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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药窕淑女 下-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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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启帝皱了眉,拳头也是攥的紧紧,带着一股审度的看着秦中岳,“何时之事?为何不与朕提?”

  秦中岳抹了抹脸,“许久了,母后怕父皇担忧,不允儿臣说,父皇不信可以去寻太医诊治便知儿臣不是在说谎!”

  明启帝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那手中懿旨上的字,那一个“死”字让他此时觉得格外刺眼。

  再看秦中岳这一副哭天抹泪的模样,明启帝吩咐跟前的太监道:“去与太后说一声,朕求见。”

  太监并未进去通传,而是直接伸手引明启帝进寝殿,口中则是道:“回皇上,太后有命,如若皇上求见,请皇上直接进内殿即可。”

  明启帝脚步一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迟疑片刻却依旧迈步往内殿而行,可行走之时却觉出这脚步异常沉重。

  太后正坐在凤榻上等着他。

  明启帝进去率先给太后行了礼,斟酌半晌才开口道:“母后,今日出行劳累,怎么还未歇下?如今已是深夜……”

  太后脸上不屑一笑,却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哀家睡不着,皇上来此有何事?”

  明启帝被太后这般一问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举了举手中的那份懿旨,长叹口气才出言道:“母后,她终归是皇后。”

  “哀家只问皇上一句话,到底谁是你的亲人?”太后这话一出,却是让明启帝愣了,摊手言道:“母后为何问出此言?您是朕的母后,中岳乃是朕的儿子,这还有何说?庄亲王乃是朕的嫡亲弟弟,穆戎也乃朕的亲侄,母后难道还嫌朕对他们不够好?大月国唯一的亲王便是皇弟,西北军权亦是在他之手,朕还有何可给?”

  明启帝驳斥,显然心有不满,太后却是淡然的道:“那哀家再问皇上,你的嫡亲皇弟在重病不出府之时,谁顶替了你的侄子,夺了那兵部上卿的官职?”太后说到此,不由得冷哼一声,“哀家知你是想把军权握了手里,可你那般处置,军权可是在你手中?”

  明启帝一愣,还未等自习思忖,太后便是一拍桌子,指着明启帝便是职责相问:“到底谁是你的亲人?”

  母后……明启帝其实略有低陷,因上次那兵部上卿的位子,可是让皇后的弟弟给占了。

  明启帝转了话题道:“可朕如今不是没把皇弟的军权收回?依旧在他手中?朕不想留下一个乱摊子给中岳……”

  “你糊涂啊!如若不是哀家把她囚禁在‘凤仪宫’,中岳会觉得这太子之位是谁为他争的?”太后声音略有颤抖,更是猛咳两声,明启帝立即上前,欲给太后拍着背,可却被太后推开,太后的目光中含了几滴泪光,抓着明启帝的手便是道:“哀家不想看到你的儿子以为这皇位是他母后争来的,而不是你这当皇上的父亲给的,你还不明白吗?”

  明启帝当即跪在地上,拽着太后的手便是心中恍然哀叹,太后继续道:“皇位不是你给,哪怕那女人再争他可是夺得去?可你再看看他!今日哀家与皇上只是离开这么一小会儿,他便跑去了那‘凤仪宫’,那个女人更是狂言不止,你让哀家如何安心闭得了这个眼?啊?”

  说到此,太后严重的泪珠掉了下来,明启帝则连连给太后磕着头,“母后说的对,都是朕的错,朕的错,朕心胸狭隘了,是朕的错……可是她如今身体已经不成了,刚刚中岳与朕提起皇后已吐血多日,朕却从无所知,母后……”

  太后用帕子抹了抹脸,把那懿旨收了回来,“哀家这懿旨收回,该说的话哀家也已说了,哀家愿做这恶人,可皇上却没这份狠的心,如何处置便由皇上决定。”说完这话,太后则叫了黄公公进来,“扔了火盆里烧了!”

  黄公公眼瞧着皇上跪在太后跟前,连忙拿了那懿旨便退了下去。

  明启帝站起身,给太后拱了拱手,慨然言道:“终归夫妻一场,赐死朕下不去这个手,而且对中岳的名声也不佳,终归她也无多日的命,朕让其剃发于‘凤仪宫’修行为母后祈福,如若母后怪罪,便怪朕吧!”

  说完此话,明启帝便又给太后磕了一个头,随即转身而去。

  太后坐在原地,径自的掉着泪,黄公公从外归来,跪在地上回道:“……奴才已经将懿旨烧了,太后您可要注意着身子,别为此伤心。”

  “你可是真的烧了?”太后抹了抹脸,却是问出这样一句,也未等黄公公的回答,反而自言自语的道:“他不懂哀家的心,不懂!”

  二日一早,叶云水醒来时秦穆戎没在身边。

  她看着两个小的用完了奶,自个儿也吃好了饭,秦穆戎从门口急忙进来,一脸的沉色。

  花儿递上茶便退了出去,秦穆戎一口将茶饮进,然后才看着叶云水言道:“皇上今日早朝下了圣旨,为祭先祖,为太后祈福,皇后于‘凤仪宫’剃发修行,今日的‘凤仪宫’,已经改成了‘素庵。”

  第五百三十一章 坏

  “素庵”?叶云水心中“咯噔”一下!

  看来昨日秦中岳的确是去“凤仪宫”找了皇后,可太后怎会手软?

  叶云水有些迷茫,难不成真如秦穆戎所说,太后狠心可明启帝无那狠意?

  这中间恐怕另有缘由……

  思忖片刻,叶云水直接相问:“那太子呢?他可是有什么反应?”

  秦穆戎的神色更阴冷些许,“皇上让其在‘素庵’中陪皇后一日,三日后再涉朝政之事。”

  “那我们该如何做?”叶云水倒觉此事略有棘手。

  虽说太后让皇后剃发修行,这也是对皇后一系彻底的打压,可这人依旧在宫中,这祭祖、祈福的名头依旧挂着便有再出意外的可能。

  秦穆戎与叶云水二人思忖的差不离。

  站在那里看着叶云水和床上玩耍的兜兜、姝蕙,再看那两个小的,秦穆戎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暖意,口中言道:“宫里头的事我们思忖再多也无用,过几日这安生日子便罢。”

  叶云水点了头,又看着公卓、公允两个孩子,慈爱的摸着那小脸蛋,只想这一辈子都过安生的日子,可眼前看却是一生的奢望,如今也只能是安稳一日是一日了……

  皇宫“素庵”中。

  皇后已是一身素衣坐在地上,之前那垂腰长发已不在,头上戴了一顶僧帽,看着地上那一团一簇的黑发,她反倒是没如以往那般歇斯底里的狂躁,只是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秦中岳跪在一旁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明启帝让他在此陪皇后一天,可这一天下来,皇后一句话都不说,反而是该吃饭就吃饭,哪怕那是一碗素粥、一碟素菜;该喝药就喝药,哪怕那药闻起来口中都涌起酸苦。

  秦中岳本以为皇后会疯癫的发狂,他好言劝阻几句,可如今这状态,他反而是手足无措了。

  “母后,您别怪父皇,如若不是父皇,恐怕您已经……”秦中岳憋了半天才道出这样一句,“儿子不会让您失望的,您可不能寻了短见,那儿子可就,可就……”

  皇后转过头看他一眼,淡然言道:“你就如何?放心,我不会就这么死的,不会给你的太子位添乱,我要好好的活着,要比那老不死的活的久!”

  “老不死的?”秦中岳反应过来却是吓了一跳,可皇后如此说,他也有些怨气蹿升,可对太后他仍不敢抱怨太重,只是嘀咕出一句:“皇祖母实在太狠!”

  皇后忽然一把抓住秦中岳,“太后没几日活头了,你要趁早把权握在手中,把权都控制在手中,那老婆子一死,你便立马让你父皇退位。我等着,我一定要等着你登上那皇位才肯闭上这双眼,否则我死不瞑目!”

  说完此话,皇后又不住的咳了几声,帕子上的血丝让秦中岳骇然的闭上眼,左右扫视在此侍立的宫女太监,那阴狠的模样露出,给他自个儿的近身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上前便将这些宫女与太监的舌头全都割了下去……

  秦中岳眼见此状不知为何心底涌起一股兴奋,看着皇后言道:“母后放心的好好活着,儿子一定要让那废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穆戎、叶云水,还有他们生的那几个小崽子一个都不能活的舒坦,儿子也绝对会让您坐上太后的位子,一定!”

  这一个月来,庄亲王府可谓是热闹非凡。

  自太后与明启帝亲自前来探望那两个小家伙,这上门恭贺的朝官快踩破了庄亲王府的大门。

  秦穆戎本是不愿接待这些人,可庄亲王爷不知来了什么心气,却告知门口的管事,不管是谁来,一概接待、一概收礼,更美其名曰这是给自家孙子攒银子娶媳妇儿,将来为庄亲王府开枝散叶。

  秦穆戎抽抽着嘴角不愿搭理,只回了“水清苑”陪着叶云水,陪着孩子们玩,这接待拜访的事则落了秦穆瑾的身上。

  秦穆瑾倒是对此事极有兴趣,虽说这礼不是送他的,可是听着那前来的人说些夸赞恭维的话,他便是觉得顺耳,更是心中舒坦,何况给世子爷的儿子送礼,却是四爷前来接待?哪个官员能少了这份眼力价?自是把再相约、再相请的日子定好,然后拱手告退。

  而秦穆瑾跟着秦穆戎的这些时日也学的越发的滑头,反倒是把这吃饭的地儿都订在了祈善的“楚香楼”。

  祈善得知此事倒是乐呵了,反倒是先请了秦穆瑾一顿好菜好饭,随即又送了夏氏一尊金佛,送了姝玖一套红翡头面,可是让夏氏乐的合不拢嘴。

  这明日便是秦公卓、秦公允两个小家伙的满月礼,曾来拜贺过的依旧递了帖子欲来再拜,那还没轮到摸上门的更是求之不得,把礼反而加重一倍,叶云水看着那厚厚几叠帖子,不由得开始发愁,明儿可是怎么招待?

  这一个月叶云水是过的乐呵。

  整日坐了床上吃吃喝喝,看着秦穆戎带着孩子们玩,府中之事都有夏氏管着,她是完全的不用操心,可这除了月子除却嫩离开这屋子走动走动之外,反而又是要招待如此众多的人,叶云水叹气苦笑的嘀咕了一声:“人总没个如意的时候……”

  花儿为叶云水筹备着明日的衣装头饰,巧喜已将明日这屋中欲换的物件都准备齐全,兜兜与姝蕙二人颠颠的跑入屋中,吴嬷嬷与邵嬷嬷在其后抱着两个小的,口中还得嘱咐着:“小世子、小主子可都慢点儿,别摔着。”

  小兜兜直接跑了叶云水床前,踩着一旁的小凳子就爬上了叶云水的床,朝着叶云水脸就亲上一口,笑嘻嘻的叫着:“娘!”

  “又干什么坏事了?”叶云水挑眉问道,这小子自从会走、会说开始,这府里头可是被他折腾不休。

  因是小世子,对人又爱笑,下人们各个都喜欢他,可这喜欢归喜欢,也开始纵着他到处闯祸。

  不是去“翰堂”将庄亲王爷写字的毛笔当筷子夹那粘肉团子,就是把庄亲王爷珍藏的兵书撕纸擦了屁股,不是去把秦穆云的眼袋锅子里塞根大葱,就是把大厨房的灶台里扔上个几串炮竹。

  庄亲王爷抽抽嘴,气的暴跳如雷,可再一见小兜兜还是笑脸涔涔的乐,什么毛笔,什么兵书全都滚边去了,秦穆云不敢吭声,大厨房的下人们只得自个儿动手把那灶台再重新垒一遍。

  秦穆戎倒是整日坐了屋里头乐,每次小兜兜闯了或他都朝着他亲口,喊着“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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