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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鬼画妖-第325章

小说: 鬼画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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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哥很失落,我却觉得这是个征兆,如果小锁还不接受牛哥就根本不会沉默,现在变说明她心里已经有了父亲的概念,只是没有经验所以无话可说,未来慢慢的软化她总有成功的一天。
    牛哥喜笑颜开,可我觉得软化小锁才是最难的事,趴在耳边说些恳求的话,对一般人来讲即便不动心起码能听到话里的意思,可对小锁没用,你在旁边说话她脑子里想着其他,过马路都不看车的人,怎么可能受到外界影响?
    至于其他人就没什么可赘述的了,倒是齐健和陈瞎子玩的不错,在表哥的公司与司徒星之间混的如鱼得水,俨然两位老太爷。
    有了能通车的路便不用步行,司徒星辰托朋友接到我们便直奔浙江,无论如何得在有生之年做点实际的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司徒家,先看看能否救了白小娟,草鬼不能投胎的问题很麻烦,尤其那一脸密密麻麻的草芽,每次想起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还有司徒老爹尸骨的问题以及他家那保安李哥的下落。
    距离浙江的事已经快过去一年,我只记得他家有麻烦却忘记了当时的一些疑点,而这一年来司徒辰不敢与齐健交流,几次联系玄大师想让他帮我报仇却没找不到人,如今倒是兵精粮足,有陈春峰与牛哥在,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被踩在脚底。
    司徒辰便将家里的事又说了一边,首先是白小娟变成草鬼做这事的也许就是乐正林,其次是他家那李哥的下落,当日发现尸骨后我又没带法器,齐健与彭海庭赶来支援时与司徒辰失之交臂,而司徒辰在夜里消失,虽然事后在玄大师家找到,可与他同行的保镖却失踪了。
    如果那保镖的007,他为何打晕司徒辰独自离去?找借口要尿尿趁机逃跑就好。
    还有一事就是他家花园里埋着的三具枯骨,一具是司徒辰爷爷,一具是司徒辰二奶奶,另一具却不知何人,一样不知道的便是谁将枯骨埋进去。
    因为司徒老爹的风流韵事齐健猛然感觉这一切都是圈套,我重遇山女便冒出来个假死而遁,幽会情人的故事,他认为那设局人故意让我假死带山女消失,所以齐健为了破局又想不出万全之策就让我真死,他当时的想法仅仅是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对我们来说死不可怕,如果我落尽圈套中,说不定会害了一连串的人。
    所以他只想毁掉圈套,如果我死了,那人让我带走山女的计划落空,如果没死,救我的人便是设局之人,而他虽然狠毒却也仗义,杀了我便将压力扛在身上,被乐正林一路从太原追杀到河北,事后也证明这一切都是五乘做的。
    可这里又引出来一个麻烦,九零年初五乘还在坟地里躺着,虽然他并非无法离去,可也不会闲的蛋疼跑到江西去抢那芝人芝马再运三具枯骨埋到司徒家的花园里,要是说他能将十几年后的事算到如此精细,陈瞎子说他的师父都要拜五乘为师。
    既然不是他做的而追杀齐健的又是乐正林,所以我们猜测五乘只是借力,因为乐正林在浙江,五乘可能机缘巧合下得知暗害司徒家的人的来历,同时也知道他家的事,于是借司徒老爹的故事让我离开,仅仅是因势利导小法子,并不是说一切发生的都与五乘有关,就像如今,他只是趁机超度亡魂来换一份功德,并不能说汶川地震就是他造成的。
    事情就是这样,司徒家存在一个真正的敌人,我们要做的就是将他揪出来,救治白小娟,同时找到李哥的下落,无论生死。
    “前辈,你有什么思路么?”讲完故事,司徒辰就希冀的望着牛哥,陈春峰指望不上,他和表哥鬼鬼祟祟的玩着手机,时不时还淫笑两声。
    牛哥干脆的说:“没有,其实办这事最方便的是那老瞎子,他不是会算?让他算算谁是幕后黑手嘛!春春给你们当保镖,瞎子找凶手,小方航联络沟通,其实这事并不需要我,对吧!”
    自从小锁心防轻启后牛哥就火急火燎的想回太原,陈春峰同意他离去而我们也没啥意见,可他又不敢回去,不知道如何面对小锁,于是见陷入个死循环,他不断表露要走的意思,而我们找理由留下他,这样牛哥就能在心里说服自己:我不是不去照顾女儿,是他们离不开我,真烦人呀。
    我发现上了年纪的人都挺变态的。
    不过牛哥也说的没错,司徒家的事就像陈年积案一般无解,就算包黑炭来了也需要在大量的资料里寻找线索,牛哥与陈春峰毕竟是人而不是料定一切的神,仅凭一个故事就让他们查货真凶并不现实,倒是陈瞎子对这方面比较在行,于是我给他打电话,瞎子同志正在帮我爸的朋友看风水。
    “陈老,忙不?出个公差?”
    陈瞎子打哈哈道:“忙啊,忙的焦头烂额。”他装腔作势,十分不耐烦的说:“李部长你等等嘛,我接个电话,赵书记别动我的法器,当心遭报应哦!”
    牛哥不耐烦,抢过电话吼道:“现在,来那个姓司徒的小娃娃家,赶紧忙完了道爷要回去找女儿,这一趟道爷受了一肚子气,别逼道爷撒你身上。”
    说完他就挂了,车里无人说话,陈瞎子传来一条短信:你让他们别激动,我现在就动身,年纪大了千万要心平气和一些。
    陈瞎子每次装高人时都被打脸,那次在鬼市正和金伯吹牛说五乘给他洗脚呢,五乘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了,而这件事谁也没在他面前提起过,有此我刚准备调笑两句就看到他拼命的架势,心知这是五乘对他的伤害太大了。
    “对了牛哥,我最近一直琢磨大疯狗的事,好像有些思路了。”虽然他的资料没什么大用,可总归承了情,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大疯狗现在没了刚做鬼的时的嚣张,倒是可以帮他一回。
    牛哥也觉得电脑鬼比较新奇,当初还苦思冥想一番,倒是和我不谋而合:“天雷?”
    我拍着大腿笑道:“可不就是?一切的电都带着阳刚之力,电脑的电力虽然不如雷电,可他被石宙的血液一烧已经弱到极点,每次开机都等于被天雷劈一次,我估计要是再不帮忙,上几次网他就消失了,哎,看来是指望不上了,我还想让他帮国家做点事呢!”
    
   

第四百零五章 你在阳间翻天1
    再次来到浙江,山女幽幽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的哀怨娇嗔让我不寒而栗起来,可挖空脑子也没想出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她如此恼怒。趁着没人注意我们的当口,我趴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什么意思?”
    “没事。”山女扭过头不理我,可气鼓鼓的崛起了嘴任谁看都知道她心里不爽。
    可我究竟干啥了?
    哦对了。当初就是和山女在这里重逢,难道说勾起了她的回忆,便因我身边围绕着女人而心生不满?不应该呀,山女不是耍小性子的女孩,她在杏桥山里独自长大,只有那满山洞杂七杂八的书解闷,而爷爷又时不时给她灌输些三从四德的封建女人思维,基本上山女对我言听计从,到不说没有自己的想法,可关于这个问题我俩也明确谈过,仅仅是故地重游勾起了当年思绪绝不会让她如此幽怨。
    家里的三个女人确实麻烦,妞妞最看得开却也是我最放不下的,而小锁看上去迷迷糊糊始终没有吵闹着要个结果,可人家来头大呀。有牛哥撑腰,乐正林激我动手时都不敢拿她当武器,何况还有那什么夙缘情,之所以小锁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便是有恃无恐,夙缘情与牛哥就是她的双重保险。
    画堂春不像妞妞一般与我有名分也有骨肉,也不似小锁那样有后台,可这她的心孤傲又偏激,我对她也是怕到骨子里,彻彻底底就是那种得不到就毁灭的女人,倒不是怕她弄死我,可如果我现在和山女成亲。我估计妞妞和小怜得被她毒死,家里人也得意外频发,然后再将自己献给某个大人物,时常吹吹弄死方航的枕边风。
    没发生即不存在,我也做不到防患于未然而提前将她杀了,那些结果都是我的猜测,但有一点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不折腾别人却一定折腾自己,如果我忍心看她枯萎,也就不会拼死拼活的就她性命了。
    很多麻烦事都来的不清不楚。当初还是女鬼的画堂春只是俗世飘零的一片枯叶,只想找个小树依存,而我这个棵树虽然不名贵却合她心意,再加上一股子怨气便赌气似的赖在我身上,这时候的画堂春并非非我不可,但感情都是在相处中产生的,**那一夜我舍命相救才是让她真正倾心的时候。
    可我也挺冤呀,你说我能看着娇如花的女人被一群牲口欺负么?你说男人不该救女人么?救了就不能当好朋友么?她对我滋生爱情,我对她其实挺复杂,反正做不到冷眼旁观她萎谢凋零,也就是因为我的不忍心,才陷入了如今的泥潭。
    当如妞妞临盆在即,我赶画堂春与小锁回去就是想让她俩找点事出来,找我的估计也就是在妞妞面前吹吹风。让妞妞跟我找点麻烦,一旦妞妞发飙就会动胎气,而陈春峰与牛哥在总会有惊无险,我却可以用这个当借口来拒绝她俩。
    她俩犯错在先便不能胡搅蛮缠,可若是认为被我辜负,那怨气,恨意,对山女的嫉妒就足够让她们做出许多事。
    可我的小九九瞒不住牛哥,画堂春又是个精似鬼的女人,回去后一字不提还带着虎子出去住,这才是最厉害的回击,到现在妞妞都认为我带着她俩和山女在外面鬼混了一圈。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拖,画堂春伤心时我就哄她调戏她,早晚有天她会感到疲惫从而对我厌倦,而这段时间对我也是个考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要是我先败下阵来那就啥也别说了,大家老老实实住在一个屋檐下吧,小锁不是狐狸精了,山女不是青藤仙子了,画堂春也不是厉鬼边缘的女鬼了,自杀我也能救得回来,咱在阴间有人呢。
    拖,拖到皆大欢喜或者大家一起灭亡的那一刻。
    这也是山女同意的,既然见到了就不再分开了,她知道我不会离去也舍不得离我而去,便只好褪粉收香情一种,栖傍玉钗偷共。
    既然她同意便不可能忽然翻起旧账,所以那个眼神便只有一个可能我摊上事了,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摊上大事了。
    从快到齐云乡便陷入深深地不安中,山女始终扭过头与我赌气,我这抓耳挠腮焦急的模样让他们都以为身上张虱子了,好不容易再见到司徒辰家的别墅,我二话不说拉开车门跳下去,远远躲开那个快如火山爆发的女人。
    别墅依旧是老样子,唯一变了的就是小院中不再养花,而是铺了厚厚一层石板。台见来血。
    司徒星辰早就得知我们要来的消息,又得儿子发短信通知这一次有两位不世高人相随,所以那很会做人的大老板早早就带着妻子迎在门口,见我们停车后大步走来,对牛哥与陈春峰客气的说:“两位老爷子一路舟车劳顿,快请快请,鄙人早已备好茶饭。”
    伸手不打笑脸人,牛哥与陈春峰早些年四海漂泊自然熟知为人之道,也是一般客气的与司徒星辰恭维了几句才跟着他进屋,表哥是第一次来,与司徒辰窃窃私语着某些话题,不外乎生意和女人,我也没兴趣偷听。
    丰盛的一顿晚饭,牛哥与陈春峰在司徒星辰的陪伴下吃的满嘴流油,傻子也知道这样礼敬是为了让他俩日后能照应一二,可不同人的做事风便有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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