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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爱镜缘(女尊)-第49章

小说: 爱镜缘(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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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果然国色天香。”低低的声音从她嘴里说出,不禁脸微微发烫。这“国色天香”四字如今可是拿来形容男人的,这里的女人们一向地位尊崇,容貌早已不是重点。虽然她们还有穿裙子、梳高髻的习俗,但对于护肤、妆扮之类的观念已根本淡化,我刚才从兜里一下拿出这么多的霜啊粉啊的怕已经让在场的人惊愕不已,如今老婆子来这么句“国色天香”估计也是被刚才那些B6饕剂恕?
  想说点什么,却听大殿之上有人悠悠醒转来的声音:“……陛下……臣已无碍……累陛下担忧了。” 话语轻柔而无力,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成功转移到了景钦王身上,老婆子也被皇帝陛下一个手势召唤回宝座前。
  “陛下,臣有要事禀告。”未等老婆子走到他身边,半躺着的景钦王已撑起半边身子,从怀里取出几件东西递了出来,“陛下请看,此物乃日前臣路经边界时所得。”
  我心里哀叹,这景钦王醒的也真是时候,如此一转移话题,自己又不知要跪到什么时候去了,不过往好的一面想想,至少也让大家不那么急吼吼地盯着我了。于是赶紧趁着大家都暗自伸长脖子去看时,悄悄捶了几下自己的腿。唉!皇权!
  “宸儿!”皇帝震怒的声音自宝座那边猛地响起,随后是几个圆型带孔的东西“叮叮咚咚”地滚落在我侧面地上,凝目片刻觉得那该是如今市面上流通的普通铜钱。
  “退朝!长公主留下!”
  ……
  只等走出皇宫上了马车,我还在琢磨那几个铜钱怎会有如此大的力量,让皇帝陛下立时三刻地放了我,连本来貌似心急要得来治病的蛇羽微兰也放过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景钦王入殿的事和时机必然先前已同母亲大人安排好了的,否则,怎会如此凑巧。如今不太好判断的倒是他当时的晕倒,是故意还是真遇到了变故。
  母亲大人那里我还有着一股怨气,所以也不想多问她,只有等着回府后仔细问沈言楷。尤其是这所谓的蛇羽兰叶到底是不是在我这里、若在我这里他又给放在哪里了,别皇帝陛下隔天想了起来派人来要我又得“脱”一番。不过,是不是还该考虑让沈同学认真温习一番此地为人夫的礼和义呢,如今的他可是越来越“逾越”,凡他做的与我有关的大事、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晃悠悠地走着,因为车厢布置地舒适,拉着车的又都是良马名驹,车被驾驽地很是平稳,倒让我从昨晚到今天都费足了劲儿的身体和精神略放松了下来,透过薄纱层叠的帘子朦胧地看了眼窗外,两边都有一个骑马的侍从守着,自出了皇宫的范围,他们便已找僻静的地方悄悄换了身衣服,而我坐的马车也如早上来时那样、又换过了一辆。不用猜,与我同行的前一辆车里也早已不是母亲大人,倒不知是不是一直未见身影的萧临云在那里坐镇。这般的小心谨慎、防人耳目,时刻都提醒着自己的生活已大不如前。
  马车轻震、风声顿起,车外很近之处响起低喝:“什么人!”正是萧临云刻意改过的声音。呵,这么小心还是有人来拦车,看来来人的本事还不小,否则萧临云也不用现在明处了。
  “小生别无恶意,特来还回小姐的贴身之物……”一个未曾听过的男声,语调中带着刻意的“柔婉”,加上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念出的“贴身”二字,让我一阵寒战。小姐我什么时候留了贴身之物给旁人了?
  车帘外近处守着的那人也似被寒到,停了约一、两秒才开口:“退开十步,给我便可。”
  “多谢这位兄台,但此物既是小姐亲手所给,小生还是亲手交回给小姐的好。”说罢,也不管旁人的反应自顾自地咂巴起嘴来,“啧啧……”
  又“呼”地一声故作娇弱地长叹:“瞧身姿、听声音,兄台也是人中楚翘且尚在韶华,不知犯了何种的过失被家中妻长罚戴了这脸的假面皮?” 我心里一震,男人戴面具还有这样的说法?!
  “放肆!”“无礼!”两旁的侍卫怒叱着,座下的马也不安分起来,想是侍卫们被激却又没得到攻击的命令正在勒马克制。
  “哎哟哟,我自与你家公子好好说话呢,你们怎么都这么凶……”
  “我不曾记得与这位先生见过。”我甩开脑子里对面具的猜测,忙出声截断了他的话。这人一上来先用言语引人注意,后又直击萧临云的“软”处、成功激怒侍卫,可见心机。 要再让他再这么故作“柔弱”下去,不知又会发生些什么。

  我怎不知

  “走。”冷清地说出口,不愿意再搭理此人。
  车外马鞭抽响,车轮又开始向前滚动,同时伴着交手的风声与呼喝声,想来是侍卫们听了命令不再顾忌,见那人还挡着道便动起了手。我知道上前围人的必定是不会有萧临云的,只要危险未到我近身,他便不会轻易动作。
  “风,若马车行走不便,你直接带我走就是。”
  “是。”
  我不怕外面那一个人的纠缠,只担心此番争斗会引来其他的麻烦。
  “好了,我也不与你们为难了,你家小姐的性子可真是冷清。东西我交给你好了,唉……唉,面具哥哥你拿好了啊。”那故作柔弱的声音又一次由远及近、贴到了跟前。我心里一惊,此人轻功竟如此的了得!外面的侍卫虽是母亲那边派来的,但也都是强干的。之前他闯到近前或许是出其不意,但如今在明处了还是那么多人围都没围住。
  “二小姐,人家先走了,你可得念着故情哪!大殿里答应给的东西可万不能忘了。过得几日等小姐闲了,我再来与小姐叙旧……”我一听“大殿”二字忙掀开门帘一角,只见远处五彩的锦缎斑斓中黑发飘撒,转瞬间那身影便遁去了。
  扫一眼萧林云手中隔袖拿着的正是我先前去面圣时戴的面具,“可曾认出此人来历?”
  “此人身法诡异、另成一家,应当是北域的红莲采。江湖中用此功法的人不多,按年纪、功力,属下猜此人当是楚御冷,但观其言语举止却又与传闻中大有不同,属下已派人查探。”
  “楚御冷、冷爷。”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人不是传闻中的侠客么,怎行事这般“阴柔”。虽然萧临云后半段话里带着不确定,但一人的武功路数要比普通的言行举止更难掩饰。自他拿来的面具和之前话中的意思,不难推出此人正是当时大殿之中的老婆子,如此精于易容之术,便很容易解释为何他的“与传闻不同”了。不过,他混迹于皇宫不知已有多久,是本来就以老婆子的样子投为御医还是半途将人劫了妆扮,他如此做又究竟有何意图,是敌是友?
  又多花了一些时间才辗转回到王家,踏进院子却发现沈言楷并不在很有些失望,问过林林说他留了言去府衙办事儿,我才想起之前他和我提过要送我的那处房产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搬过去,只差去官府做个什么手续,估摸着趁我去宫里的这段时间他去办了。
  想到不久便可以搬到自己的宅子里,我心里多少高兴了些。这个地方虽然一直住了八年有余,但总有着母亲的牵制,原先自己尚且悠哉游哉时感觉还不深,如今遭遇几番变故,周围的人、事越来越现复杂,自己已巴不得能离这里越远越好。
  “林林,把我日常用的东西收拾一下,这几日里就搬到新宅子去。”
  “小姐自立府邸了?太好了,小姐成了亲是该有自己的宅子。不过小姐,宅子在哪儿?可要林林过去先张罗收拾下?”
  “哦,无妨,沈郎之前已弄好了的。地点么……”这几天忙乱的,倒是忘记仔细问沈言楷了,“你把大柜子左边那抽屉打开,地契上应该有写的,你看看。”
  林林依言取出了地契,看了一眼后“呀”地出声。
  “怎么了?”我看着她有些闪烁的眼神问道。
  “小姐,这宅子是沈公子、送您的?”
  “是啊。”
  “您,您真打算收下?”她的神色有些正经起来。
  “有何不妥么?”见她如此,我更加狐疑。
  “唉,小姐!您真不知道么?这么一来等于承认沈公子是您的正夫了!”她瞪大了眼睛紧盯着我。
  我愣愣地与她对瞪着,“正夫?”印象里这时空除了皇家以外似乎没有将丈夫们按尊贵地位排大小的习惯,母亲的三位公子也只是按成亲的时间先后排了个顺序方便称呼,他们三人之间并没有谁见了谁要行大礼之说,怎今天林林说起了“正夫”?
  “是呀小姐,以后您若再娶亲,那要娶的人可就都得沈公子点头,而且以后您的家内事全都是他管了,尤其在您不在的时候,公子他可以代您先行处置家中所有事务。” 她飞快地说着,带着不能相信的表情。“您真要接受沈公子的这房子?”
  我被她的一通说弄得一阵发晕,这里妻子接受丈夫的房子有这么“深远”的涵义么?我怎未在《礼记》里看到过?
  “小姐,定是沈公子欺您年青,哄得您收下了的。”看着她咬牙切齿、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倒是又有些个好笑,想着她的这番怒气里有多少是为了她被沈言楷点穴的过节引来的。
  “小姐,您这是什么眼神看着我啊!”见我面上竟然还带着些微笑,林林跺起了脚来,“这大宋朝里本就极少有女子这么做的,就算女家再贫,也只会去官府要那统院来住而不会真的接受男家房产的地契。一来这样会让主子权威减弱,二来受制于夫、主子日子恐不爽快,三来家中夫郎善妒更难和睦……”
  见她真的发了急,我心里不免有些感动,她也真是为了我好。“林林,你别急。说实话,之前我的确是不知道还有这讲究,现在你告诉了我,我想过了,一来我之前答应了他的不能失信;二来你小姐我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夫郎,短期之内也不会再娶亲;三来么,家中事务总得有人管,他愿意去操心、我求之不得。”见她又要跳脚的样子,我忙拍了拍她转移话题:“林林,说来我还不曾问过你被押在大牢的情况呢,定是很苦吧。”
  听我说起大牢,她顿时神色变了,眼圈一红:“小姐,大牢里虽清苦但也没小姐受的罪多,看您手腕上的伤疤,都不知当时受了多大的苦,看得林林心疼。”

  蓝绿

  她如此一说,又把话题扯到了我身上的伤疤,让我一时倒不知该如何继续之前的本意来安慰她,内心也不禁有些感慨之前那一年里自己的坎坷,只不过如今自己的处境看似安稳富贵却未必就好过了那个时候。
  “还好,沈郎医术不错,虽一时受了点苦楚,如今也都好了的。”怕自己再说下去,话题成了我和她两个人互相比谁更苦,便握住她的手说:“呃……都过去了,幸好我们俩现在都还好。”
  她点点头:“小姐本就是个富贵的命、又有贵人相助,此番磨难之后必定更加地福禄深厚。”
  我“呵”地一笑,房间里的气氛终于松缓了下来,“恩,托林林吉言,本小姐定当后福不浅!”
  又和林林闲扯了几句,我便到母亲大人那里将自己过几日就打算搬出去的事儿禀明了,母亲大人定已知道那宅子原是沈言楷的,神色间很有不满,让我一阵担心她会因此反对,但没想尚未说出自己盘算的那些个“说项”,她便准了,只不过、只不过……
  “哼,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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