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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骠骑行,霍去病-第97章

小说: 骠骑行,霍去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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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弯姑娘,等一会儿盖侯府的王夫人会过来取新作的衣裳,你要不要跟她进宫?” 

  我两只脚顿时被冰冻住了一般:没有任何办法进入宫中,我似乎也就死了这份心思,可是,有了机会我真希望马上见到霍去病:“盖侯是什么人?” 

  “盖侯王信大人是皇上的亲舅舅,他的二儿媳就是王哲渊的夫人,江都王翁主刘徽臣。” 

  一个个陌生的名字从我面前滑过,我听而不知所言,木木地看着柳殊儿。 

  柳殊儿看我。摇头道:“这么些事情你都不懂得。你如何在长安城立足?” 

  我苦笑,我从前是刻意不让自己过多接触长安城上层人物的生活,后来,临时决定与去病在一起,又直接上了河西战场。现在,就算我打算收集情报,重新面对长安城地那些贵族豪戚似乎也已经慢了一步了。所有地事情如同浪潮一般一股股涌上来。 

  韩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春山画堂里了,我问:“他是来找夕琳的吧?” 

  柳殊儿奇怪地看我一眼:“你还有心思想别人的事情?” 

  我摇头:“总算看到一对有情人,自然会觉得高兴一些。” 

  柳殊儿恻然:“有情人?有情是有情……” 

  ~~~~~~~ 

  一辆朱红白绸幔帐的马车从石板路上徐徐而来,点点银杏树飘落在车盖上。也飘落在那洁白如月的高头骏马上,如同红玉镶嵌了金屑,满是富贵与宁祥。 

  “王夫人——到!” 

  柳殊儿迎将上去:“徽臣,你可来得太晚了。又要换装,又要上头,我都等急了。” 

  “呵。让姐姐烦心了。”一个柔软如糯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也许是我多心。听起来有几分懒懒的疲惫之意。 

  竹着灵璧云纹的车帘掀开,走出一位丽人来。 

  一肌娇肤,弱骨纤形。那青色长纱穿在她的身上,如同山峰上罩着一层薄雾,人恍恍惚惚有了几分仙骨。 

  “这是怎么了?”柳殊儿关心地看着她。从她们之间的互称便可知道她们地关系特别亲切。 

  刘徽臣摇头:“没有什么。” 

  她跟着柳殊儿来到里间。她一行换衣服,一行柳殊儿便将把我带进宫的想法说了。刘徽臣摇头:“我可以带使女进去这不假,只是这个姑娘当真可靠?”她看看我。“皇宫盛宴,万一有事情……” 

  “这姑娘与霍去病将军的关系匪浅,到了宫里你将她直接交给霍将军就可以了,有那些大汉朝的军人在,能有什么事情?” 

  刘徽臣穿上柳殊儿特别为她订制设计的深红凤云深衣,那侬艳的色彩将她地肌肤衬托得白若象牙。柳殊儿说:“你气色真不好呢,上点胭脂。” 

  刘徽臣点头,已经泪光点 

   顾不得我们这些外人在场:“哥哥昨日唠烦了老祖宗 里……” 

  她掩袖拭泪,柳殊儿示意我们都出去。 

  我跟着使女们走出没多远,悄悄回去,趴在房梁上偷听。那刘徽臣正在向柳殊儿述说她的兄长江都王刘建地事情。 

                               

  我真没想到大汉朝竟然有如此荒淫无度的男人。 

  刘徽臣与刘建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不顾亲妹目前已为盖侯府的媳妇,打算让徽臣回去,以便他行禽兽之欲。这一次惊动了居住在长安城的亲祖母鲁国老太后,老太后每天以泪洗面,回书责骂刘建,刘建却对此置若罔闻。 

  不但如此,现在盖侯府上下对此事都已经有了耳闻,刘徽臣一个堂堂翁主,侯爷夫人,眼看着没有了容身之处。那画堂外地白马红车虽然依旧富贵逼人,车地主人却已经没有了生之宁祥。 

  那刘徽臣哭道:“盖侯府如今容不下我,若是回江都,我宁愿一死!” 

  柳殊儿安慰她:“怎么会呢,届时盖侯府若容不下你,你可以居住在‘快雪楼’中。你是皇上的亲表妹,堂堂大汉朝的翁主,汉朝律令不会任这等混账胡作非为地,齐王刘次昌、燕王刘定国,不都也自食其果了吗?” 

  刘徽臣道:“那时候皇上有藩国之忌,所以借主父偃之手铲除异己。所谓荒淫祸乱还是借口为主。现在皇上的江山稳固了,刘姓子孙连族而死的人数又多了,皇上怕不会动手呢。” 

  “上一次堂邑翁主就说了,这该死的禽兽再如此对你行不芶之事,她定然将他连窝铲除!” 

  “堂邑……翁主……真的这么说了。” 

  柳殊儿大约点头表示了肯定,刘徽臣才渐渐收起泪水。我听着这些事情都与我无关,又听到柳殊儿对刘徽臣道:“外面那姑娘是霍将军从战场上带回来的……” 

  我又竖起了耳朵细听下文。柳殊儿低低与刘徽臣不知说了什么,我只恨自己的眼睛虽然超常,可是双耳的听力却不过如此,什么也不曾听明白。 

  只听见刘徽臣道:“是这样么?我带她进去就是了。” 

              

  柳殊儿将盖侯府的使女衣裳放在我的面前:“穿上吧。” 

  我一声不吭地穿上,束上腰带。 

  刘徽臣这时候已经定下心神,细细打量了我:“姑娘,让你穿成这样是委屈你了。”那刘徽臣不知吃了什么定心丸,如今说话的风度也好了,淡匀薄脂的脸上,肤若皎玉。 

  “不委屈,她以前比这差的衣裳都穿过了呢。”柳殊儿还不忘记取笑我。 

  我跟在她们身后走出了春山画堂,此时已经接近午后,爱懒睡的长安贵族都纷纷起身了,很多人乘着马车来到了春山画堂。 

  方才还有些空空的画堂门前,立刻倚红偎翠、鬓香佩摇。那些个前来偷香窃玉的男子们,万花丛中自放浪,一时多少沉浮戏…… 

  他们看到柳殊儿,却无人敢上前搭讪。她若站在红尘中的一朵洁莲,摇曳生姿,凛然不可亵玩。我心中暗自感叹,难怪刘徽臣这样的朝廷命妇也会与她亲密如此。 

  …… 

  “柳姐姐,咦?那位姑娘呢?”刘徽臣四处找我。 

  “方才不还在么?” 

  “徽臣快走吧,这里人多了,太杂。” 

  “姐姐保重了。鸾月,你跟我上车来。” 

  “诺。” 

  …… 

  春山画堂前一片喧闹嘈杂,我已经缩身在了刘徽臣的马车之下。我不知道她们之间有没有什么交易。 

  未央宫肯定要去。 

  霍去病肯定要找。 

  但是,我不能跟着她们走。

第十二章 月淡云兮云来去

    马车下面非常狭窄,难以控制身体。我深深吸气,让自己在颠簸的行走中不至于掉下。 

  我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胃里一阵阵翻腾。 

  我想,大约要进宫检查了吧?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心道,将我检查出来也好,我也就不必进宫了。我将脚稍稍点在地上,按着嘴,忍住晕车带来的恶心。 

  “盖侯府王夫人——到!”随着守门兵将一声高入云霄的呼喝,那停止了一会儿的马车又开始  启动起来了。 

  马上的鸾佩铃铛一阵摇动,身为王族的翁主、皇上亲舅舅的儿媳妇,是没有任何人会来检查刘徽臣的车下。 

  我看到一排排士兵的皮靴在眼前掠过,一道朱门下缘,拳头大的铜钉在阳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光芒。 

  我知道,车子正式开始进入宫门了。 

  我只得将手指抠住那马车底盘,木轮撞击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发出隆隆的声响。这对于我来说真是一场折磨。我觉得以前自己对于这些事情承受能力非常强,可是,今天好像特别不能忍受似的…… 

  马车终于停止了,从马车下面望去,密密麻麻都是各色各样鎏金、错银、 漆、朱栏的华贵马车。 

  刘徽臣深红凤云纹深衣在我身边落下,鸾月立即碎步迎上去,将她扶住。仰面处,她又是美丽端庄的皇室贵冑,深衣拂过,香气如椒。 

  我趁着无人注意。从马车下滚出来。拣无人处贴着墙根走了出去。我的脚还有一些瘸,我这种人是最善于把握这种硬伤的,人地腿脚受了伤其实很多时候反而需要锻炼。 

  一抹午后斜阳,暖暖地照在未央宫那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地重檐累阁之上。 

  我将脚一用力,如走在刀尖上的小人鱼儿一般,忍着脚下的痛,向未央宫深处走去。 

  不知道明天天明时分,我会不会化作海中一颗无人看到的泡沫? 

  ~~~~~~

  未央宫是前代丞相萧何所营建。 

  当年未央宫刚建成的时候,汉高祖刘邦说,天下尚未完全平定。为何要将宫室建造得如此华丽?萧何回答,现在将宫殿造得华丽了,才能够显示皇上的王者风范。 

  未央宫的华丽奢靡,可见一斑。 

  一路上走过去,金珠玉玑为帘箔,处处可见明月珠。那一个个仿若明镜般的宫廷玩池中。白鹦鹉、紫鸳鸯、仙鹤、青兕……种种美丽的奇兽珍禽在其间自在徜徉。 

  路上各色贵妇命官下得车来,向未央宫的前殿走去。我挤在人群 中。随众人一起低头趋步而行,但觉金光碧煌,眼前一片绫罗如春山一般绵延整个未央石道。 

  人数虽多,却只听见衣衫悉娑之声,连咳嗽之声都不能闻见。 

  我不时抬头看看。能不能见到去病这些武将军人。未央宫地阔大广袤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竟然没有见到一个武将装束的男子。 

  我失望地收回目光,晕车的感觉还没有好,我觉得难受。喉咙里干得发痒。看见前方有一个岔道,里面依稀有黄石堆叠的假山,藤萝绕就的翠色。便走了进去,压抑着想清清喉咙。 

  咳嗽了几声,喉咙依旧干涩,甚至有些呕吐地感觉。我靠着石壁,胃里顶得难受,我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东西,怎么忽然之间怎么难过?

  “姐姐?”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小小男孩站在我的面前,他不过八九岁地模 样,生得唇红齿白,那浓若玉墨的双眉,竟然依稀与去病有些相像。他看我靠在石壁上很不舒服的样子,问我:“姐姐,你哪里难受?” 

  一队宫中戍卫兵从近旁走过,我往山洞里退过几步。他走过来拉着我:“你是谁家的使女?我帮你找去。”他看出我身上的服饰是王侯家下人地衣衫,“这里可不能乱闯,乱了规矩你会犯剐头之罪地。” 

  这孩子的眉眼让我看着亲切,那双眼睛如同一只温顺的小鹿,透明清亮,闪烁着栗色地光泽。 

  我摇头,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他帮我去找。 

  他同情地看看我:“你是不愿意你家主人知道你在生病吧?”他温温柔柔地笑了。 

  我望着这个孩子,这么一副模样的孩子,能够在宫中来去自如的不会是太子吧?我知道皇上很晚才有儿子,长子刘据一出生就被奉为皇位当然的继承人。可是,眼前这个孩子眉目温顺,完全没有皇子应有的霸气。我说:“你知道霍去病将军在何处吗?”我不知道如何摆脱身体里的不舒服,去病又不知道在哪里。 

  他说:“你是表哥的使女?”他便瞪着我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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