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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第19章

小说: 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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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非要我去不可吗?可是人家还想多训练一会嘛~”唔,这么说感觉自己好像受虐狂,莫非初次电击前催眠的效力还没消失吗。
  “嗯,这次由你和我一起去。”
  “可是……这次的伤口要好,需要蛮长时间呢。”我以眼神示意斑马纹一样的皮肤。好不容易偷点懒,怎么能这么轻易又被抓去做苦力。
  伊路米看向我那吓人的手臂,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碰了碰与血肉分界处的皮肤,自始至终没有表情。
  “很痛耶,大哥。”我抗议道。
  “没问题,这种程度的伤,他们有办法。”说着,他按下墙上的按钮。几声咔嚓,手腕脚腕的镣铐应声解除。
  双脚在落地时趔趄了一下,果然身体还没习惯长时间被吊着啊。
  真可惜,偷懒计划泡汤了。我活动了两下肩膀,跟着伊路米走出刑讯室,通过阴暗的长长的走廊。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哈卡塔尼亚公国的军事部长。好像叫乔什么的……名字很难念,我也没特意去记,就叫乔部长吧。
  雇主,是被乔部长假借战争之名灭族的某少数民族的幸存者。
  怎么感觉和我的情况有点相似呢。
  有点不快。
  姨妈问我关于我爸爸的事,我只是简单告诉她,他死了,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没有提及关于窟卢塔和幻影旅团的一切,是怕他们知道了会妨碍我。
  
  一袭纯白无肩带露背鱼尾晚礼服随着舞步摇曳,长至背部的黑发用紫水晶白玉发簪盘在脑后,左手搭在纯黑西装的肩膀上,右手放在一只白皙的大手手心,我默默地与伊路米那双貌似无神的大眼对视。黑玻璃一样的眼睛里,映出的是我的脸。
  大哥果然是专业级的,杀人技术自不必说,舞也跳得如行云流水,优雅如同白鹤。相较之下,舞龄只有一年多的我,跳得只能算马马虎虎。还是那个道理,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作:你的思维真跳跃。。)
  揍敌客家医疗队真有一套,半个月才能好的伤,居然三天就治好了,虽然用的药痛得像火烧一样。
  乔部长的住所警备森严,出入都带着十几名贴身保镖,其中不乏会念的高手。正面突破风险比较大,所以我们扮作参加舞会的人混进来。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是乔里弗·斯卡文森先生八十岁高寿,让我们为这位了不起的军人干一杯,感谢他长久以来为国家安全、世界和平所做的卓越贡献,祝愿他长命百岁!干杯!”
  “干杯!”
  一时间,金碧辉煌的大厅内觥筹交错。我端着玻璃酒杯,抿了一口,眼角余光暗中观察着高台上的老人,看他跟我一样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
  几秒之后,欢闹的人声间突然响起重物倒地的噗通声,紧接着,是一片混乱的惊叫和哀嚎。
  “部长的酒里有毒!”
  一个面容精干的青年男子愤怒地下令:“是谁把酒递给他的?把他给我带过来!”
  “是部长的随从查理。”
  “报……报告长官,查理已经死了……”
  “哼……”那长官一皱眉,“封锁出入口!谁都不准从这里出去!”
  正在假扮慌乱小女生的我听到他们的话,对伊路米眨了眨眼,意思是结果还是得硬闯出去,这生意真不划算啊。
  伊路米侧头看了眼门口,宾客们已经被排成一队,挨个接受审查。那双无机质的黑眼珠又转向我,我心里了然,先看看情况再说。
  杀那么多人,却又只收一个人的钱——这种赔本买卖,大哥向来是不做的。
  挽着伊路米的胳膊向门口走去,脚步却忽然停住了。
  队伍中间,有一个很醒目的男人。
  模样……很出挑。
  他的身边是一位栗发女人,从身材和皮肤可以看出,是位绝色美女。他本人穿着普通的黑西装白衬衫,黑色短发,肤色白皙,戴着古怪的球型宝石蓝耳环,最奇怪的是,额上缠着一层白色绷带。
  我睁大双眼。
  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在我眼里像电影慢镜头般,缓慢得令人窒息。
  忽然,那个男人好似无心一般,朝这边侧过脸——
  
  一瞥。 

作者有话要说:库洛偶遇库洛洛……怎么说着像绕口令呢囧rz




28

28、复仇者任务(下) 。。。 
 
 
  库洛洛看见我了。
  
  当时我的脑海里,只浮现这么一句话。
  
  后来想想,在这个状态下,我本不该跑的。一来会被当做凶杀嫌疑犯(作:什么嫌疑犯,凶手就是你!),二来我跟库洛洛只在三年多前见过一面,而现在我已经长变了很多,他还记得我的可能性很小。他可能只是随意看看,根本没注意到我。这一跑,简直像小偷趁着夜深人静,轻手轻脚摸到门檐底下,又掏出大锣哐哐地宣布自己到来一样。
  可是那个时候,我确实身不由己。身体条件反射似的,二话没说,拉起伊路米,掉头就跑。
  “抓住他们!”身后响起了被称为“长官”的男人暴怒的声音。
  “站住!别动!”
  谁理你啊?我敢打赌,要是你知道这里有个蜘蛛头子,跑不动也会跑!
  不敢停下脚步,因为我分明感受到,有一道强烈的视线,从我开跑起,就始终追随着我,像是要钉进我的脊椎一般。
  谢天谢地,伊路米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的,一直任我拉着跑。
  拐进一个阴暗无人的角落,我伸手放在墙上,一扇简陋的两人宽白色大门紧贴着墙壁浮现出来。
  “开!”这次,只来得及设置最简单的暗语。
  
  枯枯戮山,揍敌客家的城堡,我的房间。
  一手抚摸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一手还死死抓着伊路米,我靠着冰冷的石墙,惊魂未定地流着冷汗。
  啊啊,搞砸了。
  不仅做任务被发现,连“任意门”的能力也被伊路米知道了。不,这些都是次要的。问题在于,为什么库洛洛会在那里?
  刚在心里发出这个疑问,记忆就自动搜索出一条信息——乔部长不但是一位军人,还是一名古书收藏家。
  “……”
  要不是伊路米在身边,我早就抓起枕头往地上摔了。
  “为什么要逃?”伊路米冷不丁地开口,把我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对不起,大哥。身体的条件反射一时没忍住。”我像触电一样,松开抓着他的手,走到床边坐下。
  伊路米偏过头。
  “那个男人,你认识?”跟眼神一样毫无波澜的问话。
  “算是吧。”
  “他很强……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岂止很强,简直强到危险。要是告诉他他遇见了那个鼎鼎大名的、连他父亲都觉得棘手的幻影旅团团长,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我的一个朋友被他杀了。”不只是朋友,还是师父。关于爸爸的事,我压根没想提过。就用海德的事蒙混过去好了。
  “朋友?”
  伊路米的语气听来让人仿佛骤然掉进了冰窟。他浑身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念压,朝我走来,在我面前蹲下。
  “你该不会是想替朋友报仇吧?”
  那双钢筋混凝土一样平板板的黑瞳一圈一圈地盯着我,我也盯着他,看到他眼里映出的平静的我。
  平静,也只是表面而已。
  我在害怕,不是晚辈对长辈的敬畏,而是弱者对强者的……单纯的恐惧。
  伊路米比我强,我在心里下了这个定论。
  我垂下眼帘,咧嘴笑道:“怎么会,你也看见了,我见了他跑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想着去报仇?”
  平视的视线前方,大黑猫的嘴角微微上扬。
  老天啊上帝啊真主啊,世界末日就要到了吗?!一直一副扑克脸的面瘫大哥居然笑了!笑了!
  我震惊得忘记了害怕,脸上忽然传来一片温温的触感。
  隔着鬓发,伊路米的手轻抚着我的脸颊。
  他的手不像奇牙那样柔软,虽然光滑,却有些坚硬,那是做了将近二十年杀手的手。
  
  “从成为杀手的那天起,你就没有朋友。记住了?”
  
  “嗯,我记住了,谢谢大哥。”
  我没法说“不”,也没有那个必要。
  被你以同样方法教出来、甚至施以更沉重束缚的奇牙,在不远的未来,也会完完全全摆脱你的影响,走向光明,更别说是我了。
  
  谁也……拦不住我。
  
  “你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吗?”
  伊路米离开之前,我问他。
  “什么事?”
  “关于遇到那个男人……还有我的能力的事。”
  “?为什么要说出去?”
  “……算了,当我没说。”
  面瘫大哥的性格,就这一点好。
  
  脱掉麻烦的礼服,拔出发簪,换上舒适的棉睡衣,我靠着床垫打开笔记本,登录揍敌客家内部网站,检查任务列表。
  “嗯……这几个已经完成了,在前面的复选框里打勾勾……这几个排到下礼拜去好了……‘佑’?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列表最底端多出来一条新任务,任务目标叫‘佑’。
  真是巧合,雇我们杀乔部长的人,也叫这个名字。
  “等等,难道……”拖动窗口下方的滚动条,我看到雇主的资料,不由得眯眼。
  他们貌似发现幕后真凶了。
  怎么办?这任务要不要接?
  我滑动鼠标,点击那条信息后的“接受”键。
  当然要接。乔部长的任务,他只付清了订金,万一在付完全款之前被别人先下手,余下的大部分酬劳不就泡汤了嘛。差点被抓不说,单单遇到蜘蛛头这一项,就足够申请精神赔偿了。再要我做白工,门都没有。
  对方限时“一周内”,先等等看吧。
  
  第一天,乔部长的任务“是否已付款”那一栏,显示的还是“已付订金”。
  第二天,没变化。
  第三天,同上。
  第四天,同上。
  第五天,第六天……
  第七天晚上,我终于掀桌了,指着屏幕破口大骂:
  “靠!你这家伙原来是想蹭霸王杀啊!好,你有种!敢占我便宜,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就算没接这个任务,你也别想活过今晚!”
  给鞭子仔细上好毒,我推开房门,通过狭长漆黑的走道,快到大门的时候,正好碰见奇牙执行任务回来。
  “你怎么啦,老姐,表情那么可怕。” 
  “呵呵,没什么,我去讨债。”
  奇牙那副看怪兽的表情,很快消失在飞奔的我的身后。
  
  透过揍敌客家族情报网找到的“佑”的所在地,是一栋破败的老式公寓的顶楼。
  住这种地方的人,怎么可能支付得起揍敌客家天文数字的开价?光是订金,就抵得上他一辈子的收入了。
  摇摇欲坠的木框窗户吱呀吱呀,响个不停。屋顶裸露的旧灯泡发出昏黄的光。
  草席铺的窄床上,躺着一个睡着的男人,年纪约莫四十岁,面容瘦削,头发花白,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
  可是他的神态,非常安详。
  大夏天的盖着棉被,看来身体很虚弱。
  带刺的长鞭轻轻松松地卸下男人的头颅,却没有血液喷出。
  我吃了一惊,猛地掀开男人身上厚厚的棉被——
  
  他已经死了。
  
  皮肤有缝合的痕迹,腹腔却是凹陷的。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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