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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喜盈门 正文完结+番外-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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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陈氏被八卦得冷汗直冒,明菲见者赶紧寻了借口将陈氏给救了出来。
  陈氏擦着汗道:“这些女人真厉害,人好多,我至今都分不清谁是谁,就怕得罪了人。”
  那边陈御史的夫人却又急急忙忙使人来唤:“快,钟老夫人来啦,快去迎!”陈氏恨不得脚底生风。
  外面蔡国栋也得意的很,钟太傅亲自上门不说。鼎鼎有名的玉清宫竟然也送来了贺礼。蔡国栋虽知一定是那个神神怪怪的老道士守真子送的,还是忍不住得意了一把。又听得钟太傅认真回了蔡光庭几句,信中那点蔡光庭未能入翰林的不快也就淡了许多。
  好容易花轿进了门,礼仪完成。外面席开,明菲才喘了口气。又急急忙忙地让金簪去弄碗鸡丝面来。她要亲自送去给刚过门的新嫂子填肚子。
  远远就听见明玉在笑,明菲快步走到新房门口。只见明玉坐在床前一张凳子上,蔡光华撅着小屁股趴在大红喜床上坐着的新娘子的膝盖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手里的一个荷包。
  好象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明菲甜甜一笑:“大嫂,我给你送碗面先填填肚子。”
  新娘子抬起头来,温婉一笑。
  第112章 婆媳
  江氏涵容是个典型的古典闺秀,容颜秀丽,举止端雅,最难得的是 说话行事没有出身诗礼之家的酸腐气和清高,很大方,根亲切,完全符 合明菲的想象。
  她进门后,把陈氏当做正经婆婆看待,晨昏定省,礼数周全。
  陈 氏为了拉拢小两口,主动提出京城什么都贵,总是租房子住太不方 便,打算把这个院子买下来给小两口居住。
  江涵容却表示,家中此时正是需要花银子的时候,蔡国栋新的职 务还没下来,蔡光庭还未领捧禄,弟弟妹妹也多,她愿意拿自己的嫁妆 银子来买这院子。
  蔡国栋有些着恼:“媳妇你快把你自己的嫁妆收起来。
  我们蔡家 难道连这样一个院子也买不起么?”
  陈氏却很高兴,但还是拒绝了江涵容的好意:“老爷为官多年, 给你们买个院子的积蓄还是有的。
  就不要推辞了。”
  江涵容也就不再坚持。
  她们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她的嫁妆 银子也不是很多,不过就是三干两银子左右而已。
  陈氏花了六百九十两银子将 院子买下,转手将房地契一同交给了江 涵容拿着,又将此次二人成亲,众人送的礼金连着礼单一道交给了江涵 容,笑道:“涵容,将来我们不在京中,这些礼尚往来就要由你们二 人看着办,既然成了亲,就该学着处理这些事情了。”
  江涵容脸色发白,看向蔡光庭。
  纵是信任的意思,又仿佛是要和二 人将经济上的往来撇请的意思,她一时拿不住这位婆婆到底是什么想法, 蔡光庭泰然自若地笑了一笑:“既然母亲把事情交给你做,你就应 下。”
  他早有打算,他在户部,可算是个肥缺,比做七品翰林编修油 水多许多。
  俸禄虽然不高,然而每年从各省各地来的外官却会孝敬不 少冰炭敬,加上火耗银子,实在不少了。
  养他和江涵容这样两个主子 的家,很轻松就能办到。
  更何况陈氏己经先退了一步,买了房子给了 房地契,又把礼金留给他二人支配?
  陈氏对蔡光庭这种干脆的态度很满意,就更大方了,和蔡国栋商 量:“孩子刚成家,又才入职,要打点的地方多,咱们走的时候不如再 留点银子给他们吧。”
  蔡国栋应了:“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就好。
  ”
  却又想着让蔡光仪留在京中,寻个好的书院给他读,待到要考试 时再让他回去,也不枉来了一趟京城。
  能把蔡光仪甩脱,陈氏是千肯万肯的,只是怕蔡光庭不高兴,以为 她故意为之。
  她自己不好去找蔡光庭说,便把明菲叫去:“你爹爹要 把你三哥留在京城里,送去书院读书,我想着你大哥刚入职,你大嫂又 刚进门,只怕没有精力照顾他,却不好同你爹爹讲,怕他又多心。
  早 知道这样,就不带他来啦。”
  明菲立刻就明白了陈氏的意思,笑道:“母亲向来想得周到,哥 哥嫂嫂是知道的,爹爹的脾气我们都认得,总是盼子成龙的。
  我先 去问问嫂嫂,如果她能照顾得来,母亲也不必如此为难。”
  蔡国栋既 然己经起心要将蔡光仪留下,谁能改变他的心意?
  还不如顺着,皆大欢喜。
  明菲去了蔡光庭住的小院子,正好江涵容和蔡光庭都在,二人正在 院子里画画,一人执笔一人磨墨,也没有下人伺候,自得其乐。
  偶 尔二人对视一眼,情意绵绵。
  明菲又是羡慕又是高兴,竞不忍心打断他 二人,正想着改个时候再来,涵容却发现了她。
  二人明明没做什么,偏生都红了脸,涵容借口去倒茶,躲得无影无 踪。
  蔡光庭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有什么事?”
  明菲假装不依:“没事就不能来了?
  哥哥开始嫌我烦了。”
  蔡光庭忙辩解:“没有的事,我一直都把你们放在心上……”
  明菲见他竟然当了真,笑道:“我和明玉都知道的。
  我来是有事 要同你说。”
  遂把蔡光仪的事情说了一遍,愧疚地道:“都是我和明 玉连累了你,你原本不用过得如此疲累。
  我看着母亲的模样,她将来 在嫁妆上必然不会亏待我和明玉,不 然你把我原来说留给我的那份拿去 用吧,你们刚在京中立足,手头拮据办事不方便的。”
  没钱的苦楚她 最知道。
  蔡光庭笑道:“傻丫头说傻话!什么叫连累?
  如果不是有想让你们 俩过好日子的念头支撑着,我读书哪能如此一帆风顺?
  我一点不累,我 高兴。
  你那点银子你就别想了,算不得什么,以后哥哥有银子了,还 给你们俩添,将来到了婆家,任谁也不敢小瞧你们!至于你三哥的事 情,我正担心父亲这次升迁,不能在家,正怕他搞小动作,他留下更 好,不是要去书院吗?
  去了书院都住在书院里的,我和你嫂嫂只是逢 年过节管管他,没事!”
  明菲看着他春风得意的样子,低声道:“嫂嫂对你好不好?”
  蔡光庭又羞又恼:“你没事做啊?
  快去母亲那里帮忙!”
  明菲道:“我是在想你原来和母亲约定将来不要家中一文钱,而且 母亲现在似乎就是在做准备了,嫂嫂会不会有想法?”
  蔡光庭微笑起来:“你放心,她 不是那种贪财之人。”
  明菲正色道:“我希望哥哥也不是贪财之人。
  你是我和明玉在这世上唯一的 依靠,甚至,我们的大姐也依靠着你。”
  由于隔得太远,明菲从没见 明丽,书信来往也很少,但明丽的来信中却提到蔡光庭上进,给她在 婆家长了不少脸。
  蔡光庭默了片刻,沉声道:“你放心,我有数,不该做的事情我不 会做。”
  说话间涵容亲自端了热茶出来,笑道:“三妹妹,我正和你哥哥 说起,过两天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诞,圣上下旨要辍朝大庆三日,城中 几处都搭起高台要唱戏,晚上还要放焰火你们难得来京城,到时候禀 告了父亲母亲,一起出去游玩。”
  这里的焰火再好看也比不过前世的盛世烟花,明菲并不怎么感兴 趣,她更乐于做背后奉献的那一个:“母亲和妹妹们一定是很喜欢 的,嫂嫂着她们一起去,她们一定很高兴,我留在家中看护华哥儿。”
  涵容眼里露出同情之意,却没再说什么。
  明菲将蔡光庭的意思说给陈氏听,陈氏轻松了大半,又问:“你 嫂嫂怎么说?”
  蔡光仪这狗东西太过狡猾,她几次设了圈套,他都不钻。
  年龄越 大,威胁也越大,拿着实在不好处理,让她觉得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既然蔡光庭愿意处理这烫手山芋,她宁愿多出点钱。
  明菲知陈氏这是防着涵容,便笑着搂住她的手臂道:“没怎么说。
  只说过两日是太后娘娘的寿诞,晚上要放焰火,她想领了你和妹妹们去 游玩。
  问母亲赏不赏脸。”
  陈氏笑着掐了她的脸蛋一把,道:“鬼丫头,怕是你想去玩,偏拿 我作伐子。
  难得来一趟,去吧。”
  明菲道:“我留在家中看护小弟弟。”
  陈氏叹了口气:“你不必如此小心,十多岁的人,实在太过沉静 了,我做主,都去!去问问你嫂嫂,什么地方看焰火最方便,让你大哥 提前去想法子弄个临街的酒楼雅间什么的,咱们一家子去看,若是实在 不行,他们骑马,咱娘儿几个就坐在马车里瞧也是一样,你爹爹那里 ,我去说。”
  涵容听说陈氏应许,忙去和陈氏道:“让光庭领着母亲和弟妹们 去,我留在家中看顾小弟弟,反正他也很喜欢我的。”
  陈氏笑笑,淡淡地道:“都去。”
  她怎能放心将她的命根子交给 这个不知根底的嫡长媳?
  涵容还要再说,却见明菲冲她挤了挤眼,只好闭了嘴,不敢再提, 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只好闷闷地去和蔡光庭商量寻看焰火的地点。 傍晚时分,蔡国栋回家带来一个消息,他的新职位定下来了,要升 去登州任从三品参政。
  他本来是属意去抚鸣,离家近,又富庶,人脉 风情什么都是极广极熟的,钟太傅却道:“你们那一片,个个儿升迁 只想留在那里,水泼不进,皇上迟早是要大动的,你与其在那里等着 牵连,不如去登州,熬上三年的资历,回京城养着等致仕就行了。”
  这个消息却是打乱了陈氏的计划。
  她原本想着蔡国栋若是去抚 鸣,离家选,隔三差五就可以去看看,可以兼顾两头,谁想竟然要去 登州。
  她既想跟着蔡国拣去任上盯着他,又不想把家中放下,左右拿不 定主意,心情就有些不好起来。
  蔡国栋则只记挂着自己得了内部消息,很有些得意,忙着给陈氏 八卦:“你知道么,袁家要给袁老三娶亲冲喜。”
  陈氏讶然:“什么?
  谁宗愿意嫁他?
  你听谁说的?”
  蔡国栋道:“说来也巧,我来时正好遇上崔悯,便和他结伴去珍 林搂吃饭,途经他们家门口,看到人家在他家门口闹事讹银子。
  他们 家的人简直招架不住,我看见了就让人上前去问,这才知道,他们家花 银子说了个小门小户的女儿要给袁老三冲喜,也是想留下点血脉的意思, 本是说好的,偏生女方有个泼皮无赖的亲戚,听说这事就说给的银子 少了,带着人打上门去讹银子。
  原本袁翰林的长孙就在工部任所 正,他自己又是常年住京的,断然没有被人欺负至此的道理。
  谁想他 那长孙不在家,一家子老弱妇孺,又顾着脸面和斯文,结果反而更狼 狈。
  袁二老爷和人家满嘴之乎者也地说道理,被人家一砖头扔过去,抱 着头就逃进门去。
  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陈氏道:“他家不是打不起人,而是怕事情闹大。
  个个都知道他 家的儿子要死了,还要祸害人家的闺女,这道理说不通,说出去只怕 相熟的人家都要笑话瞧不起的。
  所以才想息事宁人,那泼皮正是拿 捏着他家这种心思,才敢肆无忌惮地打上门去闹么?
  不然有几人敢去 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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