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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年华乱晋-第74章

小说: 年华乱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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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平公主在那男子行礼时,便是脸色有些发红的往司马蘅的身后躲去。长年生活在宫中,她很少接触过成年男子,会害羞倒也是正常。司马蘅便上前了两步,把始平的身子挡在了身后,对男子道:“王公子,许久不见矣。”
    



第一百一十章云中书信
第一百一十章云中书信 第一百一十章云中书信 

    一身锦衣的王子章见到司马蘅,态度恭敬的行了礼,听到司马蘅的话后,便又行了一礼回道:“公主还记得小人,乃是小人之荣幸。”
    司马蘅一听,心里便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个王子章确实比王华要好上许多。再想想去年她被王华耍蛮推倒在地时,那王子章还为她过话之事。心里他的好感便就更多了些,话语气也就放缓了问道:“王公子,你在此做什么?”
    王子章乃是极为守礼之人,亦是知贵贱之分与男女有别,所以,与司马蘅话却是一直低着头,眼也不敢抬一下,听了司马蘅的问话,便就回道:“贞夫人让小人搬些花草进宫来栽种,今日里正好得了几株还不错的秋菊,于是便进了宫来,让寺人好好的种上一些。”
    司马蘅道:“王公子倒真是细心,只是如此繁琐之事,哪得你这样亲力亲为?让下人们做便就是行了的。”
    王子章道:“这几盘秋菊却是跟其他的花都不一样,甚是娇贵了些,若是种植不当,便会焉坏了去。我对种花还颇有一些心得,所以才来指点一二。”
    司马蘅往王子章身后望去,果然看见几盘秋菊开得正好,枝叶繁茂花团锦簇的,的确比往常看到的有些不一样。寻思着如今也不是赏花的时候,便就道:“如此,倒辛苦王公子,那么,便不再打扰了。改日再来看看这王公子口中所的菊花,究竟有何不一样。”
    王子章便又行了一礼:“恭送公主。”
    司马蘅便笑,打算转身就走,但看着王子章恭顺的身影,思虑了下。又停下步子对王子章问道:“对了,去年还仗公子一家相帮,得以解脱被饿死之命运,在此却是要谢过王公子。”
    王子章一听,便显得有些惶恐:“公主言重了,当时不知公主身份。若是知道却是给小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公主为奴为婢。如今公主不怪罪,已是天大的思泽,哪还敢再居功?”
    司马蘅道:“王公子不必如此谦礼,该如何还得是如何。只是。我在农庄里时,被人打晕抓走,难道公子一点查觉都没有?”
    王子章一听却是大惊。神情显得很是意外,却是一时之间忘了礼数,抬起头就看着司马蘅:“公主被人打昏?难道不是公主自己逃走的?”
    司马蘅一怔。王子章的神情分明是不知情,他却是到现在都还以为她是自己逃走的?司马蘅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回道:“然也,到如今我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又是为何如此做?今日里见到王公子,于是便问上一问,想看看公子可是在当时有发现可疑之人。”
    王子章神情有些肃穆,神情郑重道:“公主在我王家的时候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当时小人不知情,也是并未多想。如今知道了这事。不定便要问上一问当时的那些家仆们。公主放心,小人定会细细查问,绝不会放过一点可疑之处。”
    王子章得郑重,司马蘅便越发的不好什么,于是只好点头:“这事,在我心里一直想不透便也不得舒坦,如此,便麻烦王公子查上一查了。”
    王子章恭声应了诺:“小人定当尽全力查明。”
    司马蘅听了,也不再多停留,携了始平公主往回走了去。待走出一段距离,始平公主便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阿姐,你方才被人打晕,这究竟是何一回事?”
    司马蘅回头看着始平有些担忧的表情,便微微一笑:“倒也不算大事,再都过去了。”
    “阿姐。”始平摇了摇司马蘅的手臂:“阿姐,你倒是与我。别看始平小,不定还能帮上你一些呢。”
    帮定是帮不上的,但看着始平殷切的眼神,司马蘅便只好道:“当时我从洛阳城出来后,有一度差点被饿死,还好遇到王家要用丫头。于是,便去了王家。在路上虽辛苦,但性命却是无忧。本以为可以随着他们到南方,不想在半路却是被人打晕,然后在荒野醒来。本以为会在荒野里死去,结果便就是遇到了刘曜。他救我命,便是在那里开始的。”
    始平公主听完,脸上有些悲色:“我只当阿姐去了好地方,哪知还遇上了这样的凶险。是谁这样大胆敢害阿姐,哼,若是被我知道了,定饶不了他。”
    司马蘅便摸了摸始平公主的手背:“我也是想知道呢,只是这事却是很能查清。”
    “怎么会呢,方才那王公子不是帮忙了吗?”始平公主脸上却是出现了一丝红晕:“那王公子极是有才,就是国君都是赞赏过他的呢。他要帮阿姐查清,那定就是可以的。”
    司马蘅斜睨了一眼始平公主:“你倒是对他很理解?”
    始平公主回道:“在宫外时,他时常来找国君,我便就在那时见过他几次。”着,见司马蘅笑着看着她,似有取笑之意,便有些羞恼道:“阿姐,你为何这样看我?”
    司马蘅便笑道:“始平也长大了,也知道了所为什么有才华的男子了。”
    始平公主便有些不依的叫道:“阿姐。”叫完见司马蘅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她,便就还是一恼,甩开司马蘅的手,道:“阿姐就会取笑人家,我不理你了矣。”完,便是径直跑开,却是先回了太后殿里。
    看着她的背影不见后,司马蘅才收起笑,回头对身边小如道:“我们也回去吧。”
    小如便问道:“公主不去太后殿里了?”
    司马蘅摇头:“等会你差人去太后那里一声,就我不与她一块共食晚餐矣。有些累了,想回去歇着。”
    小如点头应了声诺。
    司马蘅心里有些乱纷纷的,想着方才与王子章的对话,虽王子章话真诚,不似作伪,可司马蘅心里对他的怀疑却是一点也未减去。虽然不上是为何,但心里总觉得此事于他有关。若真是他有心害她,那么原因是为何?
    司马蘅只觉得怎么也想不清楚,看样子这事却是得告诉于司马睿知道。司马睿如今对王家人很是看重与倚靠,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王家人如此殷勤的背后,会不会还有些什么目的也不是不可能的。把这事告诉司马睿,让他心里也有个底,然后对王家人也要有另一层的思量。
    打定主意,却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司马睿,想把这事告诉给他知。这样一来,等回到殿里时,便就马上让侍人去大殿传话,让国君有空来她殿里一趟。
    不多时,那传话的侍人便就回来对司马蘅回禀道:“国君出了宫,怕是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出宫?司马蘅有些疑惑:“可知是为了何事?”
    “如今正值冬收,国君却是去看百姓冬收如何。”侍人着,便就又递上手里多出来的一个卷轴:“方才奴婢前去传话时,那里的寺者把这个给了奴婢,是国君给公主的。”
    出宫体察民情,以前司马蘅的君父便有这样做进,所以这会听了侍人的禀报,也就不以为意了,只是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卷轴。舀在手里认真看去,却是发现卷轴两头,都用了蜡泥封好,而封口处还印上了私章。这却是一封私信,而且还做好了保护,若是有人拆开来偷看,却是一看便知。
    私信?司马蘅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会有这私信,又是何人给的?
    司马蘅猜想着,都想不出一点头绪,于是让小如舀了一把小刀过来,然后小心谨慎的把蜡泥刮开后把卷轴打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卷木牍。
    司马蘅放下小刀,把木牍舀了起来,然后顺开一看,却见上面的字体端正,苍劲有力,显然出自男子之手。司马蘅细细读去,却是越读心越乱,到最后,啪的一声把那卷木牍按在了桌案上。
    小如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回过头看着脸色有些不明的司马蘅:“公主,怎么了?”
    司马蘅回过神,并未理会小如,只是问候在一边方才回话的侍人:“可知这是几时到了宫里的?”
    侍人摇头:“这个,奴婢倒是不知情。”
    司马蘅倒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舀起木牍又看了起来,上面的字迹一字一句的出现在司马蘅的面前:“公主,自那日里在伊河一别,已是许久未闻得你的消息,甚为担忧。固,以此书信一表安慰。再公主那日自伤一事,永明心中甚为愧疚。本想让公主留下,不想却还逼得公主受此重伤。公主心性绝烈,却是永明未料到之事。虽心中万般不想公主就此离开,然,永明知道公主去意已决。若是强留,只怕到时只会出更大之事也不定。所以,虽是不如愿,但也只能放公主离开。如今公主已到建康,身心也怕已休养大好。若此,永明心中才安定一些。给公主此些话,一是想表明永明心中之愧疚。二是,望公主莫要忘了与永明的约定,此事,虽公主离开,但却不会因此改变。公主,望你能深思,也望公主保重。”
    竟是刘曜所传来的信,他竟然还没有放弃与她所做的那个交易。司马蘅把木牍上面的字句细细的读了好几遍,到最后忽然发现,她就算到了南方,似乎也并不能高枕无忧,刘曜他并没有因此放弃。只要他不放弃,以他的才干,那么定会还有事情发生。
    司马蘅深吸了一气,这个刘曜他究竟还要如何?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比花娇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比花娇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比花娇 

    静夫人不知怎么就听了司马蘅在园子里遇到王子章的事情,第二日,便就见她气势汹汹的进了司马蘅住的殿里,她一见到司马蘅便劈头盖脸的对她道:“听你让我阿兄去查你失踪之事?哼,当初你自个逃走,这会却又有人害你。你这般做,可是要我王家害了你?”
    司马蘅有些意外的看着静夫人:“不知夫人这话从何起?我的确是被人打晕俘走,也只是想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会成了怀疑你们害了我?”
    静夫人冷哼一声:“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懂?你不过就是不喜我,想趁此事让国君对我们有芥蒂,然后冷淡我。我可要告诉你,把你这点算计收起来吧,你是不能如意的。”
    司马蘅皱了下眉头:“静夫人如此一,倒真像我混淆黑白般。我真无此意,再,若你们真的是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是反对查此事,反而更应该把真凶查出,还你们一个清白。”
    “真凶?时隔这么久,想要查清谈何容易。若到时查不出来,便就治我们个不力之罪,到时我们便就是有再多道理也不可能的清楚。哼,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静夫人怒睁着双眼,显然却是把司马蘅恨到了骨子里。
    “静夫人请回去罢,待国君回来时,我再把此事禀明,到时要如何处治,任凭国君安排。”司马蘅对着静夫人的蛮不讲理,显得有些疲惫。对于这种不讲理之人,最好的方法便是远远避开。不然再纠缠下去,也不可能会有结果。反而。只是更添烦忧罢了。
    静夫人见司马蘅舀出国君来,心里更觉得司马蘅是仗着国君的宠爱来欺负她,心中便很是来气,想着上次国君过来对所的话,更觉得委屈,于是。语气便更不善:“你就知道用国君来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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