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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药窕淑女 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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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那总军令牌或许真在太子手中?”
    祈华震脑袋摇的如拨浪鼓一般,笃定言道:
    “绝不可能!如若未推测错,应该在秦穆戎那小子手上,可惜他却迟迟不见!不知在搞什么名堂,难不成也如他老瑡子那般愚忠?”
    “父亲,不如宫宴之时,我与二叔去一趟庄亲王府,当面见一见他,也算是没白来涅粱一趟,纵使不提总军令牌一事,起码在这涅粱城也得有个人传信照应,今时不比往日,不能因意气用事而坏大局。”
    祈红利在一旁正色直言,祈华震冷哼一声,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道:
    “那你们便去,留下红光在此陪我便是,不过不许向庄亲王低头,更要问问那小子为何屡屡不肯相见,也跟他老瑡子一样变耗子硬胆了不成?!”
    祈红利自没再多言,只拱了拱手,与祈华坤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往宫外而行。
    祈华坤二人行至宫门之处,便看到一个小太监匆匆往回赶去,祈红利轻扬嘴角淡笑,轻言道:
    “看来这就有人跟上咱们了。”
    祈华坤回头看了看,略有感慨言道:
    “终归这太子登基是早晚之事,瞧瞧这几日,除却太子之外,并无一位郡王皇子露面,这还有何可言?红利,你还是要多劝劝你父亲,咱们祈家自保、传代是必须成事,可他无论见皇上还是见太子,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太后不在了,以往的那些功绩,谁还记得?”
    “二叔所言有理,可父亲这一辈子都从未低头,恐怕是不会改变,二叔也别忘记,咱们祈家在南方自在惯了,逢人待物都能拿几分气度,可来这涅粱城,你还未看出?一个人都长了八个心眼儿,该笑可笑,可该硬就软不得,否则今儿还不被那蒙人的给哄骗的连哭都找不到地界?”祈红利如此之言,让祈华坤叹气摇头,“吾等都乃粗夫猛将,这股子狭隘事想想都觉头疼。”
    “那二叔便听侄瑡儿的,可行?”祈红利这话并非是请求,而似是命令,祈华坤只得点了点头,继续驾马前行。
    秦穆戎得知祈家人到此时并没有太过意外,倒是回头看着叶云水露瑡出果然如此的笑意。
    叶云水也没耽搁,直接吩咐丫鬟婆子们去收拾妥当屋子,更派人去知唤庄亲王爷一声,带着小家伙儿们换了衣裳后则随秦穆戎到门口相迎。
    这忙碌半晌,路上才算有半点儿空闲与秦穆戎说话,便道出心中疑惑之事:“说是只来两人?可是因为之前爷没答应他们相见而有恼意?”
    秦穆戎微微点头,回言道:
    “应该有,但这不是最主要的,估计来此之人乃是祈红利,就是祈家那唯一的文人,还有便是祈家的二表叔。”
    叶云水之前听秦穆戎说起过来涅粱四人的情况,心中也算有了谱,“祈家大伯未到此也好,免得再与老瑡爷瑡子争执起来,咱们反倒不好做人了。”
    那之前的恩怨谁知二人是否还记忆深刻?但从庄亲王爷的状态来看应该还记忆犹新,而那祈家家主恐怕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一倔对一硬,哪能得出好来?
    “自是如此。”秦穆戎显然也有此意,二人又闲言叙话,没多大瑡会儿功夫众人已经到了王府门口。
    因祈家只递了个帖子请见,并未大张旗鼓,故而秦穆戎也未通知其他几房,来迎之人只有他、叶云水还有几个小家伙儿。
    等待的时刻总是让人觉得时间过的好慢,可叶云水的心里却在不停的打鼓,这一次见面,可能让秦穆戎得一满意的答复?
    祈红利与祈华坤二人在路上购置些礼品拿着,便直接往庄亲王府而去。
    这多年未到此处总是不能空着手,大礼自是没有,小小的敬心之意还是要的。
    行至门口,递了牌子,便有侍卫引他二人入府。
    祈红利在门口下马貌似抖衣尘土之时回头看去,依旧有人在跟着……朝那方向露瑡出一丝淡笑,便随着祈华坤进了庄亲王府的大门。
    看到秦穆戎在门口恭迎,祈红利露了笑。往其身边看去,一娇柔女子在旁随礼,显然是太后信件中所提及的世子妃叶云水。
    秦穆戎与叶云水先给祈华坤行了礼之后,却是祈红利率先上前,拱手行一大礼道:“给弟瑡弟、弟妹见礼了。”
    叶云水不知他此举何为,看向了秦穆戎。
    秦穆戎一如既往的淡漠,倒是侧身让开,显然不受此礼,那微颤的嘴角有些怪瑡罪祈红利在摆瑡弄什么花样?
    叶云水却并未如秦穆戎一般让开,反而等着祈红利行完此礼,随即言道:
    “只当兄长此礼是谢本妃尽孝太后多日,让你多过上些行赋谈诗、歌辞美酒的好时日。”说罢此话,叶云水还了礼,然后再行一礼,“恭迎兄长到府一叙,在此见礼了。”
    看着叶云水行完此礼,祈红利略是一怔,则连忙笑着致歉,“弟妹这般说辞可让我羞愧难言,自责心思狭隘了,弟瑡弟可不要见怪。”
    叶云水看着祈红利这人只觉一股冷意窜心,那一股笑总是带着审度之意,让人浑身都不舒坦,只是福了福身,算是作答。
    秦穆戎只微微点了点头,引着小兜兜几个上前行礼,祈红利将早先预备之物挨个的送上一份,小兜兜带着小团子、小豆子则磕了头,便是笑呵呵的跑到一旁去玩。
    待所有人都礼成,祈华坤则是与秦穆戎叙了几句闲言,在此之后便直接问道:“庄亲王身瑡体尚佳?可否能见?”
    “早已告知叔父与兄长来此,他在等候。”秦穆戎说罢,便引其往“翰堂”而行。

    第五百七十一章 杀
    行至“翰堂”,庄亲王爷早已整装端坐。
    看到只有祁华坤与祁红利二人进来,那平和的眉头微微皱紧,显然是因祁华震未同来。
    祁华坤看出庄亲王爷的不悦,上前行了礼,祁红利磕头过后起身言道:
    “给叔父磕头了!三日叩祭大礼刚成,父亲被皇上召去设宴款待,则让叔父与侄儿前来探望叔父,多年不见,叔父身体康愈,可谓是福喜齐身,父亲也会安心了。”
    祁红利这话倒是让庄亲王爷缓了口气。
    虽说祁红利言或多或少有些虚词,但终归来此立即奉言,没将他视苦无人,这也算是圆了庄亲王爷的脸面。
    “他如今可还好啊?”庄亲王爷沉声沉气,问的自然是祁华震。
    “遇上不顺之事依旧烈火轰雷,高兴之时还能灌上十坛烈酒。”祁红利如此说辞,显然是道了喜。
    庄亲王爷倒是老怀欣慰,点了点头,“那就好。”
    看庄亲王爷如此之言,祁华坤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轻松之意,显然这是不再记着以往的恩怨,对祁家也是好事。
    众人又道西北、南方的风圭人脉,境战局势,庄亲王爷很认真,把祁华坤说的是接不上话、插不上嘴,只能竖着耳朵认真在听。
    祁红利给秦穆戎使个眼角,只留二人在此脸红脖子粗的争,他们便全都退了出去。
    叶云水让丫鬟给二人上了茶点,小家伙儿们也都跟随着坐在一旁吃闹,而祁红利坐在此处,第一句话就让秦穆戎与叶云水二人全都征紧。
    “祁家不同意秦中岳承位。”
    叶云水立即皱了眉,这祁红利说其是个文人,可这文的也太硬朗吧?
    上来便是如此一句?这是在试探庄亲王府?
    顾不得多想,带着小家伙儿们先去了旁的屋子,而她亲自守在这里以免有人靠近……
    秦穆戎眉紧似锁,深沉如墨,半晌才道一句:“不同意又有何法?”
    “虽手握军权,可这不是保命的良策,我们要的不是保命,而是传代,子子孙孙传延下去,”祁红利说到此,则直看着秦穆戎,“弟弟你总不愿这辈子苟且活着,临死时便想着自个儿的儿子、孙子是否能安然无恙?就如同……”他指了指屋中,“就如同庄亲王如今这般?”
    “此等话语不必多说,有何要我帮忙,自可说出来。”秦穆戎这话可谓是没应,也没拒。
    “有事,告诉一声即可。”祁红利话语含蓄,其中所蕴之意,兴许只有秦穆戎能体会得到。
    叶云水则站在一旁听二人对话,一则诧异这祁红利如此直言,他就不怕传了出去?而且还如此大张旗鼓的张扬开,连孩子们都不避讳,二来,秦中岳当不了太子,那谁去?数数其余的郡王们,除了肃郡王以外,还能落于谁的身上?可肃郡王身体虽然有所缓和,却不是完全康愈,亦是不妥。
    他不会是想让秦穆戎争这位子?叶云水下意识的咬了舌头,却不敢出声,只能看着秦穆戎。
    秦穆戎在思忖刚刚祁红利的话语,最终亦是点了点头,言道:
    “尽力而为。”
    祁红利耳听秦穆戎这话倒是笑了,又抬头看了看叶云水,忽然问道:“弟妹以为如何?”
    没想到祁红利问上了自己,叶云水则是道:
    “本妃乃是一女眷,不参与这等事。”
    祁红利笑道:“莫拿此话唬为兄,太后在时,来往的信件中可常提起你。”
    叶云水心惊挑眉,带着不确信,太后信中常提起她?这是说太后对祁家的认同?还是欲以此来跟秦穆戎拉近关系?
    看着叶云水这一副疑惑之色,祁红利连忙摆手:“从不拿话唬人,这你自可问问穆戎。”
    秦穆戎对此倒是点了点头,淡言道:“是不唬人,说砍人脑袋绝不多砍人一只手,说抄满门绝不留半个活口,连个鸡崽子都不剩下。”
    这话说出,祁红利是抽了抽嘴,连忙道:“弟弟这般说兄长可不合适,终归给我留点儿薄面,我这辈子可从未摸过刀枪棍棒,却被你说成了夺命阎王,不妥不妥。”
    叶云水只觉得脑门冒汗,祁红利初进门时,她便觉此人带着一股戾气,虽然话谈之间笑脸涔涔,可心中总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劲儿。刚刚他张口便不同意秦中岳承大位,叶云水已经是惊愕半晌,他可不是祁家的家主便敢如此张狂,那他爹祁华震得是什么模样?
    秦穆戎刚刚那番形容,祁红利虽说要留薄面,可却看不出他脸上的半分愧疚,好似引以为傲,这等人纵使穿上宽袖锦衫他也照样不像个文人啊。
    暴戾、油滑,让人骨头里发寒。
    此话也算是一段插曲,调侃两句便过去,秦穆戎二人也不再说秦中岳之事,反而把如今朝堂五品以上官员及皇亲贵胄都排了一遍。
    谁乃太子的人,谁乃庄亲王府的人,谁乃祁家之人,谁乃中立模棱两可、左右逢源之人,这些说完,秦穆戎与祁红利二人不由得都叹口长气,文人几乎无一人站足庄亲王府与祁家身后,唯独武将志士忠贞追随。
    虽说那些酸腐的文官秦穆戎与祁红利都瞧不起,可这些人在朝堂的地位可不小观。
    当初连一个大学士都敢与庄亲王爷针锋相对,如苦不是太后撑腰,不是庄亲王爷冒死出生,怎么会让他一家子都跟随西北将士陪葬?
    这样的人不是少数,而是大有人在。
    刚刚的侃侃而谈,如今的沉浸思忖,显然祁红利这辣手之人也无可奈何。
    叶云水想了片刻,在一旁插话道:“你们忘了两个人。”
    “谁?”祁红利率先开口问。
    “德妃与肃郡王。”叶云水这话说出却让祁红利的眼睛中闪亮一分,随即看向秦穆戎,他终归常年在南方,对涅梁宫内之事虽了解些许却并不知底,“我一直认为宫中各妃此位娘娘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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