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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十样锦 秦十六-第73章

小说: 十样锦 秦十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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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芳讶声道:“爷还真咬啊……疼死奴了……”
   她一边儿夸张的叫着,一边儿撒娇似的扭着身子,那只玉手也不去管手巾了,握作粉拳直往七爷身上招呼。哪里会是重的?那是又轻又软又温柔,落处极有分寸,生生把人的火给撩起来了。
   七爷朗声一笑,拉着她胳膊往怀里一带,一个翻身,已经把她压在身下,拉开她领子便在脖颈处窃香。续芳心里得意,一边儿娇嗔推搡他,一边儿扭身身子磨蹭他。
   褶裙撩起。罗衫大敞,一个桃红绫彩绣鸳鸯戏水的小肚兜飘啊飘,落到了床边脚踏上,落在那双粉底皂靴旁,两厢映衬,越发撩人。
   推就间,干柴作响,火花四溅。眼见燎原,就听房门一响。而后是一声清脆的咳嗽声。
   “嗯哼。”
   床上两人闻声皆是一顿。
   续芳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骤然变得浑圆,满腔春情皆化作怒意,是又气又恼,扭头去瞧是哪个不开眼的要坏她好事,心底又暗恨自家糊涂,端了盆进门。光瞧着爷了,撂了盆就过来撩拨,全然忘了闩门这事,倒叫浑人闯了进来。
   待见是大丫鬟青桂,续芳心里先有些怯了,毕竟青桂比她高上一等,又是爷的心腹。在这院子日子最久,得爷的宠最多,便是从前奶奶在时,青桂说话也是极顶用地,现下奶奶姨奶奶都不在了。青桂俨然是这鸲鹆居里主母大人,近乎说一不二,若招了她的厌烦,自家的日子着实不好过。
   可说起来,算上爷养板子伤的时日,前后一个半月爷没沾自家身子了。她这身上着着火。心里也着着火。………十七八的姑娘,爷收用过。却不抬举,也不放出去,连个通房的名分都没有,还挂着二等丫鬟的职,不上不下的吊得人越发心慌。
   女儿家地青春拢共能有多长,够吊几年的?如今爷要是倦了,不碰自家了……她打了个寒战,这新上来地小丫鬟个顶个的水灵,她若没了青春,又没了宠爱,岂不活生生熬死在这院子里?
   因此虽然是惧怕青桂,可也舍不得放了这机会,自家火烧火燎的,也知道爷亦是火烧火燎的,只差那一步……她咬了咬银牙,虽然扭着头没吭声,玉手已悄悄滑进了爷的衣衫里,一路往下点擦揉搓着。
   青桂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黑漆木茶盘,上放一个五彩盖盅,也不往里走,也不挪开视线,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声音清脆而冷冽,她道:“爷要的醒酒汤。”
   续芳那只手还没有顺利到达关卡,就被七爷拎着丢出来。他翻身仰躺到床里,一推续芳,道:“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续芳既是烧挺慌,又是委屈憋闷,不肯动弹,玉手又往那人身上攀去,低声娇媚道:“爷
   七爷声音冷了下来,扒拉开她地手,道:“下去。”
   续芳听这音儿就知道再说不得,一时泪珠儿都涌上来了,含在眼框里打转转,她咬咬牙一骨碌起来,也不去瞧他了,径自掩了衣襟,趿拉着鞋,拧着身子就往外走。路过青桂时一言不发,待越过她,才扭头恨恨的瞪了一眼。
   谁知道青桂这时候把茶盘放在一旁高脚花几上,回身去关门,两下视线正对上,续芳唬了一跳,忙低下头,那将垂未垂的泪珠儿也甩了下来,两手抱怀紧着快步离开。
   青桂哼了一声,心里骂了句骚蹄子,两下闩上门,扭回身端了那醒酒汤往床边来。瞧着凌乱的床铺便有写气,再瞧那脚踏上续芳忘了捡走的桃红肚兜,越发觉得刺眼,一脚跺上去,下大力气狠狠一碾,好像踩着的是续芳的胸口想活活碾死她一般,而后脚尖一挑一踢,把那肚兜踢到脚踏之下,这才抻了抻衣裙,坐到床边,冷冷道:“爷,醒酒汤。”
   七爷一手搭上她大腿,揉了一揉,涎着脸嬉笑道:“不扶爷起来,怎么喝汤?莫非心肝儿是要耍些花活儿拿嘴喂爷?”
   青桂往他手上一敲,歪着头斜着眼睛瞧他,佯嗔道:“爷莫拿奴婢取笑,奴婢笨地紧,哪里会什么花活儿?爷快些起来,汤凉了可就越发难喝了。”
   七爷侧了身子,一手仍在她腿上摩挲,一只手却往她腰间去,调笑道:“不会没干系,爷教你……”
   青桂一手端着茶盘,只得一手空闲,按了他这手按不住那手,索性一扑弄,起了身,把茶盘撂到窗前桌案上,再回身坐了,伸手去扶七爷,道:“爷在外面儿得了乐子。也不想着奴婢们在家辛苦,回家里便只嗔着奴婢们笨手笨脚,拿咱们扎筏子。”
   七爷借着她的手劲儿起身,又似无力,只往她身上赖去,笑道:“心肝儿可冤死爷了,爷何曾说过你笨?晓得你辛苦,来。爷与你补补……”说着就动手去解她衣襟。
   青桂半推半就倒在床上,口中犹道:“爷醉了。趁早喝了醒酒汤正经……”
   七爷一边儿胡乱在她腮边颈上啃啃咬咬,一边儿撕掳她的衣裳,又引了她的手往他身下去,道:“眼下这才是正经……惹了爷的火起来,还想……”
   青桂想起方才景象,半瓶子醋荡啊荡直往外洒。猛抽了手出来,冷冷道:“谁惹了爷地火,爷找谁熄去,甭混往奴婢身上赖。”
   七爷顿了一顿,撑起身子,面颊在酒精和欲望双重作用下微微有些扭曲,涨得红扑扑的。像是拢了火,可神情却像刚扎了冰,声音还是带着欲望地低沉含混,却已隐隐夹杂着不满,冷然道:“你闹什么?”
   青桂也不惧怕。眼梢都立了起来,磨着牙,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忽然翻了个身,手伸到床边儿,抓起脚踏上七爷的一只靴子。奋力往窗户上撇去。口中骂道:“还不滚!等着领赏呢?!”
   “咚”的一声,靴子没能砸到窗户。后劲儿不足只落在窗边桌案上。因捎着了那五彩盖盅,带得盖盅斜倒,骨碌到茶盘边沿,盖落到一旁,里面地汤汁尽数泼出,漫到桌上,又淌到桌沿,化作一条线倾泻而下,砸在雕花砖地面上,发出轻微而沉闷地声音。
   俄而烛花爆开,“啪”的一响,红光摇了一摇,复又定住。满屋子只这水火微细琐碎地声响,再无其他。而窗外,一片漆黑,无声无息。
   青桂胸口起伏,微微喘息着,好像刚才那一下使光了全身地力气一般,然僵持也只是一瞬,她忽然又一翻身,趴在枕上,背对这七爷,闷声道:“寇嫂子收了银子。许了给单子,但说要晚两日。”
   七爷脸色阴晴不定,顿了一顿,一言不发,忽然伸手去扯她裙裤,三下两下那碍事的布料尽数被丢下了地,他虎狼一般合到她身上。
   半挂地桃花帐终于落下去了,颤巍巍应和着帐子里女人长长短短的吟哦,有节奏的摇晃起来。
   烛花结了又结,爆了又爆,帐里的两人从相叠移位到相对,青桂眼神迷乱,恍惚望着帐顶的丝纹,脑里胡思乱想着,火没泄去,却是一股一股顶上来。
   七爷最是翻脸无情之人。得用时,千好百好;一朝翻脸,毫不顾半分情面。
   如今这鸲鹆居里,除了爷就是她说的算,所差不过是个名分。可名分,名分在爷这边算得什么?不过一个虚名罢了。
   扶成了姨奶奶又如何?鸲鹆居里两个姨奶奶谁落下好了?
   奶奶一出事,两人都被斥照料不周,挨骂地挨骂,挨打的挨打,三夫人那关过了,爷这关却过不得。爷也不知哪里的火,奶奶一休,俩人也被提溜着撵了出去。说是撵了,怕是卖了也未尝可知。她伺候他这么多年,他的手段她还不清楚吗?
   他爱女人,可他更爱银子。
   便是奶奶,名分没了,更是情意全无。待身上板子伤一养好,爷头一件事便是搬了奶奶的嫁妆去当。
   论理,休妻,嫁妆当退还妻家的,若妻家同意,才可留下来与妻子嫡出子嗣。
   她问,若当了,周家来找该待如何?
   他冷笑,周家理亏,爷没找他们偿爷的银子,还敢来要银子?
   她劝,那也多少与小小姐小少爷留些,将来小小姐出阁带些,哪怕做个念想。
   他却道,留什么?她才多大点子?等他们大了,十几二十几年地,首饰早就不应时了,还惹人笑话;那料子更是朽了,成灰了,岂不糟蹋东西?不若现下换成银子实在。将来他们嫁娶难道用的不是银子是料子不成?
   他又道,念想?!有母如此,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然后,他发了笔横财,又拿这财去烟花之地买欢。
   情意是虚的,名分是虚的,什么是真地?银子才是真的。儿子才是真地。有儿子才有地位。才有吃穿用度,才有银子,才有下半辈子可言。
   两个姨奶奶为什么能被干干脆脆的打发了,上面问都没问?还不是因为没个儿子。奶奶就算疯魔了,休了,年家为什么还肯养着?不就是奶奶膝下还有个儿子!
   现下新奶奶说话间就要进门了……
   要一个儿子。她必须要一个儿子。
   她曾暗慕青槐好命,怀了六爷的种,可惜了青槐是有命无运。她不一样。她一定要做那个有命有运的。
   混乱间,她想起家里几个婆子与她说地那话。低吟一声,扭了扭身子,待七爷提身,她抓了一旁地枕头,拱背垫在腰下,一双腿又勾上他。尽力迎合,
   七爷得趣,这才有了笑意,俯身搂着她亲亲啃啃,双手揉搓着,道:“你便是个烈性的。倔得什么呢?这房里谁越过你去了?爷多暂亏待过你?爷还能亏待了你?!”
   亏待?她地脑子和她地声音一样变得支离破碎,想不出。也辨不出,就盘旋这一句话,要个儿子。定要个儿子。搭的在青桂身上揉捏,方开口问道:“寇桧家地怎么说的?”
   青桂气息未定,微喘着回道:“说时隔多日,记不真切了,怕误了爷的事。还消一二日。好生想想清楚。”忽然身上一疼,她不由呲牙道:“哎呀……爷轻点儿……”
   七爷是恼了寇桧夫妇。一时失手掐重了,忙给她揉了又揉,恨恨道:“这是还要银子呢。寇桧家的没这脑子,还是寇桧使诈。若不是爷现在不得找他……哼,等爷得了手的,非把他脑袋拧下来不可,叫他小子瞧不起爷。”
   青桂仍“嘶嘶”的呲牙,不解道:“爷知道纪家有家底,也就是了,为何定要那礼单子?莫非……爷信不过寇桧两口子?”
   七爷哼了一声,道:“自然信不过。你别多问,只按吩咐地办就是。套她话,看她还要多少。尽快给我弄来。”
   为什么要礼单子?因送的不是银子这么简单。这什么样的人送什么礼,送礼最能看出人心思来。只有要了礼单子,才能知道纪家人喜好些什么;只有知道纪家人喜欢什么,才能……
   他自得知纪家送了厚礼过来,晓得纪家家资极丰,这脑子就没一刻停下来不转的时候。州纪家的产业收入大部分是田租房租这样省心的,可见纪郑氏夫人并不是个善于理财的;纪家就两个孩子,儿子是个书呆子,万事不管,这若当了官,怕是更加不管了;就这一个小女儿……他若成了纪家女婿,岂不顺理成章帮忙照管纪家产业?假以时日,还怕到不了手?
   他在年家有些个什么?等老爷子过身那点儿银子?那够干嘛地?现下五哥五嫂说是带着他,可他也就比掌柜的略高一点儿罢了,哪里还是个爷?五哥精明,五嫂厉害,他充其量就小打小闹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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