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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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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彩沫然有些诧异,她有这么受欢迎吗?
 
 而那些碍眼的人,的确不该存在于这世界上,不是吗?
 
 “这么说来,你是最幸运的。”故意打趣一声回到道,那双黑色而灵动的眸子在黑夜中,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他只是轻笑了笑,并未回答,那眼神却告诉她,他是坚定如一的,就算全世界都判离,他始终不曾变过。
 
 二人似乎很有默契似的,同时转目相对,眸子里映着彼此的影子,朦胧的夜色迷离,带着几分沉醉的气息。
 
 心有那么一刹那的跳动,波澜不惊,转头,望向星空。
 
 点点的星火摇曳,微微闪动,遥远的夜空下,站立着的那两个人影,渐渐拉长,一前一后,看起来是如此宁静。
 
 谁都会变
 
 点点的星火摇曳,微微闪动,遥远的夜空下,站立着的那两个人影,渐渐拉长,一前一后,看起来是如此宁静。
 
 没有任何的言语,让静谧在四周流动,悄然流逝的时光,带走了谁的心。
 
 “傲天,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彩沫然。”
 
 彩沫然的眼眸微垂,是该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吗?
 
 也许他只是心甘情愿为以前的彩沫然而不顾生命,而现在的她,灵魂却不是属于之前的她。
 
 嘴角散开慵懒的笑容,刚毅的下巴微扬,会心而笑,道:“沫然,我也不再是从前的傲天。”因为从前的傲天只会远远的看着她,只是,从今往后的傲天,不会再如此愚笨,只会忠于自己的真心,追随她,哪怕最终不是她的良人。
 
 他的话似乎带着另外一层含义,让她有些难以捉摸。
 
 对他本就不是很了解,此话一出,倒让彩沫然更加的心生疑惑。
 
 “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可以信任的。”
 
 他的话似乎给她一颗定心丸,彩沫然悬挂耳起似乎慢慢落下来。
 
 他是可信任的?她自然会懂得分寸。
 
 “我现在以门主的身份命令你,为我彩沫然的护身保镖,你可有异议?”
 
 扬起高傲的下巴,凌厉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双手背后,那种霸气十足,让傲天都为之鼓舞而兴奋。
 
 “门主,属下领命。”
 
 是为她冲破南宫府的牢门而开心,还是为她的重生般的决定而欣慰,或者是因为,从此,他能有理由守候在她的身边。
 
 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便也足矣,看着她强大,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巅峰,看着她脸上绽放出笑来,这便足矣。
 
 彩沫然似乎有找到从前在帮会的感觉,转头看向傲天,会心一笑。
 
 也许,在某种角度来说,他给了她动力和信心,于他相视一笑,难得一见的轻松自如。
 
 却不知道南宫府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南宫瑾高大的身影渐渐朝着彩沫然的房间而去,脚下的步子一步步移近。
 
 那沉稳的脚步声已经响在耳边,阿琳打着盹,靠在外屋的桌上,因为彩沫然吩咐过,看着屋外的动静,她也不敢怠慢。
 
 隐约中似乎觉得郡主有什么事情是隐蔽的,不能让任何人得知,她也敢过问,只能听随吩咐。
 
 郡主待她不薄,做好下人的事便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南宫瑾的脚已经跨了进来,吓得阿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慌张叫着:“二。。二少爷。。。。”
 
 他的脸色甚是难看,虽然他失明,但那双眼睛看起来,却是让人畏惧万分。
 
 “郡主。。。郡主。。已经休息了。。。”结巴着回答道,忙上前扶着他的隔壁。
 
 南宫瑾只是轻声问道:“是吗?”
 
 那鼻尖却发出质疑的轻呵声,直朝着内屋走去。
 
 阿琳急了,隐约感觉到彩沫然不在房间内,如若被二少爷发现,这结果可想而知。
 
 急忙上前道:“二少爷。。。你先坐,我给你。。。给你斟上一杯茶。。。”
 
 话声未落,南宫瑾已经快步跨上前去,直朝着前方而去,显然,他是想证明自己的想法。
 
 彩沫然有事瞒着他,她似乎在做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他却摸不着头脑。
 
 此刻她应该不在房间,如果不在房间,那她又是去了哪儿?
 
 是去和慕容天幽会,再续前缘了吧?
 
 呵,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没吃到苦头吗?
 
 心中一股闷闷的气息在流动,让他更为懊恼,猛地掀起帘子,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彩沫然的身影。
 
 床上的被子整齐地叠放着,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该死的女人,真的不在房间。
 
 真把他当瞎子
 
 该死的女人,真的不在房间。
 
 把他南宫瑾的话放在什么位置,让她搬回正屋,只不过是为了做给慕容天看而已。
 
 眼里闪过一丝的愤怒和不满,拳头握紧,压低声音道:“大胆奴才,竟敢欺骗本少爷。”
 
 吓得阿琳只哆嗦着,牙齿打着颤,结巴道:“二。。。二少爷。。。。郡主。。。郡主。。。”
 
 寂静的屋内,突然出现水流的声音,将原本沉寂的气氛打破,屏风后传来彩沫然的声音:“阿琳你出去。”
 
 “郡主!”阿琳惊讶地望着屏风,郡主原来在沐浴,真是万幸。
 
 恭敬地退出房间,还是不由担心着她的安危。
 
 这一夜,郡主又将怎样度过,她明明那么讨厌二少爷,二少爷也如此憎恨她。
 
 因为九王爷的到来,他们不得已要住在一起,这注定是何煎熬的夜晚。
 
 南宫瑾着实惊讶了一张,水流的声音继续着,彩沫然在房间,她何时钻了进来,如此神速?
 
 冷笑一声,坐到桌上,颇具玩味地看着屏风,道:“怎么,看到是我来了,很失望?”
 
 彩沫然手中的毛巾死死地拽了拽,咬咬唇,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
 
 跟他共处一室已经是够憋屈了,现在倒好,还来挖苦她。
 
 幸好自己及时赶了回来,否则被他发现,后果自然难以收拾。
 
 站起身来,修长光滑的**缓缓抬起,水滴低落下来,纤长手指划过屏风,将白色睡袍拿起,缓缓而出,嘴角露出鄙夷的笑来:“二少爷,有何贵干?”
 
 既然他是个瞎子,她又有什么好顾忌的,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半边香肩还未遮盖上,那微微垂下的睫毛,将侧面映衬得迷人而沉醉。
 
 南宫瑾发觉自己的喉咙竟有些微微的干涩,心剧烈一跳,心跳似乎加速。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在干什么?
 
 手心微微一紧,手中的杯子轻动,嘴角勾画出一抹笑意,漫不经心道:“我眼睛瞎了,并不代表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的话似乎让她有些心一张,滑落的睡袍拉了上来,转眼瞥他一眼。
 
 心道:“莫不是这瞎子能感觉到什么?”
 
 将衣服理了理,不急不慢地转过身去,“南宫瑾,你有话便说,别打扰我休息。”
 
 她是在下逐客令,呵,真是嚣张至极的女人,以为慕容天能为她做后盾吗?
 
 天真的女人,如若他可以,也不会看着她嫁入南宫府。
 
 不过移动了两步,想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背对着南宫瑾,杏目流转,生出一抹凌厉的光来:“既然你喜欢坐在我房间,悉随尊便。”
 
 一边说着,一边退下睡袍,那一寸寸光滑的肌肤呈现,柔顺的青丝垂落而下,白与黑的强烈对比,在眼前是格外的醒目。
 
 南宫瑾发觉自己竟控制不住地有些快失控,手心紧握,看着她缓缓退下的衣衫。
 
 该死,该死,这女人难道就没有半点的怀疑,把他当成真的失明,在他眼前上演这火辣的戏码。
 
 只是,这身体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产生出一刹那的怪异感觉。
 
 想要驯服的野猫
 
 只是,这身体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产生出一刹那的怪异感觉。
 
 不知为何,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容彩沫然反应过来,只见一道影子掠过来。
 
 发觉自己已经被他反压在床铺上,着实有些懵住了,气急败坏,“南宫瑾,你发什么疯?”
 
 他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黑色无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意:“彩沫然,你别考验我的耐心。”
 
 右手好不容易伸了出去,朝着他的后背一掌劈去,南宫瑾的左手一抬,轻巧将她的手拦下。
 
 她的另外一只手被他死死的压在手臂下,身体无法动弹,气得不轻,将唇一咬:“卑鄙。”
 
 “呵,我从未说过自己光明正大,何况是对付你这样的女人。”
 
 她这样的女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眼里,她就是如此不堪。
 
 她很是懊恼,南宫瑾这男人总是琢磨不透,看不懂他的下一步将是怎样。
 
 “你不是南宫二少奶奶吗?那么你就该尽尽你的责任,也好让你的慕容天看清楚,今时今日的彩沫然是谁的附属品。”
 
 附属品???这死男人竟说她是附属品。
 
 彩沫然几乎被气得气血倒流,怒目瞪着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欺负。
 
 南宫瑾说不出是为何,心中一股懊恼的感觉在流动。是因为慕容天的出现,让他觉得很是不舒服。
 
 还是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心里不平衡。
 
 抑或是彩沫然那毫不在乎的态度,让自己很是受伤,挑战了他的自尊?
 
 嘴角勾画出一抹轻蔑的笑来,让彩沫然心中颇有些一惊,口中的骂声还未喊出,嘴已经被他的手堵上。
 
 呼一声,烛火熄灭,四周顿时一片黑暗,窗边一闪而过的人影,顷刻消失。
 
 南宫瑾眼眸轻动,心中冷冷一哼,想来打探究竟吗?呵。
 
 彩沫然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他,他,他想做什么?被他捂着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越是反抗,发觉他的力度越大,将她整个人牢牢禁锢在他强健的身躯下。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演,却明显感觉自己有些心慌,向来和他水火不容,他除了会羞辱她,也别无其他。
 
 腿猛地向上一顶,却被他的腿顷刻间压下,更是无法动弹。
 
 气急败坏,彩沫然的眼眸里闪着怒意,简直是恨死他了。
 
 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呼吸声,南宫瑾的手这才甩了出去。这女人真是够狠,一口咬下来,没有半点的犹豫,疼得他直咬牙。
 
 彩沫然趁机从他的身体旁滚了出来,靠到床铺的一角。
 
 烛光瞬间亮了起来,灯火通红,将床帐内的两个人影映衬得更加的清晰。
 
 彩沫然一脚跪在床榻上,一脚屈膝,手中的匕首明晃晃地亮在眼前。
 
 南宫瑾将被她咬疼的手猛地一甩,那黑色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表情,空洞的眼神一撇而过的怒意。
 
 缓缓将头转过来,斜翘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来:“驯服一只野猫,远远比抱着温顺的小猫更为有趣。”
 
 野猫?这男人,把她当成动物,呵,在她看来他才是一只讨厌的野狮子。
 
 “不管是野猫还是家猫,都不是二少爷能随意驯服的。”
 
 手中的匕首轻吹了吹,杏目含着笑意,看着匕首,颇具玩味的意味。
 
 她又在挑战自己,不知死活的女人,如若不是她有用处,早已经送她见了阎王。
 
 不知道为何她的存在,愈发地变得有意思,越发让人有几分的迷恋。
 
 不,不是迷恋,只是喜欢看着她挣扎,却无法逃脱的痛苦模样。
 
 也许,死对一个人来说不是最残忍的。
 
 让她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当她明白过来,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由始至终都只是利用她而已,她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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