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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十样锦 秦十六-第127章

小说: 十样锦 秦十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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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的,所以带出来的人虽不算多,却是可着用人处安排人的,倒还够用。
 
   因此纪郑氏并没要年家庄上过来地仆从,也没打算从人牙子那边买人的意思。到底在玫州住多久还不一定。虽然二夫人私下也与她说过。可在玫州给纪淙书某个文书之职当当,但她既做不了儿子的主。也因着前夫遗愿,不想去劝儿子怎样怎样,拟是万事儿子自己说的算,他选择,她帮衬。所以现下仆从足够用就成了,没必要呼啦啦再添人进来,纪家没有卖人的先例,到时候不是掂量着配人放出去,便是带走了,也是麻烦。
 
   至于园子,她少年时家中富贵,宅院便是极为讲究的,待嫁到纪家,虽持家多年,心思早已不在水榭歌台之上,但纪家的宅子依旧叫她拾掇得十分雅致。在京中万祥街地宅子,因着是冬日,无花无草,滴水成冰,她便也没怎么动,只待开春再布景。如今到了玫州,已是春暖花开,正是拾掇园子的时候。
 
   听夏小满说盆栽,纪郑氏便也没虚言客气,笑着应了,叫花匠先送过来,她歇过中觉再瞧,再使人布置。
 
   说话间裁缝也过来了。
 
   这攒花坊也是玫州城里百年老字号了,料子全、绣工好不说,又是极会做生意的,大掌柜听是新来玫州的住家,要裁大批衣裳,是大宗生意,又闻与胡家有亲,便特地打发了个执事掌柜亲自带了花样子、料子样子过来,同行的还跟了两位师傅并四个小徒弟。花样子是一册书的模样,这料子也是裁的四四方方,装订成册,颜色质感一目了然。
 
   那边儿裁缝量着尺寸,这边儿纪郑氏同纪戚氏便拿了册子选布料,而纪灵书却是抱着那本花样子挨张研究着。
 
   瞧着丫头三好学生那小样,夏小满哭笑不得。丫头这好学也太过了些,先前往她那边去了两次,已经是把“原版夏小满”的绣件研究得差不多了,这会儿是又发现新大陆了。但愿她不会像在瓒州那样,瞧什么好买什么,这会儿问人家买花样子就跟问商家要产品设计图纸一样,到底是不合时宜。
 
   当着人家亲娘亲嫂子面儿,她这表哥的二房是一句话也不能说,还是趁早走了吧,眼不见心不烦,马车地事还没彻底料理完呢,还想着叫木匠看看那莲花轮椅。夏小满想着,瞄了一眼年谅,陪笑低声问他是不是回去吃药歇中觉了。
 
   年谅瞧了时辰虽还不晚。但想着姨母也当是要歇中觉的。忙笑着向纪郑氏告辞。
 
   推着年谅过了两府之间的角门,夏小满先问年谅要置几件春装,又问给下人做衣裳是按旧例来,还是再拟新章程毕竟到了新地方,年谅虽是旧主子,但是可是新当家,每个下人赏身衣裳也算是收拢人心。
 
   年谅也晓得这点,这批跟出来的人安家费就没少给,这会儿听夏小满问了。便道:“都赏。不只在府当差地,合家过来地,妻、子都赏衣裳。这个你与青樱商议吧。”
 
   夏小满应下,又同年谅大概说了马车怎么改地,又提一会儿要送轮椅过去给木匠看。
 
   “满娘,”年谅道:“现下玫州府官面商面上的事都还没弄清,尚不宜置产。现下还有崖山庄和年寿堂的进项。待过阵子再论吧。”
 
   夏小满微顿了脚,随即又推了车,随意道:“你拿主意便是。”年谅嗯了一声,道:“你莫心急。”顿了顿又道:“那图你已是有了的,多暂想支个轮椅铺子起来还不容易?”
 
   夏小满心里冷笑,遍地是轮椅的时候,我支铺子还赚什么?干脆莲花椅也不必让那木匠看了,到底是不是吴苌卖了那图纸,已不重要了。论物。这阵子轮椅铺子不迅速立起来,那最大那笔利润便等于被放弃了………窦家手里有轮椅实物,鞑靼商人手里更是有图纸;论人,年谅这边已是起了提防吴苌之心,准备寻人架空他。这会儿再查图纸的事毫无意义。
 
   只是,莫心急。
 
   夏小满挑了挑眉。尽量维持平稳语气,道:“我这有吃有喝有住的,心急什么?六爷拿主意便是。”
 
   不心急,从长计议,这两天抽空出去看看再说,总有些什么,是她自己能做地吧。就算没有。也是看过了才甘心。
 
   年谅听着语气没什么。可这话咋这别扭?他扭头去看夏小满,却见她脸色如常。却是目无焦距,像在想事。他便又扭过头来,摇了摇头,低低叹了口气。
 
   拐进主院,他想起明日之事,便又道:“满娘,明日要往胡家拜望。你不必同去了。”
 
   “哦……”夏小满净琢磨着抽个空好出去,这魂儿还没回来呢,听着他说话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转而反应过来,忙问道:“嗯?不必跟着去胡府了?”
 
   这……
 
   简直……
 
   太棒了!!!!
 
   真是心想事成啊!她正愁他若在家她得跟着伺候,没什么由头出门呢。这可好,老天这就把她一人儿留家了!!啧啧,难得老天随人愿呐^0^
 
   他听她问话,声音带着急切,倒不知道怎么回好了。他本心是想让她去的,现下她到底是要撑这内宅地,有些应酬是必要的。但其实论及规矩,这若是诗酒之会,带了姬妾出门,还可被戏称一声风流雅兴;正经访亲,带着姬妾,多少有些失礼。只是他这边因是没有正妻,二房代为应酬也无大碍罢了。
 
   他再次扭头去看夏小满,想着说些什么,然却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再次出乎他意料。
 
   那是……欢喜的神情。
 
   他皱了眉头,欢喜?为何欢喜?
 
   这世上,妾室能随着爷去正经访亲,那是莫大荣耀了,谁不盼着?这若是去不上了,必是要失望的,呐,要么是一脸哀怨悲戚,要么是心下惋惜却为了扮贤良,脸上淡淡地。
 
   为何他的满娘是一脸欢喜?
 
   唔,也是。他叹了口气。满娘也是怕自家身份和学识遭人轻视吧,因此不用去了才如释重负,这般欢喜。
 
   于是,他对她道:“满娘,不若他日无事,同表妹学学琴棋诗书吧。”现下她到底是要撑这内宅的,有些应酬是必要的。虽他心里清楚她学不得多好,然懂些总比不懂强,也好与那些官家内眷有得可谈。
 
   “呃……”夏小满那正高兴呢,猛然听了这么一句,脸上一僵。而后笑脸彻底粉碎。啥?!琴棋诗书?!
 
   这又出的什么幺蛾子?上次让她学学药物。还算靠谱,她也真学了点儿,好歹是有用的,这以后自己生病啥的,不容易被唬了。
 
   可这琴棋诗书是干啥的?完全不靠谱啊!况且,这真是难为死她了,她五音不全,唱歌从没有一句在调上地;棋类只会跳棋,象棋只知道行走规则。围棋压根连规矩都不知道;诗词能背三句半,张冠李戴是正常;书法……rz,拜托,老大,她繁体字还没认全乎呢,这会儿写简单地还勉强认得出,写复杂点儿的字。她自个儿都认不出她自个儿写的啥。
 
   “六爷,内宅忙着呢……”她勉强挤出个笑容。
 
   “嗯。莫心急,一点儿一点儿学吧。秀才也是寒窗十年读出来的。”他安慰她道。
 
   她彻底抓狂。十年!!亏你说得出!!她真想使劲一推轮椅,把这家伙掀翻得了。(#)
 
   她暗自磨牙没应声。他却开始给她安排学习计划,库里还有闲置古琴啊书房里还有琴谱……
 
   推着轮椅到了门口,撩帘子的功夫,年谅停顿了下来,夏小满连忙道:“明儿我往街上去看看给宅子里添置点儿什么。”
 
   然后,顺利得到了年谅的回应。他说。嗯。
 
   安置了年谅歇中觉去了,夏小满还不能歇,先是去打发了木匠,然后去查点了窦家送礼入库地账目,又去看了花匠堆放的盆栽,提了点建议。没一会儿裁缝又从纪家过来了,开始琢磨着做车垫子、给年家人量尺寸……实是忙得脚打后脑勺。
 
   穿过来几个月,好像就属这天最忙碌。
 
   得歇口气时,她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灌茶水,突然找到了从前加班的感觉,越忙越兴奋,越忙越是畅快淋漓。她叹了口气。这就是劳苦命啊。
 
   纪灵书也过来了。却不是来看六条或者夏小满,而是跟着花样册子过来地。她还夏小满想得那么傻。到底不好开口与人买花样子,便也没歇中觉,裁缝在那边忙叨,她就在一旁琢磨册子上的花样;裁缝转移阵地到年府来,她也跟着过来了,好多看一会儿。裁缝给夏小满量完尺寸,由小韦嫂子带下去给仆从们量身,纪灵书便笑着捧着册子过来,推荐几块料子、几个花样,又与夏小满讲如何如何搭配。
 
   夏小满捧着脸笑眯眯的听着,纪灵书起初只是觉着那料子花样配小嫂子正合适,便说了,见小嫂子听得津津有味,实是难得,便越发讲得开怀,然后这诗词曲赋又上来了,说个花就非得跟两三句不同的诗词来赞不可。
 
   夏小满撂下胳膊,收了笑脸,瞥了她一眼就挪回视线,端了茶盏又开始喝茶,纪灵书那一句咏梅地七言绝句才丢出四个字来,见夏小满这般,兴致立刻没了,晓得再不闭嘴小嫂子又指不上刺她什么了。
 
   夏小满一笑,歪着头瞧了她半天,她垂着眼睑,长睫毛微微颤着,眼珠子在眼皮下骨碌碌地转,一双小手摩挲着册子,怏怏不乐。这个娃啊……她叹了口气,道:“表小姐,明儿去胡家可要记着我说过的一句话……”
 
   “过犹不及。”纪灵书嘟着小嘴,小声嘀咕了句。“明日我一句话不说便是了。”
 
   夏小满一拍额头,矫枉过
 
   “表小姐。”她叹了口气,“一语中地才是真本事。比如,你懂这么多诗词,现在你就立时找一句最妥当最得体的来形容,唔,形容梅花。立时哈,只一句。”
 
   纪灵书眉头拧紧了,喃喃道:“咏梅的诗词最是多,最妥当最得体的一句……最妥当……最得体……”
 
   数据的过滤是大问题,海量存储纪灵书小朋友飞快的搜索对比着脑海里所有的咏梅诗词,然后,华丽丽的死机了。
 
 
 
  
 
 卷四 醉酹寒香酒一杯 21、狗血故事从血淋淋开始①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二月十七,夏小满同学到底没能逛街成功。
 
   不是有人拦着,是身体状况。
 
   昨儿也是累坏了,因着不是她当班值宿,她就早早回房要了桶热水,舒舒服服泡个澡,爬上床蒙头大睡。
 
   本是睡得实,都没做梦,谁知半夜时候不知怎的,却突然醒来。她翻了个身,准备再睡,却发觉贴着皮肤的亵衣湿凉,被里也漫出血腥味道。
 
   月信,月信,一直无信的月信,这个月居然名副其实了………如期而至。一月便是十六晚上那天看了花灯,她记得清楚。一月比十二月晚了五六天,她还以为这个月会继续晚下去,没想到,这个月竟这么准。又是毫无征兆,让她出丑,比前两次更糟糕,这次怕是染了被褥了。她心里懊恼是懊恼,却多少也有些庆幸,幸亏今儿没在年谅那边值宿,不然这丑可出大了。
 
   喊起来茴香,移灯来看,果然褥子上一滩暗红,锦被上也蹭上了,而贴身亵裤干脆不能要了。这次量实在大,她这会儿精神了,便能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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