叶部分,变做飞刀般盘旋而出。
 
 一片,两片,三片。。。。空中飞旋着,直直朝着他而去。
 
 这些对南宫瑾来说,都不过是小把戏,只一只手掌,如幻影般来回挥动,便将它们劈落一地。
 
 彩沫然有些气结,和他对峙,总是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索性将手中的盆栽重重地扔了过去,一整个大陶瓷盆和花草,空中飞出。
 
 南宫瑾的耳朵一动,身子旋转一圈,快速而去,伸出手去接住空中飞来的盆栽。
 
 脚下再度旋转,瞬间已经到彩沫然的面前,不过眨眼的功夫,盆栽安稳地放在木架上。
 
 而她彩沫然已经被他钳制住,双手被他扣牢,死死地靠在墙上。
 
 诧异之极,他的功夫到底有多深,也许,自己根本无法预测。
 
 也就在那一刹那,重重的拉扯,头上的簪子哐当一声掉了下来,摔落在地。
 
 “我的木簪。”口中一声喊出,心疼不已。
 
 那是南宫璃送与自己的,是南宫家唯一个对她如此珍惜的人,他的礼物,怎么能损坏。
 
 南宫瑾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明明空洞的眼眸却透着复杂的神色。
 
 地上的木簪子已经成了两截,散落在一边。
 
 彩沫然彻底火了,转头恨恨地看着他:“南宫瑾,就算你对我如何看不顺眼,也不能任由你想宰割就。。。。。。”
 
 她是想不到,话还未说完,那厮的唇已经覆盖了上来。
 
 冰冷的薄唇,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带着复杂难辨的气息,带着说不出的不安情绪。。。。
 
 他,他。。。他亲吻上了自己的唇,这是在干什么?
 
 这一刹那,肩膀之上的枫叶胎印猛地向外一裂,又恢复原状。
 
 南宫瑾的双眸斜瞄了一眼,窗外那一闪而过的影子,已经瞬间消失。
 
 到底是谁?心中自然清楚。
 
 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亲吻上她的唇。
 
 咯噔一下的,愕然,不经意间,彩沫然的牙齿重重地咬了下去。
 
 吃疼得他一把推开了她,冷哼一声,轻摸上嘴唇,眨眼一笑。
 
 有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浓郁而冰冷,她一直讨厌自己的触碰,呵,他自然明白。
 
 “彩沫然,如若是他,你已经投怀送抱是吧?”
 
 永远都无法做到
 
 “彩沫然,如若是他,你已经投怀送抱是吧?”
 
 刚站稳脚跟,被他的话一将,彩沫然扶住桌沿,愤然转头瞪他一眼,却恢复上笑容,整理好仪容,站直身体。
 
 南宫瑾口中的他是谁?慕容天?呵,不管是何人,都比他像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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