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一网情深-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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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护的有些困难地开口道。
　　
　　他知道这些人是为了寻找自己才到这里来的，但是现在自己却不想离开，就这么把他们的好意给辜负了。
　　
　　但是自己真的很想变强，尤其是在见到刚刚织姬和平子真子的战斗之后，更是让他看到了更远大的目标，他只觉得现在浑身都在颤抖，那是想要变得更强的欲望！变得强到可以再也不让身边的人受伤！
　　
　　现在只有和自己一样身体里有虚的假面们才能帮助自己，其他人都没有办法，所以一护才不想现在离开。
　　
　　“一护，你怎么能让他们帮你训练？！”
　　
　　露琪亚不高兴地问道。
　　
　　做为死神，他们从一开始被教育的就是要消灭虚，而由于体内产生了虚而被迫假面化的死神——假面，更是死神的大忌，是根本就不被允许的存在。
　　
　　本来，迫于形势而和假面结盟就已经让他们心里不快了，但是他们也知道现在的尸魂界从蓝染背叛以后，已经面临着太多的威胁，所以没有办法才和假面暂时和解。
　　
　　然而，如今一护竟然说要留在假面这里，让他们帮着他训练，虽然知道这对现在的一护来说是最好的办法，但是露琪亚心里还是下意识地产生抵制心理。
　　
　　“露琪亚，如果一护再不想办法控制体内的那只虚，他早晚会被它吞噬，到时候一护就彻底变成虚了。而现在他根本就不敢过多地使用灵力，否则一不小心就失去身体的控制权，我说的对吗，一护？”
　　
　　织姬扫了一护一眼，而见到一护默认的样子，露琪亚心里一震，一股担忧从心底升起，她从来不知道一护现在竟然已经到了这么危险的地步，如果他被虚吞噬……
　　
　　她不敢想象下去了。
　　
　　“而平子真子他们已经假面化上百年了，要说经验没有人比得上他们，所以，把一护交给他们是现在最好，最安全的办法。”
　　
　　这次，露琪亚听进了织姬的话，终于不再坚持了：
　　
　　“一护，如果再次见到你时你还没有变强的话，或者你被虚吞噬了的话，我不会饶了你的！”
　　标准露琪亚式的别扭关心。
　　
　　“我不会有事的。”
　　
　　短短一句话，但是当一护用充满着坚毅的声音说出来时，却奇异地让露琪亚冷静了下来，心跳也恢复了安稳，最后用复杂的眼神望了一护一眼，终于转身跟着织姬他们一起离开了。
　　
　　“白哉，露琪亚，还有大家，既然已经找到一护了，那么我就先回去了，下午学校还有课呢。”
　　
　　刚从假面军团基地上的商店里出来后，织姬便首先向死神们告别了，她刚刚已经向手冢说过要马上回去了。
　　
　　“等等，织姬，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还没等其他人开口，白哉阻止住了要离开的织姬。
　　
　　望着白哉认真的眼神，织姬知道，这次自己可能真的躲不过了。
　　
　　“那个……大哥，织姬，我下午也有课，我现在去浦原那里去接石田他们，再见！”
　　
　　不待织姬和白哉回答，露琪亚便飞快地跑没影了。
　　
　　“我也要回去向总队长报告了。”
　　
　　说完，日番谷也不慌不忙地瞬步消失了。
　　
　　“我，我……”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虽然知道应该马上离开，但是实在是找不到借口了，看着逃跑的露琪亚和日番谷，他们心里暗恨，但是却不能也不敢找两人算账。
　　
　　“滴滴滴……”
　　
　　忽然，几个死神的呼叫器同时响了起来，松本乱菊速度最快，第一个打开呼叫器，看了两眼后眼睛一亮：
　　
　　“朽木队长，织姬，北面十公里处有虚出现，我们去处理了。”
　　
　　说着，拖着恋次、一角和躬亲离开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只虚，你出现的太及时了，为了感谢你，我会让你没有痛苦地消失的！
　　这是四个人此时共同的心声，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感激过一只虚。
　　
　　“去那边的咖啡店吧。”
　　
　　既然躲不过，织姬打算今天和白哉把这件事说清楚了，再拖下去，无论是对白哉还是对家里的几个男人，都是不公平的事情。
　　
　　　
一百九十三、白哉·告白·接受
　　
　　坐在咖啡店里，织姬和白哉一时相对无语，因为服务员的自作主张，两人现在的位置是在角落的情侣座位上。
　　
　　白哉已经换上了义骸，为了不显得太突兀，所以他也没穿死霸装之类的和服，而是穿着衬衫和休闲裤，无论是在尸魂界还是现实，从来没有看过白哉穿和服之外衣服的织姬，却一点都没有心思欣赏他难得的休闲装扮。
　　
　　“白哉……”
　　
　　“织姬……”
　　
　　搅拌着眼前的咖啡，眼看着咖啡杯上空漂浮的热气都要消失了，而对面的白哉却一直没有开口的意思，织姬终于忍不住想要把话挑开。
　　
　　不想刚叫出白哉的名字，正好和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白哉撞车了。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
　　
　　“我……”
　　
　　“我……”
　　
　　“扑哧……”
　　
　　看着白哉那略显无措的脸，织姬终于笑了出来，打破了从进门起就围绕着两人间那股若有若无的尴尬氛围。
　　
　　“呼……”
　　
　　织姬的笑脸让白哉也暗自松了口气，如果一直保持着这样氛围下去的话他也没有把握自己是不是能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现在这样终于恢复正常了。
　　
　　“织姬，你知不知道，我成过亲的，虽然仅仅五年。”
　　
　　“恩，知道，你一开始是因为露琪亚是她的妹妹才收养她的。”
　　
　　白哉的开场白让织姬惊讶地挑了挑眉毛，她可不认为白哉是为了和自己谈他去世的妻子而找自己出来的，但是还是略有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事实。
　　
　　“我对绯真，也就是我去世的妻子并没有爱，当初之所以娶她也是为了利用她来巩固自己在家族的地位，虽然她是流魂街的整，但是正是这一点给了我可以把家族里那些顽固不化的长老一网打尽的机会。”
　　
　　白哉接着道，眼睛望着窗外，但是焦距明显不在那里，眼神略显迷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织姬也没有打扰他，就这么听着他剖析着自己的不为人知的那部分过去。
　　
　　但是织姬的心里还是有着惊讶的，她一直以为白哉是太爱绯真，所以才不顾家族长老的阻碍，硬是娶了个流魂街的整做妻子，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在绯真活着的时候，她总是以充满爱慕的眼神望着我，平时对我也是百依百顺，但是对于她，即使在她死后，除了一丝愧疚，我也产生不了一丝一毫喜欢之类的情绪。
　　
　　所以，我以为我是没有爱的，在冰冷的家族教育下，在必须身担尸魂界规则的责任下，我以为我的爱情早就被埋葬了，而我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就这么过了几百年。”
　　
　　说到这里，白哉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但是听着的织姬却觉得有一丝丝疼痛从心底升起，最后汇聚成一股叫做心疼的情绪，望着白哉的眼里也带上了点疼惜，但是一直望着窗外的白哉没有发现。
　　
　　“直到我遇到了你！”
　　
　　白哉忽然回过头来，凝视着织姬的眼睛灼灼生辉：
　　
　　“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心不是冰冷的；
　　
　　我才知道，被人关心，关心着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才知道，原来仅仅望着一个人，什么也不干也可以这么满足；
　　
　　我才知道，思念原来是这么磨人，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有感觉，原来我也有爱，只是一直被压抑住罢了！”
　　
　　白哉望着织姬的双眼越来越亮，温度越来越高，甚至让织姬有了一种似乎要被灼伤的错觉，但是她却舍不得移开视线，哪怕一秒钟。
　　
　　“织姬，我爱你，让我待在你身边保护你吧！”
　　
　　最后，白哉伸出手，把织姬握着杯子的手捧在手心，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生怕弄伤了她一样，凝望着她的眼中更是交错着深深的期待和不安。
　　
　　“但是……”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说不心动更是骗人的，但是自己现在已经情债缠身，还有资格接受这个在爱情上像白纸一样空白的好男人吗？
　　
　　白哉，他能接受自己已经有恋人的事实吗？
　　
　　“我知道爱着你的男人有很多，也知道你心里还有着别人，既然我今天把话全说出来了，就是告诉你即使这样我也不想放弃你，织姬！”
　　
　　白哉打断了织姬的未竟之语，语气里满是坚定。
　　
　　“可是……”
　　
　　家里的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再去招惹其他的男人吗？
　　
　　“我会想办法说服你的恋人接受我的。”
　　
　　早在决定向织姬表白时就已经想到了自己一定要面对的这一关。
　　
　　“不过……”
　　
　　白哉他是朽木家这一代的家主，他家里的那些人能接受他不但找了个活人当恋人，而且还是一个不能从一而终的人类吗？以他们那已经僵化了的思想想必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吧？
　　
　　“家里的那些已经被权力腐朽了的长老也不是问题，如果有人敢反对……”
　　
　　白哉的眼中杀气一闪而没，
　　
　　“我会让他们明白到底谁才是家主，才是那个说得算的人！”
　　
　　“……”
　　
　　织姬无语了，什么话都被白哉说了，现在再说什么反而像是借口一样了。
　　
　　“织姬，你什么也不用管，全部交给我解决就好了，……现在，你能给我答案吗？”
　　
　　感觉握着自己的双手在无意识地收紧，感觉包裹着自己小手的大掌中那渐渐沁出的冷汗，织姬的心忽然变得柔软起来了。
　　
　　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接受其他几个人的时候自己不是挺干脆的吗？要说是因为对白哉没有感情的话，恐怕自己都不相信吧？
　　
　　那么现在自己又在为什么而犹豫呢？
　　
　　既然他已经把所有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既然他说“什么都交给他解决就好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也做一回小女人，乖乖地躲在他的身后，让他处理所有的问题？
　　
　　“即使这样……还是不行吗？织姬……”
　　
　　织姬长时间的思考让白哉的心渐渐缩紧，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甚至滋生成一种称之为绝望的感觉蔓延至全身。
　　
　　如果织姬不接受自己怎么办？
　　
　　这个问题白哉从来没有考虑过，可能是因为从平时的相处中白哉看得出来织姬对自己并不是毫无感觉的；可能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自信，因为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自己对织姬的爱只会越来越深；
　　
　　更可能是自己根本就不敢考虑这个问题，一生一次的孤掷一注，他根本就不敢想如果得到否定的答案自己会怎样。
　　
　　但是现在，织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