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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之蜀王王妃(大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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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护城河边,残阳未血,一江春水映着夕阳的残红滚滚东去,远远望去,一片金光粼粼的美景,却是那样苍凉。
  孩子你究竟在哪啊,我以后都不能好好的保护你了,以后无论流落在哪,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人或事,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娘一定会找到你的。
  一定会……
  紫萱已经绕着护城河走了一圈,夜幕降临,漆黑的河水滔滔不绝的翻滚着,似乎要吞噬世间的一切,远方,已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灯火,悠远飘渺的箫声,远远地传来。
  紫萱正打算下马挨家挨户的问问,忽然,有两个侍卫挡住了她的去路。
  “请问是房姑娘吗?我家王爷有情。”
  紫萱跟着两个侍卫走近一家酒楼,楼上,一白衣男子凭栏而立,一双明亮的双眸灿若星辰,雪白的衣袂随风轻舞,头上无多饰物,只插着一支束发的珍珠明月簪,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随风轻扬,细看面容,竟是如女孩一般的俊美。
  他忽然放下玉箫,低下头冲她轻轻一笑,那笑容,宛若千年不化的冰雪,又如那湖面上银白的月光。
  这般冰冷的温柔竟是那样的熟悉……
  他就是大唐第一美男子,也是那日与她萍水相逢的……
  蜀王李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初初相遇

  紫萱跟着他们进了家酒楼,两个侍卫将她带到了楼上的单房,李恪高傲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肤如凝脂白如雪,一对细眉下一双出水芙蓉般的大眼睛,弯月眉头,挺鼻小嘴,轻轻抬起头,好似一幅泼墨山水画。
  李恪也微微一笑,“房姑娘不愧为长安第一大美人,就连素颜也如此清秀,不过……”
  李恪的视线顺着她的脸往下滑,眉宇间尽是难以掩映的冰冷与讽刺,紫萱不知,自己方才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感到自己的脸微微有一点热,紫萱一愣,不会吧,难道他也在笑自己平胸???他个臭小子凭什么笑话我???
  你不也是个平胸……
  紫萱刚要发作,李恪不温不火的皱了皱眉头,“只是姑娘晚间出门,衣服穿得是不是太单薄了?”
  听过这话,紫萱没好气的撇了撇嘴,“本小姐认为,不薄……”
  李恪微微一笑,“姑娘认为不薄,那就不薄吧。”
  身旁的侍卫哄然大笑,我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过分……
  李恪说着,冲身旁侍卫招了招手,“姑娘刚刚生产过,不能吃这些酒菜,安黑虎,叫小二煮一碗松仁薏米粥来。”
  “不必,不必。”紫萱摆了摆手,“谁说我不能喝酒了?”
  不是都说一醉解千愁吗……
  说罢自斟自饮了一杯,紫萱只觉得浑身发冷,脑袋晕晕的,方才一杯酒下肚,只觉得胃里一热,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上次小女子落水,多亏殿下相救,今天小女子就在这里敬殿下一杯,感激殿下的救命之恩。”
  沉重的脑袋不自觉的有些晕眩,紫萱想着对方无论如何也是个皇子,言语之间总该客气一点,怎奈话一出口,却满满的都是挑衅的味道……
  李恪一愣,随即淡淡一笑,紫萱端着酒杯,不自觉的看向他,这个举世无双的美男子,笑起来怎么就这么冷呢……
  “你居然谢我?”冰冷的话语如一桶冷水,从头到脚,倾泻而下。
  紫萱不得不承认,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李恪一把抓住她端起的手腕,麻木的疼痛感瞬间传来,“房紫萱,你可以骗皇上说你失忆,让皇上取消婚约,但你骗不了我!”
  紫萱一愣,“婚约?和谁的婚约?”
  难道,在嫁给长孙冲之前,自己还与别人有过婚约?
  李恪站起来慢慢的靠近她,眼中冰冷的寒意瞬间将她凝固,手腕上的疼痛一阵阵传来,半晌,方才缓缓放开了手。
  “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李恪略有些惋惜的望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你失忆,你现在已经是及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太子妃了。”
  紫萱的酒杯没拿稳,“哐!”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李恪轻轻一笑,“枉自太子对你一片真心啊……”
  话语间全然没有伤感,反倒多了几分洋洋得意的神情……
  这些事情也是紫萱后来才知道的,在房家被退婚的三个月之后,皇上钦点让他娶了秘书丞苏亶的长女苏灵儿为太子妃,事到如今已经过去五个月,据外传言,两个人仍旧只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
  紫萱只觉得心里一团乱麻,她用尽全力去梳理,却只是越来越乱。
  紧握着酒杯的手还在微微的颤抖,紫萱不明白,自己怎会与太子扯上关系,连太子的女人长孙冲都敢娶,这怎么可能?
  还是说她与太子的婚约本就是有人授意取消,然后又有人暗中默许了长孙冲的提亲,才使得长孙无忌匆忙之间定下了亲事,连自己身怀有孕都没有注意。
  紫萱抬起头望了望眼前的李恪,那这一切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紫萱正自迟疑的功夫,一个侍卫匆忙的冲进了房间,对着李恪便拜了下去。
  “殿下,别院有人来报,说是王妃要生了。”
  “情况怎么样?”
  “太医说,不太好……”
  李恪点了点头,焦急之间不忘转向了安黑虎,“房姑娘身上滚烫,怕是烧得不轻,你马上送她回房府。”
  后者默然领命,李恪转身欲走,想了想,取下了身上的雪白披风,轻轻地披在了紫萱的身上。
  后者讽刺的笑了笑,“王妃都快生了,殿下你还是这么悠闲自在?”
  李恪也不温不火地一笑,“虽然姑娘觉得不薄,但是在下认为……姑娘还是保守点的好。”
  原来单薄是这个意思,那她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她长了这么大,第一次有过,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的感觉……
  紫萱上了马车便有些昏昏欲睡,可让房府的人看见李恪的马车送她回来,终究是不好,小小的一个房府也是各怀鬼胎,大姐二姐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如今孩子没找到,仇家倒是增加了一个,这也不得不让她更加小心谨慎。
  马车停在了距离房府还有半条街的云家酒巷,紫萱扶着墙一步步挨到了房府的门外,轻扣了几下门便再没了力气。
  房府内,李公公微笑着将宣读完的旨意供奉在香台之上,房奉珠微笑的站起了身,“如此,真是麻烦李公公了,我三妹她因身体不适,不能亲自领赏,还望公公恕罪!”
  “韩王妃这是说的哪里话!”李公公赶忙赔笑,“这次多亏了房家三小姐舍身相救,陛下才得以脱险,房家三位千金都能得到陛下赏识,如此,当真可喜可贺!”
  “是啊!”房奉珠一面吩咐着下人将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统统搬进了自己的房间,一面客气的将李公公送到了门口,“三妹如今在屋中休养不方便起身,如此,我便她收了!”
  李公公微笑的点了点头,“不劳韩王妃相送!”
  她回身与房玉兰对望了一眼,两姐妹相视一笑,若是三妹不知晓,她们便顺理成章的替她收了,对于三妹的事,府上的人谁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见面分一半,待过后二人回了自己的府上,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房府的大门轻轻的打开,房奉珠站在门口,望着趴在地上的三妹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房玉兰壮着胆子轻轻的推了推她,慌忙的拉着大姐倒退了几步。
  “这……这丫头是怎么了?”边说便望向了一旁的李公公,“这……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啊!”
  房奉珠脸上的神色一时颇为难看,方才自己派人去她房间看过,小竹说她一早便出去了,大哥匆忙出去寻找,至今还未回来。
  她心想,房紫萱这丫头被太子退婚在先,不守贞洁在后,能受皇上如此恩赐,还不都是皇上看在房家的面子上,这东西本就不该她得,如今就由她替她收着,过后再与玉兰分了,也不为过。
  可如今,这些事情都被外人看在了眼里,说来还不都是怪这个丫头,该回来的时候不回来,不该回来的时候像个木偶人一般的躺在这而,一天天不知到哪里胡混。
  紫萱望见了门外有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一点一点的向门口移动。
  倒是房奉珠反应的快,几步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扶了起来,紫萱望了望门外的人,嘴角不由浮上了一丝冷笑,反正她房紫萱的名气在长安城内也不怎么好,比不上她韩王妃的名气,破罐子破摔,她反倒不怕她。
  想到这,紫萱索性一把推开她,一步步向府里走去,房奉珠强忍着怒气站在了一旁,转角处娘亲扶着快要待产的杜氏从后堂缓缓的走了出来。
  紫萱一步没站稳,“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她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产后虚弱加上高烧不退,如今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氏挺着个大肚子一脸心疼的蹲下去扶她,“大姐,二姐,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一旁的卢氏脸色也是颇为难看,房玉兰慌忙走上前去解释,“我……我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她就昏倒在房府门外了。”
  李公公不想掺和房家的事,先行上了马车,卢氏冷冰冰的看了二人一眼只淡淡的说了句,“如今,房家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已为人妇,早在房家呆着像什么样子,你们若是没事,明日便启程走吧。”
  娘亲这分明就是在送客,紫萱暗中吐了吐舌头,今日这叫一个解气,大姐还好,韩王府离这里本就不远,可二姐就不一样了,身嫁莱州刺史,一来一回都要半个月,地方有人好办事,朝廷有人好乘凉,房家这两个姑娘嫁的甚好,只是苦了二姐。
  紫萱回到房府便大病了几天,本该坐月子修养的时候,身穿衬衣逛了一日,外加急火攻心,浑浑噩噩的烧了三天三夜,整个房府都未得安生,爹爹只来见过她一次,吩咐卢氏好生照看,不要太过声张。
  因为一个女儿,而惹得全家沸沸扬扬,终究是不值得,在他眼里,紫萱也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不孝女儿,只要她不再给房家惹来任何的麻烦,他就心满意足,至于是死是活,也只能全凭个人造化。
  当初,她曾因为紫萱的事情而去求了长孙皇后退婚,又为了她厚着脸皮答应了长孙府的婚事,对他来说,他这个父亲已然做的仁至义尽,听闻了妻子卢氏曾因为紫萱的事情而赶了房奉珠回府,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姐妹间偶尔拌几句嘴,均属平常,你也不必认真!”
  而紫萱却迷迷糊糊的躺在了床上,对此全然不知,此时的她只是越来越怀念一种名叫“安瑞克”的退烧药,想当年一包见效,如今那又黑又苦的汤药喝了几碗,也没什么效果。
  紫萱退烧时是在一个深夜,勉强的站起了身子,顿时觉得轻巧了许多,屋子里除却小竹就只剩一个侍女,娘亲再强势这终究是房玄龄的家,古时候的大官,一家少说也有七八个孩子,喜欢的就多关心一点,不喜欢的大抵都是不闻不问,与她一般吧。
  窗外不知何时,竟传来了阵阵笛声,不同于长孙冲的温婉和李恪的悠远,这曲子的旋律竟微微有些陌生。
  紫萱轻轻的转过头去看小竹,后者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
  “想必是二公子吧,自打小姐失忆后,他便极少来这紫藤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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