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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药窕淑女 下-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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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水思忖片刻,回言道:“净空所言,柏一大师定是知道,本妃想听听大师的话。” 

柏一和尚似知她会问起,并无半分思忖则道:“他所言偏激,不可信,世子妃莫怪罪。” 

“大师此言可是怕本妃不肯放了净空?”叶云水心有疑惑,而柏一和尚却是笑了,“不谈佛法佛经,民间有句俗话,人在做,天在看,世子妃既是认为净空之言偏激,那他就是偏激,您认为这世间善恶有恩有罚,那自就是有恩有罚,一切都乃您心中所愿,非世端因果。” 

叶云水对这老和尚的话倒是认真在听,“依照大师所言,本妃认为这天是黑的,那它就是黑的,本妃认为这皇宫是个笼子,那这就是个笼子?本妃认为自己是菩萨,就不是净空口中所斥之妖孽?” 

“一切因在人心,一切源于人心,阿弥陀佛。”柏一和尚说到此,倒是直了直脖颈,与叶云水面对面谈,那一双眼睛中所透目光好似能化解人忧,让叶云水心中的积郁三开。 

柏一和尚继续道:“净空无错,虽心中佛法通念,可还未通心,这也乃老僧来此寻他归去之理,还望世子妃抬一抬手。” 

“大师此言虽还未全心通解,但却让本妃心中阴郁去了几分。”叶云水看他道:“本妃不是善人,为何要放净空一马?抬一抬手?” 

“固执之人怕的是认自己之错,世子妃就当是要看一看他认错的窘迫之态开心一笑,不也是一桩好事?”柏一和尚这话说出,倒是让叶云水轻松的笑了。 

“你不像个和尚。” 

叶云水直道此言。 

“和尚不只是要修经,是要修心、修世,贫僧与世子妃说再多的佛经都无用,”柏一看向手边的一杯茶,“这道理就似老僧与人赏茶,与懂茶之人品茶,自是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可与痴酒之人谈茶,岂不是老僧的错?” 

叶云水的脸上扬起一丝笑意,“大师此言深合本妃之心。” 

“阿弥陀佛。”柏一和尚起身行了礼,叶云水则叫过随侍之人吩咐他随柏一和尚归府,带着净空离去。 

“净空的固执大师已言,本妃索性就不看净空认错,也不给他这机会,憋闷他一辈子来恕这罪吧!”叶云水摆了摆手便不再多言,柏一和尚赠上一串佛珠随即便离去。 

叶云水看着那串佛珠,心中念叨:穆戎,你到底在哪儿? 

半个月过去,明启帝、德妃娘娘的大殡礼全都过去,叶云水则与庄亲王爷商量了下,搬到霞飞山下居住。 

那里有三皇祖父留下的小村庄,三皇祖父与三皇祖母自交了皇族长之位后便去了南方,与其子、其孙同乐,道是再也不归涅粱。 

那日叶云水特意去送,最后一次给老爷子敬了茶,三皇祖父心有安慰的拍了拍她,随即上了马出城。 

而在他临走之时,则将此村庄交给了叶云水,而村庄之中的人也都归于叶云水名下。 

在此居住几日后,叶云水才苦笑,这些哪里是什么村民?都是三皇祖父年轻时统领的兵,一直跟随他到此驻扎生活,没了仗打,便耕田劳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逐渐变成了农民扮相。 

叶云水虽未劳作,但每日都在天刚蒙亮时爬上山顶,孩子们倒也都跟随而来,每日跟叶云水爬山,而后便在这里玩耍。 

在之前虽然都问起为何爹还不归来,但看到叶云水痛哭一次后便全都不再问起,每日可劲儿的耍闹。 

祈善在安顿好镇国公府以后也搬到此处,每日都陪着叶云水和孩子们上山,下山,用饭,时而带着小家伙儿们骑马,射箭。 

以前叶云水只觉祈善无秦穆戎那般霸匪之气,但如今才知,他倒是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这一日早,叶云水准备换一套简便衣裳好出门与众人上山,可还未等离开,祈善则直接冲了进来。 

叶云水惊愕的怔住,祈善冲进来后便转过身,随即满脸通红,磕磕巴巴的道:“二,二嫂,别打,我是有消息告诉你,绝不是故意鲁莽!” 

打?叶云水倒是笑了,“什么消息?说出来听听。” 

祈善悄悄回头,扬了扬手中的信,“你不用再上山等了。” 

笑容尽失,叶云水满脸惊呆,“有爷的消息了?” 

祈善点了点头,随即道:“袁石介造反,已死,二哥在西北将军权统领于手,二哥果真是去了西北!” 

西北……叶云水的眼泪瞬间汩汩而落,扣好衣裳,她拿过祈善手中的信,看了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字迹,将其整整齐齐的折叠放于怀中,依旧迈步出了门,“我还要去等他,他一定知道我在这里等,一定!”

第六百零一章 心

日出上山等候,日落下山休憩。 

叶云水又过了二十余日这般日子,眼泪虽不再流,可心中时时刻刻都在想念那个人。 

祈善每日都来告诉她西北那方又有什么消息,庄亲王爷得知后,则是派人来叫她回府,更是叱骂道: 

“那兔崽子去了西北,你等在这里又有何用?” 

叶云水知老爷子也惦记,可她如今半分操管府事的心思都未有,只是让人将孩子们全都送回,她留姝蕙在此做伴儿,继续等着秦穆戎。 

这一早带着姝蕙上了山,母女俩就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吃着点心,看着远处的旷野绿地,依旧还在等待。 

姝蕙逐渐的能把话说全,性格格外的开朗,不再是那哑言可怜的女娃,格外可爱。 

“娘。”姝蕙坐在一旁,“嬷嬷们说我是庶女,庶女是什么意思?” 

叶云水回过头看她,终归也是一六岁多的娃,也该明白点儿事理。 

“庶女,是说你并非娘肚子里生出来的。” 

姝蕙继续问:“那不也是叫你娘么?” 

“对,也是娘的闺女。”叶云水摸着她的小脸,“娘也疼你。” 

“那几个婆子都该死,拿这种话来蒙我。”姝蕙嘟着嘴,一张小脸上全是不满。 

“回头谁再这么说,你就去找人打她们板子。”叶云水笑着调侃,姝蕙却好似当了真,“女儿要娘疼我。” 

叶云水点了点头,姝蕙靠在她的身上,继续道:“谁欺负娘,女儿也让人打她板子!” 

一大一小正在这儿说着闲话,背后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姝蕙扭着小脸往后一看,即刻绽放出笑脸,伸出小手便抱过去,“义父!” 

“来了。”叶云水看着祈善只是微微点了头。 

这些时日,祈善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身边陪着,这份情,她记在心中,可也只能记在心中。 

“二嫂。”祈善行了礼,“刚刚进宫归来,庄亲王爷明儿大寿,皇上的赏赐已经颁下,更欲在宫中设宴,王爷让我顺路过来说一声,明儿你必须要回府,不然他就到这儿来过寿。” 

叶云水苦笑一声,“就知老爷子会耍这脾气,早就准备好,等到今日天黑,我便回府。” 

祈善没有再劝,而是道:“那弟弟这就去吩咐人过来收妥东西。” 

“辛苦你了。”叶云水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话语又一转,问起了黄家,“黄玉娘什么结果?” 

黄正海在孟家围城时潜逃,肃文帝登基后第一件事便下诏抄家抓人,黄正海倒是逃出很远,前些时日在东部的一个小镇被搜抓到,有功有过,故而逃离涅粱城之人全都当即抄斩,但依旧在涅粱守着的女眷们得饶一命。 

黄玉娘没离开涅粱,留一命却不可能再如以往风光。 

“官婢。”祈善只道出两个字,而后停滞半晌,才又补道:“冬晚晴终归与她家有些恩交,故而私下给了银子,把她与她娘都买入府中,只留了个小院独居,不再出门。” 

叶云水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姝蕙被祈善抱在怀里,则是搂着他的脖子道:“义父,你何时带女儿出去玩?” 

祈善一怔,笑着捏她的小鼻子,“等你长大些。” 

“还要长多大?”姝蕙的小杏眼一直的看着他,格外认真。 

祈善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叶云水把姝蕙抱回来,笑着道:“等你不用别人抱着,能自个儿走路,学会了骑马才行。” 

“女儿也能学骑马?”姝蕙指了指自己绣的小花,“女儿只会做这个。” 

“当然能学,等回头你爹回来,让他给你预备一匹小马驹。”叶云水下意识的话语出口,可说完之后却又沉下脸来,“可你爹,什么时候才回来?”说着,她的眼角又有些湿润。 

姝蕙伸着小手为她抹了眼泪,“爹坏,让娘哭。” 

叶云水捏了捏她的小脸,“你爹是好人。” 

姝蕙嘟着小嘴,指着祈善,“义父也是好人。” 

祈善被这忽然指着说好人不免略有尴尬,叶云水笑而不语…… 

三人一同在此用了饭,祈善则带着姝蕙到山下去玩,叶云水独自一人等候在此,不知为何,她的心中总有一种感觉,他一定会归来。 

望向远方那片旷野空地,时而眼中产生幻觉,那个男人的影子会出现,可再一眨眼,依旧是旷野空地,毫无人踪。 

日光渐渐淡去,在天边凝成一簇红霞,让这片大地染上一层橙黄,格外的美。 

可叶云水的心更是黯淡下来,他真的不会归来?真的等不到吗? 

祈善在山下的村庄中已收拾妥当,正准备上山接叶云水回府。 

可行至半山腰处,远处那霞光笼罩下的她让祈善无法迈步上前。 

高耸入云的林中只有那一惜弱娇小的身躯一直在往远处相望,他懂她的心,可越是懂,他的心里越发的空落。 

紧了紧抱着姝蕙的手,祈善心中苦笑,他这是在作何? 

陪她一起等?可等到之后呢? 

姝蕙不知祈善为何停下,则是拽着他的袖子,“义父。” 

祈善缓过神来,则是牵着她踏上林间小路…… 

还未等迈出几步,偶听空中鹰啼,再见那林中人影已是不见! 

祈善心慌意乱,撂下姝蕙急忙的往山上跑,而此时的叶云水,却是在往那片旷野中奔去…… 

鹰啼之音便是小隼,这好似一道指引,虽然没有看到那个人的影子,虽然没有听到那清脆的马蹄声,但她下意识的便冲到山下,往那片旷野狂奔! 

不知跑了有多久,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轻快起来,那一双腿好似不是她的,不停的在向前,向前…… 

终究,那马蹄声映入她的耳中,那一人一马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眸,虽看不清来者何人,但她依旧仰头呼喊:“穆戎!” 

骏马抬啼嘶鸣,一双臂膀直接将她抱上马背。 

未等看清来人的模样,她的嘴已是被一双温厚的唇堵上。 

眼泪汩汩而落,叶云水狠心的咬下他的嘴,血腥之气涌出,他却毫不在意,依旧紧紧搂着她,“对不起,云水,对不起……” 

叶云水仰头大哭,那一双小拳头不停的捶在他的身上,歇斯底里的捶打,丝毫不顾他是否疼痛,痛彻心扉的发泄,“坏人,你简直坏透了,你让我等,你让我等,我再也不等……” 

不知口中念叨的是什么话,叶云水的拳头依旧不停,而那方也不反抗,任凭她打个痛快。 

瞧她浑身无力,秦穆戎才握住她的手,“歇歇再打。” 

叶云水流泪的脸却绽出一丝笑,看着他那一双崭亮的黑眸,含泪道:“你让我伤心了。” 

“一辈子来还,原谅我这一次?”秦穆戎的目光带着诚恳,叶云水羞恼的靠在他的怀中,而搂住他的身躯,才发现那衣襟之下包裹着厚厚一层纱布。 

“你受伤了?”叶云水大惊,急忙撩起来看。 

秦穆戎的回答便是激情的吻。 

叶云水的心如刀绞,却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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