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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骠骑行,霍去病-第86章

小说: 骠骑行,霍去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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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欢呼着。这些军士年轻心热,感激我的那一点点指点。让我去他们那里吃肉。被云大人责骂了几句,他们这才缩了回去。

    我笑道:“怕什么,我自己挣来地一顿饭当然要来。”那几个年轻军士也都高兴起来了,有个女孩子一起参加,大家快活地忘了规矩。

    “弯弯!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满嘴油腻地抬起头。霍将军怒容满面地站在篝火前。几个军士惊讶地看着他,忘记转动手中的烤肉。

    我把咬了一口地烤肉递出去:“这是我自己烤的,你要不要尝尝?”

    “哎呀!”有人忘了翻烤肉,一股焦味传出来,我跟着一起笑,待看到去病冷若冰霜的脸,我只得止住了。

    去病步履沉重地走过来,将我一把提了起来:“弄成什么了?身上都是烟灰。”

    “第一次学习烤羊腿,”我不甘心地将自己的作品递到他的嘴边。“还挺好吃地呢。”

    “跟我走。”去病说道。我只得拎着肉跟他一起去了,走到了自己的帐房前。

    “把水倒满,让弯弯姑娘好好洗一洗。”他吩咐完自己的军士。回头对我道:“布巾香夷都在里面自己洗干净了好好回去睡觉!”又补充,“不要到处去玩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他又看了我一眼。皱眉:“你怎么还穿着月氏衣服?等一会儿拿我的袍子改一下。”

    话一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的身份怎么不一样了?

    我满心郁闷地脱掉沾了烟灰的月氏袍子。脚伸入浴桶,在那泡着花瓣的水中搅了一下。水暖暖的。浴桶也很大……我的脸大约是被水蒸红了,钻入水中,让那温暖地感觉包围全身。

    最近我的身体已经渐渐复原了,可是,我和他的关系再也没有了实质性地进展。他对我的态度颇有一些拒绝于千里之外地意思,有时候我希望和他眉目交流地时候,他根本不看我。

    越到长安他就越不安,我很想知道什么事情让他这么不安。

    我从浴盆里站起来,我本来就只有学习烤肉时染上的一点浮灰,现在一洗全干净了。我走到放衣服地台架上,一件月白色织云锦的袍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在那里,衣袖和下摆都经过了裁剪,虽然不能算多么合身,不过看起来基本是件汉人女子的衣服了。

    我想,我穿上这件衣服,然后就得乖乖睡觉去。他的军帐此时亮着灯,离我只有七八丈远。他自己不陪我也就算了,还不让我自己出去玩。

    我愤愤然地将衣裳穿在身上,然后,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件袍子是拿他的衣裳改的,所以袖子下摆的长度还算基本合适,可是聪明睿智处处料敌先机的霍去病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腰带。

    这条腰带是用美玉镶嵌而成的,一环扣一环的玉玲珑、玉佩环、玉插件精工雕琢而成,是比着他的腰身做成的。我在身上比划来比划去,由于玉块限制,那腰带还不能打结,结论就是,那条腰带根本不能束住我的身体!

    一股热流冲上卤门,我终于找到夜入他军帐的合理理由啦!

    我压抑住自己兴奋过度的头脑,悄悄来到了军帐前,然后——鼓足勇气一口气冲了进去!

    “霍将军,你看你给我的衣服太不合身了,连腰带都不能束好!”我两颊生红云,秋水潋清波,拉起衣襟给他看。

    “……”去病抬起头,赵破奴也抬起头……

    赵大哥连忙将头避过一边,去病盯着我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小腿。

    “出去!”

    我也觉得尴尬,打算出去。

    “不是说你。”

    赵破奴慌慌张张出去了,还特地拿了竹简遮住眼睛。 


第五十五章 画帐影里双飞燕
 
    “我忍你很久了!”去病语气很凶恶。

    我不怕他!我对他的态度还要凶恶呢:“告诉你!我也忍你很久了!!”

    他微微怔了一怔:“你忍我?你忍我什么了?”

    “你冷淡我,控制我的行动……还有……还有……”我一时心急“还有”不出什么来,怒道:“就这两条已经够可以了!”

    “你……”他变了一个语气,“你知道我在忍你什么吗?”

    “当然想知道!”我正义凛然地直视着他。

    一个灼热的吻猝不及防地紧贴上了我的唇……我心中在可怜那牛皮大帐,但愿它结实一点儿……霍去病的军帐是整个安定行在大营中最最坚固精良的,如果它今晚倒塌,我们两个明天如何面对万名士兵……

    我的脑子在胡思乱想,去病放开我:“知道这几天我在忍你什么了吗?”

    我擦擦嘴巴:“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

    “还不知道?!”

    “这有什么可以忍耐的?我又不会拒绝你的。”我眼巴巴地跟着他走到案桌前。

    “就是知道你不会拒绝我……”他的眼睛没有看我,看着他的黑漆虎案,不知道打完了仗,他还有什么要紧“公务”要做,他说,“所以才……”

    “嗯?”

    “好了,今天就这样了。”他开始打发我了,“明天全军开始训练仪仗队,你喜欢的话一起看看热闹。”

    我只得转过身,向门外走去。胳膊却又被他拉住:“弯弯……”他的声音忽然带起一种令人心跳的沙魅,“你今天不应该来。”

    我点头,额头却被他用头轻轻抵住。温柔地摩擦着我额上的发际。

    “还把衣服穿成这个样子。”说话间,手指搭上了腰带。

    我说:“那我回去穿穿好……”他地手已经把我那形同虚设的玉腰带给抄了。

    “里面的夹衣也不穿?”

    “因为没有。明天裁缝来了。我一定让他多做几身……”袍子也差不多被打开了。

    “本来打算进了长安,禀明皇上、舅父、姨母,让他们为我们主婚。”

    “我们地事情,跟他们什么关系?”听见一大串名字就头昏,“难道他们不同意。你就不和我在一起了吗?”

    去病摇头,目光如能够溺毙我的深海:“怎么可能?”被翻红浪,推开鸳枕。我从榻上坐起来,越发郁闷了。

    春山画堂地姐姐们说过,这种事情可以让人“欲仙欲死”,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不知道是她们欺骗了我,还是去病这个人有问题。

    “弯弯,你别这么坐着。会着凉的。”

    我继续保持着郁闷的表情,很郁闷地问他:“我是不是表现很差?”我不能说是不是他表现很差。

    “什么?”他把被子抽起一点,将我包在里面。

    “据我所知……”我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郁郁寡欢,“据我所知。这种事情应该是很舒服的。我怎么会这么糟糕?”

    整个床都在发抖,我推了霍去病一把。

    恼怒:“有什么好笑的?!我很认真地在问你!”

    “据你所知?你……”他又笑得浑身发颤,“你知道点什么?”

    “反正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越发气闷,什么云雨腻合,什么阴阳交泰,纯粹是编出来骗人的。估计一定是男人们编出来的,我看他好像没有我这么糟糕的感觉。

    “你们女孩子第一次大概就是这样的吧?”他压抑住笑声,尝试跟我沟通解释。

    “那有什么意思啊?”我狠狠抱过一只织锦抱枕,扯乱上面的缨络穗子,“不公平!”

    “以后……”他没说完,又笑倒了,我忍不住狠狠踢了他一脚,他喘口气道:“以后大概就会好的。”

    “左一个大概,右一个大概,一点儿准信也没有。”我心烦地钻进被子头跟过来。“哦?”我很感兴趣地转向他。他坐起来手脚麻利地穿起衣服:“我这就给你去找两个嬷嬷来,你问一下她们不是全清楚了?”

    “不要啊!”我拉住他地衣服把他使劲拖住,“多丢人!”

    “你还知道丢人?”他停下佯装穿衣的手,“弯弯,时间还早,你乖点睡觉。”

    睡觉就睡觉,我抱着抱枕躺好。他就在我边上,不知道睡着没有。我出神地听了他半天呼吸,可以断定他一定没有睡着。

    我的初夜一点儿也不快乐,便想跟他说说话。我问他:“叫我睡觉,你自己为什么不睡?”

    去病也不快乐,于是就跟我说话了。

    他正感到很懊恼。他克制了这么久,就是希望我可以站在他地皇上,他的舅父,他地母亲面前,让他们为我们主婚,为我们正名。他要将我光明正大地娶回去。

    他是一个私生子,父亲只知道姓霍。在他地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就抛弃了他们母子离开了长安城。

    母亲卫少儿只能带着他一起在平阳府作奴役养活自己。如果不是姨母卫子夫一朝选在君王侧,他依旧是长安城一个卑贱地奴产子。在一个父系社会中,得不到自己父亲的承认,等于得不到整个社会的承认。

    可是,我今晚的“玉带事件”让他“忍”了许久的理智堤岸终于全线崩溃了。

    “我不在乎名分。”我想宽慰他。

    “可是我在乎。”他用粗糙的手指抹开我额头散乱地长发,心事很重。

    “去病,你很虚伪呢。”

    “什么?”他跳了起来。

    “都已经做了……”我意味深长地点着他光滑的臂膀。

    他的眼睛转向我,我看着他胸前桐油色地结实肌肉……

    “那就彻底一点!今天就给我生个儿子!”他又激动起来了。“谁说给你生儿子啦?”这也想得太容易了。我挣扎得如同一条离水的鱼,不让他强迫了去。

    “舅父都有三个儿子了!在我这个年龄地大汉朝男子,哪一个不成家立业的?”他看我反抗激烈。住了手。

    “你还好意思说,遇见我之前的那几年你在干什么?”

    “不干什么。”他也笑了。带着一点自嘲的意味。就算是遇上我之前,他也二十“高龄”了,晚婚晚育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后果。他抓着我地手:“在……等你。”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只会骗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来这里。

    “你一定得来,因为我在这里。”他抚平我在枕头上擦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好好睡,明天还要早起。”

    “去病,去病。”我捅捅他的肩膀,不给他安静。

    “又干什么?”

    “其实我想我们可以把你长安城的宅子卖掉。”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再把里面的奴仆都辞退了,所有的家事我来做。这样我们就不必维持这么大的开销了。你么也用不着打仗那么辛苦。”我絮絮叨叨规划着未来,在长安城自己养活自己的那两个月,我成天为了钱犯愁,也算积累了一些市井小民式的理财思路。

    “这跟打仗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通过打仗来赚钱,补贴家用吗?我这个人不奢侈地。不需要你这么拼命来维持排场。当然啦,你要是喜欢过豪华的生活呢,凭着你现在这些底子。我再去把百乐门的那点积蓄拿来,我们可以做点生意什么地。嗯?”我对着他的背摆出一个询问地表情。

    一个枕头扔在我地脸上:“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好好睡觉!”

    “去病。去病,去病……”

    他呼拉一声翻过来。在我地面前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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