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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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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攻打峪城前那明明为赖峪飞所伤,却为她一句话轻易释怀的他吗?是峪城宴会的第二天早那拥有无邪睡脸的他吗?
  是那峪城内如知己般对弈的他吗?是那慌忙离开峪城冒冒失失攻打西南军的他吗?是军前战败满身浴血的他吗?是战败后颓废不堪的他吗?是回到峪城因儿时回忆痛苦不堪的他吗?是三年执意不见让她饱受相思之苦的他吗?是为安又欢之事独自伤心的他吗?还是现在这个给了她恨也给了她爱的他吗?
  “杨拓,以前我看到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一对情人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情花毒,这毒是平常都不会有什么征兆,但如果这对情人要在一起的话,情动之时,则会疼痛难忍。
  现在的何尝不是那样,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那些发生过的仇恨会如那情花毒一样让我们生不如死,但是为你我愿意,你愿意吗?”
  “你……你是说……你愿意……”杨拓没想到石研会回答他的请求,原来他还以为今日气势汹汹的石研终会离他而去。
  石研也不回答他,只是走过去,拥抱着他。原来他的拥抱是那么温暖,她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给她最苦涩的吻、最温暖拥抱的男子。

  第一百零六仗 平等的身份

  正在两人相拥之时,从外面传来内侍的洪亮声音,“皇上,早朝的时辰到了……”
  杨拓正要出言取消早朝,好与她多处在一会儿。
  石研却离了他的怀抱,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还是去早朝吧!我们来日方长,而且我也得回去准备一下,好等你做好安排把我弄进宫里。”
  杨拓带着不信任的眼神盯着她,毕竟这幸福来得太快了,所以让他觉得太不真实了。
  石研看出他的不相信,笑了笑,“傻瓜,我石研何曾骗过你。而且我所喜欢的人应是一个为民鞠躬尽瘁的皇上,而不是为一女子荒废朝政的君王,快去早朝吧!”
  杨拓看着她绽放的笑颜,又望着她清澈的眼神,终于像是确定她不是骗他似,拗不过她转身离开。
  带着笑容看着他的背影的石研,在确定他的离开后,她才放下那硬演出来的笑脸。
  杨拓,他终是不懂,即使没有玉琪他们的仇,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她也不会甘愿入宫?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石研又能做到几何,叫她从此以后与这后宫三千争一夫,依靠着他的恩宠活着,年老色衰则在深宫里整日哀怨度日。还要告诉自己的儿子,去与你的兄弟自相残杀吧,赢得他们,你的母亲才能活下去。
  她石研即使在现代,也是一直依靠自己的力量活着的人。她至多能做到的是〃在家从父母〃,尽力听父母的话,因为欠父母的恩情不是她所能选择的,那是自她出生后父母对她的无私的爱,注定她辈子必须对他们尽孝道,不能伤他们的心。
  但后来她连这都做不到了,因为来到了这里。成为小离后,她又怎会不懂自己以后的命运,作为奴婢的自己无非不是在长大后,被恩准与一奴仆成婚,或是成为玉琪的侍妾。像宝玉的袭人那样,自己的命运永远掌握在主人手中。
  她石研不要,所以她选择努力学武、学兵法,甚至在十二岁的时候自己要求男装打扮。后来她带着玉琪上路,甚至参加正义军,作为女子的她本就有很多不便之处,还要极力掩饰不让自己的身份被发现,这样一路的辛苦为的不就是在这古代让她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石研至始至终要的就不是自由,而是——平等,与所爱之人的平等相守,而这正是杨拓所不能给予她的。
  如果时间倒回到当日玉琪没死的时候,他们三人至多也只能像一灯大师、周伯通、梅姑那样三人择一处地方相为邻居。
  而现在……她也只能选择离开了。

  第一百零七仗 仓促的逃离

  石研苦笑着从来福宫走出来,冷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来冬天早已来临这骊朝,很快就要过年了,她这几日一直为着复仇之事苦恼,竟都没有发觉。
  她逆风回将军府,希望这通身的冷感可以坚定她的意志。石研一言不发地穿过迎接她的小离和侍从的身边,走进内院的书房。
  一阵奋笔疾书,她给杨拓、符林各写了一封信,忽然她听到窗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一下消失不见。她笑了笑,了然于心地又加写了一封。
  她写完后,把两封信交予一可靠的侍从,吩咐他明日再送出。她复又回到内院,开始收拾着要带走的东西,几件她平常所穿的平常衣物,还有……玉琪的衣物和他平时所戴的纱帽。
  玉琪,我终于实现了对你的诺言,与你一起归隐,只是它……履行地太晚了,但我相信从此绿野山林、简陋草屋,你的灵魂会长伴我左右的。
  一边想着,石研一边一如以往地去摸向那挂玉的位置,却忽然发觉早已把它送人了。一室安静,一人独自惆怅,还有偶起的丝微异常声响,形成一副诡异的场景。
  深夜来临,一个黑影从将军府飞出来,疾驰在夜晚的屋顶上,奇怪的是这黑影是个驼背。再一细看,原来那黑影不是驼背,而是一黑衣人背后扛着一大袋包袱。真正奇怪的地方是,在这黑影的后方跟着一道矮小的黑衣人,那后面的黑衣人仿佛怕被前面的人发现,所以总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第一百零八仗 世外的桃源

  前面的黑影好像毫无所觉,竟没有往出城的方向飞去,而是施展轻功往一隐蔽的山林飞去。那一前一后的黑影连绵不绝地闪烁在安静的山林里。
  忽然,眼前视线豁然开朗,没想到这枯黄的森林里面竟包围这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清澈的小河,协调的大小不一的岩石散落于各处,自成一条大道。
  月光洒下来,小溪、岩石、以及河边几簇在如此寒冷之时,依然昂首绽放的花朵,使这里的美景难能可贵、难得一见。
  前面的黑影轻轻一点,安然落于离河边较近的一岩石上。后面的黑影却难以很快停止,毕竟她的轻功没有前面的人那么精湛,所以差点冲出去,幸亏“他或她”抱住了旁边的一棵树。
  那前面的黑影——石研把包袱放下,面对着河流,尽力地呼吸这这里的新鲜空气。
  这个地方是她偶然发现的,她和玉琪因着“符林之案”匆匆赶回这燕都后,早已习惯四方游历的她,每晚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到处暴走。
  那个为怎么处置安又欢的夜晚,她终于走到了这里,从此便时不时在这里,甚至她还曾想过如果能死在这样美丽、安静的地方,也是一大荣幸。虽然她舍不得这里沾染到血腥,但她最近她总是觉得上天给她生命的时间正在慢慢变少。
  石研无奈地转过身,对着那后面的黑衣人投靠的树的位置,说道:“出来吧,小离。”

  第一百零九仗 小离的身份

  树上的人身子震了一下,只能翩翩从躲藏的地方飞落于石研的面前,这时才得以看清,他或她一身黑衣,蒙着面。他或她扯下脸上的黑布,果然是小离,她也是一脸诧异,问道:“你……”
  “想问我为什么知道是你吗?其实你明知我武艺高强,还要潜伏在我身边,那就该先学会隐藏自己的功底。”石研如个长者告诫后辈般的,语重心长地说道。
  在石研,从八岁学习武艺开始,她便坚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甚至“走为上计”是一切兵法的最高境界,因为一个人难免会遭受到挫折,但无论是兵败还是失败,只要你活下去,你才有机会再去实施一切兵法策略。
  所以为了做到“走为上计”、逃跑的容易,她从来都是在轻功上最费苦心,所以才有了当年在西南军领土上的“过眼云烟”的称号,也因此后来可以轻易擒住司马雁。而且在学习过程她发现有练过轻功的人与没练过轻功气息的差别,尤其是女子气息与常人的差别。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小离还是问出口,她坚信她一直有在尽力隐藏。
  “第一次救你的时候,我抱着你自然没发现,后来你来纠缠着要跟着我们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身怀武艺。”
  石研的话让小离愈加迷惑了,“那为什么你还要收留我,为什么你不在一开始就戳穿我。”
  那不是她所能选择的,当年玉琪执意要把与他同病相怜的小离留在身边,如果那时她告诉他,小离跟着他们的目的非比寻常,他自然不会相信她,而且如果小离再发挥点女人天生会演戏的本领。那么她石研就会如唐僧身边的孙悟空一样,被赶走的会是她而不是“白骨精”。
  想归想,石研还是笑着回答,“我石研一做事向只凭自己想法来,讨好的也许有一些人,但讨厌我的人应也不在少数吧!所以你的目的应是在我,而不是在玉琪那里,那石研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石研,你说得自己都坦荡,那么你可还记得你曾做过的亏心事,你曾沾染的血腥,你曾造过的孽。”小离已调整好自己的诧异,代之的是一脸的仇恨。
  “你是……”
  “我的真名叫贺英,贺东云是我的爷爷。”小离冷冷地说道。

  第一百零十仗 小离的回忆

  贺东云的孙女……右城军师贺东云,怎么可能。石研明明记得贺东云一家,在右城攻破之日不幸被那骄纵嗜血的吴良全部杀害,那么眼前的女孩又是如何脱逃的。
  “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看着石研的迷惑神情,小离愈加愤怒起来,这么多年积蓄于心,她独自一人背下的家之大仇,今日她想一吐而尽了。
  因为今晚便是一切恩怨情仇的终结,不是她杀了石研得报大仇重拾快乐,就是她死在面前的人手中得以与家人相聚。
  “当年你石研逼死我爷爷,攻破右城后,又指使手下的人杀了我贺氏一门十五人,我的爷爷、奶奶、爹爹、娘亲、叔叔们、婶婶们、哥哥、姐姐、堂弟们、堂妹们就在那一夕被你石研害得全部都没了,死了。”
  小离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每一个字,接下来却像是陷入回忆中,自言自语道,“只有我因为还在师父处学武而侥幸存活。听到噩耗后我一直骂天指地,为什么那日不让我在家,我在的话,也许家人就不会惨死了。但后来我才明白原来老天故意留下我的小命来报仇的。
  那时我执意要来找你报仇,可惜师父决意阻止,还对我说只有打败她才能下山。我知道她是不想学艺不精的我死在你的手中,所以我用两年的时间苦练武功,终于得以下山。
  下山后,我多方打探你的消息,得到的情报却让我不敢轻举妄动了,你不止奸诈无比竟还武功盖世,传闻你更是轻功绝顶。我要杀你并非易事,但我也只剩我的命作为唯一可报仇的工具,所以我可以以命相搏,但必须一击即中。
  我深感一人势单力薄,所以便去投靠南方的一位爷爷的旧友,她为我出谋划策,她猜你不日就会来到南方,所以我们苦心安排、又故意在你面前演了那一场戏。”
  “那人就是那青楼的老鸨吧,难道连那推你入河的富商也是你们的人?”石研在发现小离的可疑后,觉得一开始有太多凑巧了,多次想起以前的事,却总觉得如果那富商真的是他们的人的话,那么他们未免牺牲太大了,毕竟那富商的结局是全部家产充公。
  “不是,那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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